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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郎归-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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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拍墙的响动也太大了,十有八九会把上头的守卫招来。而没有十足的把握逃走的话,还是不要冒险让自己的处境更差的好。
  
  于是,他闲极将四面石壁一一看过去。这石室并不算矮小,石壁高处已经黑黢黢的很难看清。然而,就在月光一晃之间,他看到石壁上有字。
  
  字迹不低,看来刻字的人个子极高。然而问题是那张石床的大小却似乎不能允许一个很高的人安眠。难不成那人的轻功好到能托着他稳稳站住在石壁上刻下字迹来?
  
  伏杜不由精神一振,仔细读那石壁上的刻字,却发现这字虽然笔画施力还算均匀,可字形实在七扭八拐难看得要死他认了一个多时辰,眼睛都酸了,才终于拼读出来那位“前辈”的话。
  
  “四面石壁极厚,无论如何运气也凿不出通道来,后来的小子别妄想逃走了,认命吧。狗X的铁箭门。”
  
  这算什么东西?伏杜颇感泄气——这人也真倒霉,难不成一直被关在这地方关到死?这石刻在高处,如果不是晚上反射的月光,他也看不到,约莫就是因为这个,这句“狗X的铁箭门”才能躲过来收拾石室的下人们的眼睛。
  
  他默默一笑,心道被关在此处的那位前辈约莫是个极豪爽的人,才能把这么一句话给刻在墙上不对,刻在墙上?这石室的墙可是极硬的,这前辈是拿什么东西刻字的?按道理说,在石头上刻字,至少需要比青铜硬的金属才做得到,可这石室里本来就没有金属,当年囚禁这位前辈的人也没道理给对方一把刀子什么的,方便对方自杀或者刻下字迹羞辱他吧?
  
  伏杜的心突突直跳,腿软得站不住。于是几步回到石凳上坐着,手支在桌上反复咀嚼那句话,四面石壁极厚,无论如何运气也凿不出通道
  
  难不成,那位前辈是用“气”把字刻在石墙上?用内力伤人,他并不陌生,然而凝气为刀剑,却是从来想都没有想过的。单单按道理讲,既然能将真气灌注于指尖点穴,就该能将真气束为棍或者剑伤人,可这样的功夫如何练起?
  
  似乎是上天的启迪,他的目光滑过石桌,突然觉得这石桌并不如凳子平滑,上头有细小的不规则图纹,那明显不是为了装饰刻上去的花,可怎么看都看不清楚。
  
  “盲”了这么久,他的眼睛终于能看清东西了,可这样用眼到底太辛苦,现在早就花成一片了。伏杜索性闭上眼睛,伸左手去摸那些图纹,待他的心思慢慢平静下来后,那图纹的刻画也就清晰了。
  
  那是极小极小的字,它不以正常的竖排而列,却是纵横交错。乍一看就是一条条粗线交织成的奇怪图样。
  
  而刻字者的口气,俨然就是在墙上留言的那个人。
  
  “老子气剑之术天下无敌,中了铁箭门奸计被关在这儿,可不是老子技不如人。总得让世人知晓老子的厉害,气剑诀刻在此处,若有人看到也好传出去。”
  
  伏杜不由失笑。这人自己说叫人死心别妄想逃走,若后来人真的逃不走,纵使学了这气剑诀也不能叫世人知道这位前辈的厉害啊。想来这人该是极有趣的一位,出去之后倒是可以问问师父,从前江湖上有没有一号人物擅使气剑的。
  
  至于现在,反正他也闲着没事干,若能学成这武技,说不定有意外之惊喜。
  
  
  
  
  
  第55章 第35章
  伏杜这一生在习武方面都堪称是顺风顺水,他完全没有想过世间武学千头万绪,不出于一个门派,不经指导便要习得别人的武功实乃千难万难。
  
  比如这石桌上刻着的字迹,分开来他每一个都认识,可当它们连在一起,他却无法理解。将真气沿着经脉引导,可沿途的所有穴位名称却和伏杜所知的截然不同。
  
  玉冠穴,天心穴和碧落穴这些名字,只能让他生出“这都是什么和什么”之感,唯一一个他还算熟悉的穴位叫做涌泉,但涌泉穴乃是在足心,这手上又如何会有?至于别的穴位名称,更是听都没有听说过。
  
