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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家驸马越墙来-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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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之不得,求之不得啊
  “好。”心下的大石总算落了,虽然见萧逸一面还是会让我不自禁的雀跃,可这也不是长久之计。
  况且,这样的情况总让我有些捶足顿胸的懊恼之感。
  “随我从这方走,有近路。” 萧逸首当其冲,在前方领路,我点点头,默不作声的尾随其后,一路上,除了偶有枝叶拂过身体的“窸窣”声之外,再无其它。

  第十一章 仿若昨夕【修】

  貌似,与萧逸重遇后,这种情况时不时的就会出现,萧逸永远在前,而我永远位于其后,怎么都不在同一条线!
  以前,不是这样子的 那时候,每次在一起时,总是萧逸妥协的慢下步子,随我到处折腾,采采花啦扑扑蝶啦!
  然后,嬉笑着肩并肩的一起各回各府。亦或,萧逸总含笑是站在远处,目视着我蹦哒着先行走进将军府!
   
  我,从来不知道这些在我脑海里居然还那么清晰,一幕一幕,仿若昨夕!
  脚下的路似乎有些不一样了,不同于方才的磕磕盼盼,平整了很多。
  猛地从那些过去里回过神,我看着眼前陌生的格局,表示莫名其妙,“我是要回家,你怎的带我去你府?”
  “这是近路。”萧逸的回答依旧言简意赅,“我们方才就进了府邸后门,你有意见那时怎么不与我说?”微微蹙了眉,萧逸也顿下脚步,盯着我。
  我能说我发呆发的的忘了看路么?
  干笑两声,我只好妥协,“状元爷说的是,只是我想请问一下,进了你府又怎的回我府呢?”
  萧逸的神情突地冷却下来,看也不看我一眼就抬起步伐兀自往前走,“你说呢?”
  这三年,萧逸的心似乎愈来愈想海底针了,又或者过于阴晴不定,让人无法猜透。
  渐渐地,越走越眼熟,我终于恍然大悟。看着眼前一方密集的绿篱,我突然就有了些想笑的欲望。
  绿篱后方的西墙有一个人形大洞,正是那日萧逸钻进将军府的位置。
  事实上,这洞我小时候钻的确实不少,且那时不知羞,总觉得钻来钻去很有意思,常常寻人不注意时,便偷偷溜进萧逸府,趁他午休时在他脸上画蜘蛛。
  可现下不是我矫情,而是的确有些败坏形象!特别,还要在萧逸眼睁睁看着的情况下
  女孩子家家总会有些矫情的,特别是在喜欢的人面前。可萧逸完全不理解,还特别煞风景的一本正经道,“从此处过去,便是将军府邸。”
  萧逸啊萧逸,钻了那么多次洞,我还需要你解说么?
  “怎么?安小姐贵人多忘事,不会已忘了具体位置吧?”轻轻勾起嘴角,萧逸挑眉,眼睛里却无一丝调笑之意。
  我不大懂萧逸的意思,可却听明白了他话里的讽刺,尽管,我不理解为何?
  咬了咬牙,我认命的将眼一闭,走到绿篱中右侧,拨开密集的枝叶,钻了回去。
  尽管之前心情各种纠结,事实上,熬过去了却会发现,原来只是小事一件,不过尔尔。
  摘掉头上的绿叶子,我拍了拍裙边,轻吐了一口气,又突然想起,似乎并未和萧逸打声招呼。
  “萧逸?你还在么?”
  “萧逸”
  “桃子?”
   
  桃子是我曾经给萧逸起的小外号!
  萧逸小的时候,生的很是漂亮,白嫩又透着红晕的脸颊很像红嘴白桃子,尤其是隐身藏在桃树上,从绿叶间探出头,很无奈冲我道,“安绯亚,你怎么就非要我帮你摘桃子呢?我每天读书写字,很累的”
  那时,我娘去世已有年余,我爹崇尚武学,认为笔墨那些不过是无用的东西,并不逼我读书习字,所以,我就一整只闲的无所事事的猴子。
  “好桃子,你摘的桃子特别甜,真的”彼时的我好像很会说好话,所以哄得萧逸心甘情愿为我摘了多年桃子,直到三年前,戛然而止!
  这三年,每到桃成熟之际,我便时常坐在这里,看着它们从青涩到成熟,然后溃烂!一个又一个轮回!毫无新意的千篇一律
  四下寂静。西墙对边仍旧毫无回应。
  也是,萧逸只怕早已离开了吧!
  收拾了又往伤感偏离的情绪,我再理了理发梢,快步走回院落。
   
