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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星式离婚-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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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你回答吓到而已。”才逼问了几句,就那么爽快的说去,他胸口好闷。
叹气,再叹气。得了,再叹,幸福都跑了。
“和你在一起有一个好处。”绛夏不着边际的说了一句。
但,把颜絮的兴趣调动起来了,一双漂亮的眼睛闪烁着如湖水般的闪亮光芒。简直就是一闪一闪亮晶晶。
“什么?”
“和阮墨在一起的时候,料理情敌是我份内的事。”绛夏揉揉额头,接过颜絮递给她的一块冰冷的鹅卵石,让鹅卵石在她脑门上滚滚。
“然后呢?”颜絮追问。
“和你在一起,料理情敌是你的事情。”多好,她什么都不用担心。还可以跟颜絮拿乔,尽情的撒泼,看颜絮无可奈何又宠溺的表情,很享受。
“知道我的好了吧。”给了三分颜色,某男要开颜氏染坊了。
绛夏看着颜絮小尾巴都快翘到天上了,不得不感慨,“小孩就是小孩,就算再怎么装,里面还是小孩。”
“你侮辱了我的人格!”颜絮抗议
“要人格还是要我。”绛夏抬眼,问。
“你。”
很好,答案很爽快,放他一马。
然后,绛夏向后一到,把椅子也放平,“到医院叫我。”
都怪那两个混蛋半夜来敲门,搅得她后半夜没睡好,到现在都还是呵欠连天的,再和颜絮吵了几句后,她可是困的可以站着就睡着,当然,站着太累,她就躺着???
到医院的时候,阮墨还没清醒过来,医生说,刚给输了些止痛剂,可能还要睡一会。绛夏就隔着玻璃看了看那个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的苍白男人。
“我陪陪他,你先去酒店把那对夫妻接到葡萄园,再折回来接我。”绛夏丢了一句话给颜絮,就踮手踮脚的走进病房内,颜絮晚了一步,就抓到一把空气。
“好吧。”他能说什么?只能怪老天让他们相遇前,她就认识了阮墨。而且今天还是他主动要求绛夏来看望床上那个人,装大方,他是白痴!都装了一会了,还装第二回,他简直就是蠢。
颜絮有些不是滋味的离开医院。
“喂,阮墨同学,男子汉大丈夫居然被区区伤口放到。”你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非要等自己倒下,才会说,哦,这样做不行。老是这样亡羊补牢,他知不知道,有时候亡羊补牢为时已晚。
“还有,非要失去我了,你才觉得这个东西我重要,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哦哈哈,我可是很受欢迎的哦。”趁着他睡着,埋怨几句,反正他听不到。
“不过呢,谢谢你,起码我那么认真的喜欢过你,爱上了你。我知道了怎么爱人,六月我就要嫁给他了。别指望我发喜帖给你,我心胸没宽大到让前夫参加我的婚礼。”而且,请他去,颜絮会难受的。与其看三个人难受,不如就让阮墨一个人难受,这是她的小小报复。
六月的天空很美很美,连白云都在微笑,六月的笑容最甜蜜,就像掉进了蜜罐里。
她会再次披上白纱,走到颜絮身边,正式成为颜太太,而不再是那个阮太太。
“颜太太听起来好像比阮太太好听?”她继续自己的自言自语。
却没发现阮墨已经苏醒,“我觉得阮太太比较好听。”
“喝————居然偷听我讲话。”绛夏指责阮墨偷听的可耻行为。
