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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意绵绵,首席上司在隔壁-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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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显彰怔在轮椅上,陆存遇已经开门离去。
江曼和邱树权被陆存遇那伙人叫过去,要一起玩。
楼上清净舒适的地方给长辈们留着聊天,年轻人比较能闹,喝酒抽烟,恐怕有损老爷子喜欢的各种家具。
所以,白天老爷子就下令,这帮三十来岁的老小子,都滚到外面大树下玩。
江曼和邱树权过来,就看到洋房院子里有一颗大树,长得很茂盛,上面开着一朵朵的小白色花朵,压得枝子往下坠。
一阵风吹过,香气扑鼻。
长桌前坐着七八个人,有男有女,都是什么身份江曼不清楚,陆存遇也没有给介绍。
“坐吧。”一个看上去四十来岁的男人对邱树权说。
邱树权点头,坐下。
江曼也坐下,却是被陆存遇从后悄悄拉了一下手,坐在了他旁边的位置上,江曼提了一口气,不敢抬头看这院子里的任何人。
看得出来,邱树权在这些人当中是显得很低贱的。
49岁,半百的人,跟这些人较劲较到心理变态,江曼觉得邱树权这个变态也是蛮拼的。
“二哥,嫂子怎么没带回来?”
一个在喝儿童牛奶的男人开口问陆存遇。
没等陆存遇回答,跑过来一个奶娃,站在那个男人面前,双手做乞求状儿,咧着嘴要哭了朝他要:“爸爸,还我小牛奶”
“哥,给孩子!”一个女的大声喊。
那男人把儿童牛奶还给了自己儿子,孩子咬住吸管喝了一口,发出“嘶”地一声,里头没牛奶了,空了。
顿时大树下散开孩子的哭声。
最后这个坑孩子的爹被陆家其他兄弟驱逐,去哄孩子,不要耽误大家玩儿,小心老婆下来收拾你。
那个女的指了一圈儿笑眯眯地说:“你说你们这些姓陆的男人,一个个外面那么能耐,回了家,怎么各个都是妻管严?”
指到陆存遇,“二哥,我大伯可不怕老婆。你是大伯的儿子,你到底怕不怕老婆?说说嘛,如果不怕你分享给其他哥哥办法。”
“小孩子别什么都打听。”陆存遇轻描淡写一句,张罗着别闲聊,玩点什么。
邱树权插不上话,干坐着还不如玩点什么。
江曼只为脱身,别的任何人她都不必迎合奉承,因为陆家跟她没有关系,来这一次,绝对不会有下次。
“一起玩吧?女的好少,加入好吗?”刚才调侃几个哥哥的陆家妹妹开口问江曼。
江曼不好意思回绝,点头:“好。”
“很简单的,我跟你讲一下”陆家妹妹对江曼说完规则,又友情提示:“姐姐不要笑话我们,长辈不在,我们就是这样没大没小一起玩的。没办法,我家女孩子少,我被哥哥们一手带坏。如果你赢了,你就可以向桌子上的任何人提一个要求。”
“好的。”江曼大概听懂了,玩的时候揣摩吧。
玩第一把,陆家妹妹赢了,指着其中一个哥哥说:“我先来热热身,不为难三哥,三哥你就对嫂子说一句,我有小三儿!”
江曼看向上次结婚的那个新郎和新娘,新郎好像叫陆行瑞。
他接受惩罚,玩这东西拼的就是人缘!
