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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星式离婚-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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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社会新闻看多了吧。”米希尔一个文件夹都打在颜絮头上,指着那个信封说:“那明明是情书!”

“情书?”颜絮嘴角抽了一下。

“对!”

“这年头谁还用情书!直接都是当面说。而且我是已婚男人。”谁会瞎了眼喜欢已婚男人,过气的商品。

米希尔实在是受不了颜絮的假装白目:“装!再装啊!”

他的眼睛里明明写着这是情书,可是我还是要毁灭证据。

“你就那么怕绛夏知道。也对,只是订婚了,还没最后定锤,你担心出意外,是可以理解的。”米希尔点头,同意自己的聪明脑袋。

颜絮的脸沉了下来,“你少说一句,不会死。”

见状,米希尔拿起被喷了N多灭害灵,简直变成生化武器的信封,拆开。“喔,维也纳爱乐乐团音乐会的门票。你不是一直想去听吗?”

啧啧,这孩子还真是投颜絮所好。

颜絮抢过门票,看了一眼,“居然是VIP包间的。”

“这个可不好弄,我就搞不懂了,这样的家世,为什么她还要来这个寒酸的工作室。颜絮,这就是你的心声吧。”米希尔化身心理医生,为颜絮分析。

“滚啦,不然我下次不和老师说,让露娜继续待在法国的工作室。”某男恼羞成怒,于是迁怒。

“好好好,给,这是上个月的报表,我先走了。”露娜刚才打电话,让他下班后马上去波尔多,她和绛夏在那里,这个消息,他就不和颜絮说了,“对了,我的假期从明天开始,报表有什么问题,今天告诉我。”

明天他就在葡萄酒之乡了。

“你要去哪?”颜絮例行问问。

“和老婆一起喝红酒。”米希尔挥挥手,踏着圆舞曲的步子回自己的位置上。

颜絮无奈,回到位子上,打开那封情书,打算看完再烧。

结婚前,他一点意外都不想出,要把任何可疑的苗头全部掐灭。本来绛夏就很难搞定了,他关忙那头就够呛的。再加上什么暗恋呀,还让不让他结婚!他好不容易才让绛夏答应六月去意大利的教堂结婚,如果有什么万一,他很难忍住杀人的冲动。

不过他很好奇,那个小女孩为什么会喜欢他。这也算是一种虚荣心吧。

致颜絮:

天知道,我为什么就不能鼓起勇气向你说,该讲的话到了嘴边总是说不出口,终于这天我看到了你喜爱的维也纳爱乐乐团即将举行公演,我便写了这封信。

见到你的时候,我还是校园里那个高贵的公主。那天,你和你的同事走进咖啡屋,我不经意侧脸,便看见了你。

我无法形容我的内心,也许这就是一见钟情。

喜欢上了你,所以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会牢牢记着。

喜欢上了你,才会听到你有未婚妻时,黯然心伤。

感觉离你越来越远,本打算要把你忘记,可是我无法抑制我的灵魂。

我不想那样轻易的放弃。

如果我说出我的心意,你会见到我后,转身离去吗?

不敢面对你了,请接受我这类的话,我说不出口。

如果你不喜欢我,请在音乐会那天,明明白白告诉我。

我会尊重你的意见。

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安娜贝尔

他还是赶快烧了吧。

被绛夏看见,她肯定会冷冷一笑,然后转身,那一刻他就死的姹紫嫣红了。

第三十曲 有生之年终不能幸免

提到法国的红酒,就不得不说波尔多地区的两支顶级红酒庄园——罗斯柴尔德拉菲堡和木桐庄园

罗斯柴尔德拉菲堡 CHATEAU LAFITE ROTHSOCHILD位于法国西海岸沿线。史料上对拉菲最早的纪录可以追溯至公元1234年,加斯科尼方言(Gascon,加斯科尼省)中“la hite”意为“小山丘”,“拉菲”因而得名。法国西南部比利牛斯地区旧时称。至于拉菲的品质特征,无论是哪一个年份,都可引一位品酒行家的称赞作为评语,“凡入口之拉菲,皆拥有杏仁与紫罗兰的芳醇。”

何况酒庄位于气候最优越的波尔多地区,自然是绛夏首选的偷懒圣地!

