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叱咤风云-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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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与英合联手做了“老六”的事,林正从一开始就知道,却闷不吭声攥在手里,不仅是要“老六”的生意,还想要他的命!这个林正真他妈不是什么好鸟!
“你们都出去。”陈魁到底是老江湖,脑子里衡量了下利弊,能把对方逼得狗急跳墙,自己也不算完全输光。他们彼此都有忌惮,在“老六”的事上,林正的沉默本身就是出卖兄弟的行为,真拿出来说,两人谁都不得善终!
想到这,陈魁突然觉得底气又回来了,“阿正,你想清楚。我已经退到不能再退,英合的货你还我,生意我们五五分成。你若还要得寸进尺……”他冷哼一声,靠进椅子里,阴森森地说,“要分家,血洗胜义堂,我第一个拿杜维开刀!”
林正瞪着他,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已经没有讨价还价的时间,确定杜维的安全是第一位的,再说,这个条件也不是不能接受。他暂时压下心底这口气,沉声问道,“什么时候放人?”
“英合的货入仓!”陈魁见他肯松口一下来了精神,做起来倾身向前,拄着桌面说道。
林正点点头,收回桌子上的枪,头也不回地往门口走去,刚要拉开门,陈魁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阿正啊,你可是我和老九看着长大的。”语调里到有那么一股苍凉的味道,只不过不知真假,林正冷笑着合上门……
杜维手术后的第三天有一阵短暂的清醒,仿佛遗失了某样非常重要的东西,他挣扎着要确定……
阿彪在门口和陈魁通着话,眼角瞥见他毫无预兆的醒过来,惊了一下,匆匆说了两句就大步走到床前,俯低身子几乎是贴着他的面颊,轻声问,“杜维,杜维,能听到我说话吗?”
杜维虚弱地歪在枕头里,睁开眼对不准焦距,掩在氧气罩下的唇微微开合,手指抽动着,整个人急躁不安。
轻轻挪开氧气罩,阿彪仔细观察他的呼吸没有问题,才接着问,“你想要什么?”
眼前仿佛一道粘稠的雾气,朦胧中只有个虚影在晃动,杜维努力集中残存的意识,搜索到那两个字,才隔着破碎的呼吸微弱地说,“我的坠子……”
阿彪的脸色猛地阴沉下来,刚刚还挂在眼里的担忧和心疼转瞬即逝。把杜维从车里抱出来的时,他无力的手终于从胸前滑落,垂在身侧,脖子上的翡翠观音歪到一边,幽幽绿光鲜艳得如吸走了的生命似的。一眼就认出那是林正的东西,阿彪心里顿时腾起股妒火,好似那坠子圈住了杜维,在他身上留下抹不去的气味,仅属于林正的。他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坠子退下,揣进了自己兜里……
而现在,敏感的杜维似乎察觉了什么,执意向他讨还。阿彪心里的恨意在不知不觉中累积,表面上却安慰着说道,“可能掉在车上了,我去给你找找。”说完,还轻轻握住微颤的手指,叫他安心。
回到车上,他降下车窗,点了烟却没抽,若有所思地看着赤红的烟头一点一点烧下去,变成青灰色的烟在眼前弥漫开。他曾想过多次与杜维见面的情景,甚至设计好了不同的开场白,却没想到能如此接近。抱着他的身体,享受他难得一见的脆弱与无助,这种感觉像至高无上的快感在血液中爬升,会上瘾。
从兜里拿出那只翡翠观音,提在眼前,阿彪将一口烟喷向它,这个完美的“项圈”应该结束它的使命了!“啪”红绳在空中划过一道虚线,坠子磕到车门的金属框上,耀眼的点点翠色溅开去……烟燃到了底,红色的火光挣扎着亮了亮,终于变成了一圈死寂的黑色……
等再返回病房,杜维早已陷入沉沉的昏迷,手微张着露在被角外。阿彪将仅剩少半的翡翠观音轻轻放入他的手心,避开输液管,恋恋不舍地亲吻着苍白的指尖,“摔坏了,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 攻2出现,不过是个变态……囧,但变态也是一种萌点啊!
