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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晨若梦-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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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以晨目光颤了颤,咬了一下唇,沉默地接过红酒。




☆、chapter64

  陈以晨目光颤了颤,咬了一下唇,沉默地接过红酒。
  她深吸几口气,声音初始还带着几分颤抖,可讲着讲着,竟然逐渐镇定下来。
  青山绿水的南方乡野,纯真烂漫带着山花香气的童年,慈爱的父母以及少时诸多磨难与遭遇。这些事情她这些年来并没有刻意去回想,妈妈也总是对她说,不要去回忆那段苦难历史。可这些于她而言并不仅仅是苦难,还有许多淳朴纯真的气息。
  她特意讲得很仔细,努力在脑海里搜寻曾经一度深埋的记忆。眼前的男人目光沉静而安宁,竟真如听故事的孩子一样,丝毫不见所谓毒枭的可怕与残忍。
  故事中断在十几岁的女孩儿边上高中边打工的情节上。
  “可以给我拿个水果来吗?我渴了。”
  雷看了看她面前丝毫未动的红酒,顿了顿,竟真的动身去拿。
  “记得给我削好哦!我喜欢苹果,其他都不吃的。”她肆无忌惮地对他的背影吩咐。
  雷转头望了望她,却见女孩儿懒洋洋地仰在沙发上,竟似把这里当成自己家里一样。
  这个丫头!
  雷帝终于是没有亲自动手给一个毛丫头削苹果。只拿了一盘苹果和小刀进了门。
  而陈以晨则趁机将整个房间观察了一遍,这才知道这个房间真如铁通一般,连窗子都是密集的铁栏,似乎专门为囚人而设计。她不得不怀疑,这个男人经常随意掳人往这儿塞。可是那些人现在去哪里了呢?陈以晨忽然一阵毛骨悚然——难道说,都被杀死然后开膛破肚了?说不定,下一刻就是她的脏器离体的时刻!
  雷若是知道自己在她心中的形象已经不堪成这样,不知作何感想。
  由于想象过于血腥,当雷拿着东西进门时,晨姑娘不自觉就满脸惊恐。
  “怎么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
  随手将盘子放到沙发前的小几上,他挑眉看她。
  “没没事。”她吞吞口水,再次攥紧了手心,下一刻,脸上再次恢复平静,可胸腔里急跳的心告诉她——她真的,十分害怕。
  这一刻,首先掠过脑海的竟然是,她还没来得及跟陆以辰结婚呢!她的幸福明明才刚刚开始她舍不得死!
  是的,她怎么能丢下他呢?他曾经说过的,没有她的世界他也会待不下去的
  “你在想什么?”
  陈以晨低垂着头,状似随意地拿了一只苹果,开始削皮,声音淡淡地问道:“你会杀了我吗?”
  “这要看你的表现。”雷笑了笑,“我舍不得杀你,但是你要是敢违逆我”
  忽然一阵敲门声。
  陈以晨惊得差点掉了手上的水果刀,她看着那扇门,心里突突直跳——是有人来救她了吗?
  只可惜,开门而来的是辛格尔。
  他立在门口,毕恭毕敬地低垂着头,“大人,飞机已经安排好了。”
  飞机?!他要带走自己?!
  陈以晨的脸色瞬间惨白起来,雷看看她,却觉得很有趣。他一向是以其他人的痛苦为乐的,这是他的本性。
  “好。这个地方我也呆腻了。”雷站起身,对陈以晨道,“不能得到阑,能得到这样一个极品,也不错。”
  “怎么?还需要我抱你走吗?”他好笑地看着呆愣的她。
  陈以晨摇摇头,“你要带我去哪里?”
