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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另有乾坤-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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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最新
雍正三年。
保和殿大学士、太子少保张廷玉下朝后又蒙特旨宣召,去往乾清宫东暖阁觐见天子。
到了东暖阁,见雍正满面怒气,地上是一个四分五裂的茶盅子和一大滩水迹,以首领太监张德全为首的一众太监们跪了一地,颤声奏请皇上息怒。
张德全一见张廷玉眼睛就亮了,雍正帝秉性多疑刻薄,素无宠臣,唯有这两朝长老、实领宰相之职的张大人,万岁爷是真心尊重,特别恩准他可以在紫禁城里骑马、金銮殿上剑履不解,赞他为“器量纯全,抒诚供职”,视为心腹重臣。而这位张大人呢,确实有过人之处,简直就是皇上肚里的蛔虫,皇上心里想的什么,他全明白,更妙的是,能够把皇上的心思全部拟成一道道义正词严的诏旨,平时又心机深沉,从不多嘴,奉行的是“万言万当,不如一默”(黄庭坚语)。
雍正帝见了张廷玉,气就消了些,说:“廷玉啊,本来你年纪大了,朕不想叫你这时候还进宫来议事的,毕竟你年事已高,而朝廷要倚仗你的地方还多着呢。实在是这个江宁织造曹钐ù笸耍 �
张廷玉连忙跪下磕了个头,说:“皇上体恤老臣,,臣就该更勤奋努力才是。再说,臣在圣祖在世的时候,也是时时侍立左右,并不觉得有什么辛苦的。倒是皇上每日兢兢业业,刻苦朝政,臣觉得有些不太妥当。皇上的龙体关乎咱大清的江山社稷,万祈珍重才是。”
雍正这才脸色和缓了些,扫了一眼地上跪着的太监们,说:“行了,你们都下去吧。”
张德全忙恭恭敬敬地说:“是。”
此时,才有一个小太监拿来帕子,一路膝行到水渍处,将地上的碎片仔细地收拾了去,又将水渍擦干,地面重现光亮如新。
雍正递给张廷玉一张密折(密折制度是雍正皇帝推行的改革之一,其制度主要靠张廷玉完善和执行),大义就是:在江宁织造府查出允禟(即老九)交给曹畋4娴囊欢愿呓叩木尥ā�
张廷玉也惊道:“这个,的确是……曹钅晟傥薏模鍪挛匪酰噬夏浪遣怀善髦耍趺凑饷匆桓鋈司尤换岬ù蟀斓赜牍躺奖醋踊熳饕黄穑俊闭饩尥ɡ炊际堑弁蹩捎弥锇。赫淙怂倭私獠还耍缴詈藿岬秤剑庀伦樱茴要倒大霉了。
雍正冷笑说:“还不止呢!曹畋臼谴啦模∪椿沟ㄗ臃实煤埽拱镌识K办过不少事呢,还有,他的舅舅李煦为允禩(老八)采买过苏州秀女,他的连襟纳尔苏首是允禵(十四)的得力助手。听听,这一家子多能干啊,可惜的是,当着朕的面就偏偏是畏畏缩缩!”