  次日,我还不曾起床,就听见外面轰烈的吵闹声。
  “什么,你说你家小姐早就回了?眼下居然还在睡觉”
  这是安雨粒的声音,我抚了抚翻腾的太阳穴,掀开被子,准备好好与她聊一下昨晚的那番荒谬之事。
  “安绯亚,你究竟是何时回的?”俏娟不抵主仆两人的野蛮,被安雨粒拨开帘子,硬是闯了进来。
  安雨粒依旧穿着昨晚的那身黄色罗裙,脸色看起来,竟微微的有些苍白。
  我有些讶异,但却无法缓解我对她昨夜所做之事的不满。
  “你方走我就回了。”
  “骗人。”我话语刚落,安雨粒就迅速的接口,语气分外笃定。
  穿上鞋走到安雨粒对面,我挑了挑眉,“你怎的知晓我骗人?”
  安雨粒被噎了个正着,明明是想再说些什么,又生生的咬唇抑制住,别开头不看我。
  “二小姐和我昨晚在大门口守了一宿,明明没见大小姐你回来?”琳岁从安雨粒身后走上前,小声的开口。
  这下,我是真的震惊了。安雨粒待我会到如此地步,简直让人难以置信。
  “琳岁。”先是瞪了琳岁一眼,安雨粒撇了撇嘴角,转过视线看着我,“安绯亚,我说过,我只是还你人情,上次你去赴安平公主赏花宴时,我的确是等着看你笑话,不过,我完全不知道竟会闹成现在这个地步。毕竟,从小到大,萧逸什么都宠着你,如今,他要娶公主了,你就想这样错过他么?”一步一步走近我身前,安雨粒的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坚定。
  不得不说,安雨粒这番替我着想的话很叫人感动,但,这件事不是儿时的过家家。
  “那个人是公主,赐这道婚的是当今圣上,安雨粒,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好好衡量。”眼也不眨的紧瞪着她,我努力让自己的语气严肃一些。
  可安雨粒显然并不以为然,“衡量?安绯亚,当年就是因为‘衡量’这两个字,你才义无反顾抛弃他的么?”
  “安绯亚,父亲疼你爱你我从不曾嫉妒,可萧逸他对你的好,十几年来我看得很是清楚,当初你怎么忍心呢?还是说,在你心中,富贵荣华才是你所追求的?”音量渐大,安雨粒似乎越说越激动,“若我是你,那时就随萧逸离开,无论清贫还是艰苦”
  “可惜你不是我!”忍住胸内的酸涩,我打断还待说的安雨粒,一字一句开口。
  沉默片刻,安雨粒声音听起来愈加冷淡,“如此,你便等着萧逸和他人终成眷属比翼成双吧!”扯起唇角冷笑两声,安雨粒抚了抚袖子,狠狠瞪了我一眼,大力的拂开珠帘,转身离开。
   
  眼泪无法控制的滴下来。却丝毫缓解不了心里的那种痛。
  对,是我活该,是我对不住萧逸,可那时,我怎么能用父亲的安危去冒这个险呢?一步不对,又或者与萧逸他父亲站在同一阵线,那等待的便是无法预测的危机
  安雨粒,若真的是你,你也会放弃的吧!不管多舍不得,不管承受多大的痛楚。所以,我必须忽略萧逸的心情
  尽管,那事之后,我也想和萧逸一起离开的。可,当初的情况,萧逸他定是不会再要我了!
   
