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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爱,你随意-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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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乱情迷的时候,摸索在手里的光滑皮肤,紧致的肌肉
  唉。实在是太可惜太不爽了!
  “你想什么呢?怎么一脸猥琐样”他低头看看我,我则赶紧把泛红的脸埋下去:“没什么,想今晚吃什么。”
  周一一早,我给汤缘打电话:“喂,你们是今天搬吧?你帮我弄弄吧,我不去了。”
  今天是我们这一批已经被后娘领走的‘可怜孩子’搬去新办公室的日子了,我们之前都已经抽空去看过——之前的一整个星期,大家也都在忙着收整自己的东西。
  这次我有独立的办公室。就在代维的总监室对面——说起来,我也觉得我早该熬出这么一个高端待遇了。
  “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汤缘有点担心我。
  “没事,今天还要去检验机构拿报告。顺便再去看看唐姐,她生了个女儿,七斤多呢。
  反正就搬搬东西嘛,我一个孕妇,你们也不可能让我亲自弄。是吧?我的东西都收拾好了,你就帮我打个包签上名字,别弄掉了就成。”
  我很无赖地对汤缘说。
  “行吧行吧,就你放在桌上那两个红箱子是吧?”汤缘道:“别的没了?”
  “恩,抽屉我都倒干净了,你再帮我拉开来瞅瞅。”我答应着。
  汤缘办事我放心。搬个办公室而已,除了电脑和工具箱,剩下的档案都有专门的负责人一块往那边送——也没什么特别要紧的东西。
  “诶?你等会——”
  刚要挂了电话,汤缘突然叫住我。
  “又怎么了?”我听到她那边貌似咣啷咣啷地捡什么东西。
  “你有份文件貌似一直卡在办公桌的夹层里了。等会儿,我给你捞出来。”
  我纳闷了,什么东西掉到办公桌夹层?
  很重要么?重要的东西我都保管得很仔细,哪里会丢在里面很久都没发现的?
  “哦,应该没什么用吧?”汤缘说:“是之前为名珏秋冬季主打设计时的一张画稿。估计是废稿吧,装在袋子里没封上。”
  我哦了一声:“没事,你给我扔箱子里吧,等我之后回去再看看。”
  我也没多在意,随口吩咐了一句就扔下了电话。
  因为韩千洛在楼上叫我。
  他能下地走,但上下楼还有点不方便。我表示说,你就干脆留在上面做阁楼姑娘好了,非要下来跟我一块儿去折腾个什么劲儿啊。
  但他一定坚持起来陪我去检验机构拿报告。
  “你这个样子又不能跟人家打架,陪我去干嘛呀?”我扶着他坐起来,一边帮他穿衣服,一边心疼地责备。
  “我气场放在那,就是只剩半条命也会让他们不敢靠近你。”他笑说。
  我冷冷地挖苦他一句:“那行,万一以后你挂了,我就举着你的照片当护身符,辟邪!”
  我知道他只是想陪着我,万一结果出来——我真的不是姚忠祥的女儿,就算做足了心理准备,我也铁定很难受的。
  难受的时候,我不想让姚瑶看到。
  所以哪怕韩千洛能给我一个充满血腥味的怀抱,也是极好的。
  一刻钟以后,韩千洛的助理安森过来了。
  想想也是,我一个孕妇要拖着他这么大一坨身子下楼,估计这危险系数还是挺3。0的!
  安森开车把我们连个送到了检验中心,进去拿报告的时候,朱鸣鹤律师以及公证处的人员都在。
  姚瑶和蒋怀秀早就到了,身后的俞成瑾穿了一身漆黑的西装,那架势就仿佛是等待腐烂尸首的乌鸦。真是令人讨厌啊!
  拆报告的时候,我的心情就跟高考查分数一样。虽然当年我报考的是设计类专业高校,对文化课的要求不高,但我还是不愿意看到落榜时那些人脸上幸灾乐祸的笑。
  “朱律师,您来念吧。”我闭了闭眼,嘴角挑起一丝淡定的微笑。
  一字一句的结果,很清楚明了:
  DNA检测报告明确表明,我与我的表叔姚宗毅有近百分之三十的基因匹配吻合。基本可以断定属于同一宗亲下的旁系亲缘关系。
  这也就可以在一定程度上从侧面证明,我与我爸同样是有着血缘关系的!