张廷玉见雍正说话间额头青筋暴起,连忙跪下请皇上息怒。
雍正深潭一般的眸子里燃烧着两小簇火焰,说:“藐视圣躬!其心可诛!张爱卿,马上为朕拟旨,将曹钜患页唬掠榘斓降祝 �
张廷玉跪伏在地,说:“臣领旨。”
张廷玉拟好诏旨告退之后,雍正疲惫地靠在椅子上,揉着太阳穴,满心烦躁。
张德全战战兢兢地上前奏道:“万岁爷,储秀宫那边传来消息,说是贵妃娘娘今天身子不大好,已经厥过去两三次了,奴才不敢让万岁爷烦心,又不敢不告诉万岁爷。”
又来一个烦心的!现在朝廷之上参奏年羹尧的折子是堆积如山,雍正念着他是年妃之兄,不欲杀他,只是将他官职连降七级,现在好了,昔日的年大将军,一等公年羹尧是个从七品小官,却还是群臣的眼中钉,不杀不足以平愤。
可是年妃……想到昔日最宠爱的年妃,秉月貌、擅风情的年妃现在骨瘦如柴,日日在储秀宫垂泪,雍正有些不忍,不过还是叹口气说:“传太医即刻前去储秀宫诊治,另赐参汤!现在下去吧。”
张德全:“喳。”
张德全也是伺候过两朝皇帝的老人了,可以说是看着雍正帝如何从一个不引人注目的皇子慢慢成长为如今万众仰首瞩目的一代帝王。他深知雍正帝其人,实在是个狠人,对别人狠,对自己也狠。雍正帝登基以来,一直痛惜国库空虚,故而厉行节约,并且以身作则,为万民之表率。雍正帝用膳,不像其他的皇帝要足足摆上一百多道菜肴,往往就是几道寻常菜色就解决了一顿,而且,吃饭过程中若是掉了一颗米饭,必定是马上拾起放入嘴中。实在是叫人不得不叹服。还有这参汤,圣祖在时就不喜此物,常常说人参养荣,我们八旗子弟俯仰天地之间,自有豪气可以防身,不比南方人身体羸弱,须用此物调理。所以,雍正帝也是谨遵圣祖教诲,基本不食人参,妃嫔们也不敢大肆食用此物。如今雍正帝特赐参汤给年贵妃,已经是破例的恩宠了。
只是,再了不得的恩赐之物也抵不过皇上亲身去看望、告慰芳心。得不到雍正帝关爱的年妃秋水望穿,芳心揉碎,终于舍下年幼的儿子,舍下意悬悬半世心,含恨魂归大虚。
未时,乾清宫传来年贵妃薨的消息,雍正梦中醒来,惊闻噩耗,急痛攻心,吐了一口鲜血在地。
同年十二月,朝廷议政大臣提交年羹尧九十二条罪状,雍正帝念其以往之功,特别开恩,赐其狱中自裁。年羹尧九族中在朝廷任官者俱被革职,嫡亲子孙则发遣边地充军,曾经赫赫扬扬的年大将军一家风流云散。
次年,年贵妃忌辰,雍正帝亲自至乾清宫奉香祈告。
要说雍正这一生最爱的女人是谁,当然是年氏。十几年夫妻,他给了她其他妃嫔无法望其颈项的宠爱,但是,扪心自问,他还是负了她!
在皇后册封大典上,本来也应该接受朝臣敬贺的皇贵妃年氏却被冷落一旁,雍正帝只用一句话表明了他的态度:大清只有一位皇帝,一位皇后。也就是说,其他的女人,哪怕是与皇后只有一步之遥的年贵妃,生活上可以极尽优裕,但是必须牢记自己的身份,不要妄想左右皇帝的想法。
其次,对年妃之兄年羹尧的处置也叫年贵妃苦恼万分。虽然她最终决定与雍正齐心,反对年羹尧的荒淫,但是,本来就叫生育掏空了身体的年妃哪里还禁得住这样的忧思,终于,香消玉殒。
若是,朕对年羹尧的对待再宽厚一点,也许,年妃就……
雍正正在伤感,此时,年贵妃之旧婢小环不顾李德全等人的阻止,拼死冲到雍正帝的面前,跪下泣告说:“这是娘娘病中写给万岁爷的信,奴婢拼着一死,也要叫皇上知道娘娘的心。”
雍正展开信纸,信上字字泣血,写了年妃十七岁即以侧福晋身份嫁与雍正帝的点点滴滴,极尽哀婉,最后一句话叫雍正痛彻心扉:来生不做帝王妻!
雍正帝喃喃自语:“你还是怪朕吗?可是,朕不光是你的夫君,更是天下人的皇帝。这,就注定了,朕,天生不是好情人!”
