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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另有乾坤-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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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火瞬间烧得他理智全无……
刚刚出来,就强|暴自己的弟弟,会被皇父再次圈禁起来的吧?不过,这家伙自己犯贱,屈身甘居男人胯|下,丢了皇室体面。拿住这个把柄,事后要挟他,他也许不敢告发我……司空祈模糊地想着,手不受控制地伸出去扯司空祀的底裤。
正在这时,房门嘭地一声被撞开,强光射进房内,一个人飞快地冲进来,举起手里的铁棍,朝司空祈狠狠挥去。
司空祈急忙丢开司空祀,闪身躲开了这来势汹汹的一棍,却被后面跟着男人进来的一群人猛地扫到了地上,于是,先头的男人手上的铁棍就朝着司空祈的脑后狠狠地击去,司空祈面目狰狞地大喊了一声,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胤禛丢下铁棍,飞奔到床边,看着司空祀的情形简直是太凄惨了,额头被撞得乌青一片,白皙的脸上是清晰的巴掌印子,嘴角也破了,往外面渗着血丝,一只手臂轻飘飘地垂在身侧……
胤禛将他抱起来,心疼欲裂。司空祀觉察到有人搬动自己,费力地睁开眼睛,看见爱人熟悉的脸,眼里涌上了泪水,说:“还好你来了……”
胤禛心如刀绞,当着一群人也不好怎样,再说这一截子事情还得好好理清一下思路,便轻柔地将司空祀放下,让他躺好,又给他盖上被子让他先歇着,同时马上传令御医来救治。
胤禛沉着脸骂着侍卫们:“你们是怎么看守的?就在眼皮子底下,差点就出大事了!王爷要有个什么好歹,你们摸摸自己腔子上有几个脑袋!”
一个看上去像是头领的侍卫战战兢兢走上前来说:“小的们该死,大人请息怒。这原是庆王府,现在他本人回来了,说是来看看自己兄弟,又说是已经奏报上去了,他的王爵之位马上要被恢复,连这王府也要一并发还呢,小的们就不敢阻拦,没想到……”
胤禛没心思听他说,便烦躁地一挥手,说:“还不赶紧捆牢实了,好生看着!”
侍卫们还不敢,胤禛眼睛一瞪,说:“听不懂我的话是不是?他冒犯了宁王,就是罪犯,根本不可能恢复王爵之位,怕他作甚!好了,现在听我的,马上把他捆起来!就算有什么不是,都由本官一体承担。”
侍卫们得了这话,便吃了定心丸,连忙上前,将司空祈捆了个结实。
稍后,御医来看了,上了药,说是也没什么大碍。头被碰痛了,可能最近几天都会有头痛头昏之感,另外手臂受伤,好在没伤到筋骨,已经包扎好了,尽量不要多劳动左臂云云,又开了活血化瘀的药来,让一天三次给司空祀用。
司空祀醒了,两眼无神地看着头顶上的帐子。
胤禛伸手想摸摸他安慰一下,又怕触及他头上脸上的痛处,只好握住他没受伤的那只右手,痛恨地说:“我恨不得宰了那个畜生!”
司空祀的神智被胤禛这句话召唤了回来,反握住胤禛的手,慌乱地说:“现在怎么办?他看见我身上的痕迹,要告诉皇父去。皇父要怎么惩治我倒也罢了,就算是我自甘下贱吧,他又不可能杀了我。就怕皇父知道了是你,迁怒于你,你就麻烦大了!”
