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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线牵-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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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沐十分赞同。只要一念及那个对荞老大忠心耿耿却三番四次被她当做筹码使用的付逍便心头火起。
“若是实在没办法取得荞老大的信任,或许可以改向她身边的人下手。”上司如是提点,却没来由地让穆沐感到不舒服。
她痛恨荞老大利用付逍的美色到处收买人心,但难道她就可以顶着“警恶惩奸”这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而接近她,利用她?
“若不是何一源的出现破坏了我们原本的计划,我也没想过要你如此急进。毕竟荞老大是只狡猾凶残的狐狸,稍有不慎便前功尽弃,指不定还要搭上性命。沐,一切小心,安全为上。”
“我知道的,姐姐。”穆沐神色不变地吃着爆米花,唯有深潭似的黑眸泛起一丝暖色。
正事告一段落,穆沐却仍有话想问,她在脑中组织了一下语言才慢慢开口:“你和岚云还在闹别扭吗?”
没想过穆沐会突然问起自己的感情生活,穆约楚显得有点猝不及防。
“我们在一个礼拜前分手了。”
似乎在意料之中,但却又在意料之外,穆沐回想起那日在雪糕店里看到的情景。隔着宽阔的马路,隔着不算明净的落地玻璃,还想着只是人有相似,心里尚存着一丝侥幸,没想到却被穆约楚一句话推翻。
那个笑着与杨时新打招呼的女孩子,那个挖了一大勺雪糕喂给杨时新吃的女孩子,竟然真是和穆约楚交往了两年的岳岚云。
“怎么分的?”穆沐毫无意义地问了一句。其实她能猜出个大概,警队的任务本就十分繁重,穆约楚又是个工作狂,时常早出晚归,休无定时,没有太多的时间陪伴恋人。而岳岚云却是个需要人哄,需要人宠的女孩子,自然难耐孤寂。
“是我的问题,没能照顾好她。”穆约楚苦涩地笑笑,“但愿我们分手后,她能找到一个全心全意疼爱她的人。”
穆沐喝了口可乐,看了眼屏幕中穿起白色婚纱的女主角,无声喟叹:事与愿违啊,姐姐。
姑且不说杨时新是兴福的叔字辈人物,其身不正,品行不良,单看他完全可以当岳岚云她爹的年纪来看,就知道岳岚云与他纠缠不清,必定没好收场。
再好好不过做人情fu,再坏坏不过被人抛弃。
如此而已。
这件事,她不打算告诉穆约楚。
每个人都应该为自己所作的选择担起责任,没有必然的幸福等在谁的面前。
无论是出于刑警的直觉还是出于女人的直觉,穆约楚总觉得穆沐不会无缘无故提起岳岚云,于是她问:“你是不是最近见过小云?”
穆沐从来不会在穆约楚面前说假话,如果不是手机铃声在此时响起的话,也许她便会将一切都告诉她——尽管她认为完全没有必要。
“头儿,不好了,有人在我们地头的酒吧闹事,我和元宝有点扛不住,你能不能来看看?”电话那头不断传来争吵声,情况有点不容乐观。
穆沐说:“我马上回来。”
时间将近凌晨两点,快要打烊的时候,按常理而言,极少有人会在此时闹事。穆沐从计程车里钻出来,才走到酒吧门口,就听见里面有一把娇滴滴的声音拖长了音调不断叫着:“我要见穆沐,她人呢?她在哪里?”
“都叫了你别再乱喊乱嚷,我们头儿马上就来,到时候叫你这臭丫头好看!”
“哈!哈哈哈哈,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跟谁说话?我、我不怕告诉你,我是你们头儿的女人,居然敢得罪我,我叫你好看!”