“是你自己在我旁边讲的。”阮墨笑笑,想爬起来,却扯动了伤口,很痛,不知道是哪里痛,反正是全身都痛。
“醒来就好,我待会就走了。”绛夏顿了顿,“别老是伤害自己,好好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我会的,和颜絮离婚的话,我这里随时都欢迎你。”阮墨伸出食指和中指,调皮的向绛夏敬礼。
“希望下次我们见面的时候,你身边有一个她。”绛夏起身,离开病房。
她没有听到阮墨的轻叹,还有那句令人心伤的话语。
不会有那个她,一辈子,就爱一个绛夏。
爱终归太伤人,他不想爱了。
起码有生之年,他不想爱了。
第三十二曲 亚得里亚海的温柔
在西方的结婚习俗中,新娘会穿着白色的婚纱,象征着维多利亚时代中的纯洁。因此在”(由于大众和媒体的误导,白色礼服被以为是象征了“贞操”,但事实上代表贞操的是头纱)。因此在这种“白色婚礼”传统中,寡妇或曾离婚的女性被认为不应当在其再婚的婚礼上穿着白色的婚纱。
“哎,带不了头纱了。”绛夏打电话给自己老姐抱怨,口气要多哀怨就有多哀怨。
“颜絮肯娶你这个下堂妇,你就该偷笑了。”正在家里准备晚餐的绛春,用肩膀和下颚夹着电话,快速翻炒蔬菜。
“姐,爸妈会来我的婚礼吗?”老爸老妈虽然某方面开明的过分,可是他们似乎不太接受男方小她四岁的事实,上一次见面就不欢而散。她实在没有信心,老爸老妈会出席她的婚礼。
“不会。”绛春斩钉截铁,“他们又不是没参加过你的婚礼。”
好多刺,“那是我和阮墨的,现在是我和颜絮的。”新郎都换个人了,不一样的。
“旧瓶换新瓶而已,用得着打扰老爸他们的N度蜜月吗?早就泼出去的水,不要指望家里对你有什么作为。”绛春再一次刺中了绛夏脆弱的小心灵。
“非得要刺我吗?”绛夏发现今天的姐姐很奇怪,便试探问道:“姐夫外遇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就传来了如暴雷一般的滚字!
看来是真的,她成了出气筒一号,而且还是自己撞上去的。
“你们都住在深山老林里,哪有什么漂亮女人,除非是漂亮的山精。”真浪漫呀,跨越种族,西方般的聊斋志异。
“你最近靠山硬了,连你姐也敢开涮。”绛春的语气里带着暴风雨前的宁静。
那要看是谁先开火的,她自卫还击而已。
“姐夫有闹到和你离婚的地步吗?”不如把姐姐接到法国这边,让姐姐散散心。
“恩,他刚想说,被我抢先了。”绛春落寞,没想到会结束的那么快。
“他答应了?”某女吓到了,原来不是吵架,是玩真的。
上次见到姐姐和姐夫还是甜甜蜜蜜、如漆似胶。怎么那么快就变天了?这超乎了她的理解范围。
不过,她似乎忘记了,自己也是在和阮墨结婚后一年多离婚的。绛春已经结婚四、五年了。
“他说等他从美国回来,再说。”不过估计十有八九就是同意。连他去美国,大概也是清算财产。
“姐姐。”
“干嘛,想安慰我?不必了,给我包一个小孩子的红包才实在,别用那些廉价话语来忽悠我。”绛春口气一转,开始敲诈自己小妹。
这颗侄子或者侄女炸弹炸得绛夏魂飞魄散,结结巴巴的问:“???有???有???有????真的???有了?”
这一招简直就是釜底抽薪,就算离婚,在离婚谈判桌上简直就是一个重磅筹码,搞不好谈判破裂,继续生活在一起。就算一定要离,也可以说姐夫亲手扼杀了这个孩子出世的机会,就算离婚也不给他安慰。
“昨天拿了报告,十四周。”晚饭做好,绛春把菜盛到盘子里,除下身上的围裙,准备吃饭。
绛夏无言以对苍天,她这个姐姐,心黑啊,真黑啊:“你和姐夫说了吗?”
“他不是说有什么事,等他从美国回来谈。”绛春小口小口的吃着菜,最近胃口极差,要不是因为肚子里有一个,她连饭都不想吃。
故意的,姐姐故意的。“那就你一个人在木筏?”
