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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另有乾坤-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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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地按压勾挑,看着司空祀随着他的动作喘息之声越来越大,便随之又加入一指,直至三指,左冲右突之间,听着身下之人的低吟惊喘之声越发娇软诱人,荡人心魂。
身下是自己最喜爱的宝贝,正柔顺地对自己展开身|体,予取予夺,这种认知让胤禛再也按捺不住,抽出手指,随后迅疾地一|挺腰身,便将自己送进了眼前这具柔韧又美妙的身|体之中。
司空祀一声锐叫,随后就如同哑了一般,生生将那一声痛呼吞了回去。他额头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眼中雾气弥漫,看着胤禛的目光中满含纵容和深情。
胤禛感觉到他瞬间变得僵直的身体,按捺住自己想要大力征伐的强烈欲|望,停下动作,怜爱地亲一亲他的眼睛,说:“疼得很吗?要不,我先出来。”说着就慢慢地往后退。
司空祀却抱紧了他,将脸紧紧地贴在他的火热的胸膛上,低低地说:“进来了又出去做什么?也不是太疼,我试试看忍不忍得住。”
火热的吻随即落在了司空祀的脸上,疯狂中夹带着柔情,火辣中透露着珍爱,胤禛的黑眸中幽光闪烁,克制中又包含着志在必得的决心和等待,等待着司空祀慢慢地适应自己。
胤禛头往下,吻过心爱的宝贝那美丽的红唇、白皙的颈脖,艳红的樱果,嘴里的的热气一口一口喷薄在司空祀的肌肤之上,引起他微微的战栗,在失控的喘息声中感官随之沉沦,身体也一寸寸软了下来……
胤禛尝试着慢慢抽|送起来,无论前进或是后退,柔软火热的内|壁始终紧紧包容着自己,那舒爽的滋味真是妙不可言。
司空祀一开始就如同遭遇酷刑一般,身体仿佛被劈为两半一般疼痛难忍,后来,伴随着胤禛渐渐找到诀窍,贯|穿的动作变得流畅,抽|插有了深浅,动作分了快慢,司空祀也渐渐得了乐趣,从口中漏出的呻|吟里也带上了愉悦的尾韵……
胤禛看着身下的宝贝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在根部弯曲起来,在他白皙精致的脸颊上投下一个小扇子一般的阴影,安静美好得像垂挂在绿枝上静静绽放的花,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翻滚着的情潮,情不自禁就忠实于自己的欲|望急速地抽|插起来。
每次后退,紧跟着的都是狂野的再次顶|入,反反复复撞|进司空祀的身体的最深处,惹得他本来咬得紧紧的牙关里不住地漏出令人销魂蚀骨的呻}吟声:
“嗯……慢点啊……你慢点啊……呜呜……啊啊啊…”
伴随着激烈的动作,胤禛被猛烈袭来的高|潮裹挟着,积聚已久的热流翻江倒海一般地喷射出来,射在心爱宝贝的身体的最深处,滚滚热流烫得司空祀颤栗不已,眼中涌上一片热潮。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胤禛慢慢地退出司空祀的身体,往他身下一看,还好,没有流血,只是有些红肿。
胤禛抓过早就准备好的锦帕,小心翼翼地帮他擦拭了半天也没有弄干净,索性抱起他跳进温泉之中。
胤禛从后面抱着他,借助水的润泽帮他清洗干净了身体,然后一起享受着氤氲的热气和水的浮力,惬意之极。
胤禛紧紧地搂住自家的宝贝,贴着他的温热的颈窝,感受着他丝缎一般光洁柔滑的身体,满足之余,不禁回味起刚才那恍如置身于天堂般的美妙感觉中。
柔滑得像上好的丝绒一般,紧紧缠绕着自己的内是似乎要将人烫化一般的高温,舒服得胤禛当时恨不得自己就此化作一滩春水,融入到他身体里面去。
司空祀突然感觉到胤禛的身体在迅速地起着变化,一根灼热迅猛崛起,正威胁着自己刚刚才饱受鞭挞的地方,不禁又惊又惧,本能地扭动着身体要逃开,却被胤禛牢牢地掐住腰,不让闪躲。
司空祀扭过头来,委屈地说:“禽兽啊你,说好了只一次的!”
