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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为要饭婆-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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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冉青荷终于报了仇,看着海蓝的马车离城远去,想象着她以后凄凄惨惨的日子,心中快意无比。表哥么,如今成了废人一般,谁让他他当初有眼无珠,还害得她不得不委身于贺飞这混蛋,这是他应该付出的代价,怪不得她。贺飞虽然是个混蛋,但她已经是他的人了,又能怎么样呢,幸好他说话还是算数的,的确让自己做正室,关键现在两人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若是自己反悔,别说已是残花败柳,还得担心他将事情捅了出去,毕竟她是主谋。况且贺家也算家大业大,勉强配得上她,嫁便嫁了。
  
  可是这两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凑在一起的结果是让贺家鸡飞狗跳。贺老爹很快就发现,自己本来以为的好媳妇儿原来是个任性刁钻的泼妇,不但不敬翁姑,对自己没什么好脸色看,对下人也是颐指气使,动辄打骂不已。
  
  冉青荷本来脾气没这么坏,但被迫嫁过来,心里憋着一肚子气,看什么都不顺眼,便任着性子撒开了野,连对贺飞也不假辞色,动不动就甩脸子。贺飞哪是受得了女人气的,从来女人在他面前不是争相献媚就是逆来顺受,从没有女人敢跟他闹脾气,更别提一副瞧不起他的神态。他是迷恋她的美色,甚至愿意对她千依百顺,可是他不能容忍她骑到他头上,一火起来便来一顿狠狠地教训,让她知道该怎么做个女人。冉青荷也是个欺软怕硬之辈,几次教训过后,终于知道该在贺飞面前摆什么态度,只是心有不甘之余,对别人就更加变本加厉了。这些贺飞却是不管的了,因为他自己对别人的态度也好不到哪儿去,只是下人们受罪了,以前一个,现在两个,没办法,也只能背地里问候一下主子的祖宗十八代。贺老爹也只好眼不见为净,只把精力放在自家生意上。
  
  贺家终于表面上平静了下来。
  



☆、(二十九)

  (二十九)
  
  转眼冬去春来。听说丐帮一直在追查凶手的下落,可是没有结果,海柔也老老实实的,看来这胆小鬼是不敢去告密的,于是,得意洋洋的贺飞与冉青荷两人渐渐都把那件事忘在脑后了。
  
  这日一大早,贺飞犹沉浸在温柔乡里美梦未醒,美人软玉温香在怀,早上起不来是正常的,只是今天的下人们好像太不识趣,打扫这么早干什么,乱哄哄的,扰人清梦!贺飞翻了个身,皱皱眉头,手掌触到被里的滑润肌肤,便不理会外面的吵嚷,开始在那肌肤上游移起来,枕边人轻轻拍打了两下那贼手,便不再阻止,贺飞轻笑一声,凑上前去,正准备再来一场鸳鸯戏水时,门外急急传来敲门声,“少爷,少爷,快起来,不好了!”
  
  贺飞不耐烦地吼道:“什么事?”
  
  “有人闯进府来,要找少爷和少奶奶,看来气势汹汹的,见人就打,我们拦不住他,你快起来看看吧!”
  
  什么?!贺飞惊坐起来,身旁的冉青荷也惊醒过来,两人对视一眼,惊疑不定,会是谁呢?翻身下床,快速穿好衣服,开门向喧闹处走去。
  
  刚出了院落,就见不远处一群家丁围着一个白衣身影,那人手中抓着一个家丁的脖子,厉声喝问道:“贺飞在哪儿?”
  
  那家丁被捏得脸色通红,喘不上气来,一只手颤抖着指向这边,其余众人虽然围着,但没人敢上前动手,旁边的地上还躺着几个呻吟不已,显然是刚被打倒的。
  
  那人顺着家丁指的方向望过来,正好对上贺飞惊疑的目光,霎时间那人眼中杀意大盛,骇得贺飞倒吸一口凉气,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他不久前还担心来报复的夏天凉!
  
  目光移到旁边的冉青荷脸上,杀意更是炽烈,带着浓浓的恨,冉青荷也心中大震,难道事情败露了?可是脸上故意露出不解的神情,就算海柔将事情说了出来,那又怎么样?他还能杀了她吗?他们的母亲可是亲姐妹,有姨母撑腰,她不信他敢把她怎么样!
  
