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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星式离婚-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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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师布置给他个人的作业,更别说哪些辅助设计。

大学里,他最大的梦想就是可以好好睡一觉和交个贴心的小棉袄嘘寒问暖。遗憾的是,直到他毕业,他也没享受过,哪怕小小的一次。

今天,艺术系的废材邀请全国知名玩偶设计企业的设计师举行座谈会,无聊的大谈成功经验,一般都是台上的人讲的唾沫横飞,台下的人听的如痴如醉。一群废材,难道不直到成功是不能复制的吗?有那个空,还不如去多投一份简历。

不过,建筑设计系毕业的高材生,到任何地方都很欢迎。可不像哪些废材艺术生,有的人画的素描还没他画的好,真不知道是怎么进来的。大学就算扩招,也要有个门槛呀!简直就是廉价物品制造基地。

“小颜颜,一起去听讲座吧。”同宿舍的朋友恶心巴拉的邀请他,这家伙,好像已经找到工作单位了,是市区的某知名设计公司,混的不错。这家伙不是一向最讨厌任何形式的会议吗?今天怎么会如此积极,有猫腻!

“不去。”他今天要去导师那里商量,申请赴美留学的事项。谁有空去那种无聊到极点的场合。

“去啦,有很多很可爱的女孩子哦。”诱之以利,总是第一招。

“滚啦!”颜絮没好气的甩开对方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

“你兄弟的下半生幸福就系在今天的座谈会,你就见死不救?”动之以情,乃第二招。

“是下半身吧!不去。”整天诱拐天真无知的小女生,玩腻了,就甩掉。标志的视女生为衣服。

“你不帮我的话,兄弟都没得做。”厉声恐吓,是最后一招,颜絮再说不去,他也没办法了。

颜絮仰天长叹,“我就去一会,座谈会开始,我就从后门走。”反正无非是利用他约那个女孩出来,制造他们两个独处的机会。他都做成专业户了,拜这个家伙所赐。他成了帮凶。

看到那些被这家伙抛弃的女孩子,他根本没有任何罪恶感,当初你情我愿,谁也没逼迫你要和这人好,不管好自己,还相信什么爱情会改变他之流的,蠢死了,女生都那么蠢!

下午,他随便套上件皱巴巴的T恤和到处是破洞的牛仔裤,打着呵欠跟上那个穿的人模狗样的家伙。

果然,有他这个才子的存在,女孩子很快就答应一起去玩,不过要等座谈会完。看着那厮献殷勤的狗腿样,他更加无聊了,冷哼一声,找个最后面距离后门最近的位置坐下。

“抱歉,那个位置是我的。”很悦耳的声音响起,他睁开眼睛,打量眼前的女孩子。

“哼。”居然用那么落后的招数来搭讪,亏她长的挺顺眼的。

“最近的小孩子,礼仪缺失!我说,那个位置是我的!”来人提高的音量,周围的人开始注意到这里的骚动。

小孩子?!这女的还真敢说,看她也就一新来的大一生模样,居然在他这个学长面前说他是小孩子。眼睛肯定被糊了,他真想建议她去医院里挂个号。

“你???。”颜絮刚刚想刻薄眼前的女孩子,艺术系的系主任肥冬瓜忽然出现,吓得他心脏差点停止跳动,死冬瓜,长那么抽象就不要来迫害他的眼睛了,突然看见如此抽象的脸出现在眼前,很容易脑充血死亡的。

“绛夏,你也来啦?我就知道你会来,毕竟你们公司里的台柱就是老马和你,老马都来座谈会了,没道理你不来。”艺术系系主任热络的拉着绛夏的手打招呼,东拉西扯一番,直到下面的主持呼唤他,他才舍得下去。

颜絮明显看到绛夏一脸得救的表情,然后立刻变为母夜叉,恐吓他:“臭小子,快点让开!”