  “带你去我的地方。再慢慢折磨你。”他的唇角仍然挂着笑,却让她无比绝望。
  接过辛格尔递过来的大衣和帽子,她知道这是为了掩饰她的身形,以防被发现。可是她只能沉默地穿上,然后跟着他们,走出了房间。
  她甚至没有时间看清这个地方是哪里,电梯直接下到了停车场,刚一出电梯,就见一大排黑色西装的彪形大汉,森冷沉默地立在几辆黑色汽车旁边。
  陈以晨慢吞吞地跟着走,攥着大衣衣角的手,用力地指节泛白。
  雷帝上了一辆车的后座,在陈以晨想要转头看一眼四周的环境时,他猿臂一伸,就将她拉进了车内。
  车门“嘭”的一声被关上。
  “走。”
  仿佛训练有素的士兵,雷的命令一下,很快,车队便开动了。
  窗外是熟悉的B市华灯,陈以晨却觉得,自己正向地狱走去。她紧紧地攥着手里的东西,冰寒的触感让她浑身都处在高度戒备的状态,牙齿不自觉就将下唇咬得死紧。
  以辰总是让她不要咬嘴唇,可是,那是他在她身边的时候啊他不在她身边的时候,她需要以此,带给自己勇气和坚定。
  雷好笑地看着她,凑到她的耳边,“这么怕死?放心,我不会轻易杀你的。”
  “我不是怕死,我是怕孤独。”她的声音冷冷的。她怕她独自在阴间的孤独,也怕他独自在世间的孤独。她想,她即便是死,也要和他一块儿。
  唔,这样是不是很自私?可是她知道的,她的以辰哥哥,没有她会活不下去,独留他一人在世,只是对他更大的残忍。
  孤独
  雷咀嚼着这两个字,眉目有一瞬的凄冷。只是在黑暗的掩护下,谁也看不到。
  人生坎途,独自孤清,日月无声,岁月无痕,即便是血腥与暴戾也难以消磨精神的孤独、灵魂的凄冷。这些年来,他体味得够多了。
  阑能与爱侣相伴终身,他嫉妒之极,嫉妒到想要杀之而后快。可是那个女人如此聪慧异常,只一场小小的赌局,就让他不得不甘心放手,放他们自由幸福而去。唯留一个他,继续啃噬着孤独,终老于世。
  枭王的眼这一刻有些许沉凝,可也就在他失神的这一刻,身边毫无力量的小绵羊,却忽然间寒光一闪!
  泠泠的金属光泽在昏暗的夜色中滑过冰冷的弧度,雷的动作是如此迅速,似乎是出于本能,在那只水果刀还没到达自己之前,大掌已经伸出阻挡。
  可是,他却并没有抓住刀柄。
  他看着眼前与自己只一个座位之隔的女孩儿,眸中翻涌着异样的情绪。
  “停车!”
  冷冷的声音,自女孩儿的唇中吐出。绝色的容颜上有着决绝和坚毅,那是任何人都拂逆不了的坚定。纤细的脖子上,刀子闪亮锋利的一面正紧贴着瓷白的肌肤。她握着刀子的手臂纤细而坚韧,身体却挺得笔直。
  陈以晨,若是坚定起来,谁也撼动不了她的决心,谁也比不过她的韧性。
  用孤独二字换取雷的深思,而后在他深思之际取出偷偷藏起来的水果刀,她不会自不量力到杀他,而是以自己为威胁。
  他如此煞费苦心地抓她,而且并没有对她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她不信,他会真的不在乎她的命。
  “女人,你知道被我抓的人里有多少想要寻死觅活的吗?”他残忍地笑,“你以为我会受这些人的胁迫吗?”
  “可是,我是你的破例,不是吗?”
  沉默。
  她心如擂鼓。而他,惊讶于她认清人心的本事。
  的确,若是她果真这样死了,他会很舍不得啊多年难得一见的猎物,怎么能让她轻易死去?
  “哈哈!”雷帝大笑出声,“停车,放她走。”
  声音明晰,陈以晨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车子停下。
  “怎么?舍不得走?”
  女子仿佛忽然活过来一般,飞快地打开车门,跳下车。
  身后的声音森冷阴寒,他说,“记住,下次再落到我的手上,就是永无天日了。”
  
  陈以晨丢下帽子,脱下碍事的大衣,甩下高跟凉鞋,疯狂地往回奔跑!
  如果此刻有车上的人往外看,会发现一个绝色的女孩儿如同疯魔一般奋力往着一个方向奔跑。夜风吹得她的黑发飞扬,初冬的夜里却连鞋子也没有的她如此狼狈,可她晶亮的眼里却满是劫后重生的欣喜和想要与心上人重逢的迫不及待。
  陆以辰陆以辰陆以辰
  我回来了!我没有被带走!我从魔鬼的手里脱身了!