  她暗中捏了贺飞一把,示意他别自乱阵脚,抬手掠了掠发梢,上前向众人斥道:“下去,不得无礼!”又抬头向夏天凉笑道:“是表哥啊,下人无礼,还请你见谅!不知表哥这么早到寒舍有何贵干?好久不见了,不如厅中奉茶,坐下好好聊聊如何?”
  
  夏天凉一把推开手中的家丁,冷哼一声,缓缓走来,不理会她的废话,只盯着她问:“蓝儿在哪里?”
  
  冉青荷装作没有听懂:“你说谁?哦,表嫂啊!她不是过世了吗?前些日子听说这个不幸的消息,我本来想去看看你的,可是怕你太伤心,没敢去打扰,想过一阵再说,真是不好意思!”
  
  “别跟我装模作样,我都知道了,你到底把她弄到什么地方去了?”他不耐烦地喝道。
  
  她摇摇头道:“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夏天凉冲上前来,一把揪住她的衣领,将她提得踮起了脚尖,恶狠狠地道:“别考验我的耐心,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你到底把她卖到什么地方去了?说——”
  
  贺飞赶紧过来拉他的手臂,嚷道:“你干什么,放开她!”
  
  夏天凉狠狠瞪他一眼,骇得他赶紧放开手,一掌挥来,扫得他站立不住,跌坐在地,胸口剧痛,一口血吐了出来,缩在一边挣扎着,也顾不得冉青荷了。
  
  冉青荷抓着夏天凉的手腕,挣扎道:“放开我,我不知道!”
  
  夏天凉眼睛眯了一下,忽然抬手一个耳光扫过来,啪的一声脆响,冉青荷脸歪向了一边,转眼右脸颊就红肿了起来,捏住衣领的左手又紧了紧,缓缓地道:“现在知道了吗?要不要再帮你想想?”反手一掌,左脸颊马上也红肿了起来。
  
  冉青荷睁大双眼瞪着他,现出恶狠狠的神情,冷笑道:“我、不、知、道!”
  
  “你!”夏天凉气急,抬手又欲打下去时,冉青荷忽然大笑起来,幸灾乐祸的斜睨着他,“哈哈我是真的不知道哦,因为我找来的人贩子根本不是本地人,我也不知他从哪儿来,而且我让他们把人卖掉之后再也不要回来,而他们把人卖到哪儿去我也不知道,我只交代让他们卖远点儿,最好千里之外,哈哈所以”她放轻了声音,“我真的不知道她在哪儿,是死还是活!你要有本事”蓦然又大笑起来,“就慢慢去找吧!哈哈找遍天涯海角,也许十年八年后能找得到!哈哈就算找到又怎么样呢,她已经是残花败柳了,根本就没脸见你了,哈哈”
  
  望着冉青荷疯狂的眼神,那刺耳的笑声让夏天凉心头的怒火一点点高涨,手指蓦地掐向她的脖颈,轻轻一捏,笑声戛然而止,冉青荷脸色转青,眼珠向上翻着,手胡乱拍打,可是颈间的力道越来越大,她的意识渐渐开始模糊,他真的敢杀她?不,她还不想死!
  
  远处似乎传来一阵惊呼,忽然,颈间一松,她整个人瘫倒在地,大口呼吸着久违的空气,庆幸着死里逃生。半晌,她睁开眼睛,眼前多了一个人。是寒日暖,终于追了过来,眼看师兄被怒火烧红了眼睛,惊呼一声,终于救下了她最后一口气。
  
  她挣扎着站起身来,嘶哑着喉咙道:“你不能杀我,否则,你怎么跟你娘和我娘交代!”努力做出强硬的样子,可见他眼中透出的阵阵杀意,又禁不住向后瑟缩了一下,不敢多说。
  
  寒日暖也狠狠瞪了她一眼,一边抓着师兄的手臂,劝道:“是啊师兄,怎么着你们也是亲戚,杀了她不好交代,虽然这女人的确该死,可杀人偿命,不好乱来,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嫂子,你说是吧?”
  