  留下这石刻的人到底是干什么的啊,他揉揉头,颇感郁闷。在千锋剑盟时他也看过不少书籍,各门各派的武功大约也都知道些,可却不晓得世间哪儿有一个门派对穴位的称呼如此特立独行。
  
  而不知道穴位,就无法确定真气要经过的经脉,至于不确定经脉就导引真气,更是非常危险的类似自废武功的举动。
  
  他不敢妄动,心知十有八九这气剑之术他是练不成的,难免有些遗憾。然而转念再一想,学了人家的武学,不拜师不妥,拜师也不妥,那不学也未尝不好。
  
  正想着,突然有什么东西从上头落下。他抬头一看,见是数片雪花,心中不由一惊。原来他专心研读那石桌上的字迹已经很久了——他发现那字迹的时候差不多是凌晨,而现在虽是昼间,室内光线却非常不好。原来外头是阴着天下雪么。
  
  他和青女分开时正是初秋,难不成当下已经入冬了?
  
  这么久了,他日日过着一样的日子,感觉不到时间,她呢?她回去了吗,她真的有身孕了吗,她会不会过得很辛苦?
  
  无数个问题涌入他心中的这一瞬,想脱离这个樊笼的迫切愿望如遇到火种的干柴般,迅速燃了起来。
  
  他的右手紧紧攥起,骨节泛青。心头像是有千万只虫子咬噬,那是又痒又疼的焦躁感觉。他几乎不能等了,离开,离开这里,回到她身边去!
  
  就在此时,石室的门滑开了。那么沉重的一扇门,推开时发出的吱吱嘎嘎的声响,足以把他从沉沉的思绪中拉出来。
  
  而女孩子轻巧的脚步踏入,怯怯的声音响起:“伏公子,我家姑娘说给您送身换的衣服请您把身上的衣服换下来吧,我拿回去。”
  
  “什么?”他蹙眉:“谁给我洗?”
  
  “我家姑娘。”
  
  “不。”伏杜毅然拒绝:“本来这身衣服就够脏了的,再让她碰,我还不如把它烧了”
  
  小女仆尴尬了。她想不到对方会这样拒绝。过了好一会儿,才再次开口尝试劝告:“可是冬天就要来了,您总不能一直穿着秋装”
  
  “我愿意,她管得着吗?”伏杜眉毛紧紧皱起,抢了她一句:“告诉那个女人,谁都可以碰我的东西,只有她不能。”
  
  “可您每天吃的东西也都是姑娘亲手做的!”小女孩生气了:“您不觉得您这样说话很过分吗?”
  
  “难怪那么难吃。”伏杜站起身,背对她:“你就按我原话告诉她——我不知道怎么做才能让她也觉得过分,要是知道,我早就那么做了。”
  
  “你”
  
  “快走。”伏杜没有情感的声音响彻在小小的石室中:“如果她有意见,叫她自己来找我。我并不想让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外人觉得我是个混账而她是被辜负的可怜人。”
  
  那小女孩跺了跺脚,将手里捧的衣服放在石桌上就出去了,伏杜的脸上却慢慢浮出一丝微笑。
  
  这是一场赌博。如果她来了,那么他会借她当人质冲出去,如果她不来,他只能耐心,等下一个机会。
  
  而他认为她会来。
  
  不到半个时辰,石室的门果然被人大力推开了。走进来的人步伐却格外轻,似乎是怀揣着什么心事来的。
  
  “为什么想到要让我换衣服呢。”伏杜背向石门站着,他听得出那来人是谁。
  
  “你这身衣服已经穿了四个月了,我知道,在这石室里阴冷不出汗,衣服不太容易脏。但这么久了总不能再穿下去吧”女人的声音难得地没有攻击性。
  
  “我知道,我也不想再穿。你若是答应这衣服让下人洗,我就换。”
  
  “你嫌我脏?”春锦笑得颇有几分凄凉:“嫌我洗不干净你的衣服么好吧,我让下人洗。”
  
  “好,那我换。”伏杜走到桌边,拿起先前小女仆放下的衣服:“这衣服是谁的?”
  