胤禛趁着他说话的功夫,迅速将他按在岸边,抓紧他柔韧劲瘦的腰,就着水的润泽,立即撞进了他的身体。
一边是狂野的抽|送,一边是夹杂着粗重喘息的宣告:“宝贝……你太没有觉悟了……一次怎么可能够嘛……再说你这么美……”
与之相对的司空祀有气无力的声音:
“你可以了!适可而止啊!”
“还来?你要弄死我啊?”
“唔…唔…够了……”
可是初次开|荤的某人像是一个攒了整整一年的钱才把渴盼了许久的玩具买回家的孩子,兴致勃勃,乐而不疲,花样百出。在温泉做过了一次之后,又用外袍将司空祀包着抱回了温泉外的楼宇之中,在一张大得惊人的华丽床榻之上再次癫狂了起来。
春光满一室,夜色正妖娆。
作者有话要说:貌似大家周五会早一点下班,那我就现在放啦。
H什么滴对人家来说就是想象作文,(*^^*),写得不好不要怪俺。
不喜欢的话,留个言说一声,咱后面就不贻笑大方了。遁走……
☆、77、77
等司空祀自梦中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司空祀看身边的人已经不知去向;不禁咬牙切齿地在心里骂了一句。
司空祀尝试着慢慢挪动了一下身体;感觉全身的每一个角落都在叫嚣着疼痛;尤其是那个难以启齿的隐秘之处,更是火辣辣地;叫司空祀想着那个害得自己一下子成为半伤残人士的始作俑者;顿时怒气上头;猛地一下坐起来想去找他算账,可是尾椎部立时传来的尖锐疼痛使他马上咧嘴痛呼了一声。
随即;穿着石青色团花锦缎袍子、面带可恶可恨笑容的“某人”便走了进来,假装关切地说:“醒了?”
司空祀再一看人家衣着整齐;自己则不着寸缕;白皙的身体上还留着青青紫紫的各种暧昧痕迹;气得咬牙切齿,顺手将旁边的一个枕头朝他扔过去,然后缩进被子里遮羞。
胤禛走到床边坐下,呵呵地笑着,说:“起床了!太阳晒屁股了!”
司空祀看他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想着这家伙昨晚的可恶和索取无度,便忍不下这口气,伸出一只手臂去挠他,反被胤禛捉住手,调笑着说:“不会吧,你再不穿好衣服我又要忍不住了!话说大清早地咱们还是干点正经事啊。”
司空祀谢绝了某人试图帮助自己穿衣服的“好心”提议,喝令他马上圆润地离开,于是某人乖乖地夹着大尾巴出去了,留下司空祀一边痛得呲牙咧嘴,一边将衣服一件一件往头上套。
看见司空祀步履蹒跚地走出来,胤禛马上眼疾手快地往他的座椅上放了一个大垫子。
司空祀嘴唇紧抿,狠狠地瞪了胤禛一眼,举重若轻地将屁股落在垫子上。说是坐着,其实屁股根本不敢放松了完全落在上面,大腿绷紧了好借点力,所以,只是后臀表面接触着椅垫,压根儿没有坐实。
胤禛殷勤地给他端来一碗撒着青翠葱花的鱼片粥,表功说:“来来来,早上吃这个暖胃。我专门起了大早,去山下端上来的呢。怕别人看见不好,我没有要人上来服侍。”
司空祀愤愤地端起碗,闷头吃了起来。
胤禛看他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和别扭的坐姿,“体贴”地说:“要不,大腿借你坐,这样能舒服点。”
司空祀将碗“砰”地一声放在桌上,骂道:“你还敢说!说好了一人一次的,怎么全变成我一个人在下面了?哼,你居然还趁着我体力不支,一而再再而三……”
胤禛唇角勾起,露出一个难得一见的巴结的笑容,说:“一而再再而三地‘疼爱’你是吗?来吧宝贝,我是负责任的人,昨天晚上重点‘疼爱’过的地方今天一定要重点‘关照’!”
说着就不由分说揽过司空祀的纤腰,将他抱在自己腿上坐着,低笑着在耳边说:“这样是不是好点?”
司空祀瞪着他看了一会儿,咬牙说:“认识你这么久,我才发现你这人脸皮这么厚!为人这么阴险!”
