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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妻无双-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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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一直惦着他,当初何不直接跟皇上剖白一切?说不定你早就跟他缔结良缘了。」冷淡的语调中,有他自己才能体会的酸意。
  他根本无法想像她跟别的男人扯上关系——甚至被别人拥抱在怀的情形,光想,便足教他掀起一阵狂怒!  
  蕴含妒意的愠怒彰显他介怀她心里有人的事实,曾经混沌的情感于瞬间清明起来——过去所投放的兄长之情,早已尽褪。
  他是真的对淳临动情了。
  他的话听在她耳朵里,像极了责备。
  他在恼她的不知争取,就这么让幸福擦身而过?作为她的哥哥,他的确会如此气恼思及他可能有的想法,她突然很想叹气。
  「我连他的名字都不晓得,如何跟皇阿玛说?」这是她唯一的实话。
  「你不晓得他的身分?」疑惑间,萌于心底的芥蒂稍微放松了些许。
  她苦笑。「都过去了,别提了好吗?」在这问题上,她对他撒的谎也够多了。
  祺申默然,今儿个是他唐突了。
  双双前往福晋的寿宴,依旧并肩而行,两人却是各怀心事。
  「申哥哥,我也有话想问你。」
  渐趋昏暗的月夜里,她突然开口。
  「你尽管问。」
  「你也是一如往昔地念着自个儿的心上人吗?」她问了他同样的问题。
  「你在乎这个?」伫足,他转过脸,直视她的眼。
  他的目光深沉且带着逼迫,她莫名地感到一阵慌张,差点忘了他在说什么。
  「我担心你仍为此难过。」她小心翼翼,怕把话说白了,到时候无路可退。
  「不会。」他回答得俐落,接着反问:「你会?」
  「有时候会吧」她黯下眸,恬洁的脸容抹上了落寞之色。
  这是一份怎样的情愫?意中人明明近在眼前,她却什么都不能说、不能做,只能把情意压抑心头。
  「会难过就别想他。」他拢眉,凛冽的语音有他失衡的嫉妒。
  假如真能这般轻易说不想就不想,她又何苦在得知他心有所属后仍坚持嫁他?若能忘怀,她便不会把专属于他的那份情意深埋心坎多年,不舍丢弃。
  「申哥哥,可以的话不要管我的事。」首次对他说出这般大胆的话,她低垂着脸,瞧着裙摆,有苦说不出。
  正如她不会干涉他的私事一样,更不会劝他别再想念淳颐
  她在嫌他多管闲事?
  她的话,像根刺,狠狠扎进了他的心房。
  「我只是为你好。」敛容道,他眸色沈暗,掩起所有不该于她面前泄漏的情绪,他明白自己得更为自制一点。
  「我知道。」闷着声回应,但他的苦心动摇不了她的执念,她只觉得做什么要这么残忍?连想都不许想
  眼看她的倔气,他薄唇紧抿,心中不快,彻底低估了她对自己的影响力。
  他从没料到,当初挂上的兄妹名目,如今竟成了他当下最为懊悔之事。
  话题就此打住,举步赶往香雪楼,他们皆心绪不宁。
  若是冷静点,他们就会惊觉有着同样的问题,彼此定必怀着同样的心思——
  他们都是这么地介怀对方心有所属。
          
  挽香亭内,淳临招呼过璟月用茶后,便托起香腮,与她促膝谈心。
  「临儿,事情可有进展了?」这是她们每回相聚必然讨论的话题。
  「再看看吧」
  「再看看?」璟月低喊,反应激动。「近水楼台先得月的道理你懂不懂?况且他对你也有意思,何不加把劲儿?」
  淳临默不作声,任她咆哮。
  道理她当然懂,只是他对她有意思?那纯粹是出自兄长的疼爱吧!
  她承认自己是有点却步了,尤其在听过璟月的故事后,她是真的听怕了,不敢想像他躲她躲得远远的时候她该怎么办?
