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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山俏姐妹-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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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恒眼角抖了一下,最后决定视而不见,低头道:“幸不辱命,属下已将冯桥桥逮捕归案。”
    “关进去了?”
    “原来秦少爷住过的那间牢房,已经交代皂隶好好照顾。”
    “唔”西京若有似无的应了一声。
    赵恒皱眉道:“大人你明知道他对冯姑娘的特别,为什么还要找冯姑娘的不自在?”
    西京挑起漂亮的眉毛,睨了他一眼:“杀人偿命,本官哪里是找那丫头的不自在,是她先放蛇咬人的。”
    赵恒被他一噎,无语退下。
    西京慢悠悠的将双脚放下桌面,无聊的摇了摇扇子,“这江岁宁难道没看上那丫头?等了这么久也不见有动作,日子太无聊了。”
    “公子,你不会是又要玩吧?”
    “唔他们都不动作,我只好制造点动作来玩了。”
    索万眼角抽搐,“公子,夫人的生辰马上到了,你可别玩出火来,他的脾气不是谁都能受得了的。”
    “我当然知道,要不是他,我还不玩呢。”
    *
    一夜过去。
    冯桥桥点灯看了一夜医书,冯巧巧也在家中一夜不得安枕,牢狱之中的黑暗她虽然不是懂得很多,但也听爹爹提过一些,越想越不对劲,第二日早早起来,怕白氏问起,直接做了早饭,去了一趟三婶家,哪知道门户大开,只有三叔睡在地上,心想三婶定然是还没回来,便急急往许秋白的药庐去了。
    她不知道罗烈的住处,只能从许秋白处入手。
    清风袅袅,竹影婆娑。
    冯巧巧来到竹园之时,许秋白刚出门,想要去厨房之中准备早饭,见是她来,微微一愣,笑道:“冯姑娘日安,不知这个时间来药庐,是有什么急事吗?”
    “我”冯巧巧尴尬道:“我想请你找你师兄。”
    许秋白眉毛一挑:“我师兄,你该找你姐姐,我也见不着他。”
    “我姐姐——”冯巧巧反射性的要开口,话还没说完,便被一道声音打断。
    “你姐姐怎么了?”
    冯巧巧连忙转头,看到罗烈站在山道一边,看那样子,该是要往许秋白这边过来。
    冯巧巧赶紧走上前去,道:“她手上的蛇咬了人,昨天晚上被带到县衙去了,道现在还没回来!”
    罗烈浓眉一皱,瞥了许秋白一眼。
    冯巧巧道:“罗罗叔叔,我知道那条蛇是你的,冯英英虽然被咬了,但是我姐姐及时喂她吃了一粒药,说是你给的,不会出问题,可既然不会出问题,为什么还会被人抓去呢,我——”
    罗烈抬起一手,阻止她继续说下去,“你回去吧,这件事情我会处理。”
    “可是我爹娘”
    “就说在山上。”
    “好”冯巧巧道,转头,又看了许秋白一眼,眉间微颦,下山去了。
    许秋白挑了挑眉:“你那蛇有解药了?”
    “没有。”
    许秋白怔住,“那冯英英不是死定了?”但看罗烈悠闲的走进他的厨房之中,猛然反应过来,这个家伙怎么可能无病呻吟?
    许秋白跟上前去,“你每天这个点来做东西,也不吃,直接提走,怎么不顺便帮我也做一份早饭?”
    沉默。
    “胡萝卜也是钱,你不觉得该付给我米菜钱吗?柴也是钱啊”
    沉默。
    “你这饭不会是做给那个丫头吃的吧?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堂堂——”罗烈转过身来,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好好好,我不说,你这个家伙,算了。”许秋白无奈的转身离开,等待他做好离开。
    秦府
    丫鬟蝶柔伺候秦云雅起床之后,亲自往厨房为小姐准备早饭,小姐这几日来为了酿酒早起晚睡,她专门交代厨房做了几道清淡的小菜,好入口些,也缓解疲累。
    经过花园之时,小径边上,几个家丁叽叽喳喳。
    蝶柔凝神细听了下,脸色忽然一变,看了看手中的膳食,疾步而去。
    就知道那个浪荡公子不是好人,居然对一个杀人犯那样礼遇,都关进了牢里,还专门交代人放了单间,她即便是个小丫鬟,做不了什么,也不能让那个村姑舒坦!