胤禛见他在这种时候还在挂心自己的安危,心里十分感动,索性爬上床来,轻轻地让他把头枕在自己的腿上说话。
司空祀想来想去,狠了心肠,说:“不如……杀了他?免得他多嘴多舌。”
胤禛感觉到司空祀的身体在微微颤抖,知道他是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最终为了自己的安全才狠下心来做的决定。因为,胤禛深知司空祀本性善良,不是因为被逼到这份儿上了,不是为了心上人,绝不可能杀人,何况那人还是他的亲哥哥。
胤禛温柔地用指尖轻轻碰触他的脸,说:“杀他一万次都不够解恨的,不过,现在,先不要杀他。因为,他再怎么着也是皇子,是你哥哥,皇上绝不容许自己的亲生儿子轻易就叫人给杀了。就算是你杀的,也难免要落不是,何必呢?以后要他死,有的是机会。”
胤禛接着说:“想叫他没法开口告刁状,办法多得是。”
司空祀抬眸看着胤禛,眼里满是疑问。
胤禛说:“你差点被他强|暴这件事隐瞒不了,也没必要隐瞒,就让皇帝知道。司空祈肯定是要张嘴乱咬我们的,可惜,他没有证据,连是谁都不知道,光凭你身上的一点子印记完全不能说明问题,你还可以倒打一耙就说是他弄的。司空祈到时候肯定要辩,咱们先把他的舌头弄断了,就说是他亲你的时候,你不甘受|辱给他咬断了。”
司空祀蹙眉道:“嘴巴不能说,还可以用笔写啊。”
胤禛鄙夷地说:“他用笔写,赶得上你用嘴巴说那般又快又灵活、声情并茂、有说服力?再说,现场这么多亲眼看见的证人,还有你身上的伤都是铁证,他长了嘴都不一定辩得过,何况成了哑巴,凭一只烂笔头能有什么作用?还有,我觉得,只要到时候皇帝信了你的话,这案子一定性,就很难翻案。他第二次进去了,皇帝就会厌恶他到了极点,他就绝不可能有再出来的机会了。到那时,踩死他就像踩死一只蚂蚁一般,正好给你报仇。”
司空祀突然又想起什么,畏惧地说:“不会吧,你现在要我去咬断他的舌头?”
胤禛摸摸他的头发,安抚地说:“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怎么会叫我的宝贝去干这种恶心巴拉的事情?”
司空祀安了心,又想起了什么,迟疑着说:“那……你自己去?”
胤禛马上做出一付要呕吐的表情,说:“这种恶心事你怎么老想着非要自己操|刀呢?‘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我出一百两银子,管保外面的几个侍卫争先恐后地愿意干这一项巧宗儿。”
司空祀想笑,又不免扯动了嘴角,只发出了“嘶”地一声。
看着胤禛马上露出一脸的关切心疼之色,司空祀心里宽慰,嘴上却说:“就知道你是个不吃亏的主儿。”
胤禛说:“先别管那些小事。我跟你说,你说我怎么来的这么正好,全亏今天上朝时听到的一句闲话,说是太子亲自跑去和皇帝求告,让这混蛋出来的。当时我就觉得蹊跷,知道这混蛋出来必定对你不利,又想着两天没见着你了,怕你出什么事情才跑来瞧瞧,没想到我的预感真是灵啊,谢天谢地,还好你没出什么大事。另外,我还有一个预感,这事儿绝对没那么简单,放这混蛋出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对付你,绝不是太子胡说的什么为了给刘妃尽孝。所以,你现在先把伤病装得重一点,然后捆了这混蛋,亲自去给皇帝负荆请罪,表示‘虎有伤人意,人无害虎心’,叫皇帝心里内疚他不该错听太子的一派胡言,才导致你伤得这么重,进而追究太子乃至他身后的人的责任。”
司空祀还有些迟疑,说:“不会吧,太子哥哥平时对我挺好的。应该不会害我。”
胤禛说:“哼,疯狗咬了人,未必把疯狗杀了就算了事,就不要追究把疯狗放出来的人的责任了?何况,疯狗还是他们有意放出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害你!太子其人的品格我不知道,但是不管是他本人的意思,还是他被他人指使去给司空祈求情,都说明他在有意无意地害你。你不要看着他一副温和无害的样子,知人知面不知心。再有,是你心里没有谋权夺位的想法,自以为兄弟情深皆大欢喜,其实能够端坐在那个位置上十多年不倒的人,哼,绝不可能是什么纯良之辈。来,听我的没错,不然,你不反击,别人只会步步紧逼,直到叫你退无可退。”