  “不可能!”姚瑶突然尖叫一声,失控当场。
  我冷冷地瞄了她一眼:“怎么?我身上流着谁的血,难不成你还给换过了不成?”
  “你不可能是姚家的女儿,我早就拿走过你的DNA与被你妈下毒害死的那个酒鬼的亲戚比对过,你是他们家的杂种!根本不可能有姚家的血脉!”姚瑶吼道。
  一听这话,我差点笑出声来——诺贝尔这么不设定个不要脸奖呢?她可是当之无愧啊!
  “白纸黑字的报告,在场权威的公正。我跟表叔有亲缘关系,就能间接证明我身上有爸的血脉。休找节圾。
  凭你那些登不上门面的小手段,随便找个三毛野兽的就说我是人家的杂种?
  我警告你,再敢诋毁我妈的名声,我叫你后悔生下来!”
  我觉得我不应该这么嚣张,因为万一姚瑶被逼急了要出手打我韩千洛必然还要上来保护我。
  天可怜见,他这才第三天就下了床,走路的时候脸色一直是惨白的。
  “总之我质疑这份报告的真实性——”
  我觉得姚瑶貌似是有点狗急跳墙了,也顾不得什么仪态风度了。
  然而这话一出,先把姚宗毅给惹恼了:“这位何小姐,就算你是我嫂子的干女儿,也没有资格在这里质疑我们亲人之间的血缘鉴定。
  我千里迢迢从国外过来,可不是来听你一家之言的!”
  姚瑶不再说话,只是凝着眸子看身后的俞成瑾。
  这时蒋怀秀拉了拉她的衣袖:“算了吧结果都已经出来了,咱们还是——”
  朱鸣鹤律师一看这状况,也赶紧跟着劝:“二位,如今权威的报告已经出来了。我劝您双方还是和气协商吧
  毕竟,姚老先生刚刚过世不久,也一定不愿意看到你们这样冲突。”
  朱鸣鹤也确实是够悲催的了,早就想关了case,拿报酬走人。哪里想得到被我们折腾纠结到现在——
  不过现在看起来,大家貌似都不主张这个官司继续打下去。所以姚瑶有那么众叛亲离的味道
  她调转过头,把俞成瑾拉走了。
  我也没兴趣听她们说什么,反正现在情势对我有利的很——
  如释重负地往韩千洛身边走去,我抱住他,也不晓得自己是不是太激动了而用力过分撞痛他。
  “开心了?”他扶着我的肩,挑了下眉头。
  “恩,”我一边点头,一边往身后瞄了一眼:“看到那两个贱人失落的样子,我就很不爽。”
  韩千洛笑了笑,慢慢坐在走廊的休息椅上:“姚夕,我挺想知道——你是因为没有让她们得逞而开心,还是真的因为自己是你父亲的女儿而骄傲?”
  “都有吧。”我笑眯眯地看着他:“虽然我爸这辈子没有什么大作为,在别人眼里也并非不可或缺的人物,甚至还有点小窝囊——但我还是很开心能做他女儿的。”
  韩千洛没说话,只是脸色不太自然。
  我以为他是伤口痛,于是赶紧叫安森过来帮着扶他进车里。

☆、第一百六十四章 咱们要比贱人更贱哈

  后来我们这一行人跟着朱律师去公证处,准备把我爸爸的遗嘱落实签订下继承文案。
  虽然到最后姚瑶的奸计没能得逞,但我心里还是有点窝囊。总觉得自己始终被贱人出招逼着走,就算现在可以一人拿一半。我也没有赢了的快感。
  我觉得应该狠狠地回击她一顿才算不虚这么久以来的懊糟心情。
  于是捅了捅韩千洛,我问:“喂,有什么办法能不让她拿到我爸的钱?”