“我想喝红酒。”露娜委屈的说。

“二线酒可以考虑。”那个价格她还能承受,酒庄最好年份的,直接否决。她可不想半年的工资全部泡汤。

“好的好的。”露娜高兴的拼命点头,点头时发现前面又是拆棚又是反光板,十多个工作人员打扮的人忙忙碌碌的要收起大金刚,便转头问:“他们在干嘛?”

“拍戏。”见多了这个场面,绛夏揉揉露娜的头发,问:“米希尔什么时候到?”

“明天早上,干嘛,你看中我家米希尔?朋友夫不可戏。”露娜防备的看着绛夏。

对此,绛夏垮下了肩膀,无奈的说:“只有你才能欣赏得了米希尔的好,我欣赏不来。”潜台词就是:那个男人我很讨厌,你放心吧。

“哇,绛夏,那个男人好美啊,中国男人都这么美吗?我原来就觉得颜絮很好看了,没想到还有比他好看的人。”露娜拉着绛夏的衣服狂扯。差点把绛夏给拽到地上。

她不知道,原来露娜是个花痴。

“已婚妇女,注意仪表。”绛夏闲闲提醒。

“拜托,美丽的东西自然是要欣赏。再说,就算结婚了,也不代表要只看他一个。”露娜把绛夏的话顶回去

让绛夏连连点头称是。然后顺着露娜的视线望过去,差点吓得心脏都停摆。

他!

脑海中浮现一句话,有生之年终不能幸免,狭路相逢。

最后那句是啥?勇者胜。

“绛姐——————————————————————————————————————————。”石惠拼命挥手

绛夏连打招呼的力气都没有了,不得不暗骂一句,他XX的,早知道晚几天来。

听到石惠意外兴奋的声音,阮墨也回头。

一瞬间,视线对接。绛夏迅速调开头,不去看阮墨。

“绛夏,那是谁?”露娜好奇心来了,促狭的说:“情人?哦,你背着颜絮乱来。”

好想直接暴走!

“不是!”绛夏四下找找,看看有没有铲子,挖个坑结束露娜无用的人生。

“绛姐!这样都能遇到!只能说是命运了!”不久前,重新做回阮墨经纪人的石惠,真的很惊喜,能碰到绛夏。

如果说第一次是巧合,第二次是意外,那么第三次肯定是命运!

尽管她有从高峰那听说了去年的那件事,阮墨也为此发狠的不当自己是人努力绝口不提绛夏,但是,她知道,他们不会那样简单就被分开,因为是命定之人,所以她相信和等待两人的再续前缘。

“呵呵。”绛夏勉强扯出一个算是笑容的东西。

这时,远处的阮墨高呼石惠,“石惠,水。”

“好的,就来。”石惠有些不理解阮墨的冷淡,转头问绛夏:“你们是来这里品酒的吗?是的话,等我们一会,这里收完就一起去吧。”

绛夏摇头说不。而后拖着不情愿的露娜向另外一边走去。

“绛夏,为什么不和他们一起,不是邀请了吗?”露娜不解的追问,“还有那个漂亮的男人是谁?”

看着露娜一副你不解释,就不走的样子。绛夏只好搂着露娜的肩膀强行架走。

走了一会儿,绛夏才说:“我前夫。”

“啊,他就是呀!可惜,我都没好好看几眼。”露娜可惜的说。

“你打开中国的娱乐频道,随时都能看到。”绛夏打消露娜要返回的念头。

话音未落,露娜捧着脸叫:“哇,那岂不是很厉害。你们为什么要离婚啊,那么好一个男人。”

绛夏立刻回驳一句,“不是好,是好看吧?”