穆沐走进去,酒吧内的射灯全都开着,经理和服务生都站在一边交头接耳,只有两名保安和兴福帮的人出面与那群闹事的童党交涉。
“怎么会让未成年人进入?”穆沐首先向经理责难。
经理见到她来,心里本来略略放松,没料到自己竟成了第一个挨骂的对象,顿时惶恐起来:“今晚生意非常好,人很多……进进出出的……一时间没有注意到他们混进来……”
“头儿!”两个小弟恭恭敬敬地喊了一声,跑到她身边。
“下不为例。”穆沐语调冰冷地道。
酒吧经理连忙又是哈腰又是点头,嘴上一叠声应道:“再也不敢,再也不敢了。”
“你就是穆沐?”那把娇滴滴的声音分明就是在门口时听到的那把,穆沐冷冷睨她一眼,十五六岁的女孩子,水葱一样鲜嫩,娇憨的醉态外加迷离的眼神,简直青春无敌,魅力无穷。
刚才就是她,自称为“穆沐的女人”。
那帮童党发出大声的欢呼,有人吹口哨,有人鼓掌,齐声喊着:“上!上!上!”
那女孩受到伙伴的鼓动,越发得意放肆,摇摇晃晃地走向穆沐,喷着酒气笑道:“你真帅,比棒子国那些明星还要好看。”
穆沐懒得看她,转头对其中一个小弟说:“还愣着干什么,叫辆计程车来将他们统统运走。”
女孩急了,一下子扑到她身上,蹭着她的胳膊喊道:“我不回去,要去就去你家。”
身后的童党随即爆发出一阵夸张的哄笑。
穆沐转头缓缓地扫视他们一眼,冷冽的目光透心冰寒,顿时没有人再敢吱声。
“好像很有趣的样子诶。”身后突然传来一把柔柔糯糯的声音,仿佛带着浓浓的巧克力甜味,听得人耳根子都要发软。
无需回头确认也知道是谁,只是选择此时此地此刻大驾光临,实在有点不合时宜。
穆沐转过身,赖在她怀里不肯走的女孩也跟着一同转了过去,站在门口的不单是付逍,还有似笑非笑的步季荞。
“荞老大,这么晚了,你这么还过来?”
“刚好经过,来看看,没想到居然能看到这么出好戏。”步季荞瞥了眼那未成年少女,戏谑地望向穆沐。
女孩在众目睽睽下也不害羞,伸手搂住穆沐的脖子继续胡闹:“哈哈,快带我回家,快,我们一起做舒服的事情,哈哈。”
穆沐觉察出一点异样,若只是喝醉的话,似乎不至于这么亢奋,除非……
刚才出去叫计程车的小弟走进来说:“头儿,车子已经停在门口了。”
“我不走,我不走嘛,除非你跟我一起走。”女孩被两个小弟拽住胳膊拖离开穆沐的怀抱,登时大吵大闹起来。
付逍捂着嘴笑道:“穆堂主真狠心,人家小姑娘对你可是痴心一片。”
穆沐没有理会她的调笑,转头对还愣在那里的童党说:“你们也走。”
“放开我,我不走,我要和帅哥在一起嘛,你们放开我!”女孩拼命挥动着双臂用力挣扎,力气大得让两个小弟都有点吃不消。
经过步季荞身边时,那个女孩突然低头对着其中一个小弟的手背狠狠咬去,小弟惨叫一声,松开了手。
女孩疯了似的挣脱开另一个小弟的控制,整个人朝步季荞狠撞过去。
“荞老大小心!”付逍眼疾手快,连忙推开步季荞,自己却直接与女孩相撞上,强大的冲击力使她站立不稳,往后倒去,肩膀扫过吧台的酒杯,清脆的玻璃破裂声此起彼伏——付逍最后便是倒在那片碎开的玻璃上。
有一瞬间,在场的人都觉得周围的空气倏然降至零下,阴风吹得人背脊发寒。
穆沐还是那副没有表情的表情,但就是让人觉得那张清俊帅气的脸比任何时候看起来都要狰狞。
步季荞被付逍推开后就马上有手下上前稳稳地扶住她,她反应过来,火大地甩开两个小弟的手,恶狠狠地骂:“还不快去扶付逍!”
穆沐已经快他们一步走了过去,她先把压在付逍身上的女孩粗鲁地揪起来,看也不看就甩给身后的小弟,神色寒漠地道:“立刻、统统、送走。”
话音刚落,那帮童党便争先恐后往门口跑去。
须臾,又再慢慢地退了回来。
穆沐已经弯腰小心翼翼地抱起了付逍,才刚直起身体,便听见门外有人严厉地叫道:“都给我站好别动,刚才有人报jing,说这里聚众闹事。都给我排好队,别耍花招。”
穆沐低头问怀里的付逍:“痛吗?”