人缘不好总被赢家刁难。
陆行瑞看着自己的妻子,咳了一声:“我,有小三儿”
新娘点头,眼神里充满另类的‘善’意:“嗯,听见了,你有小三儿。”
“没有。”陆行瑞宣布惩罚时间结束,转头解释:“天地可鉴,我去A大开始到现在只跟你一个女人关系扯不断。”
陆家妹妹撅嘴:“三哥妻管严,那么二哥也一定是。”
“别扯我。”陆存遇点了一支烟。
第二把玩着玩着,陆存遇的手中只剩下一张牌了,陆家妹妹直叫:“谁也不准出单张的,不然我二哥要没牌了。”
可是现在轮到江曼出牌了。
江曼看向陆家妹妹,玩牌中她要怎么跟陆家妹妹解释一下,她手里的牌,都是单张的了。
“扔出一张。”陆存遇抽了口烟,看向江曼。
陆家妹妹站了起来:“二哥,你不带威逼利诱的,37岁了丢不丢人。”
陆存遇对妹妹不理不睬,盯着江曼。
“一个2。”江曼扔了出去,顿时陆存遇漂亮的手往前一身,扔出一个大王,语气颇为暧昧地看着江曼说:“压你。”
“”
江曼耳根红了一片,成年人也有成年人的烦恼,两个字,也不知是他说的邪恶,还是她理解的邪恶。
“二哥你,哼!”陆家妹妹有点不服,念在江曼是客人,不认识,才没说什么。
江曼解释了一下:“不好意思,我手上都是单张的牌。”
陆家妹妹看了一眼,了然:“这样啊,那就算二哥赢吧。”
“江曼。”陆存遇叫身旁的人,刻意忽视了邱树权。
江曼看他。
“叫声老公。”陆存遇严肃的声线里丝毫不显轻浮,深邃的双眸盯着江曼。
☆、陆存遇你不怕你的女儿过来撞见?
陆家妹妹不由得打了个冷颤,不相信这话出自一向严肃的二哥之口。
江曼的脸上一点害羞的表情都没有,过火的暧昧中,就只剩下可怕装在她的心里,她看陆存遇,希望他别再强人所难。
陆家的兄弟们看好戏一般,盯着迟迟没有给反应的江曼,也不禁疑惑,这位漂亮小姐是谁?什么身份?怎么刚才跟邱树权一起过来的,现在却被二哥如此暧昧的刁难。
江曼的不情愿写在脸上。
“二哥,姐姐是女生,哪有你这样为难客人的?我为难三哥那是因为都是自家人,而且三哥你们都是厚脸皮。对女生来说,老公怎么能随便叫!”陆家妹妹给江曼解围说:“再这样下去,没法玩了,也要把姐姐吓跑了。”
江曼正有不想玩了之意,可是,她又怕陆存遇一个不高兴把她丢给邱树权锎。
陆存遇看着江曼,抬起了手,伸出两根修长漂亮的手指,对江曼指着他的耳边:“如果不好意思,就悄悄叫,游戏有游戏的规则,不遵守,那我们玩起来有什么意思。”
“属二哥最不好伺候!就满足二哥的要求吧!”陆家兄弟起哄。
江曼看向身旁提要求的这个男人,棱角分明的精致五官,性感薄唇,一双深邃的眼眸仿佛会说情话一样。江曼怎么看,叫他一声老公自己都不吃亏,其他女人恐怕还会争着抢着上前愿意叫的。
在耳边轻轻叫一声“老公”是他让步的最大限度了吧?
江曼倒也不会不识抬举。
“游戏而已,我叫。”江曼淡定地笑着说。
陆存遇点点头,结实的肩膀往她这边稍微倾斜,江曼识相的过去,靠近他的肩膀,支撑着身体小心的趴在他的耳边,用一只手遮挡了一下,睫毛忽闪忽闪的眨动是紧张的表现,对他问道:“这是你帮我一回要的报酬?”
江曼问完,陆存遇侧头看向她的脸颊,他一动,就让她的身体几乎全靠在了他的身上,他伸出一只手轻揽过她的肩,男人指尖只礼貌的微微碰触,碰的不实,倾身在她耳边悄悄说:“你明知道我要的报酬不是这个。我要的你不给,我不强求。今晚你不想自己落入邱树权手,只能跟我走。”
他浓黑的睫毛颤动,看她耳际。
江曼没有跟男人这样接触过,皮肤难免就会不适,她动了动,抿唇不敢接触他视线的在他耳边说:“我跟你走,你会为难我吗。”
“如果为难,你还跟我走?”他在她耳边问。
“走。”
“为什么?”
