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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另有乾坤-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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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兔崽子眼皮子浅,偏偏就瞧上眼了,还以为人家真对他好呢。小兔崽子还特意去道谢,这不,说是还被留下一起用了膳的。瞧着这意思,未必然本宫辛辛苦苦养了一场的人被人家拉拢了去,到头来还要和本宫作对不成?”
缪琳柔声说:“奴婢有一点小见识,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见刘贵妃微微点头,缪琳才接着往下说道:“奴婢冷眼看来这么些年,倒是觉得六殿下是个心底纯良之人,娘娘也不要对他太严苛了。再说,以后的事,谁说得到呢?六殿下现在虽然看起来不太招万岁爷待见,到底身份在那里摆着呢,风水轮流转,说不定什么时候又得了势呢?娘娘心里着急奴婢知道,但是话何妨不缓缓儿说呢?说起来,六殿下眼看着也是大人了,再过个一两年,说不定就要分府另居了,往后再见娘娘,也就是一个月一两次。另外,说句不好听的话,娘娘到底不是六殿下的亲娘,娘娘老是呵斥他,他现在虽然不敢说什么,心里难免落下影儿,往后就和您不亲了。到时候,岂不是人家说的,苦活儿咱们做了,好处却没落着多少,事倍功半?”
见刘贵妃面有不虞之色,缪琳连忙跪下说:“奴婢混说,请娘娘恕罪。”
刘贵妃悻悻地说:“起来吧。算了,本宫知道你是为本宫好,说的也全是道理。只是,本宫就是气那个小兔崽子,见了本宫一副丧气模样,也不知道和他大哥主动亲近,反而和那些人搅到一起,倒像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难怪皇上不喜欢,想当初本宫倒是巴巴地弄了个鱼头来拆。”
缪琳站起来,躬身在刘贵妃耳边说:“娘娘倒是先想想那贾才人的事情,到时候怎么弄才好。”
刘贵妃不耐烦地说:“还能怎样?你去准备一件像样的屋子吧。”
缪琳说:“娘娘请三思。贾才人可不能在咱们这里承欢,这宫里的事,向来是瞒不了人的,传出去,岂不叫人笑话?娘娘面子上须不好看。得给贾才人另外找个地方。”
刘贵妃心想的确,真要在这里,又加上自己收了她二十万两银子,那自己不是成了拉皮条的了?是得另外找个地方,哪里合适呢?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总算有了几条留言,还好还好,有人看,咱就继续努力啦,今天稍后会加更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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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最新
缪琳说:“就离咱们宫里不远的凤藻宫;奴婢瞅着倒是合适。 ”
凤藻宫原是孝文帝的一位宠妃的居所,后来在争斗中被人下了绊子落了胎;身体也落下了毛病,美貌不再,又复不能再有生育;孝文帝自然就渐渐地对那妃子淡了下去;最后那妃子便在这门庭冷落的凤藻宫里郁郁而终。现在凤藻宫里暂时都无人居住;蛛丝儿结满雕梁,不复往日的华美。
刘贵妃说:“那地方能住人吗?弄得太寒碜了;万岁爷不乐意去的。”
缪琳说:“现在先修葺一下;不过几天的功夫就光生生地好住人了。那贾才人原也只配这个。奴婢觉得就凭她的品貌,估摸着万岁爷临幸了一次,就得丢到脑脖子后面去。”