付逍脸色惨白,但仍扯出一抹灿烂的笑容给她看:“你怎么不去试试?”
作者有话要说:
大爱卧底攻和黑道受,可惜多是黑道攻和卧底受,于是干脆自己写一篇~~~
第55章 非礼勿视
与地下密室相反,这个密室位于大厦的最顶层,门锁为声控、指纹双重保险,保全措施可谓滴水不漏。
“她怎么说?”付逍问。
红木茶几上摆放着一盘象棋,才刚开局,一切皆为未知,排兵布阵,攻城掠地,各显神通,就看谁比谁更老谋深算,谁比谁更技胜一筹。
步季荞注视了棋盘好一阵,才拿起棋子走了一步。
要赢,就要占尽先机,一步错,步步错,她不允许自己走错任何一步,人生如是,下棋如是。
“她说,现在不是时机,非但不是时机,而且面临危机,最好暂时不要轻举妄动。”步季荞端起面前的茶杯轻啜一口,对面的付逍已经飞快地走了一步。她抬头冲步季荞笑笑,啧啧赞叹:“真是一句漂亮的回答。”
步季荞在思索下一步棋的时候分心接口道:“你认同她的意见?”
“当然,”付逍把玩着被吃掉的棋子,猜想着荞老大接下来会怎么走之余,仍能一心二用,“被条子从那帮童党身上搜出了MDMA,又是在我们的地盘,他们肯定已经将这笔账算到我们头上,我想这段时间他们必定密切关注我们的一举一动,别说大买卖,就连小打小闹也最好不要有。”
“你这样说,是英雄所见略同的意思了?”步季荞莫测高深地笑笑,拿起自己的炮,一下子吃掉对方的卒,“将军。”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付逍轻松从容地上士解围。
先发制人是荞老大的一贯手段,付逍早猜到几分,就像这次她怀疑穆沐,也早料到了荞老大对她同样不能放心。
“乱世英雄,指不定是奸是忠。”付逍问,“也许需要抛出更大的诱饵。”
步季荞摸着自己光洁的下巴,别具含意地向付逍投去深深一瞥,“更大的诱饵,是在说你吗?”
付逍愣了愣,歪着脑袋笑道:“对啊,无价之宝,千金不换,请务必一日三餐,好好供奉,代代相处。”
步季荞眯起双目,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缓缓说道:“你是我一个人的宝,不会代代相传,他日无论我是死于非命还是寿终正寝,你都要随我一起,共赴黄泉。”
捏着棋子的手不易觉察地轻颤了一下,付逍笑眯眯地捧起茶杯喝了一口,咂咂嘴道:“荞老大如此抬爱,真让我受宠若惊,我何德何能,实在受之有愧。”
“不,你受得起有余。”步季荞似笑非笑的时候比不笑的时候更让人心寒,而真正笑起来的时候,却又比似笑非笑的表情更具压迫感。
因为她的笑,是冷笑,笑意根本没有到达眼底。
“荞老大金口既开,我唯有谢主隆恩。”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只不过,请千万保住那九五尊座,没有谁能千秋万代,越是高高在上,摔下来的时候越有可能粉身碎骨。她可不是会为旧主守节的臣。
步季荞伸手按在棋盘里的车上,直线移到敌方的阵地中。大张旗鼓的进攻也是荞老大常用的手段,她喜欢制造声势,喜欢看对手闻风丧胆的惊恐表情,喜欢以君临天下的姿态睥睨所有人,包括自己人。
付逍曾开玩笑地说过她“敌我不分”,她得意地哈哈大笑,回她一句“利益面前,没有敌我,区别是,哪一个能成为对我有用的棋子。”
对待棋子,何须情义?