28
28、章二八 。。。
林正的到来可以用疯狂形容,从缅甸过来的军用飞机直接停在了镇外仅有一条跑道的临时机场上。他迎着刺眼的阳光走下悬梯,湿热空气中饱和的水分,让本就急切的心情更加烦躁不安,如果可能,林正早就让飞机直接落医院楼顶上了。
大渣的车一直等在旁边,二人心里都不爽,没有一句废话,打了个招呼就急匆匆飙向镇子。
医院过道里推进来一个头破血流的人,裹在脑袋上渗出鲜血的绷带,让林正不自觉地想起杜维替自己挨得一刀。那么多血,汩汩地冒着,堵都堵不住,仿佛一股子腥味儿就在鼻间,他死命屏住呼吸都无法阻挡。终于缺氧迫使他张嘴大口大口喘气,心脏活蹦乱跳的,林正撑住走廊的墙壁,躬下腰一把扯开系得工整的领口,闭上眼缓了好一会。
大渣站在后面看着,并没有上前,从没有见过如此狼狈不堪的林正,他不知所措也无法反应,像失灵的雷达,茫然地空转着。
“正哥!”虽然陈魁已经打过招呼,坐在床边的阿彪看见他,还是一副又惊又喜的样子迎上去。
连正眼都没有,林正不着痕迹地戳开他,径直走到病床边。杜维脸冲外陷在枕头里,紧闭着眼,沉沉地睡着,头发比走时长了许多,柔顺地贴在额上。他那么安静,林正的眼神不放过任何角落,仔细看过去,要在平时,被这么细致打量,这人早就跳到房顶上去了,想起那张横着眉毛的脸,他的心就被拧得生疼。
小心翼翼地坐在床边,林正握住杜维曲起的手指,那里冰凉一片。他抬头望了一眼点滴袋,对门口的大渣说,“跟医生要个热水袋,他怕凉。”说完,先用手捂着一小段细管。
大渣应了一声,吊起眼睛瞪向阿彪,那眼神似乎在说:你他妈还杵这干嘛啊!
阿彪并不在意,在他看来,大渣在泰国混得再好,也不过是只丧家之犬,当年若不是林正倾尽全力,他早就横尸街头了。真正刺激到他的,是林正如此自然亲昵的动作,仿佛两个人相守多少年似的,只需一个眼神,短暂的碰触,就能传达给对方所有的心意。阿彪暗吞一口闷气,绕过大渣消失在走廊尽头……
杜维仿佛做了个长长的梦,梦里面林正一直不要脸地骚扰他,咬着耳朵说,“你再不起来,我就亲你了!”
他身上很难受,沉重地透不过气来,只想说,“滚边上去!”可那个怀抱执着地拥着他,暖暖的体温从背后渡过来,渗透到血液里,冰冷的四肢都仿佛有了一丝热气。杜维慢慢放松身体,酸疼的肌肉舒展开,不再紧张不再害怕,不用伪装成铜皮铁骨。
他在如梦境般的安全中睁开眼,迷茫里看到男人担忧的脸,不禁叹了口气,微弱地说,“林正,那你就亲亲我吧。”
几乎是含在喉咙里的呢喃声,林正却像听懂了一般,慢慢靠上去,避开氧气管,仅在嘴角轻啄一下,不带丝毫欲望。杜维身上苦苦的药味窜进鼻腔,挥散不去,他却舍不得离太远,在枕边狠狠地嗅着。像得到安慰的小孩,杜维还算满意地撇撇嘴,逐渐安静下来。
这次受伤拖得时间过长,杜维手术后引起诸多并发症,肺部感染尤为严重产生积水,可他术后身体虚弱,短时间内无法承担引流手术,医生只好暂时给予有氧治疗,导致病情反复不堪。再加上医院条件并不是很好,万般无奈之下,林正决定带杜维转院。
安排好随行的医护人员,大渣将他们送上飞机。起飞前,他双手撑在舱门两边,望着细心看护杜维的林正,最后开口说道,“正哥,你们多保重。”话音里掺着些许难言的苦涩。
林正抬起头,看到舱外的阳光撒在他身上,一团金色的影子。他回想起许多年前,站在新桥上展翅欲飞的狂傲少年,不禁感慨万千,“谢谢你,大渣。”真心诚意的,也仅剩下了感激之情。
“谢什么!我是你兄弟嘛!”大渣豁然一笑,扬起的眉角早已脱去有青春的躁动,取而代之的是成熟的慷慨。他们永远是好兄弟,也仅限于好兄弟而已。