  夏天凉忽然转头看向一边的贺飞,大步过去把他拎了起来,厉声喝问道:“她刚才说的是不是真的?”
  
  贺飞浑身一激灵,急忙道:“真、真的!”看着他恶狠狠的样子,贺飞哆嗦起来,哭叫道:“不要杀我,是她出的主意,不要杀我”一阵骚臭,竟是尿湿了裤子。
  
  夏天凉厌恶地皱皱眉头,把他扔在地上,任他瘫成一滩烂泥,周围的下人们都露出不屑的神情,连自顾不暇的冉青荷也不禁鄙夷地翻了翻白眼。
  



☆、(三十)

  (三十)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两鬓斑白的贺老爷与贺夫人趔趄着奔了过来,见到一边嘴角还沾着血的贺飞,惊呼道:“飞儿,飞儿!”一边上前扶起他来,“这是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贺老爷抬头望见夏天凉仍旧泛着杀气的脸,惊道:“是——夏公子?”想起上次,心中一惊,“不知犬子又哪里得罪了公子?”
  
  “他们把我的妻子卖了!你说,我该不该杀了他们?”一掌挥去,地上顿时出现一个大坑,泥土四处飞散,贺老爷惊得目瞪口呆,把他的妻子——卖了?天!怒目向儿子望去,却见他低头不吭声,又看看儿媳妇,却见她也转过眼去,明白这是真的。
  
  事态严重,看来无法善了,既是自己理亏,便没有别的办法,推开儿子,贺老爷跪在夏天凉面前磕起头来,“夏公子,对不起,是我教子无方,求您饶他一命,我就这么一个儿子,求求您,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砰砰叩地有声,转眼额上渗出血来。贺夫人也哭倒在地,磕头不已。
  
  “代价?你付得起吗?上次我警告过你们了,可是显然你们没有当成一回事”冷哼一声,让贺老爷心中一凉,别无他法,只能跪求不已,老泪纵横。贺飞见状也不禁痛哭起来,“爹娘”
  
  不多时贺夫人晕倒在地,贺老爷已血流满面,仍不断地哀求着,身子也摇摇晃晃。寒日暖有些不忍地皱了皱眉,刚想开口劝劝,夏天凉已喝道:“够了!我可以饶他一命!”
  
  贺老爷一喜,忙口中称谢:“多谢夏公子!”
  
  “不过”见他话锋一转,贺老爷脸色一僵,夏天凉冷笑一声接着道:“不要以为我上次说的是废话,从今以后,烈日山庄与贺家再无任何来往,你自求多福吧!”
  
  贺老爷呆了半晌,叹了口气,终于没说什么,儿子捡回条命已经算不错了,做错事终归要付出代价的。
  
  夏天凉又缓步走到贺飞面前,蹲下,冷冷地看着他,口中却仍在对贺老爷说话:“以后生意少了,在家多管教管教儿子,虽然在我看来,他已经没救了!实在不行的话,打断他的双腿,少出去害人”说着,两手抓住贺飞的双膝,一用力,杀猪般的尖叫声响起来,夏天凉笑了一下,手一松,“下不了手的话,我来代劳!”见贺老爷吃惊地扑过来,他轻声道:“别担心,没事,不过,下次就不保证了!”父子俩松了一口气,却已是满头大汗。
  
  “其实也不用这么麻烦,再有下次,一掌拍死就算了”夏天凉喃喃地道,不再看那对父子,转身向冉青荷面前走去。身后的二人倒吸一口凉气,僵在了当场。
  
  “别以为我不敢杀你!”夏天凉来到冉青荷面前,寒光一闪,匕首压上她的脖颈,恶狠狠地道,“你以为凭这点亲戚关系就能保住你了?若是我娘知道你做出这种事,还差点害死她儿子,你以为她还会维护你?你娘还有脸来兴师问罪?”手中使力,颈间渗出一道血痕,“杀人偿命?你以为凭烈日山庄的势力会摆不平官府?杀了你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我只是不想弄脏自己的手,还有不要让长辈太过难做,否则,哼哼”冷哼声中,冉青荷本来红肿的脸变得煞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但是,就这么饶了你也太便宜你了,蓝儿还生死未卜,你这个恶毒的女人,该受什么样的惩罚才好呢?”他拿开匕首,在她眼前晃动着,“自以为美貌是吧?哪个男人都不能拒绝你?否则你就如此报复?”手一挥,匕首滑向她的脸,一道长长的血痕赫然现出。
  
  冉青荷不禁尖叫出来:“啊——你、你敢毁我的脸?”
  