司空祀沉重地点头,心想:的确,太子哥哥是不是真心对自己好这一点不敢断言,但是文龙是绝对护着自己的,听他的准没错。
等现场、证据什么的都弄好了,司空祀就依着胤禛的助言,挣扎着起来,坐上轿子,带着被捆成粽子一般的司空祈进宫请罪去了。
皇帝一看乖巧的老六简直是遍体鳞伤,还负荆请罪说是误伤了哥哥,请求责罚。皇帝再一细听经纬,不禁勃然大怒,心想:老大啊老大,朕是念着你有那么一丁点儿孝心才叫你出来侍奉母妃的病。你倒好,一出来,连刘妃的面都不见,就直扑向亲弟弟,意图一惩兽|欲,简直是禽|兽|不|如,叫朕都颜面尽失。另外,太子是怎么看人的?居然还力保他出来,胡说什么“孝母心虔”,简直是有眼无珠。
于是,皇帝下旨,将司空祈重责一百杖,圈禁至宗人府,永生不得出宗人府一步。另,太子识人不明,致弟重伤,罚禁足东宫思过三个月,罚去当年俸禄。
☆、79、79
次月;便是皇十八子司空祺满百日的日子;胤禛奉旨携母赴宫中观礼。礼毕后;庄妃之母薛王氏得到皇帝恩准可以与皇十八子亲近一会儿。
薛王氏抱起小皇子;泣不成声,一旁搀扶着她的薛文龙虽然一脸凝重之色;刚毅的面庞上却明显露出哀痛的神情;想是睹稚子而思故人。
平素爱哭的皇十八子此时仿佛知道这两人是自己血肉相连的亲人一般;睁着一双黑豆一般的眼睛看着面前的外祖母和母舅,口中“咿唔”做声。当胤禛爱怜地触碰他的小鼻子时;他居然伸出肉乎乎的小手抓住胤禛的手指放在口里含着,咂巴着;叫性子刚硬如铁的胤禛都心酸莫名;在场的人无不动容。
皇帝感念庄妃之德;悯其遭遇,加之其兄薛文龙确有经世纬国之才,便于次日下旨封薛文龙为二等承恩公,文渊阁大学士。
这边,素与司空祀交好的九皇子司空祥亦获圣上恩准在刑部办差,司空祀有七弟、九弟帮着掠阵,加之胤禛的暗中相助,也可以与司空祗、司空祎的势力相抗衡。两派势力在朝堂上明争暗斗,因为旗鼓相当而各有得失。
如此一来,胤禛和司空祀更要小心不要被太子那边的人抓住了小辫子,来往得就越发谨慎了,一个月里面私下见面的机会也就一两次罢了。这日,实在是相思难熬,两人就暗中约定好了,一前一后去了那日的山庄。
司空祀偎依着胤禛,刚刚承接过狂风暴雨一般的性|爱的身体绵软得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似地,连责怪的声音都变得软绵绵地全无力道:“你是想把我拆来吃了还是怎地?翻过去倒过来地弄,累死我了!”
胤禛揽紧他的腰,在他细嫩的脸侧安抚地亲了亲,调笑着说:“确实是想把你拆来吃了。要是天天都能睡在一起,我能这么饿吗?”
司空祀叹气,说:“怎么办呢?要不然,咱们跑路了算了。礼部那边经常接待那些个红毛鬼子说,他们那些国家倒是放得开,男人和男人在一起的多了去了!咱们就偷偷坐他们的船出去,以后就可以天天这样抱在一起睡觉了。”
胤禛点着他秀挺的鼻子,说:“咱们好不容易站稳了脚跟,现在就丢下一切跑了怎么甘心?再说我还有母亲还有妹妹还有祺儿要照看!”
司空祀有些不高兴,横了胤禛一眼,说:“那算了,像我这样的是应该自己照看自己,就不劳你费心了。”
胤禛知道他多心,抱紧他不撒手,呵呵笑着说:“我恨不得把你变小了,天天揣在胸口上暖和着才好,你怎么不知道我的心?可是,身为男人,怎么可以那么没有责任感,丢下寡母孀妹,一走了之,只顾自己快活?”
司空祀烦恼地说:“可是怎么办呢?现在又在选秀女,皇父说这次选出的秀女里面若是有门第相当的,就指给我,还有七弟、九弟为妻。”
胤禛听了也不爽,勾着头想了又想,苦思对策,最后说:“有主意了。现在北部有东夷侵入,东南沿海又有倭寇骚扰居民。那日皇帝在朝上垂询哪位大将可以为国出征,居然无一人敢应,我当时本来想出列的,又想着自己是文官,倒有出风头的嫌疑,当时就没说。要不这样,你明天去和皇帝请求去东南地区扫荡倭寇,我也随后和皇上上奏折说愿意协助你一起去,不就正好可以避开了?”