     V10牢饭滋味…气愤
      更新时间:2013…12…18 8:49:38 本章字数:12831

    冯桥桥打了个哈欠。爱睍莼璩
    这医术,一看就是一晚,门外的牢头也等着填了一晚的灯油,到现在,可算是看完了,只是困的厉害。
    “姑娘,您的早饭。”牢头提着一只食盒,毕恭毕敬的样子让冯桥桥有些不自在。
    “这东西好像不是牢饭?”
    牢头道:“是有人专门吩咐送过来的。”
    “哦。”冯桥桥应了一声接过,现在茶山,能使唤这些衙役牢头的,除了银子,就是西京了,看西京这姿态,今日估计会升堂问案,他那副样子,和罗烈关系非常,只怕知道这蛇的来路,所以才会对她有这种礼待,不得不说,那无赖家伙的蛇虽然害了她,倒也帮了她。
    冯桥桥打开食盒一看,食物做的十分精致,是她以前都没见过的东西,她将食物拿出来,放在木桌上,正要坐下食用,想了想,从怀中拿出银针试了试,见银针没有变黑,才放心进食。
    然而,她才刚吃了一块糕点,便听到楼梯之上有脚步声传来,她抬头一看,牢头战战兢兢的领着一人走下地牢。
    那人黑衣严酷,剑眉斜挑,手上提着食盒。
    “你怎么来了?”
    冯桥桥放下手中的食物,站了起来。
    罗烈一言不发,牢头已将门打开,他走了进来,放下食盒,道:“冷吗?”
    冯桥桥心中一动,道:“还好,我带了衣服。”
    罗烈的视线从她肩上的衣服,转移到了她有些微白的小脸上,两步上前,正要捏脉,神色忽然一变,“你吃了什么?”
    “一块糕点而已。”难道有什么问题?她皱了皱眉,道:“我有用银针试过,没问题的。”不是她事儿多,而是小心驶得万年船,谁知道西京打什么主意?
    罗烈嘴角动了动,道:“没事,别吃了。”
    冯桥桥撇了撇嘴角,这个家伙可真有本事,送个饭那牢头还一副乖孙子的模样伺候着。
    伸手探脉,罗烈老神在在,原来那只食盒也被罗烈粗鲁的丢到了门外,精致香甜的糕点咕噜噜从食盒内一路滚到了一双锦靴面前,才停住动作。
    “啧!真野蛮。”
    狱内皂隶牢头早已吓的跪倒在地,西京一身红衣,如墨青丝高高竖起,只带着一只白玉簪子,摇着桐骨扇好一派倜傥风流,只是,却与这周围阴沉潮湿的环境大大的不符。
    罗烈连一眼都没有施舍西京,只是将自己带来的食盒中的食物,一份份拿了出来,摆在旧桌子上。
    牢房内只有一只凳子,冯桥桥便站在一边。
    西京自发弯身进了牢房,歪着头打量着罗烈,“老朋友许久不见,不打个招呼吗?”他可是为了等这家伙起了个大早呢。
    冯桥桥皱了皱眉,看西京这熟悉的样子,他们两人分明是认识的,可是罗烈方才为什么要扔掉那盒食物?
    她心中才这么想,罗烈便冷冷开口:“你送的饭?”视线冰冷的转移到洒落一地的糕点上。
    西京一挑眉:“美人儿的食物我倒是很想准备,但是,我大舅子的情人实在让我提不起这个心思。”
    大舅子?
