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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子期-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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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伟伸手,想握我放在膝盖上的双手。我看着他,一时沉默。范伟看我一眼,还是硬生生把后面的动作半路收了回去。
我也是尴尬,笑了笑说:“秋天干燥,多喝点水,茉莉花茶挺香的。”
范伟只抿了一口,站起来,像下了决心似的,“悠悠,我相信我会有那么一天的,让你围着我团团转。”我微微皱眉,而他一鼓作气地继续说:“悠悠,到那天我再回来。”
送范伟到门口,我说:“希望到那天我还单身着,有个我得围着他团团转的人,他却不要我围着他团团转。”我侧头看着范伟想了会,唇弯弯地翘起来笑了,“嗯,感觉应该很不错!”
范伟也笑了,笑得很舒展,“悠悠,等我。”
我保持着笑容看范伟下楼,没给承诺也没给他希望。他让我等他,那谁来等我呢?其实范伟挺好的,真的,各方面条件都不错,只是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挑,偏偏挑着去当了陆子期的地下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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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十六章 。。。
转眼就到了年末,业绩尚算让我满意,甚至连西北、东北都超额完成了任务,其他各区域更是势头良好。
年会上陆子期宣布,因为销售良好,除了年终奖之外,公司还将组织旅游,让大家都出去玩玩放松放松。生产线是一天不能停的,发了旅游金,让他们自由选择时间去,所以旅游的大部队,全都是坐办公室的人员。所有人都雀跃,除了我。
业务做了十年,最开始跑本市,后来拓展外区,一直各处奔波,景区是没细看,但说到旅游,我是提不起兴趣了。
为免公司运作停顿,人事部专门设了两条线,两个时间,让各部门自由分配。一条线是去东北赏雪滑雪的,另一条线是去海南看海潜水的。两个地方我今年都才去完,我找人事部商量,能不能打折就给我发旅游金算了。人事部的老大是个五十几六十岁的老头,人看着严肃,但说话倒还挺幽默的。他给我的回复就是:陆董说旅游以增进公司凝聚力为目标,原则上不强求都参加,但不去的不能折现。所以童经理决定要贡献了?陆董还说了,不去的人的经费全加进去提升质量。来来,你说你贡献到哪条线,经理级的都是行政商务房,你的团费给大家加次早餐也是好的,我到时候会让导游在餐前宣布是童经理友情赞助的。说完他还扶着眼镜对我嘿嘿地笑了两声。
“还没决定好。”我转身走出人事经理的房间。我不是在意那些钱退不退,而是不爽那老头的事先批命,尤其是他最后嘿嘿的两声。
丁晓高兴得就像小学生去春游一样,打了好几次电话来问我想好选哪条线没有。最后我反问她米嘉选好了没有,她便支吾着说跟定悠悠姐了。米嘉也打电话过来,我只说了句选择跟定我就等我通知便先挂了他电话。我知道他肯定在那头对着电话无声说我。想到米嘉此刻的样子,我不禁笑了,心情也大好起来。
电话再响,我看着来电,是陆子期办公室的内线电话。我笑着抿了抿唇接起电话,时间算得真准。
“选好去哪了没?”陆子期的声音本就磁性,通过电话线传来,更多了一分摄人的神秘力。
“你去吗?”这么多人的旅游,大众化的条件,我想陆子期是不会参加的,只是随口问问。没想到他倒反问我:“你想我去吗?”我绕着电话线,“陆董的行程轮不到我安排啊。”
陆子期在电话那头笑,不似以往,这回笑得有点温柔又有点勾人,“这次旅游是要增加公司凝聚力,我怎么好缺席?”
和老头的话一样,也对,不是陆子期发的话,老头怎么会有那个胆安在陆子期身上。“那你选哪条线?”