是夜,雍正帝梦见了年青时候的年妃。她身着一身白底连身锦缎褂子,衣服上开着一小朵一小朵的兰花,淡雅秀美得恰似瑶池仙子。她一双流光溢彩的眸子凝视着雍正,带着淡淡清愁的口气说:“爷,妾走了,以后山高水迢,再难相会。可是,妾心中郁结着一股未尽的情意不能消散,还要下到凡世去历练一番,就此别过,爷此后自己珍重吧。”
雍正心里难过,拉住了她的袖子,正想说什么,这时,一道巨大的白光闪过,龙榻之上的雍正帝居然凭空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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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最新
胤禛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在梦里,他好像回到了少年时代,和几个小孩子一起在玩捉迷藏。可是,梦里的他,像自己,又不像自己。真要是自己,能十来岁了还玩这种幼稚的游戏吗?他胤禛可是四五岁开始就在上书房读书,因为少年老成而屡获汗阿玛嘉奖的。还有,真要是自己,能那么傻乎乎地每次被别人当靶子吗?真要是自己,最后能被那几个坏小子给推到地上,脑袋撞到一块尖石上吗?
最后,是鲜红、鲜红的血从他的脑后流出来……
还有,灵魂从躯体中出来,飘至半空时的空虚感是如此地真切……
眼神空洞地凝视着地上已经消逝的生命……
不要!我不要死!
胤禛喉咙里低吼了一声,就听见耳中传来女人又惊又喜的喊声:“醒了!大爷醒了!快去喊太太来!”
紧接着是一阵纷乱的脚步声。
胤禛撑起自己的一点微弱的意识,努力地试图睁开钢架一般的眼皮。
他成功了!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妇人憔悴的脸,上面有一双红肿的眼睛,正泪汪汪地看着他,呜咽着说:“我的儿,你可醒了!娘天天向菩萨许愿,要我儿平安。菩萨总算是听见了。谢天谢地啊!”
胤禛想开口询问,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嘶哑得简直发不出声音来,只好听那妇人继续说。
妇人握住他的一只手,按在自己泪痕交错的脸上,凄凄惶惶地说:“蟠儿啊,你爹早早地就抛下我们娘儿几个去了,你要是再有个好歹,叫我去靠哪一个?”
胤禛想怒斥“放肆!”,想抽出自己的手,偏偏浑身一丝力气也没有。
一旁的地上密密麻麻站了一圈儿人,听了妇人这话,好些人都掏出帕子来拭眼角,有个长着苹果脸的可爱少女便上来推那个自称是他娘的妇人,说:“妈快别说这话!哥哥能够醒过来,就是不幸中的大幸,原该高高兴兴地才是,却又勾起哥哥的伤心事来,这个时候提起爹爹,叫哥哥一个病人才刚刚醒来,黄汤辣水还没有喝上一口,如何受得住呢?”
那妇人忙止了悲声,说:“倒是我糊涂了。”她湿漉漉的脸上却又露出笑来,对着胤禛异常柔和地说:“我儿想吃什么?娘叫厨房做去!”
娘?!!!
有没有搞错?这女人明明看上去比自己大不了多少,三十来岁的样子,却口口声声喊自己为“儿子”,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胤禛内心在咆哮:老子好端端地在龙榻上睡觉,就只是做了个梦而已,怎么就被发配到这么个地方来了?还被这么个苦瓜脸女人百般讨口头便宜!
那少女又微笑着上来推那妇人说:“妈,哥哥才醒来,你让他好好歇着呗。叫丫鬟们好生伺候着,咱们且去外面屋里坐一会去。这一大屋子人在这里堵着,叫哥哥怎么休息啊?”
妇人答应着,站起来,又转头对胤禛说:“蟠儿啊,娘就在外面屋里守着你,要什么就说一声啊。现在我且给你唤大夫来。”
您老快走不送!
胤禛疲乏地闭上了眼睛。
于是,屋子里的人一下子乌拉拉地走光了,只留下两个身材细巧的丫头在一旁伺候着。
整个世界,终于,清静了!
不过,只是清静了一小会。
因为胤禛躺在床上,人,虽然是静止的,思想,却是,无比地活跃。
他百思不得其解,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
他睁开眼睛,微微侧头,打量自己周围的环境。
花梨木的六柱雕花架子床,床上悬挂着绣着栩栩如生的花草鸟虫的淡蓝色纱帐,身上盖着的都是触感柔滑的丝缎被子,再往远一点的地方看,地上是气派的墨绿底凿花地板,地上铺着一块巨大的木红地四合如意天华锦纹栽绒毯,大边为方棋朵花锦纹,中边为串枝玉兰,毯心为四合如意天华锦纹,花纹繁复精美,价值不菲。
嗯,看来是个有钱人家,胤禛心里暗思,就是他这一睁开眼,看到的都是女人,一个男人也没看见。
难不成,我做梦梦到《西游记》里的女儿国了?