发动机的轰鸣声带起一阵热风,飞机缓缓转身。林正自小小的窗户里,看到大渣微扛着肩,手揣进裤兜里,高大的身体摇摇摆摆向远处的车子走去。他在心里默默念着:你的心意我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飞机缓缓爬升,地面的景物逐渐缩小,横竖交叉的道路连成一片最后变得模糊不清。林正看着注射了药物睡得正熟的杜维,手拨开他挡住眼睛的头发,露出光洁的额头,慢慢印上一个吻,“杜维,我们回家了。”
杜维在加护室里整整躺了一个多月,才转入普通病房。习斌联系的这家私人医院条件格外好,整层都没有其他病人,免去了所有打扰,像与世隔绝一般过滤掉外面的暴风骤雨,只留下宁静的空间。
林正寸步不离地照顾着他,几乎不让别人碰,请来的特护坐在沙发上,莫名其妙地干瞪眼,最后习斌只能无奈地把人请走。实际上,林正从回来就被各种各样的破事,搅合地焦头烂额。虽说陈魁许诺二人共同合作,但在方法细节上却步步紧逼,一不小心极有可能落入他的陷阱。病房附带的会客厅完全成了林正的办公室,他常常看着杜维入睡,小心检查好一切,才在深夜里仔细考量合作问题,看习斌送来的资料,分析各种信息。一个月下来,人熬得不成样子,脾气暴躁,没有耐心,从习斌到龙鼎乃至送文件的小弟没有人不被他骂过。
漫长的扯皮与试探过后,大家都明白对方让无可让,才最终敲定了合作细节……
杜维早上做完常规检查,回到病房已经过了早餐时间。还没有入夏,早晚温度较低,他披着件深色的开禁薄毛衣,坐在床上看刚送来的报纸,心里琢磨今天怎么没见林正的人影?没一会,病房的门被推开,沉稳的脚步声响起。
靠在床边上,杜维没抬头就开口问道,“你准备什么时候放我出去啊?”
习斌轻咳一声,表示他认错人了,才放下保温桶不紧不慢地说,“这事儿问正哥也没用,得问医生。”
杜维尴尬了几秒钟,脑子一转,警觉地问,“林正呢?”
“正哥今天有重要事。”凭他的聪明习斌不用点破,一句话带过,盛好粥拉过桌板放在他面前。
看着面前腾起热气,红红白白的枸杞猪肝粥,杜维皱眉,他讨厌内脏但这阵子被逼得也吃了不少。用勺子故意在里面乱搅合,杜维垂着眼皮问,“林正让了多少给他?”情绪伪装得很好,连声音都没什么起伏。
可习斌仍能感受到他内心的焦灼,不禁放低了语调,“别操心了,正哥能应付的。”
虽与他已经十分熟悉,但杜维还是不习惯被人软软地劝着,这叫他有种被排挤在事外的错觉。也并不是生气,只是深深的无力感让他一下子不知所措。
作者有话要说: 正哥威武,正哥英俊,正哥无敌!m(_ _)m
夫夫俩一对万人迷……我真恶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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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章二九 。。。
还不到中午林正就回来了。他推门进来,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上,看见杜维蜷起腿侧躺着,被子压在身下,耳朵里塞着耳机,像是睡着了。眼睛瞄到桌上的保温桶,他知道习斌刚来过,打开检查一下,果然没吃多少。杜维的挑嘴简直弄得他要崩溃,内脏、鸡蛋、贝类通通不吃,就算变着花样做得看不出来,从他鼻子尖底下一过,都能露馅。这把林正给气的,直骂他是属狗的!