“没,木筏靠岸了。我现在住爸妈家里。”反正家里没人,船上她有些呆不住。
“姐,你过来和我住吧。顺道当女方家属。”虽然房子不大,但是也不小。而且有人看着孕妇比较好,尽管加拿大很不错,但是,深山老林里就姐姐一个人,出点什么事,连救援都来得迟缓,搞不好,等救援来,尸体都冷了。
“不用了。”她这妹妹就爱瞎操心,再说她自己要结婚了,都快忙的头皮都发麻了,哪里还有空照顾她这个孕妇。
“两姐妹一定要说那么客气的话,叫你过来就过来,瞎磨叽啥。”绛夏直接飚了。
电话那头的绛春笑了,“小的时候,我们两还经常吵架,没想到长大以后感情好得老爸老妈都羡慕。”
“你别把我想得太美好,我只是因为缺少一个女方代表嘉宾,为了不让我的二婚给外人新娘家里不支持的现象,才利用利用你的。”绛春促狭的说道。
“是是是,心狠手辣的小妹。”绛春笑得很开心,最近都没那么开心了。
“那我给你定飞机票啦。”维珍航空最近都在打折,不如为姐姐定一张,断了姐姐说买不到飞机票的想法。
“我就收拾行李,准备去叨唠你了。”绛春吞下一口蔬菜,说道。
“叨唠不到我,叨唠得到颜絮。”
他最近工作室里事情本来就多,然后再加上结婚,几乎是每天法国德国两地跑,还要硬挤出时间去意大利的威尼斯看教堂,询问租赁场地的事情。
她到像个闲人似的,每天从工作室回来,颜絮早就把饭菜做好,放在桌子上,人倒是急急忙忙赶回德国。现在多了个孕妇,颜絮估计要呻吟了。
算了,不瞎折腾颜絮了,折磨了两个多星期,他居然一点怨言都没有,没意思。她把姐姐接过来,和姐姐一起去意大利看教堂,其实她很想在梵蒂冈结婚,不过实在是威尼斯对她的诱惑力太大了。
“他又做了什么事?”让妹妹想方设法的折腾他。
“没啥,跟他们工作室的小MM一起去听了古典乐。”他还解释什么两个音乐爱好者的小聚会,听到那句话,她超级生气,恨不得在颜絮的手背上抓几条血痕。
苍蝇不盯无缝的蛋,就算颜絮是无缝的鸡蛋,她还担心贼惦记呢!
“可怜的妹夫。”同情一下,就那么一点事,就被折腾的鸡飞狗跳。
果然,家里最会记恨的人是妹妹,她可以理解妹妹为什么不回阮墨那里了,阮墨让妹妹记恨的地方太多太多了。
“姐,我查了一下,明天就有一班直飞巴黎的飞机,你能不能今天就赶去多伦多。”以最快的速度办好事情是她的风格。
“好的,那我待会就出发。”
就当是一次放轻松的机会吧。
绛春立刻简单收拾了几样衣物,找到护照和银行卡,全部一股脑塞进一个小袋子里。写了张留言条向父母说她来过,不如一向很夸张的父母肯定会以为贼来关顾过,把冰箱里的东西全部搬空了。
至于那该死的家伙!老娘会带着肚子里的宝宝,抛弃这混球!
初到威尼斯,正是六月中旬。酷热、拥挤、却是那样的五彩纷呈,缓慢流动的是带着浅紫的浮云,美丽的巴洛克、哥特式建筑倒映在水面上,随着碧波荡漾,此时威尼斯就像一个漂浮在亚得里亚海上的梦。蜿蜒的小巷中,阳光让明暗对比格外鲜明,小孩子们在大门紧闭的古老教堂门口跳绳,清香袭来,抬眼便见家家户户窗前盛开的鲜花。
圣马可广场在渐渐西沉的落日中,还闪烁着耀眼的色彩,耳边已经传来了贡多拉欸乃的桨声。
绛夏走进小巷子里的一家艺术品店,安静无声,拥挤的陈旧架子上摆满了琳琅满目的玻璃制品,透过橱窗的紫红色温和日光,为那些晶莹剔透而又流光溢彩的玻璃们镀上了一层神秘。
叮铃,细碎的铃声让她回头。
颜絮就像定格的画面,伫立在门前,浅浅笑着。
“找到你了。”他走向前,拢住绛夏。
此时,昏睡的店主醒来,用苍老的声音询问着,需要什么东西吗?