胤禛使劲掐着自己的手心,如果是梦就快点醒来,他可不要误了早朝,在大臣们的心里落下个懒惰的坏印象。
悲催的是,他闭上眼,又睁开眼,看到的还是一样的景象。
我靠,难道这是真的?我难道灵魂出窍了,竟然跑到一个不认识的人的身体里,莫名其妙地做了那个妇人的儿子?
这时,胤禛脑中奔腾着千万个疑问,简直可以编成一本《十万个为什么》。
他急于想知道的是:
他还是不是胤禛了?这个问题好像不用解答了。肯定不是。
那他是谁?
这是哪里?
有没有办法可以回去?
胤禛又马上意识到一个问题:刚才那妇人喊自己为“儿子“,那少女又喊自己为“哥哥”,如此推算,现在这具身体的主人应该是十来岁的少年。
少年好啊,胤禛活到四十多岁,回想少年时候的往事,总有种还没怎么好好感受那青涩的、可贵的时光,它就嗖地一下子就不见了的感觉。后来他有一次听见八弟发感慨说,时间是长了脚的,当你洗脸时,它会从面盆溜走,当你看书时,它会从你翻书的指缝间溜走,不禁深有同感,青春时光一去不复返啊,当年的好兄弟,手足情反目为仇……
若是能够从少年时重活一次,也不错啊。
若是他的兄弟们也能够来到这个时空就好了,这一次,他不要那么严厉,不要那么辣手……当然,这是不可能的。夺位之争,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再活一次,他也只有那么做,韬光养晦,保全自己,再打击对手……
想到这里,胤禛有些沮丧,为了给自己鼓劲,他转而又想,不知道现在的我,长什么模样呢?希望不要是个丑八怪啊。胤禛努力地发出一点声音,终于引起了一个丫鬟的注意。
那丫鬟袅袅婷婷地走过来说:“爷,您要什么?可是要茶水?”
胤禛摆手,又用指尖指着一张五斗橱上立着的一块鹅蛋形的铜镜,示意她递给自己。
那丫鬟抿嘴笑道:“爷还是这么爱漂亮。告诉您啊,您只是碰着了后脑勺,脸上一点没碰着,还是貌如潘安。您就安心歇着吧。”
胤禛心里很不高兴,不要说是一个丫鬟,往日还还没当皇帝的时候,家里他的妻妾们谁敢这么无礼?直接掌嘴立规矩,丫鬟下人就两个字“杖毙!”
看着主子居然变得凛冽如冰雪的眸子,那丫鬟也回过神来,虽然心里纳闷,怎么爷变得这么凶了?往日他可是最喜欢听这些调笑的话的,倒是也不敢怠慢,赶紧将那面铜镜取来。
胤禛看着镜子里的人,面色白皙,长眉入鬓,容貌俊美。
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
重点就是:他虽然一头睡得乱蓬蓬的头发,可是原本脑门上那一大块油光发亮的光头皮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大把头发,还有刘海!!!
这这这……这是个什么状况?
难不成……这不是大清朝?他到底掉到了一个什么样的诡异时空啊?
胤禛不顾自己病后发虚的身体和发软的脚,跌跌撞撞从床上下来,在丫鬟们的惊呼声中,冲出了房门,站到了院子当中。
院子里,有几个小厮正在套马。
他们,或戴着帽子,或光着头。
但是,很明确的是一点:没有一个人是拖着辫子的。
每个人,都是和女人一样,留着一头青丝。
这,分明就是清朝之前的装束。
也就是说,他,胤禛,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竟然,来到了清朝之前的朝代!
☆、3最新
没搞清状况之前,先龟缩。
以免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泄露了自己不是他们家儿子的秘密。
如果他们真知道自己不是他们口中的那个“蟠儿”,而是一个来自未来的魂灵,也许会喊个巫师道士什么的人来,做**,跳大神,再把灵魂转接回去。
尽管胤禛很想回去继续自己的帝王生涯,但是,他不敢冒这个险。
万一灵魂对接出了岔子,他不但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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