  炮轰似的连环训言教淳临听得心有戚戚然,眼前就是个血淋淋又活生生的例子,前车可鉴,她才不要贸然冲出去当炮灰
  「欸,你有在听吗?」眯起丽眸,璟月瞧她眼神恍恍惚惚的,不专心喔。
  「有,我在听。」淳临赶紧点头,要是被她知晓了心中所想,不被骂惨才怪。
  本想多说些什么,但眼见祺申徐徐步近亭子,璟月只好悻悻噤声。
  「申哥哥。」打起笑脸,淳临把汗巾递给祺申,并动手为他倒了杯茶。
  接过汗巾,他拭去额际的汗水,怱道:「待会儿,我带你出去走一趟。」
  闻言,她讶然抬眉。
  他微笑。「不想出去看看?」
  每当璟月谈及在外的所见所闻,她总是安静地聆听着,流眄之间尽是一片艳羡,明白长居深宫的她对外间事物有多好奇,下意识地,他想满足她的渴望。
  「想呀!」不由自主地喊了出来,她双眸灿亮,掩不住的兴奋在她脸上绽放出两道最美丽的红晕。
  看见她雀跃,他心里高兴,哄她、宠她,已成了他生活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你们准备出去呀?」璟月听了也不觉兴奋起来。「咱们一同骑马去!这时分去骑最凉快了,你也可以顺道去狩猎,说不定还有收获喔!」
  她的提议教祺申挑起了眉,算算日子他也有半年没上马鞍了吧?
  瞧出祺申感兴趣,璟月添言怂恿道:「去嘛去嘛!咱们就到城外溜一圈,回程经过金陵楼,还能赶上嫣姑娘的演唱时间呢!」
  痛快驰骋后,再上戏园欣赏盛名京师的俚曲她还真懂得享乐。
  「想去吗?」他低头,先询问淳临的意愿。
  「想。」她点头,能到外面看看一直是她的心愿。
  「奸极了!」不待祺申点头,璟月率先欢呼。「咱们各自准备装束,备好马,就在城门外等,不见不散喔!」
  「好啊。」淳临笑眯了美眸,她终于得偿所愿了呢。
  璟月灿笑又道:「祺申,待会儿可要争气点儿,在城外咱们有可能会遇到那个号称第一骑士的赫穆,拜托你可别跑输了他,那家伙嚣张得咧!」
  赫穆?乍听此名,祺申心一绷,不觉皱起剑眉。
  那是他今后即便化成灰尘也忘不了的名字他暖煦的目光蓦然转至冷列。
  「临儿,我想瞧瞧你整理手简的进度。」
  「呃?」淳临一愣,不了解他怎地突然问起这个了?
  「改天再带你出去。」出尔反尔并非他的习性,可他就是不允许她看见赫穆。
  淳临还没反应过来,璟月便先叫嚷起来。「刚才不是说得好好的吗?怎地突然变卦了?」
  「再费时准备,天都黑了,实在不宜出门。」他沈声道,深邃的眸子仔细凝睇淳临的眉目,想窥视她可有失落之情,毕竟是他食言了。
  「你扫兴!」璟月气喊。「临儿都说想去了,你喳呼个啥劲儿?」
  「她不会骑马。」
  「谁说的?她每年去承德避暑都会上马背!」
  「皇上马鞍前的位置吗?」祺申嗤笑。
  「娘的!」失控吼出粗话,她气坏了。「你明知道她不会骑马还在那边询问什么意见?答应了又反悔算什么男人?我不管!我要出去!我要骑马!我要——」
  「月儿!」淳临扯了扯璟月的衣袖,蹙起的眉心尽是责难。「别这样,申哥哥说的不无道理,现在出去也太晚了。」
  怎么啦?现在连她也跟着同他一个鼻孔出气了?气人欸!
  「要真晚了他还提什么主意?害我在这边瞎兴奋得跟什么似的!」挑起了她的瘾头却又马上封住她的兴头,可恶!害她白白高兴一场!