“海南线吧,冬天到海南过冬最舒服了。”
我不想和陆子期同行,毕竟我和他关系特殊,只怕途中露了马脚。他选海南线,就注定我选东北了。我叹气,“好吧,那我只有去东北了。”
陆子期又笑了,这回倒笑得与以往一样。欢乐的,抑不住的笑声从电话那头传过来。好一会他才歇过来,“你确定?不怕冷?哈尔滨的晚上可是零下二三十度哦。”
我无奈地用笔戳着桌面。哈尔滨冷我是知道,但从来不知道冷到这个程度,像我这样怕冷的人,还是不要去受罪了,反正我本来就不想去。“好吧,我那份经费确定贡献给东北线了。那边那么冷,大家早上多吃个馒头包子什么的也是好的,销售部童悠悠友情赞助。”
我还没说完,陆子期已经在那头笑起来,还一发不可收拾。我拿着话筒等了好久,才听到他艰难地挤出几个字,“悠悠你上来。”
我到了二十八楼推门进去。
陆子期就闲闲地靠在椅背上看着门口,似乎是专门在等我。他一见我进来,又开始笑了,就跟之前我进他办公室,他拔了我发簪摘了我眼镜,而我拿了他的专用笔那次一样。
我坐到他对面,“陆子期!”相处了半年,我渐渐习惯了在没人的时候叫他名字。通常我连名带姓地叫他,表示我正有气,他是明白的。
“悠悠。”陆子期喊了我名字,然后停住,绕到我面前,坐到办公桌上,居高临下地看我。他眼里分明含了笑意,但嘴上却没有笑出来,“我有说要和你同房吗,你担心成那样。”
我憋着,没回他。这些事情很难说个准数,喝酒了,兴致到了,良辰美景,他能守得住,我也不担保自己能守得住。自那次热情之后,我就承认了自己潜藏着的欲望。不过每回缠绵的时候,陆子期都会揽到自己身上,说是他想要了。
海南的风,一年四季都是潮湿的,吹得我少不适应。我只穿了纯白色的亚麻质衬衣,中午晒在太阳下依旧觉得热。下了飞机,我便把袖子挽了起来。
米嘉撑了伞过来,“拿着,一看就知道你装备不全。”
“多谢了。”我看米嘉一眼,接过伞,然后把丁晓喊过来,“拿着,米嘉的伞。”
丁晓是没那么大胆要去与米嘉同行还帮他撑伞遮阳的,只好静悄悄地走在我身边。
我得意一笑,正好对上陆子期的眼神,他也是看着我微微一笑。公司的旅游,周围都是同事,他不怕影响,我可惹不起风浪。我连忙叫了米嘉过来,让他走在我旁边。“范伟走了,现在KG那个财务经理过来如何?”
“四五十岁的老女人一个。”米嘉低头说着,声音里有点不屑。果然他下一句就说:“严肃且不苟言笑,比起老大差远了,就是你害的我们财务部,硬把我们老大逼走。”
“范伟的走关我什么事!”
米嘉瞟我一眼,“别人或许不知道,我和丁晓还不清楚吗?童悠悠你就不要装了行不行?”他用手肘撞撞我,还笑得贼贼地说:“诶,诶,这五天你要好好把握,陆董新招的小秘没来。”
“这么快招到人了?”我怎么不知道。应该说我怎么没听陆子期提起过。
“你不要像火星逃难过来的什么都不知道好不好!”米嘉狂翻白眼,拉着丁晓走开。
丁晓喜滋滋的,举高了伞与米嘉并肩走着,还低头用头发半遮着粉红的脸色不说话。
我追上去,“之前新招的不是又走了吗?”
“哎我火星语无能啊!”米嘉拉着丁晓快步往前走,就是要和我拉开距离。
我往陆子期那扫了一眼,他站在树荫下,也望着我淡淡而笑。
陆子期之前说过,不与我同房的。我知道就算他是老总,也不可能按排我与他在同一间,但我想他总该会把我房间安排在他房间的旁边。没想到,他的在五楼,经理的在四楼,主管三楼,其他员工在二楼还真的层次分明。
经理级别的都是一人一间,豪华大床房。我看着松软的双人加宽大床,就想到了我和陆子期在西安时候的那一次,真所谓如说上说的一般,缱绻缠绵我轻轻摇头,甩掉那些欲望的镜头,打开行李准备收拾衣服。
电话响了,不是手机,而是房间里的座机。我猜也只有米嘉会省漫游加长途的电话费,他的确是做财务的;而且也只有他会这么快打听到我房间号码。
“喂。”我好整以暇地接起电话,慢悠悠地说了句。
“悠悠。”
原来是陆子期。他的声音不知是不是被这边湿润的海风吹得潮了,轻轻的低低的,带着一丝庸懒,特别的撩人。我不自觉地又想起了我与他的缠绵,从耳根处渐渐发烫燃烧到腮旁。我把话筒拿到另一边,“怎么了?”
