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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种田记-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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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出京?去哪里这么久?”引章十分意外,忍不住心头一紧。他们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分开过,胤禟乍然说要离开,她心里竟下意识的有些不安。
胤禟似乎觉察到了什么,用力握了握她的手,笑道:“你放心,你在府上没人敢把你们母子怎么样。你们母子若是少一根头发,爷便叫董鄂家的陪葬”
“我不是这个意思,”引章笑了笑,有些不太好意思,道:“我,我只是——只是觉得你走了我会很无聊的”
胤禟愉悦的笑了,在她耳畔低语道:“你是舍不得爷吗?”
引章咬着唇,反身一把圈着他的脖子,仰着头笑道:“是,是舍不得你,那你别去了成不成?”
“这是老爷子的意思,”胤禟搂着她紧紧贴着自己,心中躁动的欲流又开始汹涌澎湃起来,在她耳畔喷着热气低低道:“爷也想留下守着你,这些天可是数着日子过呢,回来时正好——”
引章明白他说的什么,轻轻啐了一口,脸上一热,却没有像往常那样推开他,反而在他面颊上轻轻吻了吻,道:“那你可要早点回来”
胤禟喉咙里低哑“嗯”了声,不再说话,将她拥得更紧,贴在自己胸前。
孩子满月后抱进宫里,与出生时又大不相同,已长成一个粉妆玉琢般的漂亮娃娃。头发又浓又黑,肌肤细腻白里透红,小脸粉嘟嘟的,眼睛又大又黑又亮,浓黑的眉,柔软红润的唇,藕节似的手脚,小小的手指胖乎乎的十分可爱。宜妃见了果然十分喜欢,抱在怀中逗弄着乐得眉开眼笑舍不得放下,一个劲的说跟胤禟小时候一模一样。胤禟听了甚是得意,引章却觉得好笑,宜妃还记得胤禟小时候长什么样子她都有些怀疑。不过,她喜欢孩子这总不是坏事。
宜妃逗弄着孩子,免不了要问日常起居各种琐碎问题,什么乳母可有尽职尽责?奶水是否充足?孩子一天喝几次奶?换几次尿布?乖不乖?晚间睡得好不好?爱不爱啼哭?她问一句,引章便笑答一句,宜妃听了并无不妥,再瞧瞧孩子长得如此可人意儿料知引章所言非虚,心中更喜,留他们坐了半响才让抱回去了。胤禟便乘机跟宜妃告别,笑着说过几日要出远门的事,也带有托她多留心照看孩子的意思。
宜妃听罢果然一愣,有些不悦道:“你从前不肯正经办差,为这个额娘没少替你操心,可如今你也不必如此急切呀孩子才刚满月呢,你做阿玛的便放心留下她们母子俩在京里吗?再说了,你这一去好几十天,你心里就能安稳?”
“这不是有额娘嘛我有什么不放心的”胤禟依旧笑嘻嘻的。
宜妃深深瞅了他一眼,咬着唇沉吟半响,道:“这样吧,我身边宫嬷嬷是宫里的老人了,最会照顾人的,过两日我便让她到你府里帮忙照顾着,如何?”