“老女人,你让我让,我就让啊————”颜絮也和绛夏杠上了,一步也不退让。

不知道为什么,他看见她一脸气呼呼鼓起腮帮子的样子特别可爱,让人忍不住想欺负一下她。

“你——————”颜絮刚想说什么,一声呵斥打断了他的话,他恼怒的看向前方。

“绛夏,你给我下来!”公司的人事老大发现一直不见踪影的绛夏居然在最后面和一个大学生斗嘴,实在是丢脸到极致,影响他们公司的对外形象。

不就是让她来旁听公司里前辈的发言吗?至于那么痛苦的要跑到最后一排,还是她打算趁着座谈会开始的时候,悄悄从后门溜走。

“好好好。”绛夏连说三个好字,耸耸肩,坐到了颜絮旁边,打算诚恳认错,抵死不改。

座谈会果然很无聊。

“喂,要不要一起走?”绛夏也很无奈,邀请一个小P孩一起溜,谁让这孩子坐的位置刚好档住了她的逃跑路线。

“不要。”颜絮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闻言,绛夏鼓起腮帮子。

可恶,待会阮墨就要回景绘的老家了,她想去他家的门口等他回来,她都多久没见到阮墨了。结果被人事部的周扒皮抓来听老马的口水话,她怨念。

“那你让一下我,我先走了。”既然不能共犯,那么就让她个人犯罪吧。

颜絮气闷,这是第一次女生完全无视他,只是为了好逃跑,才和他说话。他说不出口,这是什么感觉,反正就是觉得憋气。

“我们都是小青蛙,瓜瓜瓜瓜瓜。”

绛夏的手机不合时宜的作响,引得周围一阵怒视,讲台上的老马轻咳两声,淡定的继续演讲。

一脸羞愤,巴不得去撞墙的绛夏,手慌脚乱的接起电话,低下头开始讲电话。

“你到了???????晚上我们去紫檀苑吃饭?????哎呀,老马在我毕业的大学里开座谈会,我过来凑个人气?????不要啦,我马上就过去,你不准走????啊,什么????好呀,我等你。”

绛夏甜甜蜜蜜的挂掉电话,脸上绽放的光彩让颜絮心脏漏跳了一拍,差点就无法呼吸。

这是什么感觉?

“小P孩,让让我,我走了。”绛夏笑里藏刀的恐吓颜絮

“我不是小屁孩,我是???。”颜絮急于辩解,反而暴露了他的不成熟。

“我可没兴趣知道你是谁,再见。”

就这样,颜絮惊讶的看着绛夏跃上桌子,绕过他,再轻轻落地,如同一只翩翩飞的蝴蝶,转眼就消失在他眼底。

如一叶划过碧水的小舟,舟过无痕。

一个月后,颜絮出现在绛夏所在的公司,大声宣布着,我是新来的员工,颜絮,请多多指教。

他用自己的方式一步步接近绛夏,他用自己的执着一点点撼动着绛夏。这就是他,建筑系的颜絮,永不言败,会为了自己所钟情的东西奋斗。

第十六曲 你是无法触及的微笑

爱情不是玫瑰花,一眼灼人,却如梅花暗香浮动。

她放下手中的行李,双手捧着他递过来的花束,低头看着手中的薰衣草,紫色的花穗正散发着淡淡的甜香,她用手轻轻触碰柔嫩的细小花瓣,手指留香。

“颜絮。”她抬头复杂的看着那个笑得一脸白痴的大男孩。

“什么?”他揉揉后脑勺,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其实,他一直知道。

杰弗瑞在电话里这样说着,那天颜絮喝醉后,抓着他哭诉着,她真的没想到,自己眼中坚强到任何事情都打不到他的颜絮,哭了。

他从一开始就知道,从他进公司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刚刚和阮墨结婚,失去了宝贵的机会。就算是这样,他一直假装他不知道,一直为了她忍耐着。想要说做守候在她身边的人就足够了,就像勃拉姆斯一样。拼命努力着,想要让绛夏以后的小孩为自己设计的玩具而高兴、而快乐。

不要那么残忍,躲到自己的洞里。

杰弗瑞几乎是用吼的,控诉她在玩弄一个真心喜欢她的人的心,不要把对阮墨的愤恨转嫁到爱你的人身上,不要把他当成救生圈。他从来都不是你的救生圈,不要用爱的名义让他成为你的救生圈。

她的对手,她这辈子永远的对手,为什么总是那么可怕?能那么准确的洞悉自己的思想,就算是心理医生也不会到他这种地步。

我,不知道。

习惯性的逃避,让绛夏不停的说着不知道。可,她明明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只是那个决定,会让她永远失去另外一个他,一想到会失去他,她的心就不受控制的抽痛。原来,她还在眷恋着心底最深处的那个人。尽管白色的心之栅栏早已经把关于他的所有,密密圈禁于内。每一次他无声的接近,都让栅栏松动了一点。如果让爱恋再次淹没她,继续当他心目中那个安静的女孩,会不会被再次遗弃在角落?