“虽然离职上任、人事变动都和你无关,但我的秘书上班第一天,我就给全陆氏发过E…mail,你没看?”
现在销售业绩稳中有升,我管得就少了,都是让各区主管自己谈客户谈销量,报表一律是罗莎完成。她的工作能力不错,很让我放心。所以我和陆子期的秘书根本不打交道,所以他的口气让我十分不舒服。她就算是你的人,但也只是个秘书,我再怎么说也是个经理,需要这样来反问我吗?我靠到床背上,双脚一叠搭在床边,“每个E…mail我都看,特别是陆董发的。”我故意缓慢地重申,歇了半会再说:“可能我当时看着与我关系不大,就没记在心上,但我相信罗莎会和你秘书沟通良好的。”
“悠悠,你还是上来吧,我发现与你当面沟通要比电话里来得顺畅。”
“这是酒店,不是陆氏大楼,陆董还是避嫌吧。”上次陆子期说设海外经理,我没问出来结果,他就把我抱到床上然后不了了之,这次他又拿他秘书来说事,难得来次旅游,我不希望还玩得不尽兴。我说:“工作的事,还是回陆氏再说吧。”
“哎”我明显听到陆子期的叹息,“那我下来找你吧。”
陆子期的行动很迅速,所以我说他才是行动派的教主。我刚挂电话没两秒,就听到敲门声。他一进来就摊倒在我床上,眼往上一略扫我一眼,然后舒适地闭上,嘴角微微上翘,然后说:“米嘉他们说你火星人,其实我觉得你太有地球人的特性了。”
我是半点也摸不着状况,他说的是什么东西?米嘉说我火星,是因为我连陆子期最新的秘书是谁都不知道,那陆子期说我地球人,也是因为他秘书吗?
“之前新招那个是走了没错,但又新招了啊,刚上班一个星期。”
“好象有印象看到过你的E…mail。”
陆子期一反身坐起来,眼珠子定定地看我,“我肯定你是看过,然后随手就删掉了。”他侧坐在床边挪向我,“你是潜意识里要过滤掉我周围的女性,所以你不记得正常。”
我楞在床上,思考着陆子期所说的话。如此而推,难道真是我先堕感情陷阱?这问题很严重,但我自认为不可能。我笑笑正要反击,陆子期却按住我肩膀把我拉近,在我额头亲了一吻,笑着说道:“悠悠,你变可爱了。”
海南五天自由行,我大都和米嘉、丁晓还有几个财务部的人在一起,陆子期则与几个别部门经理一块,我们选的路线不同,只在晚上吃夜宵的时候碰到过两次。米嘉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起哄让我去敬陆子期。喝酒我倒是不怕的,便拿着杯子大方走了过去。陆子期则摇着杯子,透过澄黄色啤酒来看我,笑得勾人心魂的。
结果喝了一就有二,人事部那老头不知从哪借了胆子,竟然闹着让我和陆子期比拼酒量。我确定陆子期酒量是不如我的,却一时想不到委婉不伤情面的话,便只好看着陆子期,让自己来收场。
陆子期笑吟吟地看着我,然后把新倒满的啤酒喝光,才说:“你们分明是欺负童经理,我是老板也看不过去了。这杯我喝光了,算是童经理赢,你们别瞎起哄,明天还要早起出海,都回去早点睡觉去。”
于是一堆人赶紧找准了机会拍马屁,说陆子期有酒品有气度有风度,反正该有的都有了,不该有的也都有了,全说了一圈。米嘉拉着丁晓,又拉上财务部的几人,拦了两台的士说回去升级一溜烟地扔下我跑了。别的部门经理也不知从哪嗅到的气息,同样几人合了一台的士呼啦地走光了。
陆子期笑了笑,牵上我的手,“还想牛郎织女一回的,结果他们都不给机会。”海南冬天的晚上才有一点点初秋的凉意。刚喝过酒,风一吹,手就冰了。陆子期双手包住我的,“呵、呵。”地断开来笑了两声,说:“还说去东北呢。”
虽然他那两声笑很恶劣,但我没有接话。他的手很暖,握在我手外就像一个小暖炉。或许我真的是失足了。虽然有道是一失足成千古恨,但我似乎抵挡不住他的魅力,强者的光环夺目耀眼。
手心微有汗意。我挣开陆子期的手,理了理衣领,低头呼了一口气,自言自语地小声对自己说:“陆子期,算你赢了。”
陆子期从后面凑过头来,环着我的腰,“说我什么呢?”