  自那次不欢而散后,我与安雨粒又恢复以往状态,除了偶尔与父亲吃饭之外,再无任何独处机会。
  “亚亚,待会用完膳之后留下来,为父与你说个事儿。”放下手中汤匙,安将军沉下表情,淡淡吩咐。
  每至初一晚,我们三人便会聚在一起吃饭,这是多年形成的惯例。看了对侧依然吃的认真的安雨粒,我顺从的点了点头。
  用食完毕,方随着父亲大人走进书房,安将军便迫不及待道,“亚亚,还记得之前我与你说的事么?”
  “何事?”见父亲难得的语气深沉、直入主题,我也只好饶了手里不停搅着的罗裙带子,抬头认真的回望。
  凛了凛神色,安将军除了面露正经之外,还微微的带了点探视,“就是我上次提的于太傅这件事,确实非我会错意。”
  若说上次听闻这事时我是处于震惊的状态,那么现下,我觉得我一定是在做梦,亦或,还没睡醒?
  “亚亚,为父心中所考虑的依然与上次一般无二,于侦韦确是一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再加上,于太傅也已认同你,所以,这次我就想听听你是个什么想法?”
  什么想法?愣愣的转头盯着眼前的安将军,我突然就觉得有些心慌!于侦韦?托付终身?
  “父亲,会不会于探花对此并不知情呢?”稳了稳情绪,我慢慢敛下心中慌乱,逼迫自己理智的去思考整件事情,毕竟从古至今,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占少数,那么,也就有可能于侦韦并非心甘情愿?
  再者,于侦韦与我真的不过数面之缘,一见钟情什么的,当真有些不靠谱。
  “我决定了,明日去找于探花说个清楚,我总觉得,这件事不应该这样,简直就是不可置信!”喏喏的讲着条理不清的话语,我回过身,打开书房的门,抬步就走。
  “亚亚,若于侦韦果真心甘情愿呢?你当如何?”
  低沉的话语在身后砰然落地,我突地顿住步伐,回过头。
  略昏暗的光晕下,父亲的左手轻轻搭在一侧的书桌上,那双眼睛紧紧的注视着我,有着一个将军该有的凌厉与敏锐,又饱含了对女儿满满的关心和爱护。
   
  这夜,我依旧失眠了,辗转反侧时,我就这样想起,似乎上次与于侦韦见面的前夜,我也捣鼓了老长时间仍旧无法入睡。
  猛然,我就觉得有些好笑,貌似,这次又要重蹈覆辙挂着一对熊猫眼去赴约了!

  第十二章 不战而败【修】

  因心里记挂着此事,天刚蒙蒙亮,我便早早起身拟了帖子叫人送去太傅府。
  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见过于侦韦了,之前,我甚至都以为,或许,我们都不会有什么再次见面的机会,但没想到,这天这么快就即将到来。
  送帖子的小厮甫一归府,我简单收拾了一下,便饱含着满腹复杂心情,慢慢踱着步子去赴约。
  俏娟跟在我身边,一路唠叨不停,扰的我怎么都无法好好思索该如何开这个口。是直接的问他是否对我有意?还是委婉的一步一步循序渐进?
  唉
  “小姐,再过段时间,该吃桃了。”兴奋的扯了扯我的衣袖,俏娟丝毫无法体会我此刻的纠结,撑着把伞朝路过的院子大呼小叫。
  无语的扫了俏娟两眼,我再顺着她的视线瞧过去,篱墙内,一颗颗青涩的小桃粒挂在葱郁的绿树上,有的还互相挤压的颇为有趣。
  可是,瞧着瞧着,我却觉得,那一颗颗桃子突然就变成了一张张萧逸的脸,微笑的、赌气的、面无表情的、还有痛苦的、失望的!
  好像,离萧逸父母去世,不剩几天了。好像,离我们真正分离的日子,也不剩几天了!
   
