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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人与他愉快的伙伴们-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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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的寒假还给我!
寒假!e back——良仁默默地在心里呐喊,觉得眼眶有些微热。这么长的一段时间以来,到底是为谁辛苦为谁忙啊?努力了一个寒假,我容易吗我?
是的,寒假就这么结束了,良仁面色惨澹地返回校园,对于朱先生的好感自然是大打折扣。
真要说有什么好事可言,大概是换了一间寝室,战队里的大家终于可以全员集合了吧!再也没有人需要当隐藏版了,要跟宇谦说话,也没有人需要特地离开电脑前了。
再看看放了长假回来的禹敬,尽管整个人消瘦许多,眼睛看起来却更加炯炯有神,与其说是看起来锐利,毋宁说是看起来意志坚定了许多,只是一直盈满的笑意消退了不少,残留着的更多是疲惫。
看到半死不活的良仁,让禹敬颇为惊讶。他还以为良仁在这一个寒假,想必和朱先生会有如火如荼的进展,想不到良仁看到他的第一句话就是:「他被当了。」
「谁?谁被当了?」
「朱先生啊!」
「所以报告不用做了?」
「是啊。」
于情理上,禹敬应该要为朋友感到难过才对,但此刻他却觉得自己好像只是冷眼旁观整个事件,既没有雀跃,也没有伤感。
「那很好啊,恭喜你。」
「什么恭喜我,绝望啦!我对于这个世界的人都不懂我感到绝望啦!」良仁在一旁演着独角戏,过了半天不见禹敬笑,又默默地停了下来。
「你怎么了?」
「没有。」禹敬疲惫地趴在桌上,把头埋入双臂,「就是,累了。」
听到这话,良仁很是惊恐。要知道,他认识禹敬这么长的时间,这个人简直就像铁打的无敌铁金刚,可以半夜忙到三四点,早上照样五六点就起床,且下课时间也不需要趴着休息,空堂就去练吉他,这样的人突然说累,不是生病了,肯定就是哪里有问题!
「你怎么放个假就变成这样啊?」良仁很惶恐,摇了摇禹敬的手臂,「你去环岛之后都没有休息喔?」
「嗯……不要弄我。」禹敬发出了呻吟声,也不打算解释,索性让良仁误会到底。
良仁若有所思地看着禹敬好半晌,「那你晚上要跟我去吃晚餐吗?」
「不好意思,我跟别人有约。」
这样的对话重复了几次,良仁知道禹敬很忙,不过接连着好几次都是一样的回答,就让良仁觉得奇怪了。
「欸你最近是有新欢了喔?怎么那么常有约?」
「就很忙啊。」
「哦。」
良仁看到禹敬这样三缄其口,觉得再逼问也没有意思,决定干脆来个突袭。
练团时间,良仁提了宵夜和饮料到了练团室去,不料到了现场竟不见禹敬,只看到阿哞孤孤单单的傻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喂!你傻啦?」
阿哞失焦的双眼这时才凝聚起来,看到眼前有人,一时有点激动,等看清楚是良仁之后,又开始生气了。
「是你喔。」
「废话啊当然是我!不然你以为是谁?禹敬咧?」
「他今天先走了。」
「是跟谁走啊?事业做很大齁?」
「他没告诉你?」
「他要是告诉我了,我现在会出现在这里吗?」良仁没好气的从塑胶袋里扯出宵夜,递了一份给阿哞。
真该死,买给禹敬的那份现在只好自己吃了。
「嗯,他跟学长出去了。」
「啊是要在一起了喔?」良仁忿忿地咬着鸡排泄恨。
「应该快了吧!」
「啊你不会阻止一下?那学长是个烂人烂人烂人你知道吗?烂人!」
阿哞面上挂着微笑,眼神却很忧郁。「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我是要知道个鸟?」良仁感到莫名其妙。
「我喜欢禹敬。」阿哞笑着,垂下了眼睛。
第十五章
「干——」良仁大惊,在不自觉的状态下迅速把椅子拉离阿哞三公尺。「你这个脏人!」
「什么脏人!」阿哞啐了一口。「哪里脏你说啊!还有你椅子拉那么远是怎样?」
是觉得你脏啊!竟然打自己朋友的主意?!你这样还算是人吗还算是人吗?!
良仁瞪大了眼睛看着阿哞,又把椅子往外移了移。「好啦,你说吧!」
「干你椅子拉那么远是要说屁!不爽就别呆在这里啊!」
良仁不满地看了阿哞一眼,现在他再也无法把眼前人看做是一头牛,而是一坨牛屎了。但为了听阿哞细说从头,他还是很认命的把椅子又拉近阿哞。「好吧你说吧!」
阿哞冷笑一声,「我哪有什么好说的。」
所以你就是要跟我玩对了?良仁抿唇,两人开始了眼神的角力。只是阿哞不愧是阿哞,牛脾气比谁都还要硬,良仁撑不了多久,很快就败下阵来。某方面来说,他也不是个硬气的人,如果耍赖泼皮可以达到目的,他也不排斥这做。
「所以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他的?」
阿哞用鄙视的目光看了良仁一会,才松口道:「大概是地一眼看到他的时候吧!」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一见钟情吗?良仁很佩服地想着。
「你怎么知道那就是喜欢?」
「嗯……该怎么说,那是耀眼吗?总之大家都在练习的时候,我只看得到他吧!