刘贵妃嗤笑着说:“本宫倒是希望她能多得些宠爱;反正,不是她,也会是别人。她好歹也是走的本宫的门路上位的,就算是本宫的人了。”
说完,刘贵妃若有所思地抬手去抿自己的发鬓,说:“你看看,白头发可拔干净没有?唉,到底是老了、、、”
缪琳连忙笑着说:“据奴婢看来娘娘现在正是美貌最盛的时候,可不要妄自菲薄。”
这边,被刘贵妃排喧了一场的司空祀暗叹晦气,皇宫这地方果然难站,他那日不过去东宫待了不到一个时辰,就被不知道哪里的耳报神传到了母妃耳里。唉,明天老老实实去大哥那里一趟吧。昨晚刘贵妃说的话犹在耳边,再不去见大哥,只怕大哥要是再一着了恼,事情就不好收拾了。
司空祀揉了揉眉心,烦恼地想,他这个大哥不知道怎么了,以前从来不理睬他的,现在却突然注意起他来,偶尔遇上了,还会冒出一两句关心的话来,叫司空祀受宠若惊的同时又有些惶恐不安。关键是他那眼神叫人太不舒服了,锐利阴森,就像是兀鹰在俯视自己的猎物一般,但是同时又包含着一种司空祀看不懂的情绪在里面。
第二日,司空祀一大早就去了上书房,此时,上书房里静悄悄地,除了司空祀,其他人都还没有到。
司空祀走到自己的座位坐下,开始临摹字帖。每天十张字,是孝文帝对皇子们的要求。尽管司空祀的字已经写得很好了,但是他不想为了减免这一项功课去和业师说,免得惊动皇父,招出没意思来。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现在尽量避免让皇父注意到自己,宁可“泯然众人矣”。
司空祀本想在上书房就将这些字写好,课后出宫去庆王府一趟。 可是偏偏事不遂人愿,今天太子殿下忽至上书房巡视。
太子司空祎今年刚至弱冠之龄,褪去青涩的面庞还残留着少年的柔美轮廓,使他的相貌正介于少年至青年之间的临界处,既不显得过分刚硬又不显得过分阴柔,正是最意气风发的时候,加上他遗传自其母的清秀眉目,和一身玉冠华服的气派,端的是玉树临风、风度翩翩。
太子照例在台上说了一通冠冕堂皇的勉励的话,就下来挨个检查幼弟们的功课,叫措手不及的司空祥等人急得抓耳挠腮,不过太子十分温和,尽管司空祥等人答得牛头不对马嘴,他也只是微笑着勉励他们要努力。
大家松了一口气,估摸着时辰差不多了,准备等太子做了结束陈辞,就作鸟兽散。
太子作了结束语,却又不走,单对着司空祀说:“其他人可以散了,六弟,你留下来一下,孤有话要和你说。”
众人都“乌拉拉”地向太子殿下行了礼,然后一一鱼贯而出。
待众人走了之后,太子司空祎微笑着坐下,又对司空祀说:“坐吧,现在也不用讲那些虚礼,咱们就是两兄弟聊聊天。”
司空祀还是依着君臣之礼谢了座,斜签着身体坐下,以示谦恭。
司空祎说:“六弟,我觉得你如今的学问还是很不错的,不过,光是在上书房读经史子集圣贤之书,却不去实际历练历练,未免纸上谈兵。有机会还是去做点实际的事情好。”
司空祀说:“太子殿下说得何尝不是呢?可是……”
司空祎安抚地摸了摸他的手背,说:“你的顾虑我知道。你上次救了落水的九弟,还累得自己倒生了一场大病,于是我趁机和皇父说,友爱兄弟的人岂能不孝敬皇父?又岂会不着眼社稷?皇父当时也点了头的,这是个好迹象。你往后要多在皇父面前表现表现,可不就有机会了?到时候我再敲敲边鼓,就说自己独理朝政,没有个知心的兄弟帮忙还是有些力不从心呢,六弟为人诚挚谦恭,学问又好,正堪重用。”
太子又将自己手上戴着的一串砗磲香念珠取下,递给司空祀说:“皇父如今是上了年纪的人,最在意子孙的孝道,而且礼佛向神之心甚虔。这是皇父昨日给我的两串念珠,给你一串。这是真正采自深海的砗磲,你看这成色,用来念经礼佛,最是适宜。你虽然不好此道,为博皇父欢心,也可偶尔学着做一做样子。”
司空祀很感激,这个太子哥哥虽然有些软弱,倒是十分友善,那次落水之后,刘贵妃都没有怎么看顾过,倒是太子殿下几次打发太医们来为他精心医治,又送来了不少人参和药材,只是基本上被刘贵妃昧下了。
两兄弟又说了好一会儿话,太子司空祎说:“不早了,该回去了。要不要顺便捎你一段路?”