露娜就算结婚了,也是这样的小女孩性子。从这里,她可以了解米希尔有多么的辛苦。

对此,绛夏只能说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她掏出钥匙打开中控,让露娜上车。

等她在驾驶位坐定,系好安全带时,才发现,刹车油指示表为零了。她立刻警觉的跳下车察看,看到地上那一滩油迹,绛夏扶着心脏。

太好了,幸好她没发动车子。油管老化破裂了。

“露娜,打电话给拖车。”

“好。”露娜也没问什么,掏出电话就打给车子救急公司。

松了一口气的绛夏才发现自己的脚都软了,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嫩嫩的野草和野花上。

而没什么事做的露娜就打开车门,透气,然后抓过后座的便携式麦克风,开始玩露天KTV。

这个露娜,还真是纯天然的乐天派。

“地上又湿又凉,怎么坐在地上。”声音的主人说话的同时,把绛夏从地上架起来。

“好像我每次发生什么倒霉事情,你都会出现。”简直就是灾星。绛夏没好气的拍掉阮墨的手。

阮墨耸耸肩,无所谓的看天。反倒是石惠上前问:“绛姐,出什么事了?”

“?????刹车油漏了。”声音出口,绛夏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居然是颤抖的。原来她在后怕,而且超出她想象的怕死。

闻言,石惠也倒吸了一口冷气,“还好,你没发动车子。”绛姐的驾驶水平只限于在路上跑,至于什么高难度的甩头拉手刹,那是特技演员的干活。

阮墨脸上看不出表情,只是淡淡问:“你们要去哪里,我送你们。”

“好啊。”露娜一口答应,绛夏瞪了她一眼,看看渐渐暗下来的天色,她们两个女孩子在郊外确实不怎么方便。便勉强的点点头。

“前面十公里的那个葡萄园。”她和主人约好今晚住在那。

本打算过来参观一下酒庄,就过去吃一顿丰盛的晚饭,看时间,怕是赶不及了。

“好。”这时,阮墨的保姆车刚好过来,一行人便上车。阮墨向当地的司机交待了几句后,司机就发动车子,向那个葡萄园驶去。

车慢慢行驶着,在远远看到那个葡萄园的边缘时,阮墨打破沉默。

“你结婚了?”瞄到绛夏无名指上的戒指,阮墨眼底黯然了一片,为了不让人看到,他把头扭到窗外。

不解的绛夏看看阮墨,余光扫到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恍然大悟,不由自主的把手藏到背后。

“没有,今年六月才结婚。”她也不知道该怎么样与前夫相处才是正确的,没人教过她。

“哦。”阮墨应了一声就没再说话了。

车内的空气顿时凝重起来。

“绛姐,你觉得高峰这个人怎么样?”石惠很苦恼的问。

“他对你下手了?”她知道高峰喜欢的类型是石惠这种可爱的女生,而且石惠应该跟得上那个变态医生的思维,高峰很难不喜欢石惠。

石惠嘟起嘴,喃喃说,“不跟你说啦。”而后也头靠椅子后背假寐。

叮铃铃————

是露娜的手机。

“喂,老公,什么事????恩,我到了啦???车坏了,我们搭别人的车???没事,我命大的很???绛夏前夫的???对啊,咦咦,真的?你晚上到的时候跟我说哦。”露娜挂掉电话,也乖巧坐在座位上。

“绛夏,有个不好的消息,你要听还是不要听。”露娜小心翼翼的试探性问。

闻言,绛夏转头,看了露娜半天,直到把露娜看得浑身发毛,露娜立刻举手投降,自觉自发的说:“德国工作室的那个工读生追颜絮。”

如果颜絮现在听到露娜的话,一定会发誓让米希尔和露娜继续两地分居,累死他们。他拼命要掩盖的事情,就这样被轻易说出来了。

绛夏抬眼,看了看露娜,说:“很正常啊,上次我去德国的时候,就觉得那孩子看颜絮的眼神不正常。”不过还真下手了,那个小女孩看起来很害羞的。

“什么,你居然知道,不好玩!”露娜还指望绛夏大发雷霆然后冲到德国修理颜絮,然后早日去教堂解决个人问题。结果这个大姐竟然是知道的,她能说什么,绛夏真自信?