  「临儿,我想到你那边去。」紧皱的眉头从未松懈过,他又补充了两字。「现在。」
  「好、好的。」结巴点首,淳临慌忙起身,隐约感觉到他的怒意。
  「让开!临儿要陪我一同骑马去!」璟月立时抓住淳临的手臂,不让她离开。
  祺申锁紧了眉峰。「胡闹!两个女子出外准吃亏,出事了你担负得起?」
  「笑话!以前我出外骑马,你可瞧见我出事了?」她反驳。
  「你吃惯了熊心豹胆,临儿可不像你!」他脸色铁青,直斥其行。
  「罗唆!」璟月咬牙,偏不从他。「再怎么样也有赫穆在,真出事了也有他扛着,你少操心!」
  真个哪壶不开提哪壶,要是让她知道问题出在赫穆身上,她铁定欲哭无泪。
  这下,他不仅烦心,更觉刺耳了。
  「随你怎么着,但临儿不可能随你一同出去。」他一脸坚决,说得斩钉截铁。
  还是不肯让步?
  璟月眯起凤眸,突然张臂拥住了淳临,低喊道:「有种就动手抢走她呀!我就是要带她出去!老闷在府里陪你种花画花儿,人都闷坏了呀!你这个大浑蛋!」
  本为她这孩子气举动哭笑不得的淳临,乍闻其言,顿然方寸大乱。「月儿你别乱说好吗?我没闷坏呀」能陪他种花画花儿,她那是求之不得好不好?
  「听见没?」祺申挑眉,愠色中掺了丝得意。
  「你这见色忘友的小东西!」附在淳临耳边压声道,璟月骂得咬牙切齿。
  「呃」她两面不是人,方才紧急澄清是怕被祺申误会,如今却落得被璟月数落她没义气
  「听见了、听见了!」投降似地放开淳临,她口气发晦,柳眉拧得死紧。「你们夫妻情深、夫唱妇随!两人都爱扫人兴致!」
  「月儿」
  「碍手碍脚的,待会儿我自己出去!」谁希罕你们呀?哼。
  「走吧。」祺申牵起淳临的手,恨不得将她藏起来,教谁都抢不走她。
  狭窄的心胸,却裹着庞大的占有欲,她尚未明了他的自私和霸道,便已成了他心坎深处的海棠花,一朵在他眼中,更为娇艳殷红的美丽海棠。
  「你出门要小心,明儿个有空再来。」柔声叮嘱,她真怕璟月跟她生气。
  明儿个她得上太医院,谁有空再来呀?璟月不理她,迳自生着闷气。
  施力握紧了掌中柔荑,他无声催促她的脚步,如此急于带离她,就怕璟月又对她动歪念。
  顾不了她的倔气,淳临只好随祺申而去。
  「抱歉。」
  戛然止步,淳临抬首望向身旁的祺申。
  「我食言了。」他沈声道,眼中带着歉意。
  她微笑,眸光柔和。「你的顾虑没有错,我明白你是为了我和月儿好。」
  「临儿,答应我别乱跟璟月出去,她这冲性子,早晚出事。」
  「好,我答应你。」在他面前,她总是乖巧得无可挑剔。
  得到她的应允,他顿觉舒心,握紧了掌中小手,他又再迈开脚步。
  「真想出去的话,那也得与我同行。」半晌,他不放心地又说了句。
  「申哥哥,你好罗唆。」她抿唇在笑,怎地还谈这个?不是已经答应了绝不跟璟月乱跑了吗?
  「我只想你一切无恙。」他认真道,心知肚明对她的在乎,投放得比任何人都要多。
  闻言抬眉,瞧着他那般诚恳的表情,她心窝一暖,默然垂目,清颜似绯桃。
  他的话,让她有种被捧上掌心呵护的错觉是错觉吗?所有人都知道他疼她、宠她,那是事实,不是错觉。
  「申哥哥,今晚留在我那边用膳好吗?」红着脸邀请,她忽然觉得好笑,怎么每日风雨不改地前往他的锦园也不觉害羞,如今脸皮却薄起来了?