就是那种感觉。后来有一次他做了一件我原本应该要觉得很生气的事,但我发现我没有办法对他生气,才发现我……嗯。」
说到这里,阿哞面露赧色,让良仁觉得很不舒服。
「所以他是做了什么让你生气的事啊?」
阿哞耸耸肩,「你可以去问他啊!」
「你现在告诉我就好了嘛。」
「不要。」
「干嘛这样?吊人胃口的很烦欸!」
「你想知道就去问他啊!」阿哞诡谲的一笑,随即像煮不开得蛤蛎一般紧紧闭上了嘴。
良仁不悦地啧了一声。「你说得这些他都知道吗?」
「应该不知道吧!因为我也没有跟别人讲。」阿哞的眼神颇有感慨。
「你就这么放心告诉我?」
「有个人可以听我说也不错。」阿哞笑了笑。
「就不怕我到处去讲?」
「有什么好怕的?也没有人要听吧!」
况且我都豁出去了。
「我知道你不会。」
「这样啊。」良仁将吃剩的鸡排骨头放进塑胶袋里绑紧,拿起还温热的桂圆红枣茶起来喝。「那你就会是我的敌人了耶。」
阿哞猛地心头一跳,他还以为这小子没有任何自觉,想不到他才是城府最深的人吗?
「因为啊,我实在是不喜欢自己的朋友有各自的对象,总觉得他们好像被抢走似的……当然他们想怎样我也管不了,可是每次都会觉得有点落寞……」
良仁阴惴惴地看着阿哞,「好像只有我被丢下一样。」
这是威胁吗?这其实是威胁吧?是吧?
阿哞有些怀疑,却又说不出这到底是什么氛围。真要说的话,大概像是朋友被抢走的小孩吧?只是这孩子心里有着强烈的阴影,而且不容许别人再度抢走他的任何东西,否则就要跟人拼命。
简单说,就是占有欲太强了。
这是阿哞目前唯一的想法。
「啊,不过,你根本没有任何成为我的敌人的可能啊!」良仁笑颜逐开,「因为,他根本就不喜欢你吧?」
砰!
阿哞彷佛被人开了一枪,立即倒地。
他现在很确定良仁方才的眼神是如假包换的恶意了。
「你应该知道他不喜欢你吧?」
「……嗯。」
「那还一直跟他一起练团,不会觉得自己很委屈吗?」
「……他有说他不想继续跟我组团了,是我自己跟他说,请让我待在他身边,直到没有用处为止的。」
「是吗?」良仁一笑,「你不觉得,自己这么做,脸皮很厚吗?」
阿哞的嗓子乾干的,即使喝了很多饮料,这时却无法分泌唾液,让他发出了呜咽一般的笑声。
「嗯?你觉得呢?你不觉得这样他会很困扰吗?」良仁淡淡地说,「他也很委屈吧?毕竟你都这样求他了,怎么能够一脚把你踢开呢?在你还有用处的时候。」
阿哞已经没有办法思考了,一般人会这样的毫无保留的释放自己的敌意吗?
多多少少总会有点掩饰吧?再怎么说他都没有惹到眼前的这家伙,可这人现在却毫不留情地猛踩他的痛处,没把他踩死之前,恐怕不会轻易停下来。
但他没有办法反驳。
因为他的确就是这么卑微。
而且他喜欢的人所喜欢的,就是眼前正在践踏他的这位。
他现在只想尽快转移话题。或是干脆让眼前的人闭嘴,可是他想以他现在的状态,大概很难让对方乖乖的保持缄默。
如果他伤害良仁的话,禹敬肯定不会体谅他的吧?
阿哞声音有点沙哑,「喂,干嘛这样?」
良仁挑眉看了看阿哞,露出一个有点歉然却感觉不是很有诚意的笑容。「不好意思,大概是毛病发作了。」
「什么毛病?」阿哞问。
良仁不置可否地一笑,拒绝回答问题。「你还要继续练?」
阿哞阴沉地看了良仁很久,才勉强回答:「嗯。」
因为除此之外什么也不能做。
「那你加油。我先走了。」
良仁脸上的表情变得冰冷,俐落地站起身,毫不恋栈地转身就走,连再见都没说。
阿哞看着良仁的背影,感觉有些困惑,但更多的是不舒服。
这个人还真是说变脸就变脸呢。
他实在是不能了解这个人在想什么,所以一开始看见他的时候,也很难对他产生好感吧,结果到最后还是合不来。
就像他不能了解禹敬一样。
过了很久很久之后,阿哞才想到,难不成,他是在吃醋吗?
第十六章
在修理过阿哞之后,良仁一直觉得心里不太痛快。有某种不知名的东西鲠在喉头,吞也吞不下去,吐也吐不出来。为什么他会这么冲动地对阿哞出言不逊呢?