你还要继续纠缠下去?和那个男人?

杰弗瑞不顾及自己温柔绅士的形象,凶恶的对她说道。是呀,她还要纠缠下去吗?从国内到巴黎,从巴黎流向加拿大,她似乎都在和阮墨纠缠不清。明明是被切开的藕段,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她已经陷入了迷雾森林,浑然不知自己脚下是没有回头路的沼泽地。

迷蒙混乱中,闻到了关于爱情的香气。

是的,她回头,发现原来自己不是一个人,那个傻傻的大男孩一直都在她身后。

是的,她知道,他会在她后面。

“现在的我,还没有资格接受你。”绛夏浅浅微笑着

“不??,那个。”颜絮焦急的想要表达自己的心意,绛夏伸出手指,制止了他的不安。

“但是,我依然想拥有你,可以吗?”

绛夏小心翼翼的询问着,害怕听到他拒绝的话语。

回答她的是,一只高兴的蹦来蹦去的大马猴。

头痛,这里可是德国的法兰克福国际机场,他就不能注意一点中国人的形象吗?

“喂喂,颜絮,低调点!”做人别那么外露。

可惜这句话带来了反面效果,高兴得忘乎所以的颜絮欢呼着,用法语、英语、中文不停的向周围人宣布:“她答应我的求婚了,她答应了。”

“死小孩,谁答应你的求婚了,明明是同意交往,好不好!”绛夏满脸黑线,恨不得挖个洞,藏起来。

“我一直觉得你是无法触碰的微笑,今天我终于拥有你的全部微笑了!”颜絮欢呼着,仿若得到了全世界。

看着他那股从内心深处洋溢出的开心,连她也跟着微笑。

能让你笑的那个男人,才是好男人。

那句话又出现在她的脑海里,她敲敲脑袋,嘴唇变成了美丽的月牙湾,露出洁白的月色。

“呀呵————————————————————————————————————————”

颜絮把绛夏手中的薰衣草花束抛向天空,捧住绛夏的脸蛋,俯身亲下去。

和阮墨的熟稔不一样,是个青涩却甜蜜的吻。

下一秒,绛夏就被颜絮抱起来,旋转着,高耸的机场天花板似乎被旋转融合成透明的蓝色。

是谁说蓝色代表忧伤,看看头顶上的灿烂天空。

“放我下来!”再转她就要晕眩了。

“不要,你是我的。”

“死小孩,我揍死你,放我下来!”

就在这两个人在胡搅蛮缠时,一直躲在角落里看戏的杰弗瑞,准备走出去,好好打扰那两个得意忘形的家伙。一个熟悉的人站在他面前。

“哈哈???哈哈。”他干笑几声,“老师,好巧啊。”

为什么会给老师逮到他翘掉工作室的事情,跑来德国看戏?

“这个时候,应该在法国巴黎的工作室的你,来这里干什么?”欧克雷老师笑的很灿烂明媚。

可为什么他会感觉到寒风阵阵,有种到了冰狱的感觉。

“这个,这个,这个????我是来接小师弟回巴黎的!”想到借口的杰弗瑞义正言辞的撒谎。

“你还真是辛苦啊。”欧克雷老师感慨

“那是,那是。”借坡下驴,不下白不下。

“最近你好像太过于辛苦了,哎,我就把那件事交给你吧。”欧克雷老师摸着下巴,要为徒弟指明一条路。

“不用了,现在就很好。”他还年轻,他还想活着回去抱老婆。

“刚好你老婆是那边的,就这样吧。从后天开始,你就去中国开拓市场。”欧克雷老师一脸理解杰弗瑞的表情,拍拍他的肩膀,宣布道。

此刻,杰弗瑞的灵魂都在流着滚滚的泪水,为什么,最艰苦的工作会落到他身上?他干了那么一件大好事,老师却要惩罚他背井离乡,远离巴黎的灯红酒绿。去迎接中国丈母娘的残酷惩罚,毕竟,带她女儿私奔的罪,是很重的。