“因为,你比邱树权长得帅。”
“没有可比性。”陆存遇凑近江曼的耳边,轻声问道:“既然我帅,怎么不答应跟我一起。”
江曼被他气息吹拂的脸红归脸红,但嘴上不会饶人,诚实地讲:“只有面临被人强暴的情况下,我才会在你和邱树权之间做选择。”
若是平时,他再帅她也不稀罕。
对于江曼的有意贬低,他不在意。
陆存遇重新揽过江曼的肩,他的手指触碰江曼始终不用力,除了说悄悄话,仿佛没别的,不下流,像个绅士的情场老手。
他盯着江曼在灯光下被映射的仿佛吹弹可破的肌肤,低喃一句:“我可不可以把你上一句话理解成,在你必须跟男人做的情况下,你最愿意跟我做。”
“”江曼败下阵来。
此刻江曼就像一个没熟的西红柿,被他拿在手中,揉来捏去,他想把她揉熟捏透。
江曼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陆总讲话真犀利。”
陆存遇盯着江曼,这颗大树上安了一盏照明灯,很亮很亮,温暖的灯光让在座每个人皮肤都变得像白纸一样。
江曼看他,知道他在等什么。
趴在她耳边,江曼在其他陆家兄弟起哄的情况下用力喘了一口气,起伏的饱满胸双峰,因此可能不经意下摩擦到了陆存遇的肩膀,他很平静的无动于衷。
江曼只顾紧张,根本没有察觉到自己和他之间的亲密。
灯光溢彩下,江曼在他的耳边轻说:“老公”
江曼没有看他,心有怨气的叫了这一声“老公”,叫完立刻坐正了身体,低下了头,脸上烧得让全身都难受,嗓子里突然也干的要命。
陆存遇盯着她心不甘情不愿又有几分羞涩的脸颊,看了一会儿。
他伸手拿过烟盒,抽出一根烟,随手又把烟盒扔在了桌旁。
“还继续玩吗?”陆家妹妹抬头问。
大家的心思都被勾走了,探究着陆存遇对这个陌生小姐是什么意思,亲密无间的姿态,让表兄弟们都难以置信。
“你们继续。”陆存遇摆手。
他起身,绕过江曼的身体,走到正黑着脸抽烟的邱树权的身后,拍了一下邱树权的肩。
邱树权回头。
陆存遇蹙眉,随即舒展:“过来聊聊。”
“好啊。”
邱树权点头,起身,跟着陆存遇走向远处。
江曼转头看向两个人,不知道他们去聊什么,有些担心。
边走边聊,陆存遇单手插在裤袋,两个男人都在抽烟,偶尔交谈时能看到一个陆存遇的侧脸,其他的,都是背影。
“姐姐,你认识我二哥?”陆家妹妹心里没底地问。
江曼对刚才的游戏还有些尴尬,点头说:“他是我客户。”
“客户?”陆家其中一个表弟好奇。
江曼点头,解释:“陆总投资的一个影剧院工程是我们公司接的,我是设计师,所以会跟陆总经常打交道,认识一些。”
“这样啊”陆家妹妹点头,偷偷的看了一眼哥哥们。
陆家哥哥们也明白了。
“我去一下洗手间,失陪。”江曼起身,微笑礼貌,在座的有比陆存遇还年长几岁的陆家表哥。
“洗手间知道怎么走吗?”陆行瑞的妻子问江曼。
江曼点头:“知道,谢谢。”
“不客气。”
两人相视一笑,然后江曼离开树下的桌子。
等江曼身影走远了,陆家妹妹见没外人了,才说:“二哥和她什么关系呢?有问题。”
“刚才说了,客户和设计师的关系。”陆家一个表弟接话。
陆家妹妹问向了陆行瑞:“三哥,你看呢,二哥和那位姐姐有关系没?”
“我怎么看?”