  “宋二公子的。”
  
  “”伏杜突然笑了:“好,很好,让我穿他的衣服,你真想得出来!”
  
  春锦想说什么,伏杜却自己拉开了衣带:“好了,你转过头吧,等我换完衣服再叫你。”
  
  及至春锦听到那声“好了”,转过头来时,伏杜正在将一块锦缎塞进怀中。
  
  “那是什么?”她的心突然一跳,带着不好的预感。
  
  “什么?”伏杜笑得自若,甚至有点儿幸福的感觉:“你不认识吗?女人的衣服。”
  
  “她的衣服?”春锦的唇都在颤抖。
  
  “难不成是别人的?”伏杜的脸溢出一点晕红,那是少年郎君提到心上人时难免羞涩而欢喜的心情在脸上的体现。
  
  “内衣吗?诃子吗?”春锦的声音突然尖锐,她扑上来:“给我!”
  
  “凭什么?”伏杜退一步:“这是我内人给我的东西,你要了干什么?”
  
  “你给我!”春锦的胸膛剧烈起伏:“我要烧了那个骚狐狸的东西!你给我!”
  
  伏杜虽装着仍然眼盲,双手在身前胡乱挥舞,却总能恰到好处挡掉春锦的手。然后,他算准时机,假装无意将春锦狠狠推倒。
  
  这样应该足以激怒她了吧?
  
  “很好啊,你,伏允之,你”果然,春锦连话都说不连贯了:“你心里只有那只狐狸是不是?好,我成全你,我让你见她最后一面——不到十天,我会把她尸身送到这儿来!你不是喜欢她吗?你就看着她的尸体慢慢烂掉好了——对不起,我忘了你是个瞎子你看不到!很好啊,你最后一眼都看不到她,那可不是我祸害的!你”
  
  “你说什么?!”伏杜心中原有的几分快意顿时熄灭,他像是被人浇了一头冷水,从里到外,无处不凉。
  
  “我说十天内我把她的尸体送下来陪你!”春锦笑言,声音格外凄厉:“怎么,你不谢谢我?”
  
  “你骗人。”伏杜的心在胸膛里疯狂跳动:“她好好地在青屏山,你”
  
  “在青屏山又怎么样?门主都亲自出马了,你那些师兄师姐们,还有你的师父,一个都逃不掉!报应,报应!”
  
  一声响亮的耳光声响起,伏杜终于忍不住了,他右手狠狠掴在春锦脸上,然后把跌倒的她揪起来,怒道:“放我出去!”
  
  “你要回去?”春锦的脸已经肿起,却依然在笑:“没门,有本事你杀了我,杀了我你也回不去。允之,死在你手上,我倒是没什么遗憾。”
  
  “你这个疯婆娘,你”伏杜狠狠咒骂:“你让我回去,否则”
  
  “你也只不过能杀了我。”春锦莞尔:“还有什么好否则?”
  
  伏杜的牙都快咬碎了。是,春锦说的没错,他除了杀了她之外什么也做不了。只要她不松口,他就没有办法回青屏山,更没办法去救她。
  
  巨大的仇恨愤怒和恐惧已经将他的胸臆彻底填满,他手上用了几分力气,春锦的脸逐渐涨红,呼吸不能,口大张,却喘不上气来。
  
  “让我走。”他只能恶狠狠地一遍遍强调这句话。
  
  濒死的女人眼中有得意的光芒,她微弱却坚决的摇头。
  
  伏杜心绪已经彻底乱了,他只能逼迫自己镇定,虽然这看起来完全是一句空话——春锦进门后那道石门已经关闭。他看察过,从里头是打不开石门的,也就是说,如果外头没有人来,他就不可能出得去。
  
