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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有匪君子-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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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好眠。
林琛醒来的时候,姬汶还在睡梦中。林琛不愿起身惊扰了他,便撑起半边身子,悄悄地观摩起这人的睡颜来。睡着了的姬汶面容平静,嘴角还带着抹恬然的笑意,浑身散发着令人安心的气息。让林琛这个从来不惯身边有人的人都倍觉安然惬意。
林琛瞧着瞧着,竟是痴迷了般,不禁抬手凌空描摹起那人脸上的轮廓来。
是以姬汶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的时候,便见眼前有一物倏地划过,待他定睛去瞧时,却只见放大了的林琛的脸。
起先姬汶还有一刹那的错愕,林琛怎么会在这里?他满眼迷茫的望向林琛,林琛笑的跟狐狸似的,偏生一句话也不说。
而等姬汶自己回想起昨天的疯狂时,脸却是渐渐地红了起来,眼神也开始四处游移,就是不愿意再瞧见林琛那张满脸淫|笑的脸。
是的,在经历了一整个下午的“蹂躏”后,林琛那众人皆赞如玉温良的笑颜在忠敦亲王殿下这里自动升格为了“淫|笑”……
不过姬汶这幅模样落到林琛眼里,便是不胜娇羞的小媳妇儿样了。这样的忠敦亲王可着实少见,林琛乐呵呵的打量了姬汶足足半晌,才笑着开口道:“既然王爷醒了,可要小的伺候梳洗?”
姬汶原本想拒绝一下,也好让林琛不要这么得意。可他想到自己刚刚睡醒,正是蓬头垢面的时候,虽然这模样已经落到了林琛眼里,他却并不愿意以这样的形象出现在心上人面前。
是以在林琛出言“调戏”后,他只是低头想了一下,便抬起头来正色道:“那便有劳小林大人了。”
他面上绷得死紧,语气更是平静,显然是不想再给林琛取笑的由头。
偏生他越是这样,林琛便越是想要撩拨。如今两人说开了,林琛的行止间更是没了以往的顾忌,往往一句话就能逗得这辈子从未不正经过的亲王殿下脸颊火烧般通红。
林琛又说笑了几句,直逗得姬汶脸色通红,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后,才在某人越来越危险的眼神中心满意足的踏出了房门,去找早就不知避到哪里去的别院下人要水去了。
昨天那般孟浪,今日自然是要做小伏低收买人心的,林琛深谙个中道理。
他亲力亲为的服侍了姬汶穿衣,又狗腿的亲自拧干了锦帕服侍净面,那几个进来伺候的丫鬟除了帮忙捧着锦帕沐盆,竟是一点儿也插不上手的。
姬汶被他这样殷勤的服侍着,心中的甜蜜自不必说,只是他却突然心生警惕,要是林琛对哪个*一度的对象都这么尽心尽力,那可如何了得?
他刚和林琛发生了关系,两人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姬汶也不愿意在这种时候说些扫兴的话。不过他嘴上不说,心里却是暗暗下了决心要将林琛看的紧一点儿。反正现在他对林琛的私事插一两句嘴,也算得上名正言顺不是?
两人好容易收拾妥当了,又亲亲热热的手牵着手踏出了卧房门,却不防一出去便见严峻若正带着几个丫鬟站在门口,显然是候着两人多时了,姬汶赶紧将林琛的手甩开。
见两人现下这幅样子,虽然自诩做足了心理准备,严峻若的脸色还是微妙了那么一霎那。不过他很快恢复了正常,先是一脸严肃的向两人问了安,又向姬汶禀道:“府里大管家使人传了话,说是王妃身上有些不好,来请王爷的示下。”
听说是方氏病了,姬汶先是吃了一惊,又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这样的话怎么能够当着林琛的面儿说呢,严峻若不是没眼色的人啊。
严峻若果然不是那起子不知死活的人,能让他急急忙忙候在主子卧房前回禀的事,里面自然还有不少文章。他小心翼翼的看了眼面有不豫的姬汶,又回道:“大管家使人传话是在深夜,微臣也不敢搅扰了王爷。只是大管家说,昨儿蒋大人家的女眷曾给王妃请了安,几人说了些私密话。”
既然说的是私密话,也就是并没有打探出几人说了些什么了。
而这个蒋家,自然就是林琛的师娘庄蒋氏的家族。
因为前些年姬汶婚事闹出的那桩乌龙,不仅仅是姬汶和庄家的关系变得有些尴尬,就连被无辜牵扯到这两桩婚事里的蒋、方二家也渐渐疏远了不少。说来也好笑,分明让几家险些成为笑柄的就是那高坐金銮之人,他们却怨恨起了和自己一样无辜的对方。
话说回来,先不管方氏是真病假病,明明是八竿子打不着的蒋家女眷突然跑到忠敦亲王府是怎么回事?