胤禛耍赖一般地说:“我也发现,经过昨天一晚上的卖力浇灌,我的小祀变得风情万种了,连说起骂人话来,样子都这么好看!”
司空祀捶他一拳,反唇相讥道:“这是浪荡子弟调戏良家妇女的话,从你这张正经无比的嘴里面跑出来,让我有一种吃着软软的米饭却无意中咬到一颗沙子的感觉,你还是恢复原形的好,花花公子不是你这张僵硬的脸能扮得了的!”
胤禛马上板起脸。
司空祀自觉自己昨晚被他欺凌,现在很有拿他撒气的资格,就趁着坐在他腿上的机会,两只手一起掰着他的脸往外拉,笑着说:“什么时候我给你也这么‘浇灌’一晚上,保证你比我还要‘风情万种’!”
小两口亲亲热热地吃过早饭,虑及司空祀目前的身体状况不便骑马,胤禛便吩咐人赶来一辆马车,亲自送司空祀回府。
这边,有人也没闲着。
司空祗跑到太子府,缠着司空祎要把圈禁了一年多的老大捞出来。
司空祎奇怪地说:“以前你不是嫌他如狗粪臭吗?怎么突然大发善心要把他弄出来?”
司空祗说:“主要是现在出来了个更讨人嫌的。不过呢,‘杀鸡焉用牛刀’,就他小子,还犯不着我亲自动手,不如借刀杀人。现在先把老大弄出来遛遛,等老大把那小子摆弄了,再想法子摆弄老大或者把他丢回去继续圈着。就是放着也不怕,反正他一个莽夫,还能翻了天去?”
司空祎心里有了数,问:“说的是六弟呢?你这招可真够毒的,就凭着老大临被关进去之前还穷凶极恶扑过去咬六弟一口,就能知道老大心里有多恨了。你这会子把老大放出来,他还不把六弟给撕吧撕吧嚼来吃了?算了,这事儿我可不干,太缺德了。”
司空祗一把揪住他,说:“连你都不帮我?那我就自己干!我缺德,老六难道不缺德?他奶奶的帮着外人不帮着自己哥哥,绝对是有异心!我这可不光是为自己报仇,还是为你做长远打算呐!”
司空祗好说歹说,各种分析利害又加上哀求要挟,司空祎拗不过他,便答应去和父皇说这事。
司空祗听了大喜,又面授机宜说:“你要这么说,刘妃娘娘思子成疾,老大在里面听了十分悔恨,恨不能挖下一块肉给母妃炖汤喝,让你听了心有戚戚焉。孝道大过天,就请皇父念着老大的一片赤子之心,给他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这样子,冠冕堂皇地把老大捞出来了不说,你在父皇跟前的仁孝的形象又更进一步了。另外,老大出来,也得念着你我不计前嫌捞他出来的功德,对我俩感激不尽不是?再说,他出来了,也不能有以前的风光了,少不得依附着咱们,叫他往东他就得往东,叫他往西他就得往西,彻彻底底成为咱们座下的一条狗,岂不一举几得?”
—————司空祀的分界线————
再次日,司空祀感觉好些了,想着前天偷情,昨天偷懒都没去办差,今天再不去实在说不过去,就挣扎着起来,自去玉牒馆坐了一会儿。见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再加上身上还有些不适感,司空祀交代了下属几句话,便自回府去歇午觉。
司空祀让侍女给自己脱了外面穿着的蟒袍,穿着底衣底裤钻进了被窝,舒服地叹口气,心想,那个混蛋今天居然还叫冬儿来给我送信,哼哼哼,当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唉,还是在自己家里睡觉好,起码屁股很安全。
司空祀沉入了梦乡,迷迷糊糊中觉得有人在摸自己的脸,以为是文龙(胤禛),他连眼睛都懒得睁开,只是扭开脸去,试图躲开那只手,嘟哝着说:“讨厌,走开。”
司空祀感觉到那只手并没有离开,反而更加用力地抚摸着自己的脸,他混沌的脑子里闪过一丝讶异:文龙的脸皮厚度见长啊。
司空祀费力地睁开眼,对上的却是一张阴亵的眼睛,叫他脑子一下子就清醒过来,浑身像掉进了冰窖一般。
是……司空祈。
司空祈比以前瘦了许多,眼窝处凹陷下去,越发显得阴沉凶狠。
司空祀脑中飞快地盘算:他不是被圈禁着吗?他是怎么进来的?他想要干什么?现在应该大声呼救,叫外面的侍卫们进来吗?