付逍盯着棋盘想了想,上马驱赶那只进入领土的车。
“我打算让穆沐参与我们这次的交易行动。”荞老大的话让付逍有点惊讶。
“会不会有欠稳妥?她只是个新人。”
“虽然是新人,但她机灵警觉,身手也好,重要的是沉得住气,是干大事的料子。不像日晴,她跟了我那么多年,总改不掉毛毛躁躁的坏习惯,可靠忠诚又如何,永远摆不上台面。”荞老大所说的日晴,是杨时新的女儿,从小被当成男孩子来养,现在是荞老大的重要心腹。杨时新风流成性,情妇多不胜数,却始终没有人再替他生过一男半女。
“那么,你把你的意思跟她说了?”付逍垂下眼帘,浓密的睫毛像小扇子一样遮挡了她眸中的情绪。
“她是聪明人,我只是稍作暗示,她就已经心领神会。”
说话间,两人在棋盘上也不曾闲,铁马金戈,狼烟烽火,楚河汉界彼端,胜负已有定数。
“你到现在还怀疑她的身份?”步季荞为人多疑,一早已找人查清了穆沐的底细。很普通的家庭出身,自小品学兼优,但父亲遇人不淑,傻傻地替朋友做担保人,结果被朋友出卖,背上巨额债务,竟懦弱地抱着老婆一起跳楼。穆沐自暴自弃过一段时间,后来便加入社团,目的是为了亲手对付那个地下钱庄的话事人,为父母报仇。
“多亏了她那份不要命的狠劲,我们才能在短时间内吞并这么多地盘,不能不说她劳苦功高。”步季荞用棋子有节奏地敲打着茶几,嘴角扯出微微笑意。
“既然连荞老大都认为她可靠,我也无话可说。或许,真的是我多心。”
“你觉得她哪里可疑?”步季荞对此有些好奇。
付逍摇摇头:“说不上哪里可疑……”除了自己对她的催眠竟然无效,像是接受过特殊训练之外,还有就是“女人的直觉而已。”
步季荞一笑置之,女人的直觉?果真新鲜。
“对了,你胳膊上的伤怎么样了?”
“没事,把玻璃碎屑挑出来,用消毒水清理一下再包扎就行了。”幸亏当时着地的是左边胳膊,扎进去的玻璃也不是很多。
“事前已经吩咐过他们只喂她一点糖丸,也不知道那帮饭桶怎么做事,搞得那八婆那么颠。”
“算了,如果不是戏份十足,穆沐又怎么会轻易上当。”话虽如此,但穆沐是否真的已经上当,付逍也没有把握。
步季荞往后靠到椅背上,笑吟吟地看向她:“当时你有没有一点感动?”穆沐对她的紧张,连瞎子都看得出是怎么回事。
“当时我只是觉得很痛,没注意其他。”付逍笑眯眯地回答。
“装蒜是吧,好,我不同你计较那个。”荞老大伸手指了指棋盘,“你输了,欠我一顿饭是事实。”
“我不会赖账,满汉全席如何?”
“等你的胳膊好了再说吧。其实刚才你有一次反败为胜的机会,可惜没有抓住。”
“不,是三次。”付逍挑挑眉,依旧是一脸天真无害的表情,“荞老大,这说明如果我有心算计你,你已经死了两回。”
“你越来越没大没小了,居然敢这样和我说话。”看得出,步季荞并没有真的生气,反而笑得开怀。
“你之所以重用我,不就是因为我什么都敢吗。”
一个人,如果连死都不怕,就没有什么是不敢的了。
回家的时候,付逍顺道去超市买了些零食,走到门口,竟发现有道熟悉的身影立在那里。
“受伤了怎么不呆在家好好养伤,还到处乱跑?”穆沐走过去,高大的影子跟着覆到付逍身上,简直和她的主人一样霸道。
“就是因为受伤了没办法自己做饭,所以才去超市买食物。”付逍举起右手拎着的超市食品袋,在她面前晃了晃。
“你可以叫手下的人替你跑腿。”穆沐并不满意这个回答。
付逍闻言笑了出来:“你以为我像你一样是堂主啊,我自己还是个替老大跑腿的,哪来的跟班替我跑腿?”
穆沐不觉得好笑,但却跟着翘起唇角,扯出一抹极淡的笑:“我可以替你跑腿。”
付逍笑不出来了,她说:“穆堂主,你就别玩我了。”
“现在是你玩我。”穆沐再走前半步,逼得对方不得不紧贴在墙壁上,然后抬起双臂一左一右地撑在墙上,将娇小的付逍完全圈在自己身前。
“被人看到不好吧?”付逍依旧淡定从容,笑容可掬。
“你是指邻居吗,他们只认得你,不认得我。所以对我来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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