绛夏轻轻推开颜絮,拿起丝绒布上摆放的一对葡萄紫玻璃夹金丝的耳环,笑吟吟的询问价钱。
而颜絮则被挂在墙上的各式面具所吸引,忧郁的微笑、灿烂的大笑、优雅的浅笑、虚伪的嗤笑,每一个面具都在笑着。他取下一张灿烂的面具,偷偷站在绛夏的身后,待绛夏转头时,便吓了绛夏一跳。
面具和耳环都被放入一个古朴的木盒子中,一起递给了绛夏。
满足的绛夏牵起颜絮的手,走出小店。
“那家店让我感觉,等我走后,会消失在空气中。”太梦幻了。她还沉浸在店里哥特时代的气氛中。
“少说些毛骨悚然的话,我们可是来这里结婚的。”颜絮轻敲绛夏的脑门。
“嗷————欺负未过门的老婆。”绛夏鼓起腮帮子。
“哼哼,别人我还不稀罕欺负呢。”颜絮狠命搂过绛夏,防止她又搞花样。
“这样好吗?就我们两人去教堂聆听主的祝福,把他们遗弃在巴黎。”当初听到颜絮的最终想法时,她可是笑了好久,撇下所有的人,去威尼斯那座小教堂里,在上帝的见证下,结为夫妻。
听起来很不错,可以甩开那群准备欺凌他们两人的不良亲友团。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婚礼,事实上,他们也这么做了。
像做贼似的搭乘晚班飞机飞到意大利米兰,第二天从颜絮的一个婚纱设计师朋友那拿过那套悉心制作的白色婚纱,便马不停蹄的做着火车来到意大利这个长靴上,最动人的一个宝石上。
“有什么不好的。我可不想被他们当猴子耍,再说了,婚礼的那个小型的露天宴会不是要和他们一起。”减少给敌人提供场地的机会。
“人缘差的人,就是???哎,把我都拖下水了。”颜絮这几个月的雷厉风行可是犯了众怒,一群人红着眼,就等婚礼时,好好把被欺压的罪讨回来。
“那我们现在回去,给他们耍。”颜絮作势就要拖着绛夏离开威尼斯。
“好啦,好啦,我不说了。”绛夏连连告饶。
看着绛夏开心的笑颜,颜絮俯身吻住了绛夏。
许久之后,绛夏踩了颜絮一脚,颜絮才放开快窒息的绛夏,“快点啦,和神父约好七点钟到那里,现在都六点多了。”
“是是是,正事重要,后续再补。”颜絮一本正经说道。
两人牵手走过一座又一座的小桥,绛夏手里都是汗水,想要松开,却被颜絮握得更紧。她刚想抱怨,颜絮指着远处一座只有小小窗口的石桥。
“看,叹息之桥。”
“恩。”沿着颜絮的手指,绛夏看见了那座包含了太多无奈了。
这座桥的古时大约是这样的,桥的这边是总督府,白色的大理石上刻着繁复的图案、拖着拱形的花窗,桥的另外一边,也是石头造的,只是外表是一片漆黑,这就是当年的监狱。
在议事厅里被判刑的重犯,便被打进这个死牢的地下室,再也见不到外面的世界,只有一个机会当犯人被定罪,从总督府押过“叹息桥”的时候,可以被允许,在那桥上稍稍驻足,从镂刻的花窗,看看外面的“人间”。
“人间”有圣马可广场的码头,一条小河从下面流过,河上可以见到三座桥。桥上走着行人,桥下穿梭着冈都拉小船。船上坐着情侣,唱着情歌。
据说有个男人被判了刑,走过这座桥。 “看最后一眼吧!”狱卒说,让那男人在窗前停下。 窗棂雕得很精致,是由许多八瓣菊花组合的。男人攀着窗棂俯视,见到一条窄窄长长的冈都拉,正驶过桥下,船上坐着一男一女,在拥吻。那女子竟是他是爱人。 男人疯狂地撞向花窗,窗子是用厚厚的大理石造的,没有撞坏,只留下一摊血、一个愤怒的尸体。 血没有滴下桥,吼声也不曾传出,就算传出中,那拥吻的女人,也不可能听见。
“颜絮,你再跟那个工读生小妹来往,下场就跟那个男的一样。”绛夏冒出的这句话,吓得颜絮冷汗直冒。
“冤枉啊,她就是一个妹妹。”刚好兴趣和他一样,绛夏喜欢的是ROCK,他自然不会傻帽的约绛夏去听古典乐。
他和那个小妹见面纯粹是巧合,他定了票去听音乐会,结果那个小妹定的票位置在他旁边。都是一个公司里的人,在那种场合见面,也不能冷言冷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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