姬汶很是疑惑的看向林琛,却见对方脸上有着和自己一样的疑问。
☆、80 本文中文,!!!!!!!
今早上起床时两人还是你侬我侬的缠绵的不行;却被个煞风景的严峻若搅和没了大好的气氛。两人心里都存了事儿,哪里还甜蜜的起来。
林琛来时便向上峰告过假;这时候也就不急着当值,不过还是要回一趟林府,向林海交代一番。姬汶更不用说;他家的王妃正病着呢,就算是为了面上好看,他也得去探视一回。
是以用过早膳;两人又依依不舍得腻歪了一回后,林琛伺候着姬汶登了轿;自己转头骑上了马,又俯□与轿中之人说了句什么;便在姬汶的怒斥之中哈哈一笑,扬鞭而去。
昨日林琛极尽温柔之能事,事后也是收拾的清清爽爽的,姬汶也就不觉得身上有多难受。只是到了摇摇晃晃的轿子上可就不是这么一回事儿了……
姬汶黑着一张脸从轿中下来,候在一旁的大管家还以为他是为了方氏的事儿心烦,忙凑过来卖巧,悄悄在他耳边回道:“昨儿蒋家夫人过来,王妃只道自己身上发懒,还是差了奴才家里的将一行人迎进门来的,到了王妃的院子也是一路陪着的。只是后来不知蒋家夫人说了什么话,王妃登时白了脸,忙不迭的将人请进了内室说话儿,奴才家里的虽不敢跟进去,却也在外面听了个影儿……”
他叨叨了半天,终于有句话说到了姬汶的心坎儿上,他脸色不变,冷冷道:“她们说了什么,竟将王妃都吓唬的病了?”
大管家就是等着他这句话好表功呢,又哪里真敢瞒着,忙不迭回道:“一开始王妃她们声气儿小,说话也悄悄的,奴才家里的也就听不真切,后来还是跟着蒋夫人来的一位夫人嚷嚷开了,奴才家里的才听到一两句的。”
说着他声音愈发轻了下来,“奴才家里的隐约听着,似乎是蒋家的姑娘去进香时,被王妃家的一位小爷无意中给瞧见了,蒋夫人过来,就是为了两家的亲事呢。”
大管家说的虽然隐晦,姬汶却不是傻子,若只是蒋家的姑娘被瞧见了,又哪里值得蒋夫人费这么大的阵仗,说是为了两家的亲事,倒不如说是兴师问罪来的。
王妃方氏虽然是方家的次女,却也是个了不得的厉害人物。方家夫人体弱多病,轻易不能耗费心神,方家的庶务便多是由她这个闺阁里的女儿打理,就连底下的几个还未婚娶的兄弟,也被她管教的服服帖帖的。只是方氏头一个不好的地方,便是她护短的厉害,其一便表现在她对几个姨娘养的庶弟不假辞色,可一旦事关她那个一母同胞的小弟方橧良,她便往往乱了心神,一心只知回护,而不管是非对错了。
自家王妃的毛病,姬汶自然清楚,这回惹得蒋家人急急上门,只怕也与她那个弟弟脱不开关系。
对于方橧良这种纨绔,姬汶向来是不屑的,他心底冷哼了一声,到底还是往方氏的院子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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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氏早就得了王爷回府的信儿,自己才传出病了的消息,夫君便急急从别院赶了回来,这本该是件极为得脸的事儿。此时她神色间却毫无欣喜,相反的,她脸上甚至有一丝难以掩饰的惶恐——姬汶最是个面柔心狠的性子,要是被他知道自家小弟闯下的祸事……