  “杀了她”
  他躺在我腿上,眯着眼随口一说。气得我差点把他推下去:“说正经的。”
  “如果你不着急将遗产变现,可以让这个官司打下去。只要一天解决不了纠纷,你们就谁也不能动名扬的股份。”韩千洛说着,伸手压了压腰上的伤。撑着我的肩膀坐起来:“我可以帮你再添一把火。”
  我不是很信任地看着他说:“这有什么必要嘛?她动不了我也动不了,不是两败俱伤?
  而且她把蒋怀秀推在前面,我就是有再多的把柄也没法做文章啊。
  再怎么说,那老女人也是我爸明媒正娶的。只能她们出招我接着,我有什么立场质疑她们的继承权啊?”
  “不需要光明正大地抢过来,只要等一等就行了。”韩千洛说。
  我撇撇嘴,抽出手机看了眼今日时经的消息:名扬的股份特么的本周开盘第一天又在领跌!
  “韩千洛,你这话也太不够意思了。你自己上周就撤资跑了,现在却让我的钱困在名扬里继续跟姚瑶撕逼——
  还等,再等我这边跌的内裤都没得穿了!
  诶?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在利用我啊?”
  “你变聪明了。”他幽幽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整个人又跟章鱼似的向我倒过来。
  我推了他一把,推完又心疼,赶紧把他搂过来:“随便了,反正我头脑一热就跟你结了婚。你就是把我论斤卖了我也认了。”
  “既然想的这么开。那你把这个签了吧。”他从车后座上的公文包里拽出来一坨纸。
  我一看,竟然是股份处理委托声明!
  “韩千洛,我说你不要脸你还真不客气啊!”我直接把纸糊他脸上了:“我爸一共就给我留了这些股份,你要拿去干什么?
  再说你都已经撤资离开名扬了,还想怎么样啊?”
  “好心当成驴肝肺,我是帮你理财”他眯着眼睛看我,竟然还一脸委屈。
  我哼了一声,从包里抽出水笔直接就给签了。休何吐技。
  他讶异了一下:“你就这么相信我?”
  “废话。”我白他一眼:“我这人就这么蠢,这辈子都没救了。你要是不忍心,就别骗我。
  万一你伤害了我,将来肯定会后悔的。不信你看看沈钦君”
  “我看你还是割肉出来开裁缝店吧,有点风吹草动就沉不住气的。我懒得管你。”韩千洛冷笑一声,挺着身子又撑了起来,故意坐的离我远了几分。
  那一脸后宫失宠的悲催表情——
  我靠,他还委屈上了!
  我在心里默默扇了他两个耳光,然后不要脸地凑过去抱着他——算了,看在他腰子挨一枪,心理生理都恐慌的份上,不跟他计较了。
  这一路上,他闭着眼休息,我们也不再多话。但我心里始终是有点嘀咕的:
  我是觉得姚瑶的立场有点奇怪——
  凭我对她的了解,她从不打无准备的战斗。
  当时在律师见面会上敢胸有成竹一口咬定,说我不是我爸的女儿。
  我相信她必然是有过相应的调查和判断才敢出招。
  现在情势又一次逆转。姚瑶竹篮打水一场空。我虽然在表面上占了上风,却难免嗅得出背后一股凉飕飕的阴谋气息。
  “各位,我最后确认一次,您双方对于姚老先生的这份遗嘱可还有异议?”公证处里,朱鸣鹤将两份文件再一次摆放在我和蒋怀秀的面前。
  我看了看韩千洛,握着笔的手稍微有点犹豫。
  蒋怀秀倒是挺干脆的,就好像已经等这笔钱等得快要尿急了似的。
  “妈,等会儿。”姚瑶看了看表。眼睛一直盯着门外。
  我有点忐忑,事到如今了她还有什么花样要玩?我都不跟她计较了,她怎么没完没了的!
  就在这时,俞成瑾带着两个人进来。
  一男一女,穿着打扮很接地气。男的大概三十来岁,女的看不出来年龄,反正挺显老的。看他们的样子,应该是母子关系?
  我现在最怕见到陌生人了,总觉得全世界的陌生人都长了一颗能够随便就被姚瑶利用了的傻逼大脑。
  等那个男人说自己叫张明的时候,我当场就不淡定了。
  这名字太熟悉了,不就是唐小诗说跑到福利院里说要看我妈妈的那个‘远房亲戚’么!