就是因为不知道,才更郁闷。
啧,又不是女人月经要来了,怎么会这么婆妈?良仁自嘲地想着。
倏地,良仁口袋里的手机颤栗起来。
「喂?」良仁口气很差。
「是良仁吗?……」电话那头的声音有点奇怪,「我、我失恋了。」
良仁傻住,近乎反射性地问道:「你现在人在哪?」
「……在学校附近。」
「到校门口等我。我马上就到。」
禹敬眼神空茫地站在校门口。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速了。
就在今天晚上,学长约了他去二轮戏院看电影。
第一部看完时,学长接到了一通电话,刹那间脸色变得十分怪异,然后匆匆忙忙地说要先走了,叫禹敬自己先回去。尽管如此,在临别之前,学长还是把头埋入了禹敬的颈窝,双手松松地垂着,十指恋恋不舍地勾着禹敬的十指。
好温暖。
但是有点太热了。
禹敬闭起了眼睛,深锁眉头——「我们这样到底算什么?」
学长的身体一僵,立刻放开了禹敬,拉开了距离,单手遮住了脸。
「……对不起。」学长说得很小声。
「对不起什么?」禹敬听到了自己分外平静的声音,觉得一切荒谬的可笑。
「你以后不要再跟我说话了,我敲你你也不要回,我是个烂人,我……」
「够了。」禹敬感到自己的思绪澄澈的可怕,好像自身从现场抽离了一样,可是身体的不舒服却是十分清晰的,喉头震颤的每一下,一股一股灼热的酸液涌上,好像随时都会吐出来。
「……我送你回去吧!」学长讷讷地说。
「不用了,我自己去搭车就好了,你不是很急吗?赶快回去吧!」
「……你还好吗?」
「再好不过了。」禹敬面色平和,「我先走了。」
「呃……嗯。」
学长没有挽留,甚至连再见都没有说。
在那个当下,禹敬也没有多想,拨的第一个电话就是打给良仁,只是良仁接起来后,他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事,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他只好跟良仁说他失恋了。
禹敬恍惚地回到了学校,看到良仁焦躁不安地站在校门口等他。
「你来了。」看到禹敬的良仁平静了下来,「你要回寝室休息吗?」
「不要,我现在不想回去。」
「嗯。」良仁点头,「我们去买酒吧!」
禹敬任由良仁将他带来带去,最后两人坐上了末班公车,摇摇晃晃地到了海边,找了一个没有人的凉亭,坐了下来。
「喝吧!」良仁递了一罐给禹敬,自己也开了一罐,咕噜咕噜的就喝掉了半瓶。
禹敬双手握着酒瓶,小口小口地喝。
两人沉默地喝着,耳里只听得见啪沙啪沙的浪潮声。
良仁喝玩了一罐才开口。「跟学长出去了?」
「嗯。」
「分手了?」
「没有。」
「他说了什么?」
「他叫我不要再回应他了,敲我也不要回话,说对不起——」
「对不起有个屁用喔?」良仁声音大了起来。「你跟他进展到了哪里?上床了没有?」
禹敬像个慌张的小孩,焦急的解释:「才没有!我们才没有上床!」
「牵手了?拥抱了?接吻了?」
「没、没有接吻啦!」
「所以是拥抱了?」良仁的双眼都要冒火了,他伸出了手,紧紧牵住禹敬的手。
好冰。
两人又开始喝着闷酒,直到良仁要开第三罐了才把手放掉,他把带有咸味的海风深深吸到了肺的底部,才感觉自己稍稍冷静了一点。
「难过吗?」
「还好。」
「想哭吗?」
「才没有!」
良仁笑了笑,一把拉过禹敬,将禹敬的头压在自己肩上,另一手握住禹敬的手,拇指轻轻摩娑禹敬的手背。
禹敬嚎啕大哭了起来。
他缩起了脚,倚在良仁身上,不停不停地哭着。
好像要把满腹委屈通通倒出来般地哭着。
良仁咬住了下唇,按住禹敬的头的那只手滑下,轻抚禹敬因为哭泣而发热的背脊,然后放任禹敬抓挠他的手掌,将身体蜷到他身上。
良仁的身体一动也不动,只有放在禹敬背上的手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拍禹敬的背。「早就叫你别乱跑了……」良仁呢喃,「乖乖的和我待在一起不是很好吗?」
禹敬没有说话,转动了头在良仁肩上擦掉了眼泪,双手揪住良仁的衣服。良仁趁空从包包里掏出了面纸给禹敬。
哭了很久,禹敬开始觉得很想吐,良仁连忙撑开了塑胶袋,但有一部分没瞄准的还是滴到了良仁手上。
良仁什么也没说,拿起面纸擦擦手,又抽了张新的仔细地帮禹敬擦嘴,又拿了自己带的水给禹敬。「漱漱口喝点水吧!」
禹敬乖乖地接过,漱完口把水又吐到塑胶袋里,才又喝了点水。
良仁看了看那袋呕吐物,打趣道:「晚上吃虾子了?」
禹敬害羞地点点头。
良仁看着禹敬沉重的眼皮一眨一眨,温柔地问道:「想睡了?」
「嗯。」禹敬有些用力地点头。
良仁笑笑,把外套脱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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