姬汶近日愈发受到今上的重用,地位也愈发显赫,相应的,他对于妻族的影响力也就愈发大了起来。方氏原先还敢仗着显赫的娘家与姬汶略争长短,现下却是万万不能再逆其锋芒的了。
方氏正在发愁该怎么给姬汶回这件事儿,她身边一个服侍的丫鬟却打了帘子进来,轻声轻气的禀道:“王爷来瞧娘娘了。”
话音刚落,帘外便传来此起彼落的请安问好之声。方氏也挣扎着下了地,粗粗的梳洗了一番,也不上妆。只待姬汶进来便娇娇弱弱地拜了一拜,口中请安道:“妾身给王爷见礼了。”
姬汶忙上前将人扶了起来,关切道:“你既是身上不好,便毋需在意这些虚礼了,还是安心躺下休养为上。”
方氏毕竟是小女儿心性,见夫君如此体贴,脸上难免红了一红。只是她惦记着嫡妻的尊重,并不敢趁势伏到姬汶怀中去,只能借着他的力道勉强站直了身子,一边抬眼朝姬汶望去,一边放柔了声音回道:“尊卑有别,妾身岂敢或忘?不知王爷此时过来,却是为了何事?”
娇花般的美人痴痴地望着自己,粉黛未施的脸上尽是痴缠与爱意,这样的情景无论落在哪个男儿眼中,都无疑是一幅极赏心悦目且绮丽的画作。可惜的是忠敦亲王殿下此时并没有赏画的雅兴。
他似是没发现怀中娇妻若有似无的暗示般,略略的将人扶了起来后便拿开了手,径直往房中主位坐了上去。待其坐定后,方氏虽然有些失望,却也不敢怠慢的接过一旁侍女手中端着的茶盏,亲自给姬汶呈了上去。
姬汶笑着接过茶盏,道一声:“有劳王妃了。”却并不饮茶,只将那绕着缠枝莲纹的茶盏往桌上轻轻放了,一双含笑的眼睛定定的看着拘谨起来了的方氏,笑道:“今早上长史便告知我王妃身上不爽,可就本王看来,王妃倒不像短了精神的模样。”
方氏度他话中语气,心下便是一咯噔,她并不确定姬汶是否已经得知了消息,只得笑回道:“妾身昨儿用了药,今早上起来便觉得轻快了不少,还打算到园子里走走散散闷呢,正巧王爷回来了。”说着便往姬汶左手边一张檀木椅子上坐了,“倒是几位妹妹,前些日子天凉,倒是多半身子都有些不爽利呢。妾身便擅作主张,将娘家一位极擅药理的供奉请了来,好为妹妹们调理身子。这也是为其能好好服侍王爷的意思。”
不愧是圣上钦点的忠敦王妃,这话里话外的贤良淑德倒还真不是别家主母轻易企及的上的,姬汶不乏讽刺的想道。“府中之事全赖王妃打理,倒也是辛苦得很,家里的下人也不是吃闲饭的,你身为主子,尽可使唤他们去做。”
方氏含笑应是。
却不料姬汶话锋一转,问道:“我隐约听闻,昨儿蒋家夫人来了咱们府上,咱府里与蒋家一向交情寥寥,他家女眷此番上门,却不知是为了何事?”说着他又自己笑将起来,“我想着她大抵是为了你们两家的婚事才跑了这一趟,只是有一点却是怎么都想不通的——蒋家也是书香传世的人家,怎么这般不知礼,商量婚事竟商量到了已出嫁了的姑娘家里。”
方氏脸色顿变,自家弟弟做出了轻薄人家姑娘的蠢事,她自然是为其百般遮掩,就连娘家诸人也是被她瞒的一丝风也不漏,蒋家夫人之所以绕过方家只往王府过来,也是给自己这个王妃几分颜面的意思——只是这样丢脸的事情,她又怎好向自家夫君开口呢?