  我还记得程风雨给我看到过的监控录像,只不过画面的像素太捉急,我实在判断不出来到底是不是这个尖嘴猴腮的男人。
  但是接下来,我听到俞成瑾介绍说,那女人是我的继父张军的嫂子,而这个男人张明是我继父的侄子——大概也就明白了。
  姚瑶该不会是认为我与这个张明有血缘关系,于是才一口咬定我是张军的女儿?
  我神色严肃,搞不懂她这是想要干什么。难不成还要让我再跟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验一次血?我要是答应她的无理要求,我就真是棒槌了!
  “杨大婶,”姚瑶笑眯眯地上去讲那妇人的扶过来:“您可以把上回跟我说过的话再说一遍吧。当年您那弟妹王倩嫁过去的时候,的的确确是不曾怀着身子的,对吧?”
  我冷冷地看着姚瑶再那使出浑身解数,如同跳梁小丑一样。
  事到如今,她这是抓不到把柄只能抓只癞蛤蟆来恶心人了——只凭花几个钱弄个学说话的老太太,就想来诋毁我?
  吃饱了撑的把大脑给挤到下水道里了吧?
  还没等我冷嘲热讽地站起来反对呢,就听那杨嫂突然怯怯地说:“啊,我上回可能记错了。我家那弟妹嫁进来九个月就生了个丫头,也不知当初是带着肚子进门,还是——”
  姚瑶的脸色立刻就变了,满眼都是‘我不是给过你钱了,你怎么突然倒戈’的意思。
  “何小姐,我妈的确记不清这事儿了。”扶着老太太的张明也说:“当时你叫我们帮你,我们该答应的事,该做的也都做了。
  我家婶婶王倩现在意识也不清,我问不出别的也就只能囫囵帮你按个手印
  你就别再找我们了哈——”
  “你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叫你帮我去印王倩的手印了?”姚瑶冷着脸不承认,声音已经颤抖了。
  我看戏看得腰子疼,转脸瞅瞅韩千洛,觉得他好像腰子更疼。
  “我说,闹够了没有啊”站起身来,我哭笑不得地看着姚瑶:“现在事情都已经这么明白了,你就别继续打自己的脸了。”
  我可不是怕麻烦才不让姚瑶继续闹腾,我是心疼我男人。他从早上跟我出来到现在,带着伤还发着烧,我不愿让他再跟着我听姚瑶疯狗一样的乱吠。
  此时,张明母子已经离开了公证处——我倒觉得他们今天过来的动机挺奇怪的,就跟专门过来往姚瑶脸上吐一口口水似的。
  坐在我身边的韩千洛拄着下颌不说话,但若要我相信这事儿跟他没关系,我脑袋就长在胸上!
  这时,朱鸣鹤律师终于如释重负地完成了他的使命,抱着那两份继承声明开开心心地走了。
  而姚瑶铁青着脸,坐在原地半天没有动作。看她那精神恍惚的样子,我都有点不忍心了。
  “姚夕,这一次,算你们狠!”她站起身来,扶着蒋怀秀就走。
  我在脑中的大屏幕里用烟花打了个‘谢谢,不送’的标语,一脸轻松地去推韩千洛:“别睡了,会都开完了。”
  我举了举手里那份刚刚签好的继承协议,大方地往他怀里一塞:“给,我的就是你的。看在你默默无闻地帮我搞定这件事——”
  “别感谢我,先感谢国家。另外还要谢你姚家的血统。”韩千洛笑了笑:“不过,这笔股份我先替你收下了。”
  说着他叠好了文件就给塞走了,妈的还真是连个渣都不给我剩下啊!
  “我说,那张明母子是你找过来让他们倒戈的?”回去的路上,我问他。
  “那种一辈子没怎么见过钱的人,出卖起自己的话就像过家家一样”韩千洛说:“姚瑶没别的本事,唯有这种手段用了太多次,也该让她自作自受一回了。”
  我点头称是:要么雇个老太太抱走人家的小孩子,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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