    这么说,罗烈是成了亲的?这样的认知,让她本来还被扣住把脉的手腕反射性的一缩,混蛋,果然是成了亲的,此时再去想那些暧昧温馨的情景,忽然觉得气愤异常。
    冯桥桥抽回手腕,退了两步,打量着两人,嘴角嘲讽,道:“二位想叙旧应该换个地方。”
    西京道:“我也想跟他好好叙叙旧,这不,这家伙一点面子都不给,足不出户的,我也见不到他,这还是接了冯姑娘的光,才能在这阴暗的牢房里见他一面,慰藉下我受伤的心灵。”他这话说的暧昧,还夸张的抚着心口,冯桥桥无端厌烦皱眉。
    罗烈很缓慢很缓慢的转头,平静的看了一眼,冷冷道:“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别这样,好歹我们是老相识,你曾经对我小妹还是关怀备至。”口气十分不怀好意。
    罗烈只回答了两个字:“闭嘴。”冰冷的像石头的调子砸向西京。
    而西京,却冲他笑的风华绝代:“你这人真是的,就会用你粗鲁的言辞表达你振奋的心情。”
    振奋?
    真是见鬼了。
    “滚。”看着冯桥桥沉默却嘲讽的表情,罗烈的脸色已经铁青,左手忽然一动,冯桥桥手腕上的小蛇探出头来,蠢蠢欲动,脸色明明白白写了五个大字——我会杀了你。
    此时,西京就算在不识相,也明白,再说下去,他的性命当真休矣。
    优雅的耸了耸肩,西京摆着扇子道:“真是遗憾,看来你不想见到我,那么,后会有期了。”
    话音落,摇着扇子潇洒的出了门。
    *
    冯桥桥目睹他们一袭交流,反而冷静了下来,毕竟这个男人没对她说过任何表白的话,也没做过任何承诺,这个时代的男人,消遣女人逗弄女人根本也算是家常便饭,女人在他们心里眼里根本就不是人,而是东西,想要便要,想怎么便怎么,原来冷酷如罗烈,哦,不,他也许根本不叫罗烈,这样的一个男人,也不能免俗吧。
    但,她不是会被人戏耍的女人,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前,她知道以西京的爱闹,他说的话也并不一定会是事实,但,罗烈的确有秘密,若两人之间没什么,那便罢了,可现在,这样不明不白又算什么?
    “你是谁?”
    罗烈身子一僵,转过脸来,面色怪异的看着她,“你在说什么?”
    她摸了摸胸口处的那只动物牙齿,忽然从脖子上取了下来,“给你。”她将东西递了回去。
    “还有小白蛇,你也带走吧。”说着,猛然想起怀中银针和医书,也不知是赌气还是真的冷静起来,道:“算了,等冯英英醒了,我就把家里的药材和医书帮你放回去。”
    “你什么意思?”罗烈冷冷道。
    “只是觉得不该拿你的东西,以前欠考虑了。”她将银针医书以及那条坠链一起放进原来的食盒中,轻松笑道:“饭菜,就当是你这师傅照顾我这徒弟了吧,等我出去了,再做一顿还你。”
    罗烈眯起了眼,看了她半晌,冯桥桥也由着他看,不卑不亢,面不改色。
    然后,罗烈忽然起身,直接拂袖而去。
    一直到那道僵直的背影消失在大牢门口,冯桥桥才转身坐下,从食盒之中拿出了那三件东西,银针医书以及坠链,都好还,但这条蛇
    算了,等出去再说吧。
    她看着面前的三份早饭,又想起了罗烈方才的表情,倒是愤怒多一些,只是为什么会是愤怒?她才是该愤怒的人!面对着这样一个言谈举止暧昧,却又带着面具生活,甚至连名字都是假的人,尤其她还对这个人有了好感,她与其说是对罗烈愤怒,倒不如说是对自己愤怒。
    瞪着面前的早饭,她的心里很乱很矛盾,一夜没睡头脑发胀。
    牢房外
    “你是故意的。”罗烈看着西京,平静的说出这句话。
    “我不承认,也不否认。”站在一侧的西京,低头打理自己手中的折扇,“我可没说过让你来——另外,你现在返回去,是要劫狱吗?你是知道的,劫狱可是大罪,株连九族。”
    黑衣男人停住步子,“人呢?”
    西京故作不知:“谁?”