  「好。」他爽快答允,若说她对他总是千依百顺,那么他待她,亦然。
  也只有她,能让他戒掉从前为海棠而废寝忘食的坏习惯,那是连福晋说破了嘴也劝不动的习性,而她只是轻蹙了下眉心,便能令他放下楼犁,依时进膳。
  承认心系于她,她的欢颜主宰了他的喜乐,她的愁容左右着他的心绪。当他选择了隐瞒赫穆便是她惦记多年的阿哥,甚至竭力阻挠他们可能相见的机会,出于怎样的心态与情感
  举步至此,他已了然不惑。
                  第六章 深眄
  七月初七,不仅是牛郎和织女的相会之期,更是她乞巧求灵之日。
  七夕又名「乞巧节」,诸朝以来,无论于宫廷还是民间,都流行着各种乞巧游戏,其中一项名叫「丢巧针」,这是淳临自六岁开始习针起,便从未错过的游戏。
  「格格,水来了。」枫依喊道,拿着一碗水放于园中的椅子上。
  闻声步出闺房,淳临手执平日所用的绣花针来到椅前,纤指把针平放掌心上,她双手合十,屈膝跪下。
  枫依退至房里,留她一人独跪园中。
  紧闭双目,她专心一志地向织女祈愿,不仅祈求织女能赐她一根灵针、一双巧手,她更希望自己能拥有像她那般坚贞而美好的爱情。
  祺申刻骨的名字、铭心的爱慕浮现心头,惹她唇瓣掀起甜涩交错的笑痕。
  她一直在期盼着,期盼着他会爱上自己,然后成为那个真正与她偕老之人,她盼望着、祈求着,把幽幽心事诉诸织女。
  艳阳高炽,为她洒落了一身皓光,映照着她皎洁无瑕的五官,仙姿般的柔美侧颜,直教那个伫立于园门的男人,怦然心动。
  踱至她跟前,他以身遮挡她头上的日阳,免她受这曝晒之苦的同时,也打断了她的全神倾注。
  似是感觉到他的靠近,她虔诚的神色掠过犹豫,羽睫轻颤,美眸缓睁,儒雅俊颜映入眼帘时,她不禁怔住了。
  「申哥哥?」她不可置信地低喊,一脸讶异。
  他不是早就上朝办公去了吗?怎么会在这儿?
  「我告病假了。」他微笑道。
  闻言,她错愕极了,但见他一副精神奕奕、不显一丝病容的模样,她马上意会过来——
  「你、你赶快回去,别让人瞧见了——」她心一急,放下了绣花针便连忙跳起来推着他,直想把他藏起来。
  敢欺君装病,那还跑过来做什么?快躲起来才对呀!
  她着急,他却悠悠笑开了眉目。「这么急着赶人做什么?不请我进去坐坐?」
  含笑的嗓音掺着些许戏谑,她却无暇跟他开玩笑,迳自猛推着他的臂膀。「你还笑?要被人发现了你装病——」
  「是皇上允的。」温声打断她的重重忧虑,祺申挪过那双急于赶离他的玉手,将之握于掌心,稳住了她的情绪,也让自己感到了安定。
  昨儿个她没有前往锦园,教他恍若重返过去独自培花的日子,然而,他的心却失掉了以往的踏实,如今见到她,他的心才又踏实过来。
  「皇阿玛?」讶然瞠眸,她不明所以。
  「皇上说你最重视七夕了,便着我在这天留在府里陪伴你。」而他,乐于领命奉陪。
  她愣住,没想到皇阿玛待她仍有这等心思。
  「不高兴?」没有预期中的惊喜,祺申为她的反应戚到疑惑。
  「不」她摇首,淡哂道:「是吓到了,我没想到皇阿玛会作此举」
  「那是皇上的宠爱之心。」
  她只是淡然一笑,似不在乎也不希罕这份恩宠。
  「我以为你会因此而高兴。」换了任何一个深受圣宠的人,反应都不该像她如此冷漠吧?
  「嗯该怎么说呢?」她沉思着:心里也讶异自己对皇阿玛有着这么直接的漠然。「我老觉得皇阿玛真正想宠的人不是我。」
  「怎么说?」他扬眉,想了解她的想法。
  「打我出生起,别说是皇阿玛,就连额娘也不多理睬我,我想若非出了祥妃的事,淳颐才是皇阿玛最宠爱的公主吧。」
  小时候,她不过是个贵人所出的皇女,哪轮得到她获得皇上的恩宠?
  祺申默然。知道祥妃的事,更了解淳颐失宠后是如何备受冷落,只是没想到这些会跟淳临扯上关系。
  「说白了,我只是个替身。」她不是爱计较,只是明白自己的位置而已。
  「是你的孝悌才德赢得了皇宠,别妄自贬损。」他相信皇上宠她是发自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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