姬汶看她脸色忽青忽白,倒也觉得有趣,他好整以暇的端起那盏被冷落多时的茶水,就着忠敦王妃难堪的脸色,慢条斯理的品了起来。
半晌后,方氏似是终于下定了决心般,一咬牙便狠心将家中小弟做的龌龊事儿交代了出来:“王爷既然问了,妾身也不敢搪塞。这话说来也是一桩丑事,妾身有个不争气的弟兄,娘胎里便带了一身病,家里难免偏疼些,自小连声骂都没受过的。因没什么人舍得管教他,他这性子也就难免荒唐些……前日里蒋家女眷去上香,他们学里几个不学好的东西就撺掇他过去瞧热闹,不想他只是随意进了间禅房,便和蒋家一位姑娘撞了个正着……”
她虽然说的遮遮掩掩的,姬汶却听得明白,敢情这方家小爷跑去人家女眷上香的地方不说,还闯到了女眷休憩的净室里!无怪乎蒋家夫人会这般急匆匆的上门——休憩时和一个外男共处一室,这简直能要了蒋家那位倒霉的女孩儿的命!
因为前些年的指婚乌龙,忠敦王府和蒋家、庄家的关系一直很冷淡,好不容易这些日子有了些许缓和,庄家也有与自己合作的意向,偏偏有人在这种时候给自己捅出了这样天大的篓子!
姬汶被气得简直要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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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氏被他阴沉的脸色吓了一跳,她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弱质闺阁,自然知道在这种时候皇子们的一点点小错都可能是政敌攻讦的目标,她自己也一贯小心的很,奈何娘家兄弟不争气……
她搜肠刮肚的想要说点什么减轻自己的罪责,姬汶却在此时开口道:“本王明日便向父皇请旨,纳了那位蒋家的姑娘,抬作侧妃。”
什么?!
方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她不由得瞪大眼睛,也顾不得自己的仪态,急急便道:“就算橧良无意瞧见了蒋家姑娘,大不了咱家将人明媒正娶了便是,说不得这还能成就一桩佳话呢。又何止于要王爷亲自纳了她呢。”
成就佳话?成就忠敦亲王的小舅子跑到别家贵女房中的佳话?自己的这位王妃,说是个聪明人,偏偏有些时候就是不开窍……
虽然心里恼怒的紧,姬汶还是冷着脸开口解释道:“你怎么不想想,橧良好好地一个公子哥儿,他要多少的绝色没有,怎么就偏偏看上人家蒋家的闺女了,被撺掇了几句,就能做出这般不要脸的丑事?”
他话还未说完,已经恍然大悟的方氏便接口道:“定然是有人在他身边鼓动……我家小弟就是个耳朵根子软,听不得人言的,三两句话倒是不怕,只怕是有那起子不安好心的人日夜鼓捣他呢!”她越说越气,脸都涨红了,“就说橧良虽然荒唐了点,却也不是那等不知是非的人,怎么偏就能闯下毁人家姑娘清名的祸事来……却原来早就有起子殃坏的人挑唆他呢!”
这样看来,方橧良分明是被人给算计了!方氏一直将自家小弟放在心尖儿上疼,又哪里忍得下这口气!
不过她转念一想,自家弟弟身上连个功名也无,又哪里值得别人这般算计?说不得还是是有人想要算计方家,甚至是忠敦亲王府!
方氏终于想明白了这一茬,又想到姬汶刚才的话,脸上顿时没了血色,惨白一片。
两人静默良久,方氏见姬汶是铁了心不愿再与自己说话,只得将心一横,“砰”的一声便跪在了地上,声泪俱下道:“这原是妾身的错!妾身自幼便对小弟多有宠溺,才养成了他这副说风就是雨的,半点听不得人言的坏脾气。王爷若是气得狠了,尽可以拿妾身撒气,只是家中小弟委实无辜得很,还望王爷高抬贵手,且放了他这一马吧!”
说着她眼泪便滚珠似的洒了下来,伏在抽抽噎噎,好不可怜!
只是姬汶对她的作态不置可否,半晌后才轻声道:“万幸蒋夫人是个有见识的,一出事便往王府上来了,若是去了你家里,那才叫坏事呢……”说着他轻轻瞟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方王妃,声音愈发放得轻了,“你是个什么脾性,我心里也有些数,昨儿少不得得罪了人家……你若是真心悔改,自然知道该怎么做。”
说罢他便站起身来,再也不看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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