这时,绛夏刚刚要好好整理一下露娜,便一掌拍座椅,作势要掐死露娜,却感觉手上凉凉的。狐疑的抬手一看,居然是满手的血,胆小的露娜立刻尖叫。

“不是我的。”绛夏捂住几乎在她耳边的尖叫,扭头看坐在她旁边快睡着的阮墨。

黑色的外衣让她什么也看不到,绛夏迅速掀起阮墨的外衣,里面那件白色的T恤已经被血染红了大半。

这时,石惠也知道大事不妙,立刻拼命让司机调头用最快去最近的医院,怎么会这样!

“不行,不能再这样流下去了。”她看阮墨的意识都不清醒了,便够身去后面的杂物堆中找到还没拆开的毛巾,有条不紊的压在阮墨的伤口上,并且加大按压的力度。

转头问急得团团转,又不敢看血的石惠,“他是怎么受伤的?”

“上个星期拍那个武打镜头的时候,他就伤到了,还送医院里急救。伤口还没好又来法国这边赶拍,没想到伤口裂开了。”石惠努力稳定心绪,颤抖的告诉绛夏。

“伤口裂开,他怎么会没感觉!”绛夏吼着。

“今天要拍的那个镜头要拼命奔跑,他说伤口痛会影响拍出来的效果,就让医生给他打了止痛针。”

SHIT!他这人,怎么还是那么倔强!

自己的身体从来不会当回事,她还见过那个人会像他一样自残自己也毫无知觉的!

绛夏直接对这石惠咆哮:“你身为他的经纪人和助理,连你份内的事都做不好,居然纵容手下的艺人乱来,会死人的!”

不是什么东西都由着他来,经纪人最重要的作用是艺人的最后一道防线,不要说什么她阻止不了之流的,拿那么薪水不是为了让她说我阻止不了。

“???对不起。”石惠被骂哭了,眼泪一直掉个不停,却没人去安慰她。

这时露娜的电话也打通了,“恩,我们这里有一个静脉破裂的伤员,对,没错,我们在XXXX公路上,黑色的奔驰保姆车???谢谢!”

挂掉电话后,露娜俯身对绛夏说道,“别担心,紧急救援直升飞机5分钟就来了。”离这最近的医院也要20分钟的路,眼下,最快的就是救援队的直升飞机。

“恩,露娜,你找找,车里有没有冰块。”石惠已经完全崩溃了,根本帮不上忙。

“好。”露娜弯腰起身四处翻,而绛夏则是慢慢把阮墨放到,仰卧着,在他耳边说着,“笨蛋,快点醒过来,不要睡,是该睡的时候吗?”

“???拜托,我这是嗜睡症???????我能控制吗?”相比于车内的兵荒马乱,阮墨淡定很多。

“如果你敢睡,我扇你几耳光。”绛夏恶狠狠的说。

“你不会打的,你从来没打过我。”只是咬过。阮墨在心里默默补充。

“别搞的我像有家暴倾向似的!”绛夏也轻松了一些,只是手上的力道不敢放松,继续压着阮墨的伤口。

“绛夏,如果我死了,你会想念我吗?”阮墨突然说了这样一句,让绛夏拼命忍住了爆笑的冲动,反正她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大笑。

“得了,我死了,你都不会死。”阮墨小朋友的生命力是小强一族的,不然就他那嗜睡症给他惹的那么多事,能轻易死的话,他早死了不知道多少会了。

阮墨有些失望绛夏的回答,不满的问:“那你刚才为什么那么紧张。”

“哎,我这套衣服是时装周时一个名设计师送我的,沾了那么血,我能不紧张吗?”绛夏用很遗憾的表情耸耸肩,摇摇头。

“你这女人!放心,我死不了,我才不会那么便宜的把保险受益金让你拿到!”阮墨也狠狠说道。

“咦,你填了我名字?”她比较关心有多少钱。

“对啦。”阮墨没好气的说,似乎来了些精神,不像刚才那么昏昏欲睡了。

“多少?”她还是问出口了。

“五千万人民币。”阮墨干脆把头扭一边,不看绛夏那见钱眼开的表情。

就在这时,露娜也找到一小桶冰块,绛夏恶作剧心起,示意露娜把冰块全部倒阮墨的伤口上。

“阮墨,看来你死了比你活着有贡献。”绛夏遗憾的通知一头雾水的阮墨,“露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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