  而眼下杀了春锦,一点用也没有。他手上松了几分力气,让她呼吸,却并不放开她。
  
  如果拖的时间够长,外头起码会有人为她担心,推门进来一看的。
  
  他等的时间并不太长。冲进门来的是宋二公子宋振湖,还有他背后的几十名弓箭手。在这个距离上,只要他们的手从绷紧的弓弦上离开,他和春锦会立刻被射成刺猬,没有谁能幸免。
  
  然而,当伏杜接触到宋振湖看向春锦的眼神时,他就不害怕了。因为这眼神他太熟悉了,青女知道他要去“送死”时,也用同样的眼神,痴痴不舍地看着他。
  
  这个真正手握大权的人深深喜欢着春锦,他看得出来——这就好办了。
  
  “你要我的命,还是要她的命?”他深吸一口气,问。
  
  “我要她的命!不,我,我不是让她死,是要她活着,你把她放了!”
  
  “好办。”伏杜左手揪着春锦后颈,用力勒住,让她可以呼吸,却无法说话:“先让你的人把所有的箭都折断。”
  
  不顾春锦的拼命摇头,宋振湖咬紧牙关,下令:“把箭折断!”
  
  待所有箭矢的木杆都在主人手中断为两截,伏杜又道:“让我出去,给我一匹马和一把剑,送我走——只要我出了这个庄子一里地,我一定放了她。”
  
  “不行!”宋振湖这次断然拒绝:“你不能走,别的好商量!”
  
  “别的么,可没什么要商量的。”伏杜淡淡一笑,松开抓着春锦后颈的左手,换一记手刀斩在她风池穴上。春锦应手倒下,身体软绵绵地瘫在地上。而完成这一连串动作后,伏杜飞扑上前,一把夺过一名弓箭手的弓,将它绞在宋振湖颈上,拖着他倒回一步:“现在行不行?”
  
  宋振湖的身体在颤抖。他应该是在害怕,但又不能直接向射手们发出放人的命令。于是伏杜向弓箭手们笑道:“是让你们的少主和姑娘都死在我手里,等门主回来叫你们陪葬;还是放我走,留他们两条命,你们看着办!”
  
  弓箭手们面面相觑,纷沓的一阵脚步声后,终于让出了一条出石室的路。
  
  
  
  
  
  第56章 第56章
  然后,伏杜就这样拖着不断挣扎宛如一只大螃蟹般不老实的宋振湖走了出去。
  
  少主在他的手上,弓箭手们也只得眼睁睁地放他们走。
  
  “往哪儿?”伏杜轻描淡写地问:“你自己的命不值钱的话,就尽量把我往陷阱里头带。”
  
  宋振湖干笑:“好吧,不就放你走么,走左边。”
  
  “这边?”伏杜皱眉:“明明没有路,你是想死啊?”——宋振湖把他领到的是一个宛若井底的所在,除了他们刚刚进来的入口外,三面都是高墙。
  
  “上面的!放绳子!”宋振湖却对着头顶大喊。果然,一条粗粗的麻绳甩了下来。
  
  伏杜深吸一口气,他用那条粗绳束住自己的腰,却依然紧紧抓着宋振湖不放手,让上头的人把他们一起拉起。这和他通常去行刑室的并不是一条路,然而他也观察过那边——行刑室是建在一座小山顶上的,周围无数暗桩机关,并不方便逃出去。说不定走这里更容易些。
  
  宋振湖却暗暗叫苦。要从伏杜所居的地下密室出来会经过许多道关卡。之前的几道看守都毫无阻力地放他们过去了。然而在这吊绳一关,他已经喊出了“绳子”的暗语,上头就应该准备好弓箭,趁那逃跑的囚徒在半空中时放箭截杀了。他原本认为伏杜会为了行动方便把他丢在底下,却不料他居然拽着自己一起上了麻绳。
  
  他可不想在半空中给这小子陪葬。
  
  宋振湖瞄了瞄周围,现在如果他摔下去,说不定还有活路于是,他伸手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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