    一记眼刀飞了过来,罗烈冷冷的看着他,“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西京眼角扫过远处满头大汗奔跑而来的仆人,微微一笑,“在大堂。”
    罗烈看也不看他一眼,袍袖一挥,迈步直直往大堂走去,也不知道是他本身气势凌厉,还是衙役们见他和西京关系非比寻常,竟然没人拦他,他的步伐沉稳,每走一步都带起阵阵冷风,正要进入大堂,却在那绿荫拐角处,停住了步子。
    青石板铺成的小径上,站着一位白衣女子,发上和西京一样,插着一支白玉簪子,眉目如画,带着面纱,周身散发浓浓的孤高冷淡之气,即便一路风尘,依旧不能掩盖她天下第一美人的风采。
    “是你。”罗烈道,阮风华的算盘,果然打的不错。
    “是我。”女子道,连眉毛梢都没有动一下,尽管眼前的黑衣男人是她等待寻找五年的人,也没有丝毫的惊喜诧异可言,永远是这么一副平淡冷漠的样貌,“你好吗?”
    “阮清嫣,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晨风带起药香,那抹黑衫从她身侧掠过,直直进了县衙大堂,阮清嫣的脸色依旧平静,“我与你有关系就行了。”
    站在不远处的阮风华看着这一幕,玩笑嬉闹的表情也不见了,第一次出现了深深的无力感,他这位妹妹,太执着了,只不过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本身见过罗烈的次数屈指可数,居然可以做到这个份上,才更让他无力。
    大堂内,壮汉樊宏面色凝重的站在一边,两侧衙役排排站,正中一块匾额明镜高悬,堂上无人,冯英英躺在地面担架上,周氏趴在担架边上,双眼红肿,断断续续嘤嘤哭泣,因为哭喊了一夜,声嘶力竭。
    罗烈右手一翻,腕上飞出一脉金丝,准确无误的缠绕在了冯英英手腕之上。
    嗖——
    周氏和樊宏同时吓了一跳,连忙转过头来。
    “罗您怎么在这儿?”
    罗烈不语,只是冷着脸诊脉,片刻之后,“她没事,晚上就会醒,带她回去吧。”
    说完,头也不回的出了县衙大门。
    周氏张了张嘴,连忙扶起冯英英,本来昨日来了县城之后就找了大夫,哪里知道大夫没见过这等情况,就叫她准备后事,她悲痛之下击鼓喊冤,冯桥桥也确实被押入大牢等待今天审理,哪里知道她抬着女儿等了半晌,都不见县太爷升堂,居然等来了罗烈。
    现在的意思是,真的没事儿了?
    若是别人说的,她可能还不信,但罗烈和许秋白不论谁说,她定然是不能怀疑的。
    与樊宏对看两眼,喜极而泣,抬起冯英英离开了。
    *
    柴门外,冯巧巧翘首以盼,才见罗烈到了近前,连忙上前道:“怎么样?她什么时候回来,娘方才问过我了,我”
    此时已近正午,罗烈道:“无事。”
    他看了一眼空地上敲敲打打的工匠,转身进了冯家内院。
    白氏在屋中刺绣,一见是他,不禁喜笑颜开,感激的道:“罗兄弟,你今天有时间下山来?”
    “嗯。”
    “桥桥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是有什么事情在你那忙吗?”
    罗烈不答,直接走近内室,白氏稍有些尴尬,不过也知道罗烈的习惯,便不再多说,赶紧跟了进去。
    罗烈只是同冯海说了几句,诊脉之后,便转身离去,虽然没说冯桥桥的去处,但白氏以为冯桥桥定然是在罗烈处学东西,也没多问。
    此时,既然冯英英确定没事儿,冯桥桥自然没事儿,只等晚上冯英英一醒,无罪释放。
    冯桥桥支着额头披着外衫,也不困,翻着手中的医书。
    “江公子,这边请。”
    牢头点头哈腰的领着一袭蓝衫水绣的江岁宁步入牢房,引的冯桥桥抬头一看,这一抬头,本来因为罗烈的事情烦闷的心思好了起来。
    “亮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冯亮亮见牢头打开牢门,两步冲了进来,“姐,他们为什么要把你关起来?他们说你的蛇咬了人,你的蛇不是好乖的吗?为什么!”
    “桥姐姐你身上真的带了蛇吗?我”江岁安一手揪着冯亮的衣衫,一手攥着很紧,有些害怕,而江岁宁,也弯腰进了牢房,只是站在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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