  因着刚刚入夏,天气逐渐炎热,相约户外什么的太不靠谱,我便做主在帖子上定下了微语茶楼。
  这间茶楼很有意境,并不位于繁闹的市集中心,反而居于较为偏僻的西城,但在口口相传的好宣传下,茶楼过往的雅人也应了“门庭若市”这一说。
  茶楼两侧有很多繁竹昌茂,平地上绿草茵茵,映衬得茶楼清雅不少。
  都道君子爱竹,虽说竹子沾了不少光,惹得众多名人爱怜,但在我看来,品节且不谈,种上些许竹子倒也惹人欢喜得紧,尤其是炎炎夏日。
  短短观赏了绿竹片刻,我便扯起裙边,上了木制台阶,走上二楼。
  刚刚坐下,于探花随后便到了。他穿着一袭浅翠色的袍子,慢慢步入茶楼,温和的样子挺像话本里那些人鬼恋的痴傻书生。
  我扶着二楼的栏杆,看着他拉住忙乱的小厮,面带笑容的似在询问。
  然后,他在小厮的指引下,微微抬头,扫视一圈,然后目光定下,冲我淡然浅笑。
  如果,只是如果,和这样一个人携手一生,大抵是会幸福的,就像水一样的幸福。
  可是,我应该没这个福气
  “安小姐,好久不见。”撩了撩袍子,于探花拱拱手,在我对面坐下。
  俏娟随着我,大抵徐亦那种没涵养的人见多了,这会儿,竟有些被于侦韦的这番气质唬住了神,怔怔的,颇有些傻的可爱。
  今日来此的就只有一个目的,就是了解于探花是心甘情愿还是被心甘情愿的问题,所以,我自然得寻个理由将俏娟支了去。
  “那个,俏娟,我觉得茶楼前方的竹长得不错,你去寻个省事的问问,这竹怎么长养的?”拨了拨茶盖子,我佯装兴趣旺盛的呆样子。
  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俏娟面露为难,“小姐,这竹应该是天然的吧!”
  呃我复杂的瞧着不懂点的俏娟,再接再厉,“怎么可能天然?洒水啊施肥料啊什么的你自去询问便可!”
  “是,小姐。”须臾,俏娟垮着个苦瓜脸,一脸遭胁迫的挥了挥小碎花手绢,极其不愿地挪走了!
  见俏娟离开,我“呵呵”冲对面于探花傻笑两声,捧着个茶杯表面开始喝茶,心里却不停地盘算着如何将那些话给倒出来。难不成真与他说,“听说那个你爹要我做你媳妇儿?”
  可这个,貌似也太直接了些,感觉跟个女流氓似的。
  唉唉唉!
  正当我纠结的难以言表的时候,于侦韦居然忒善解人意的先行开了口,“安小姐,今日约我,定是有话要与在下说罢!”
  语罢,替我斟满空了的茶杯,浅笑依然如方兮!
  本来我是觉得很难以启齿的,没想到这会不知从哪砸了勇气在头顶,竟昂了头,字字清明道,“于公子,我只是有句话想问你,你是不是想要娶我?”
  这句话的威力很大。
  我一说完就突然觉悟,天我一定是被恶虎附身了,这胆量真真贼一般的大!
  方才,于探花本要喝茶,茶杯都要送入嘴边了,又生生顿下,视线直直的盯着我,并不言语。
  虽然心里不停地打着鼓,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我也只有咬紧牙,虚张声势的盯回去。
  真不是我矫情,那一刹那,时间突然就变得滞缓了,我好像都能感觉耳根慢慢的热了起来,有点热,有点灼,就像冬天酷寒时,萧逸替我暖冻伤了的双耳
  我想,我不必再无谓的和于侦韦僵持下去了,便打定主意先行开口,或许,真是我自作多情想太多,指不定,人家于探花这会儿被吓得不轻,正思考着如何回答才不至于伤害一颗柔软女人心呢?
  移开与于探花对视的眼睛,我扫向底下的一楼,方要开口,却被一道坚定的声音打断。
  “是。”
  只一个字。
  可我却觉得被绕的有些晕,总觉得那个“是”字不停地在我耳边回荡,时轻时重,时缓时急,全都一样坚定的让我惶恐。
  “安小姐,我是想要娶你,你不用再怀疑再揣测,上次同游绵湖之时,我便想要与你坦白,不料遇上萧”眼神细微的闪烁之后,于探花略停顿,看我一眼,接着开口,“不料遇上诸位翰林院同僚,此事便不得不搁浅,时至今日,才真正与你说清楚。”
  怔怔的回头看着一脸认真的于侦韦,我不仅仅觉得不可思议,而是根本就不会有这种可能。
  绵湖之时?与我坦白?
  仔细算来,明明绵湖相约之前,我们也不过仅有三面之缘,而且都没怎么深入的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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