司空祈死死地盯着他,突然伸出手去,扼住了他的咽喉,嘶声说:“贱人!你害了我,自己倒是逍遥自在!”
☆、78、78
司空祀本身是平躺在床上的;位置上处于劣势;司空祈此时一脚在床榻之下;另一只脚已经跨上床;置于司空祀的腰侧,居高临下地死死扼住了他。
司空祀喘不过气来;面孔被扼得发青;慌乱之下;手往下乱摸,刚好摸到一把素日放在枕头下面以备不患的匕首;便心一横,握紧那匕首;要往司空祈身上刺去。
司空祈早年在外征战多年;警惕性极好;眼角瞥见寒光一闪,就马上扯过司空祀拿着匕首的那条手臂,往架子床的床框上狠命一磕。匕首“咣当”一声落地的同时,司空祀也疼得大叫起来,不知道手臂断了没有。
可是没有人过来解救他。
司空祀的这件睡房是三间房间连通的,极其开阔。另外,为了助眠,窗棂上垂着的帷幔的外侧又特别加了一层极厚实的遮光棉绒。这棉绒不光挡光,还吸音。可是,在这关键时刻,也真要命。
司空祈本意并不想杀他,只为出一口梗在心里一年多的恶气罢了,没想到他居然还反抗,还想杀自己,就更加红了眼,动作越发没了轻重。
这会子因为大力的拉扯扭打,司空祀本来就松松散散的底衣的领口更是大幅地袒|露出来。司空祈猛然一眼瞥见他精巧的锁骨上有几个十分可疑的红印子,倒像是被人大力吸吮出来的,不禁心内起疑,大手一抓一扯,司空祀的大半个身子就裸|露出来,直至腰部。
司空祀因为皮肤薄,平时稍微有些磕碰都会留下痕迹,有几个印子本来不稀奇。可是现在他白皙优美的身体上遍布着青青紫紫的痕迹,绝不像是磕碰引起的,腰部尤其明显,像是被人使劲抓青了的。司空祈不无嫉恨地想,这不会是女人留下的痕迹,倒像是男人弄的。
一想到自己惦记了许久都不曾下嘴的一块香肉就被别的男人叼了去,再一想这一把子令人销
|魂|蚀|骨的细软小蛮腰是怎样被一个男人大力地抓紧猛|干的情景,司空祈的心里充斥着狂暴的怒火和妒火,他一把抓起司空祀头发,“啪啪”地就扇了两个耳光,骂道:“贱|货!在老子面前装清高,背地里都被男人操|烂了!枉费我在西四胡同里关着,还对你昼思夜想的。”
司空祀脸肿了,细细的血沿着唇角留下来,与披散的黑发相映照,呈现出一种脆弱易碎的美感,却也因此叫人更加心旌摇荡,激起司空祈狂悖的肆|虐|欲。
想要将他身上别人的印记抹去,想要狠狠地凌|辱他,想要狠狠地干|他,干得他哭喊求饶,再也不敢违抗自己……
司空祀看着司空祈眼中燃起的火焰,像狮子即将扑咬羚羊一般凶残,还有明显的属于雄性的欲|望,知道这下子凶多吉少,心头惧意大起,越发拼死挣扎,踢打抓咬着,试图摆脱司空祈的钳制。
司空祈哪里在意他这几下全无章法的踢打?越是挣扎得厉害,欲|火就越是熊熊燃烧,索性一把抓起他的头发,将他的额头往坚硬的花梨木床框上使劲一磕,司空祀顿时手脚都软了,口里也没了声音,像是昏了过去。
司空祈将他的底衣一把撕下来,扑在这具肖想了许久的美好躯体上,大手到处流连地大力摸着,掐着,郁结在心里一年多的邪|火瞬间烧得他理智全无……
刚刚出来,就强|暴自己的弟弟,会被皇父再次圈禁起来的吧?不过,这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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