司空祀哪里敢要他送自己回去,要是刘贵妃知道了,又是一场气要生。再说,他今天还要出宫。
司空祀谢道:“多谢太子殿下美意。臣弟还有一些事,要出宫一趟。”
司空祎叮嘱道:“那你要快去快回,已经这时辰了。若是晚了,关了宫门,倒不好说了,叫皇父听到,又有一场气要生了。”
司空祀答:“是。”
和太子告辞之后,司空祀便骑着马,只带了两个随身的侍卫,快马加鞭,一路往庆王府疾驰而去。
到了庆王府,已是傍晚时分。
庆王府的张管家见是六皇子来访,连忙逼着手上来打千行礼,又恭恭敬敬地亲自领着司空祀去见庆王。
庆王府内高朋满座,细乐喧喧,庆王司空祈正在后花园的水廊之上宴请几位朝中重臣。
此时正是冬日景象,庆王府内红墙赤瓦、雕梁画栋、亭台楼阁、皆是银装素裹,其间点缀着几排整齐的常绿松柏,枝叶上挂着亮晶晶、蓬松松的银条或雪球,在夕阳的折射之下,晶莹剔透,光华流转,美不胜收。
水廊之上,又是另一番景象。
秀丽壮观的花园里,十多米高的大假山峥嵘雄伟,假山下,小桥流水,水声如乐,山上峰回路转,逶迤曲折,几枝傲雪红梅映着这水天雪色,分外妖娆。另外,大多数树木无花的树枝之上还以粉色、红色的绢帛扎了许多精巧的绢花。湖水长廊之上每隔几步就悬挂着大红纱棱制成的琉璃宫灯,精巧异常,花彩缤纷。远远望去,就像一大串璀璨耀眼的红宝石项链。
庆王司空祈一身华服,端坐在主座之上,傲然睥睨着下首正在说着邀宠谄媚话语的朝中大臣。
司空祀见来得不巧,本想转回去换个时候再来,可是这时司空祈已经看见他了,朝他招了招手。
司空祀只得硬着头皮上前去,给哥哥行礼问好。
司空祈打量了他两眼,说:“既然来了,就坐下来一起吃吧。这里坐着的都不是外人,往后皇父要是准了你出来办差,在座的叔叔伯伯们也好提点你一二。”
司空祀记得往日皇父曾经明言皇子不得私自结交朝中大臣,否则就是结党营私,就是图谋不轨,当重惩。但是,大哥司空祈不仅和他自己的舅父、朝中炙手可热的一等公刘堂静来往密切,更是豢养大量门人清客,同时还与一部分朝臣抱成一团,时不时给太子下点绊子,说些煽阴风点鬼火的话,不过皇父对此一直不置可否,也不知道他的态度究竟如何。司空祀私下揣摩的是皇父太偏心眼了,若是这种事情由自己来做的话,肯定是被拎过去一阵大骂,哪得逍遥如此?
司空祀不敢惹这位哥哥,只得依言在他指定的座位坐下,略带腼腆地和众人见了礼。只听见那些人不住地啧啧赞叹说:“六殿下真是貌比谪仙,风神如玉啊。”
司空祀心里恼怒这些人不顾尊卑之别,对自己的相貌评头论足,只是这些人一来是朝中大臣,二来是大哥的座上客,倒不好发作,只好一脸冷然,假装没听见。
一个身着虎豹补子的绯色官袍的人端着酒杯和酒壶走过来说:“下官还是第一次见到六殿下,真是光风霁月,闻名不如见面啊。今日借花献佛,借庆王爷之酒敬六殿下一杯,略表仰慕之意,还请六殿下赏脸。”
司空祀连忙捂住自己案上的酒杯的杯口,不让他将酒斟入,说:“不巧我今日斋沐,不宜饮酒。”
上座的司空祈发话了:“六弟,斋沐什么的,有什么打紧?有道是‘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坐’。这位可是东平郡王麾下的王德平总兵大人,不可简慢,快饮了此杯。”
司空祀不敢违逆哥哥,只好苦着脸饮了杯中之酒,一会儿,在座的大臣们也纷纷起身来敬酒。司空祭祀虽然基本没有出来应酬过,但是基本的礼数还是知道的,知道喝了这位敬的酒,就不能不喝那位敬的酒,不然就显得厚此薄彼,是官场上的大忌,只好一一都喝了,不一会儿,就有了几分醉意。
一时宴毕,众官和庆王等人告辞,便各自腆着肚子回家了。
司空祀站起来,对司空祈说:“时辰不早了,小弟也该回宫了,不知道大哥有何事急着找小弟,还让母妃传话?”