  “毁了又怎么样?”他怒吼道,“你能毁一个女子最重要的清白与名节,我便不能让你破个相吗?”滴血的刀尖移近她的眼睛,“如果找不回蓝儿,或者她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一定让你陪葬!”
  
  冉青荷盯着眼前的刀尖,一阵战栗,终于明白她惹了不该惹的人,后悔却已来不及了!
  
  夏天凉又转身看向贺老爷,“这样恶毒又无耻的女人,你还敢让她当你儿媳妇儿吗?”
  
  贺老爷一呆,随即摇头,“不敢!”还以为攀上个好亲家,没想到反而惹来祸事,这女人他本来就看不顺眼了,现在不光没能劝儿子向善,反而教唆儿子做出更过分的事来,还把贺家搞垮了,他不会放过她的!
  
  “那——你打算怎么办呢?”
  
  贺老爷小心地看着他的脸色,“休了她!”
  
  “嗯!那以什么理由呢?”
  
  “嗯不事翁姑?善妒?无子?多口舌?”见他面无表情,贺老爷绞尽脑汁想着,七出之条还有哪些来着?“淫。乱,水性杨花?”见他微微点头,心中有数了,“就以水性杨花,不守妇道,与人私通为由,休了这个淫。贱无耻的女人!”
  
  冉青荷再度尖叫起来:“什么——?你们不能这么冤枉我!”
  
  “不能?”夏天凉不屑地瞥向她,“我不但要冤枉你,我还要让邯郸与京城人尽皆知,知道你有多么无耻,让你再也抬不起头做人,一辈子再也嫁不出去!女子的名节,你现在知道重要了?这是你自找的!”
  
  “不——”冉青荷尖叫着冲上来,胡乱捶打,状似疯狂,“你不能这么对我!”
  
  夏天凉厌恶地一挥手,掌风将她扫落在地,她趴在地上,不禁放声大哭。
  
  懒得再看她一眼,夏天凉扔下匕首,转身向外走去。寒日暖叹了口气,紧跟其后。他们是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师兄已经手下留情了,只是可怜贺家父母,白发似乎又多了不少啊!
  
  一天之内,邯郸城爆出几个特大新闻,一是通缉了许久的杀人狂终于伏法了,还死的与受害人如出一辙,真是大快人心!二是贺家生意一落千丈,多家铺子纷纷关门,据说得罪了烈日山庄。三是贺家少奶奶不守妇道被休回娘家,贺飞戴了绿帽子,人人幸灾乐祸,贺家父子没脸见人,闭门不出。
  
  贺老爷一下像老了几十岁,贺家垮了,少了烈日山庄的支持,贺家根本撑不起来,如今只剩几个铺子可以让贺家勉强度日,以前的风光一去不回了,可这能怨谁呢,儿子做出那等事来,人家没有对贺家刻意打压已经算不错了,否则,他们全家只能加入丐帮了。
  
  贺家如何,冉青荷如何,夏天凉如今都不关心了,他唯一关心的,只有海蓝的下落,丐帮是天下第一大帮,找人是强项,可是天涯海角,该向何处找寻?
  
  消息终于传到了京城烈日山庄,生意上的动静想瞒过夏天清是不可能的,夏天凉也不想再瞒下去,多一份寻人的助力,就多一分成功的可能。
  
  于是,烈日山庄与丐帮的联合行动飞速地展开,搜索范围似波浪般向四面八方延伸,夏天凉与寒日暖都确信,不管天下有多大,一定会找到的!
  
  夏天凉默默地望着天际,白云似乎化成了那抹笑靥,蓝儿,等着我



☆、(三十一)

  (三十一)
  
  盛夏的六月,到处一片闷热,虽然杭州美景还是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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