胤禟正是等她这句话,忙笑道:“额娘的安排自是稳妥,那就这样吧过两日爷让管家派人来接,这些日子,可要辛苦额娘了”
“哼”宜妃突然意识到这多心眼的儿子是在给她下套,忍不住又瞪了他一眼,道:“谁要你谢?本宫是为了本宫的孙子”
“是是是,”胤禟和引章忍不住都笑了起来,胤禟便笑道:“可是额娘,没有儿子,哪来的孙子呢”
“扑哧”一下,宜妃也忍不住捏着帕子掩口笑了,没好气道:“越来越油嘴滑舌但愿本宫的孙子长大了可别学你”
二月初六,胤禟与胤禩一道出京前往河南、山东办事,因接了圣旨需赶着做出门准备,孩子满月时也不便大力操办,只简单设宴请了兄弟妯娌及显近亲戚小小聚了一下。
孩子已取名弘衍,看着穿着一身大红金线五福团花宁绸小袄的孩子挥舞着小手小脚啊啊叫嚷,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转来转去灵活之极,叫一声“衍儿”他便知道是叫他,乌溜溜的大眼睛便转过来望着人,有时还咧开嘴开心的笑着,露出没牙的牙床,憨态可掬,逗得人之乐,胤禟心里不觉也生出十分的不舍来,突然后悔极了不该领旨应承这份差事。
这是他用心在呵护的孩子,从此他又多了一份眷恋。
胤禟离京之后,引章也没出门,加上春寒料峭也实在没有什么出门的必要,除了腊梅和迎春、山茶寥寥几种,花园里仍是一片光秃秃的,花草树木光秃秃的枝头打着一点一点的芽孢,正处于即将发芽而未发的时候。它们在等一场温柔拂过的春风。
第二卷 拓野开荒 第334章 偶遇
收费章节(16点)
第334章 偶遇
宫嬷嬷带了名小宫女一起住到了琴瑟居,有她在,引章便少操了许多心。宫嬷嬷是宜妃的特派员,无人敢不买她的账,加上对宜妃忠心耿耿,人又机警细致,由她一块负责照料小阿哥自然是再稳妥不过的。
不知不觉又过了一月,天气也渐渐暖和起来了,一场微微的春雨过后,大地上的植物如同变戏法似的一天一个样的长了起来,瞧着满眼的新绿,人的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有时在阳光和煦暖暖的午后,引章也会抱着小阿哥到屋外晒晒太阳,听听早莺鸣叫,看看新鲜的花草颜色。看着儿子一天一天的健康成长,引章心里因胤禟出门留下的空缺也渐渐填补了上来,顿觉踏实不少。
宫嬷嬷每每提心吊胆跟在一旁,偶尔掠过一阵小风她就会满脸紧张的张着双臂以身挡住小阿哥,生怕一个不小心让小阿哥着了凉,而且不到一刻钟便要提醒一次“侧福晋,日头薄着呢,不暖和,还是抱小阿哥回去吧”
引章十分无语,笑着说了几次“不必如此、不碍事、无妨”之类的话无效也就不说了。真是的,她的儿子又不是林黛玉的身子骨,又不是纸做的灯笼风吹吹就坏了,至于这么小心翼翼吗她将来可还指望着他习武练功保护她呢如果不是看着宫嬷嬷中央特派员的身份,不看在她是真心疼爱弘衍儿的份上,她早拉下脸把她一顿训了,却不知宫嬷嬷其实也有类似的想法:如果她不是九爷宠爱的侧福晋、不是小阿哥的生母、不对她这么尊敬重视,她也早板起脸教训她了
小阿哥到底娇贵,这日有点发起热来,宫嬷嬷大惊小怪满世界嚷嚷,不到两刻钟阖府皆知,然后以福晋为首的众人都吓坏了,传太医、煎药、灌药闹得人仰马翻。这一晚阖府无一人睡得着,九福晋还派了贴身丫头守在琴瑟居外院,后半夜听丫头回报小阿哥已经退了热安稳入睡了她也才随着舒了口气。不由她不担心,她很清楚,如果胤禟离府期间小阿哥发生了什么意外,她便浑身是嘴也解释不清。
宫嬷嬷以此为例,虽陪着笑脸,但却十分不含蓄的说教了引章一通,弄得引章十分郁闷。这是她的亲生儿子,他病了她比谁都着急,比谁都心疼好不好,但小孩子偶尔有个头疼脑热不也是很正常的事吗?宫嬷嬷如此上纲上线,把毛头直指向她,让引章下意识里竟有一种自己是恶毒后娘的错觉
引章懒得跟她理论也无法跟她理论,便笑着打断,说上相国寺给小阿哥求一道平安符,求佛祖保佑小阿哥平平安安、逢凶化吉,宫嬷嬷听了这才停止了唠叨,连连表示这才是正经
于是第二日一早,引章便命备车出门。如果她知道这天出门会遇上谁,她多半是不会去的
久未出府,乘在舒适的马车中经过闹市,引章竟有一种懒洋洋的感觉,望着外边拥挤的人群、推着车吆喝叫卖的小贩、鳞次栉比的商铺、飘着的酒幌子招牌挑子引章忽然有一种置身世外、恍如隔世的感觉,混夹着久违的亲切和熟悉,她不觉暗暗心惊,才多久没出门,人都这么懒散了