他本来就有些头重脚轻,这时一下子站起来,身形就有些摇晃,司空祈快步走来,扶住他的肩膀,贴在他耳边说:“你这会子喝了酒,再出去吹了冷风,或者骑马回去有什么闪失,哥哥我还不得叫母妃骂死?得了,今晚别回去了,要是皇父问起,我帮你应吧。”
司空祀说:“不碍事。若是大哥实在担心,小弟就借府上的马车一用。大哥找我有事,就请先说事吧。”
司空祈故作亲热地揽紧他的肩膀说:“急什么?咱们兄弟经久不见,大哥还有许多话要和你说呢。”
司空祀不太习惯他如此亲昵的举动,他印象里的大哥一贯是高高在上,从来都是一脸漠然,最近居然会和自己勾肩搭背,做出“哥俩好”的架势出来,实在是惊悚多过惊喜,不由得僵了脸,肩膀也下意识地回缩,想躲开对方火热的手掌。
司空祈却不管那么多,拉着他去了正房旁边的一个花厅里,叫下仆们斟上醒酒茶来,两人对坐饮茶。
作者有话要说:好了,今天双更,补上昨天倒V的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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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第 37 章
贡院大门外的高墙上今天早上才贴出来的一溜儿黄榜告示前挤满了攒动的人头。 〃 》
告示的开头赫然写着:“元熙二十二年癸卯恩科会试告示”。
冬儿飞奔而至;到了胤禛日常读书的书房外,忙缓了脚步;将气喘匀了,才在门口跪下磕了个头,说:“爷;小的不是有意要打扰爷用功;有件大喜事须得马上告知爷。”
胤禛见他说得慎重;便放下手上的书卷,说:“说吧。”
冬儿满脸是笑;说:“小的今早上去外面办事时;听到过路的人说什么今年皇恩浩荡要加试恩科,便赶忙跑去贡院看了,还果真的;现在贡院门口人山人海,都在议论这事儿呢。可惜黄榜不能揭下一张来与爷亲眼看了。那里人多,小的怕爷自己去看被人挤着了,便自作主张,找个会写字的人将那告示抄了一遍,带回来给爷细瞧。”
这可真是意外之喜,还以为要等到两年之后呢,没想到这么快就可以尽情施展平生所学了。饶是胤禛,也一下子喜上眉梢,赞了一声:“好小子!快拿来我看!”
冬儿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快走几步到胤禛跟前,从袖口里摸出一张纸来,恭恭敬敬递给胤禛。
胤禛一看大意,说是什么皇太后顽疾得愈,今上为感天恩,特增开恩科云云。
胤禛每日在家看书温课,偶尔与回家探母的宝钗姊妹闲话片刻,对即将到来的会试不敢掉以轻心,依旧是兢兢业业,严阵以待,务求一举中的,是以胤禛并不了解此次增开恩科的真正原因是因为朝廷吏治松弛,六品之下的地方官员倒有一半是买来的官儿,前儿还牵出了一件大案子,叫皇帝痛感庸官贪官实在误国至深,于是这次发了狠,特意增开恩科,选拔清流有才之士,以期扭转积弊。
胤禛赏了冬儿十两银子,待他退下后,胤禛开始规划起十日之后的会试该做何准备为好。
据胤禛了解,这里的会试要考三场,第一场考四书五经的经义,四书五经胤禛是烂熟于心,随便抽出一句,胤禛都知道,所以,这个小菜一碟,不用特别去准备了。第二场考|试论,第三场考|试策。这两个倒是要格外准备一下,因为虽然字数只要求三百字,但是写法却是必须要严格按照八股文章的写法,不能自己任意发挥。这种千篇一律的官样文章胤禛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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