他,已经有了必死的觉悟了。

“对了,向你丈母娘表达我的敬意。”欧克雷老师丢下这个催泪弹,就走向自己的小徒弟,准备说些恭喜的话。

最好,能把绛夏邀请到他的工作室,填补杰弗瑞的空位。

回程的汽车还在绵延至天际的柏油路上奔驰着,夕阳的金黄碎片越过车窗,在车内高高下下,错错落落,斑斑驳驳。温暖的橘黄渲染着绛夏的脸庞,她身旁的颜絮早已熟睡,毛茸茸的脑袋不知何时靠在她的肩膀上,咯的生疼。可,绛夏,却抬不起手去拨开,逐渐加重的眼皮挣扎着张开又快速合上。

果然,平日的运动量太少了,稍微追着颜絮打,就累得全身每一根骨头都在颤抖,好像只要不经意碰触一下,就会散架。

再次合上眼睛,头脑陷入了昏昏沉沉的状态??????

不知道走了多久,不知道走了多远,待卷带着粉色碎花瓣的风儿悠悠拂过脸颊,似乎能嗅到湿湿的水汽,慢慢走进,水汽越发浓烈,□再外面的皮肤都感觉到润湿。可不断浓密的白雾把走过的路都遮掩了。

她似乎已经走到水边,水波轻轻拍打岩石的声音清楚的传到她耳边,脚尖在触碰到凉凉的水后,便见到包围她的迷雾奇迹般退却,平静如一轮明月的大湖,波光荡漾,水透明冰彻如上好的琼浆玉液,倒映着碧蓝天穹。

远处,一抹白色的身影在水一方伫定留停,遥相对望。

她看不清他的面孔,他是谁?

她想知道,她想找到那个人。孤独远行许久之后,就想找到那个温暖的臂弯,躲入那张开的小小穹庐,驱走手脚的冰凉。

忽然之间,湖面卷起大风,席卷一切的大风刮乱了湖面,细小的植物都扶摇而上,她的头发再狂风中不停飞扬凌乱,她已经睁不开眼睛,勉强伸出细长的右臂,却因为距离过于遥远,白色的身影也在狂风中迅速消散。也许再也见不到了,她惊恐的想要迈步,却无能为力。就在白色的身影只剩下小小的衣角时,她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喊:

“不要——————————————————————”

呼呼————————

这是个梦?这只是个梦!

绛夏收回向前伸展的手,愕然的看着什么都没有的手掌心。

什么也没抓到?

“喂,怎么了。”驾驶位的杰弗瑞减慢车速,从倒后镜察看绛夏的异样,两人的眼神再小小的镜子中对接。

“好像做了一个梦?”不过却想不起来细节了。

唔——————

座位下面有个人再低低呻吟着,绛夏吓得把脚都收到座椅上,待她定睛一看,原来是人高马大的颜絮不知道什么时候滚落到座位下面,正被卡得动弹不得。

“你怎么在哪里?”绛夏好气又好笑的帮助颜絮爬起来。

“哎哟,还说呢,我睡的好好的,就突然被打落悬崖,差点没摔死我。”颜絮咕哝着把头搭再绛夏的大腿上,蜷缩在狭小的座椅上,像个受委屈的孩子一样,嘟着嘴巴抱怨。

“好好好,是我不对,没伤着哪里吧?”绛夏作势要给颜絮检查一下,结果是借机挠颜絮个胳肢窝,颜絮也不甘示弱,分手也挠绛夏最怕痒的腰部。

两人嘻嘻哈哈的玩做一团,实在是让驾驶位的杰弗瑞无地自容,他清清嗓子:“咳咳,注意点啊,老师还在睡觉呢。”

虽然是个不太高明的借口,但是也制止了后座那两人的打情骂俏。

反而是副驾驶位上假寐的欧克雷老师大度说道:“没事,没事。爱情是有权利在任何地方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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