她稍一沉吟,便命车夫快马加鞭,速速赶往相国寺。求了符非得好好逛逛不可,在府中陪着儿子悠闲度日时觉得那是世界上再幸福美满不过的日子,出来了才知道,其实自己骨子里还是喜欢融入社会的。
相国寺香火很旺,引章带着阿青、阿碧一道入内,引章身着雪青长袍,翠蓝玉璧团花暗纹马甲,带着瓜皮小帽,阿青、阿碧藏青长袍,同色马甲,三人皆是男装打扮。
求了符,拜了佛,在寺中各大殿转了转,引章便开始攀爬后山。相国寺建在半山腰一处山坳中,就像一把圈椅的椅座,两边是马蹄形的山形拥护,便如圈椅的扶手,坐拥山麓,地形乃属上上之选。春日草木荣发,万物复苏,登山望远踏春寻景别有一番情趣,引章指着山顶要攀爬,阿青、阿碧也没说什么,只笑着说“好”陪着她一块爬。
寺中香火旺盛,人声鼎沸,香烟火烛熏得一片缭绕,山后却甚是清幽,越往上更是人迹全无。想是常有僧人登山锻炼,山路虽曲折陡弯,但十分干净。引章三人好不容易攀上山顶,迎着呼呼吹来带着嗖嗖凉意的山风,引章斜斜靠着一块大石头,一手往身后撑着,一手拿手帕子拭了拭汗,气喘吁吁道:“不行了不行了我不过在府上偷了几个月懒,怎么爬这么一座小山就累成这样了?这样下去还了得?岂不是要未老先衰”
“主子,您刚刚生过孩子尚未完全恢复过来,过些日子便好了”阿青抿嘴笑道。
“就是啊,这生孩子怎么能说是偷懒呢”阿碧也好笑。
“可到底是颓废了”引章不禁一叹,道:“我的意思是要提醒自己,别叫安逸的生活消磨了本性,沉沦了意志,不是为别的,你们可懂?”
“主子这么一说奴婢便懂了,”阿青快嘴,抢着笑道:“就比如我们姐妹练功夫一样,一日不练,手便生了,三日不练,便忘记了一半,是不是这个理?”
“正是这个理”引章笑了。
引章话音刚落,突然传来一阵男子清朗的笑声,在这天高地远、无遮无挡的山顶,这笑声显得格外具有穿透力。
阿青、阿碧都有些紧张起来,姐妹两人下意识目光转动四下搜寻,身形绷紧摆出临战的姿势。引章却觉得这笑声十分耳熟,眼风一扫,枝叶晃动间隐隐透出数人衣衫色彩,引章心念一动,大声笑道:“十三爷,是你吗?十三爷”
“呵呵,小九嫂不仅见识过人,耳力也过人,实在佩服,佩服”话音刚落,胤祥已笑吟吟从一支蜿蜒小道后闪了出来。
“十三爷过奖了,不敢当,不敢——不敢当”引章原是笑吟吟拱手作揖,一句话未说完,突然看到胤祥身畔笔挺挺背着双手古松般立着四阿哥胤禛,她的身子立刻僵了僵,声音也僵了僵,脸上的笑容如同遇上突如其来一场冰雪的鲜花,瞬间凝固了。一时间,人仿佛也缩小了一圈,恨不得卑微矮小到尘埃里去。
说不出什么来由,她就是怕他,怕极了一看见他就有心理阴影,一种叫做毛骨悚然的感觉就会缓缓的、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浸上心间,然后慢慢的蔓延开来,控制着她的每一根神经和每一个意识,让她手脚都不知该往哪里放。
阿青、阿碧见来人是四爷、十三爷带着两名仆从顿时放下心来,紧张的神情一松,陪笑着双双上前请安问好。
“在外边无需多礼,起来吧”胤祥笑着抬了抬手,胤禛只微微点头嗯了一声。胤禛不觉瞟了引章一眼,见她畏畏缩缩垂手逼立的模样,再回想她前几次见到自己的情形突然觉得有些滑稽,嘴角不易察觉抽出一缕微笑。
“没想到这么巧,竟在这儿碰见两位爷”引章忙上前见礼,笑了笑。
胤祥还了半礼,笑道:“可不是今儿陪四哥到寺里转转,偶尔动了个兴登高望远,不料竟碰着小九嫂了上次杭州一别已是半年,小九嫂一向可好?小侄子呢?听说前儿不舒服,这会该好了吧”
引章不觉抬眼,与他相视一笑,嫣然道:“多谢你记挂着,我一向还好,他也已经没事了,今日我到相国寺正是为孩儿求平安符呢等九爷回来了,有空多上我那儿坐坐啊,我府里有好酒,保准你不会失望的”她忍不住有些心惊,这京城里消息传递的可真够快的,前天小阿哥生病,一天的功夫连胤祥都知道了
胤祥爽朗的大笑起来,道:“有空一定去,我现在还记得在杭州时那坛陈酒的滋味呢”
“若下次有,我给你留着”引章不由也笑起来,眼风一瞟,向他二人作揖陪笑道:“那我就不打扰两位爷的兴致了,就此别过”说着望了阿青、阿碧一眼,示意离去。
“等等”胤祥一抬手止住了她们,笑道:“既是遇上小九嫂何必急于离去呢,正好我们在山下清风苑订了一桌斋菜,不如一道——”
“不了不了,那怎么好意思呢”引章慌忙拒绝,摇头摆手既手足无措又迫不及待。
开玩笑跟四阿哥坐一桌吃饭,消化不良是小事,最怕是给噎死最最怕的是,万一言语或者举止无意间冲撞冒犯了,怎么办?