陆行瑞挑眉,摊了摊手。
“你跟二哥是一个妈妈生的,还有你们都是男人,对女下属之类的人会不会产生感觉,只有你们男人自己心里清楚。”陆家妹妹分析。
陆行瑞舔了下唇,一脸僵硬地对妹妹说:“你二哥和三哥虽是一个妈妈生的,但不是一样的人,他身边有女下属这类的人,三哥没有,三哥清白。”
陆家妹妹不屑地“嘁”了一声。
“可是你有一堆女学生”陆行瑞的妻子乔辛吃味地说。
“”陆行瑞。
江曼从洗手间里出来,视线搜寻着陆存遇或是邱树权的身影,怎么找都找不到。
没有人带着,江曼不敢在陆家洋房里面乱走,一个人也不认识,见了主人都不知道怎么开口打招呼,恐怕冒犯和尴尬。
没有手机,她想联系谁都联系不上。
一个人在外面的空地上站了十几分钟,有些困倦,风吹在皮肤上也有些冷意。
江曼走了走,走到一个僻静无人的地方,四处张望,确定没人会来,她低头弯腰脱下一双高跟鞋,放在地上,选择在这个长椅上坐一会儿,休息休息,脚趾很痛。
弯曲着白皙的双腿蜷缩着,用长裙遮住了一双美腿和脚裸,长椅在院子的另一颗大树下。
安静之下,江曼埋头于膝盖间,抱膝闭着眼睛渐渐有了睡意,一身疲惫,本就有感冒的底子没好。其实她想就这样睡着,最好一夜都没人来这里,那么第二天早上起码人都散了,不管是邱树权还是陆存遇,都不用她再出去应付。
周围只有蛐蛐悦耳的叫声。
不知过了多久,感觉浑身冰凉的江曼睡梦中浑身一暖,她没有醒,而是借助一股力量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继续处在睡梦中。
安静的夜色下,身高腿长的男人身着一条黑色西裤,白色衬衫,衬衫袖口挽起,指间一支正在燃着的香烟,尽显成熟感觉。
陆存遇找了江曼一会儿,却找不到。
他没有去人多的洋房里或是院子里找,心想江曼谁也不认识,往偏僻的地方走,没想到果真见到了她。
陆存遇以为,冷的人才会抱膝蜷缩姿势。
所以他出于关心脱下西装外套,裹在她的身上,不想他一靠近,本是靠着椅子另一边岩石在睡的她,寻着身上这抹温热的气息就靠在了他的怀里。
陆存遇接住她纤细的身子,小心翼翼,他低头看了看,如果现在他退后一步,她会直接从椅子上栽下来。
可是,由于她在椅子上坐着,他在站着,身体高低问题导致,她的侧脸柔柔地靠在了他的裆部。
恬静地继续睡着,把他身体当成了暖床。
不知过了多久,睡梦中江曼感觉到脸部的不适。
好像好像脸颊上被什么东西扎了又扎脸颊越动扎的越严重
江曼的眼睫毛颤动,以为自己睡在自己家里的床上,枕着的是柔软的枕头,可是什么东西那么硬,碰在脸上,特别不舒服。
一边迷糊的伸手试图去抚平枕头上的硬东西,一边缓缓地睁开了眼。
在手还没抚平那东西时,她的手腕却被人大力攥住!
“啊!”江曼疼的惊呼了一声。
瞬间醒了——
头晕脑胀地抬头,陆存遇那张脸上分明闪烁着阴晴不定之色,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脸,江曼低头,气息渐乱。
看着面前的他,江曼想起睡梦中。
刚才,刚才,枕着的是他身体的某一部位
要伸手抚平的是他的他的
江曼越想越无地自容,脸红的滴血,干脆一鼓作气抬起头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柔如水的一双眼睛,足够坦荡。
陆存遇的脸色愈发晦暗难懂。
江曼用力喘了一口气,确定自己还没窒息而死,然后挪下长椅,弯身拿过高跟鞋一只一只穿上。
在他面前站了起来,江曼慌乱的整理一下不知乱没乱的头发,掖到耳后。
陆存遇盯着她低头时白皙的颈,开腔问道:“为什么一个人呆在这?”
“不知道去哪里找人。”
江曼的声音很低,头也依旧低着。
莫名的心悸感,让她不敢抬头真的做到百分百坦然面对这个男人,果然,孤男寡女单独相处多半是会发生尴尬的事的。
“不敢看我?”他的声音里忽然带了笑意。
“”
江曼闭着眼睛咬着唇,什么时候自己变得懂得羞耻心了?应酬上那些大尺度玩笑随便开的胸襟哪里去了?
“陆总,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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