  你是不是在找我?别急,我马上就来了!
  仿佛有某种感应一般,当经过一个高架桥时,陆以辰的车子猛的停下!
  “怎么了?”
  一旁的徐天泽皱眉。他听说陈以晨在黑影区丢了,立刻就动用所有的消息网找人,得到刚有几辆可疑的车子离开黑影区的消息,两人便循着线路追了过来。
  从知道陈以晨失踪到现在,不过一个小时而已,于他,却仿佛过了一个春秋。可他看到四哥的脸色,顿时觉得,自己并不是最痛苦的那个。
  陆以辰黑沉无底的眸子闪了一闪,划过几分柔软的光。
  “是宝宝。”
  他没头没脑的话,让徐天泽不知所云。
  陆以辰却如同忽然被某种力量攫住一般,飞快地推开了车门,大步跨了下去!
  眼前,车行穿流,华灯照耀。钢筋水泥的高架桥上,男子颀长的身影笔直挺立,却在望向下面公路的刹那,瞬间僵硬!
  公路上,循着高大的槐杨一路奔跑的女孩儿丝毫不知道累一般,只知道拼命往回奔跑,闪烁的路灯照耀在她沉静而坚毅的脸上,美丽的眸子里满是执着而炽热的光芒。
  仿佛有所预感。渐渐地,她停下了脚步,站在一棵巨大的槐树下,抬眼。
  槐树上装饰的彩灯将她美丽的眸子照亮,仿佛天边绝美的星子。
  星子里映入的是高架桥上,那个无比熟悉无比温暖的颀长身影。




☆、番外之白楚篇(一)

  白然然被楚青杫抱进车里时,乖巧安静极了,手脚规规矩矩放好,然后又摸摸自己的肚子,道:“不知道宝宝是不是也喝醉了。”
  楚青杫摸摸鼻子,想笑又没笑出来。
  车子开动,他这才转头看看一脸沉静的白然然。
  这姑娘长得本来就很婉约娴静,如今这个样子,倒真合称了她的外貌。他竟然没有注意过,她喝醉酒的样子是如此安静的。
  “白傻子,带你去我家好不好?”他忍不住想要逗她。
  白然然看了看他,摇了摇头,“送我回家。”
  “你家就是我家。你忘了?”好不容易逮着这只小刺猬不扎人的时候,他怎么可能放过?定要捉弄个高兴才好。
  白然然又看了看他,疑惑道:“真的?”
  楚青杫笑了,“当然是真的。”
  于是,白然然被楚少带到了他的单人公寓。
  可白姑娘却巴在门口不愿意进去。
  “我喝醉了,我要睡觉。”
  他掰开她的手,想要把她拖进来。可她却不开心地瘪嘴,“不要这么野蛮啊你,怎么跟姓楚的一样没品!”
  “我”楚少愣了愣,开始劝导,“我这就是带你去睡觉啊。”
  结果白然然瞪着他,看了半天,软软道:“我怀疑你就是楚青杫那个家伙”
  哟,醉成这样,还晓得认人了?楚青杫看她皱着眉头的可爱样子,忍不住就想笑。实际上,他也的确笑出声了。
  老天,他的未婚妻不一直是个女霸王么?怎么就被几杯酒扭转成这副德行了?她现在一不霸王,他反而有些不自在了。
  白姑娘看他笑得灿烂,俊秀的容颜上有着年轻男子的爽朗和独有的魅力,竟似分外好看。
  “你不是楚青杫。”她忽然摇摇头,眼里不知是开心还是失望,“楚青杫不会对我笑,他只会凶我、瞪我、还骂我,就差没打我了。”
  女子软嫩而带着委屈的嗓音,瞬间让楚少的心里翻了五味瓶。
  他目光复杂地看着此刻傻乎乎的她,良久良久。
  “可是他不敢打我,”白然然忽然又笑了,“因为我肚子里有个小宝宝。前几天医生告诉我说,宝宝已经有拳头大小了哦!”