我把他的手拉开,“没什么。”
陆子期笑,震得我耳根肩窝痒痒的。他牵着我的手站在一旁打车,故作神秘道:“那我知道了。”
我也笑,轻轻地嗯了一声。我不确定那话陆子期听去了没有,听到了是事实,没听到就算我扳回一程,小胜一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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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十七章 。。。
海南的五天很快过去,我很佩服陆子期竟然能守得住。在飞机上我特地给他发了条信息:定力不错。然后还加了个笑脸。
丁晓无聊地翻杂志,在我关了手机后冷不防从边上冒了句:“谁呀,让你笑得像偷了蜜糖一样。”
“我只是跟罗莎说我们回来了,给她带了特产。”做销售的有一种本事,就是能把有说成无,把无说成有。这其中的技巧,不在于话理,而在于表情和语速所演绎出来的淡定从容。“能让我笑得像偷腥的猫的那人,目前还没出现。”回答完毕我就闭目休息了。陆子期有潜质,但我认为还没到那程度。我偏头,飞机已经缓缓起飞了。我看着窗边下越来越小的房子,不禁又笑了下。我这说得就像是陆子期坚定不变地站在那等着我挑等着我看上眼一样。果然是人不要脸则无敌。
回到陆氏上班,另外一批去东北线的也出发了,办公大楼感觉一下冷清下来。以前高峰时期要等两台电梯才能顺利上去的,现在一台也有盈余。
罗莎晚上在酒店还回早早地就把照片发到我邮箱给我看。白茫茫的没有尽头,全是雪,天上地下,很有意境。但我是羡慕不来了,估计我过去的话,抖成一雪棍才是最亮丽的风景线了。
这日我正看报表呢,罗莎突然给我打来电话,说一起去景点的另外一台大巴出事了,当场死亡的就有三个,大多数受了重伤,现在送到当地医院里抢救,进去两个小时了还没出来,听着情况挺吓人。这真不是小事。我乘电梯上去找陆子期。他也已经知道了这事。
陆子期没看我,“等医院结果出来再说吧,现在还太早了点。”
“小心传媒报道。”我自从上次东北的假药事件之后就害怕了。媒体的力量最可怕的不是影响经销商,而是影响市民对陆氏的看法,影响投资者对股价的信心。
陆子期微蹙着眉,盯着显示屏道:“我知道。”
快下班了终于又有消息,大部分抢救出来了,但还有两人没脱离危险期,一个是研发部的经理,一个是我下面专门跑医院线的主管。陆子期乘当晚的飞机赶过去了。我走出陆氏大楼,冷冷的空气吹得我打了个颤。我害怕,奶奶会不会也突然就走了。我打了车去敬老院,奶奶已经睡了。当时不过六点,奶奶怎么睡那么早。我问护工,她说最近奶奶总觉得困,没什么精神,一天睡上十七八个小时。我心一下就掉到了谷底。我临急发了短信给人事经理那老头给我请假。今晚我就等在这,奶奶醒了明天立刻带她到医院检查。
医院检查的结果让我遍体生寒。专业术语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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