“小九嫂何须如此客气”胤祥笑着,他是知道她的为人和性格的,并不觉得一道吃饭有何不妥,于是仍笑着热情邀请,什么好久不见了理应一聚什么清风苑斋菜堪称一绝不容错过,一个劲的劝着她。引章哪敢答应,无论他说什么,只一个劲的苦辞,甚至连他说了什么她都没听清。
“你可是怕我?”胤禛凉凉的声音突然穿透而来,如一道清冽的空气乍然划过夏日闷热的房间,令人神明顿时一清。引章身子僵了僵,胤祥也住了口,微笑着瞧着引章,又瞧瞧胤禛,随即恍然大悟般向引章笑道:“四哥开玩笑呢,小九嫂不致如此吧?奸邪之人怕四哥尚有可原,小九嫂怎么会呢”
“当然不是”引章强自收拾慌乱的眼神一口否决,随即毫不犹豫转口笑道:“既是如此,叨扰两位爷了”
“这才是嘛”胤祥哈哈大笑,不觉瞟了胤禛一眼笑道:“四哥请客的法子可比我的管用多了”
胤禛淡淡一笑,道:“下山吧”
引章的脸却忍不住“腾”的一下烧得发热,明明打着百分百的小心翼翼,不料还是把人给得罪了
几人前后相继下山,胤禛背着手走在前面,胤祥与引章落后几步,一路闲聊,胤祥颇有兴趣问起她和胤禟在上思寻找金花茶的过程,引章谈兴却不高,随口敷衍着,胤祥察觉了,还以为她有什么难言之隐不便说,便识趣的不再打探,只随口说了些江南风物。
一时到了清风苑,掌柜的见了亲自笑着上前指引,直接将他们带入了二楼雅间,胤祥便笑道:“四哥素喜这儿的斋菜,每个月都要来一次,跟这儿的掌柜也熟悉了”
引章淡淡笑着“哦”了一声,一时暗暗盘算,记住今天这个日期,以后绝对不要在这个日子出现在此地,四阿哥做事素有规律,料想不错吧?
一时落座,干净利落的伙计斟上茶来,胤祥抬头向垂手候在一旁的掌柜笑道:“快些上菜吧,等会爷们还有事”
“是,是,都已准备好了,小人这就传去”掌柜的连连点头答应,垂手耸肩侍立,很有点敛神屏息的感觉,小心翼翼陪笑着出去了。引章不觉暗暗好笑,心想如果今日来的不是四阿哥而是别的人,掌柜的怕是早满脸是笑在一旁巧舌如簧讨好凑趣说笑了,但四阿哥不一样,他根本不吃这一套的,这掌柜的瞧这样子也是受了教训之后变乖的吧?四阿哥的钱可是不好赚的很呐
不过三两分钟时间,掌柜的亲自引领,微微躬身笑着轻轻推门进来,身后是一串手端托盘的青衣小仆,一个个敛眉垂目,规规矩矩纹丝不响将一道道菜肴依次摆放桌上,随即依次退出,整个过程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而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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