司空祀觉得这倒是个好主意,不过还是有些疑虑地说:“要是皇父说此行危险,要我完婚之后再去,岂不是弄巧成拙?”
胤禛说:“你就特别正气凛然地说:想着东南地区的百姓饱受倭寇侵掠之苦,心如刀锥,哪有心思谈婚论嫁?正所谓‘倭寇不除,何以妻为?’不由得皇上不依。”
说起来,北部蛮夷东夷一向是朝廷的心腹大患,今年来东夷收伏元真族,势力大增,更是垂涎着关内的中原沃土,几次三番在边防骚扰,好在都没有出大碍,还算是相安无事了一年多。
后来派去镇守北部重镇青州的恒王司空静却是个庸才,且喜美色。每日的练兵习武他不去巡视,却另外去四处搜罗美女,编成一队,教她们战攻斗伐之事来取乐。其中有个佼佼者叫林四娘的,既才色出众又擅武艺,恒王越发得意,将麾下的诸姬都拨给她统辖名曰“娘子军”,呼林四娘为“姽婳将军”,还带着她四处炫耀。如此一来,军纪废弛,人人不思进取。在某次东夷的突然袭击中,恒王轻敌冒进,为东夷军生擒后被当众活活戮杀。林四娘带领着“娘子军”们奋起为恒王报仇,自然是全军覆没,无一活口。于是北部边境的军情越发告急。
司空祀次日去和皇帝说这事情的时候,皇帝几乎是毫不犹疑地就准了,后来又有二等承恩公薛文龙也请求出战,一并准了。因为,北部出这么大的事,直接就威胁到江山永固,现在有人为他分忧,自愿去南部打倭寇自然是再好不过。
这边司空祀自任主帅,薛文龙为副主帅,当下点兵准备起拔。
不料,凡事都是“说起来容易坐起来难”,行军打仗,最重要的就是粮饷,兵部核准了一百万两军饷,胤禛觉得不够,可是如今国库空虚,还要备着北部那边的供应,只好先拿到那一百万两军饷的供应再说。
可是,就是一百万两军饷的供应也不是那么容易拿到的。现在管着户部的是靖王司空祗。他早就和司空祀等人扯破了脸,见这会子老六带着几个人来领军饷,就装出一付极其愁苦的模样说:“哪有粮草啊?六弟你不是不知道,月前才赈济山西蝗灾,库里早就空了!现在叫我哪里去给你变了来?”
司空祀早知道他会来这一手,面无表情地说:“那你把饷银给我,我去买!”
司空祗继续哭穷说:“户部早就亏空得一塌糊涂,你不如去与内阁商议,让内阁想办法调集粮草饷银。要是饷银有了,哥哥我自会给你去调集粮草!”
司空祀听了气愤地和他吵架,嚷嚷着说:“我们这是去为国征战,兵士们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干活,没有军饷怎么打仗?”
司空祗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随便司空祀怎么说,反正就一句话:粮草没有,银子也没有!
胤禛这时插话说:“靖王爷,户部真要是没钱的话,怎么上次工部申请重修天颐园的时候还是从户部调的银子?”
司空祗倨傲地看了胤禛一眼,说:“天颐园是皇父休憩的地方,任凭再难,身为人子也得尽孝道不是?本王少不得砸锅卖铁也得挤出钱来供应。”
胤禛冷笑着说:“下官听说天颐园工程虽然浩大,却也没得用那么多材料,更用不了一千万两银子。据说后来靖王爷您自己将就着没用完的材料还有银子又盖了一个园子,倒是比天颐园还要气派,这倒是尽的好孝道呢!”
司空祗气得跳脚,说:“哪个王八蛋造的谣?本王割了他的舌头去!”
这时,身后的司空祥早就按捺不住了,他原本是个暴炭一般的火爆脾气,哪里见得司空祗如此假公济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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