  她仿佛在说一个甜蜜的秘密,竟是凑到他的耳边说的。
  清新的甜香混合着酒精的气息,喷在男子的耳边,有着淡淡的温热,也有着丝丝的暧昧。
  哦,原来他的宝宝已经这么大了。
  楚青杫下意识地就握了握拳头,低头一看,发现,其实拳头大小还是很小哇
  今夜,他经历了一番心焦肺熬,不过是她失踪一天,却仿佛将他毕生难寻的所有焦虑担忧的激发了出来。
  看到她的刹那,他不得不承认,这个女子在他心里与过往的任何一个都不同,而且是很多很多的不同。
  因为母亲和老爷子的逼迫,白然然的每一次产检,他都是跟她一同去的。可起初的不耐也在一次又一次的婴儿的消息里逐渐消失,取而代之是欣喜与期待。只是最近一次的产检,他因为部里的事情没能陪她一起。
  “好了,赶快进来睡觉了!”
  楚青杫皱皱眉,他觉得自己的心境前所未有的奇异,这让他很不自在。
  白然然迟疑了一会儿,仍由他拉着自己的手,走了进去。
  给她放好水,拿了一套自己的睡衣塞给她,然后将她推进浴室。
  可再外面左等右等了半天,也没见人出来。
  不会被浴缸淹到了吧?
  他立刻起身,大步跨过去,用钥匙打开了浴室反锁的门。却见巨大而豪华的浴室里雾气氤氲,浴缸里却没人。
  耳边微弱的哭泣让他循着声音转头,只见弥漫的热气中,女子无助地缩在门后的墙角,双臂抱着自己,嘤嘤地哭泣。
  “怎么了这是?”
  他走过去将她拉起来,她却不肯,非要赖在那里哭不可。
  哭声弱弱的像只可怜兮兮的小动物,让他的心也跟着一颤一颤的。
  他等了一会儿,再去拉她,她还是不肯;几次三番下来,楚少的耐心也没剩多少了。
  “你别这样了行么?”楚少很烦躁,急得团团转。用力轻了她不理睬你,用力重了又怕伤到孩子,到底是要他怎样啊!
  白姑娘抬着泪眼模糊的眼睛,抽噎着控诉道,“我都我都快成下下堂妻了你还对我对我这么凶。”
  楚少愣了一会儿,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当即扶额,“谁说你要成下堂妻了?不是跟你说过了,既然娶你就会对你好吗?还要怎样?”
  她却继续哭得伤心,眼泪大颗大颗地流,大约是酒喝多了,身体的水分也够足。
  “他不爱我。我和我的宝宝以后都会很可怜的”白姑娘抹了抹眼泪,声音闷闷的,带了一点鼻音。
  楚青杫顿了顿,没说话。
  她的小脸上是带着泪洗过的雨过天晴的清丽,令人心动。
  “你说我是不是应该逃婚啊?”
  她问他,仿佛真的实在征询别人的意见。
  楚青杫几步跨过来,拉起她抱在了怀里,声音恨恨的,“谁说我不爱你了?”
  白姑娘本来就穿的少,如今浑身上下又跟没骨头似的。她趴在他的肩头,四周被男性的温暖所覆盖,他的话她没听明白,可她恍惚中觉得,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可她如今脑子痛,心也莫名其妙地痛,想不明白,干脆趴着不动。馨香柔软的身体带着令人迷醉的淡淡的酒气,让他的身体暗暗滋生出某种冲动。
  楚少拉开她,见她似乎安静了也放下心来。
  看她如今不能自理的模样,他想了想,还是动手三下五除二,将她身上那件暴露无比的超短款裙子拉下来,只一眼,就让他屏住了呼吸。
  弥漫的烟雾下,这具只剩下内裤与乳贴的女性身体格外诱人,而女子还天真无辜地看着他,不明所以,双臂却下意识地挡住了胸前。
  楚少闭闭眼,“你自己洗澡。”
  说着,就头也不回地离开浴室。
  “你别走!”白姑娘拉住了他,声音在他背后响起,带着哭泣后微弱的沙哑,“我我我一个人害怕。”
  楚青杫见她眼眸低垂,就知道她在说谎。连喝醉了都知道说谎!
  氤氲暧昧的浴室里,这样一个白花花的美人儿半裸地在他面前。楚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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