早上走得急,林正没来及吃饭。上午和陈魁定了最后方案,阿嫂留他吃饭,可他心里面有挂念就客气地推了,急匆匆赶回来,这阵子还真饿得够呛。把还温乎的粥全倒出来,林正脱掉外衣卷起袖子,捧着碗坐在床边吃起来。
突然,杜维眼睛都没睁,闷声闷气地说,“你吃饭怎么这么大动静啊!”
一口粥含在最里,林正举着勺子说不出话来,好容易咽下去,才说了句,“你本事大了,带着耳机都能听见。”
“到点自动关了。”杜维把耳机取下,踢开被子坐到床边跟他脸对脸。
林正笑嘻嘻地盛了勺粥送到他嘴边,杜维一脸厌恶地偏头躲开,“你恶不恶心。”
“啧!我都不嫌弃你的嘴巴子,你还嫌我?”他不依不饶地追着杜维把勺子塞过去。
被缠得没招了,杜维勉为其难地张嘴,温温的粥顺着嗓子滑下去,米香过后是一丝甜甜的腥味,“凉了更腥气。”他皱眉说。
林正收回勺子,自顾自吃了几大口,含糊着说道,“真该让你再多吃两天‘稀饭皮’。”
杜维刚恢复进食的时候,连煮得稀烂的米粥都喝不下去,林正急得百爪挠心,最后还是家里厨子想了个办法,把煲粥上的那层米皮滤出来给他。杜维就这么一口气吃了好几天“稀饭皮”,弄到最后,林正一提这东西,他就想吐。
抬脚踹他一下,杜维躺回去,眼神还在林正身上打转,但脑子里一刻不停总在琢磨早上的事。
林正七八下吃完粥,看他心不在焉的样子,就直接说,“早上挺顺的,该定的都定下来了。”他知道这人越是不动声色,脑子里就越是胡思乱想,索性交代个大概只有结果没有过程,也是为了阻断杜维再插手的念想。他彻底怕了,这种差点就抓不住的痛苦,一辈子有一次就已经足够。
听出他话中的意思,杜维翻身背对着他没再说话,心里面有一团火,时时刻刻撩拨脆弱的神经,提醒他林正付出的代价和自己受到的屈辱。他不会轻易罢手,即使阻止的人是林正也同样!
察觉到他的不快,林正放下碗,高大的身体从上方罩下来,手臂撑在他身体两侧,“我问过医生了,他说你可以回家休养,不过要按时做检查。”
杜维一听马上来了精神,仰躺着对上他,“真的?”
“我看你再住下去就快傻了。”他看着那双黑亮的眼睛,里面的神采那么诱人,“不过……你得贿赂一下我吧?”林正若有所指地仰仰下巴。
他的领带正落在杜维胸口,暗色的条纹铺下来,有点老成。他边想着领带真难看,这人眼光太差劲,边用手勾住领带下端,狠狠往下一拽,同时也倾身向前。两人的唇立刻碰到了一起,杜维微微侧头换个角度,林正马上感觉到含住他的下唇,刻意加深了这个吻……
回到大宅的第二天,俩人就闹上“分居”了。原因是杜维嫌林正睡觉打呼噜,扰得自己根本睡不着,执意要搬回客房去。林正气得直骂娘,说你他妈放屁,老子睡了那么多人都没一个说我打呼的!说完,看到杜维阴晴不定的脸色,立刻就后悔了。
其实林正累极了是会打呼,但远没有到影响人睡眠的程度。杜维身体还没好,尤其晚上爱折腾,要么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要么睡得一身冷汗,凌晨气温最低的时候总爱咳嗽,他折腾半夜,林正操心一晚上睡都别睡。而他白天有大把时间补眠,可林正忙得跟陀螺似的,电话总在响,不得一丝安宁。
而另一方面,杜维也不是没有私心。林正看得紧原因是多种的,除过身体上,是已经刻意在把他往自己的世界外推,胜义堂的一切消息、动向杜维全然不知。习斌比较老道说话很讲究,听不出什么,而阿烈就不同了,杜维问起最近社团的事,他都一副吞吐不清欲言又止的样子,显然是有人交代过。这叫杜维心里面很不爽,他想知道的消息,陈魁的动向,货源是怎么解决的,都必须避开林正自己动手了。
白天睡得太多,晚上自然就清醒了,杜维坐在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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