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叱咤风云-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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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内地板是全木的,虽然房底的地基很厚,却还是无法阻止过分的潮气入侵,踩上去有松软的吱吱声。
  
  林正把外衣随便往沙发上一扔,松了袖口,自顾自地看了一圈,干净的墙壁,素色的窗帷,深色的家具,倒是很符合杜维的喜好,就是少了几分活气儿,空荡荡地叫人心慌。
  
  杜维进厨房烧水,给自己直接倒上,又给林正泡了茶,这人在吃喝上挑剔得很,又被伺候惯了,断不会和自己一样白水就满足。
  
  果然,林正开口就问,“怎么就你一个人住?”
  
  “我有手有脚的,用不着人伺候。”杜维站在窗下,茶杯端到嘴边吹了吹,一转身不再理他。
  
  被夹枪带棒地粉刺了一通,林正低头看杯子里打着旋的茶叶,有点哭笑不得,可心里面还是乐滋滋的。陈魁寿宴上,杜维偷偷飘来的那缕目光,热烈直白,像柔韧的棉线一圈一圈卷着他,不可抑制的感动。
  
  默默走到杜维身后,手臂张开又收紧,他身材高大,肩宽背阔,从后面完全罩下来,不留一丝缝隙。
  
  杜维轻叹口气细不可闻,自然放松了身体,像被磁石吸引的铁屑一般,紧紧靠了上去。那些绝然的执着,难解的心结,冷漠疏离,都无法抵挡这一刹那的脉脉温情……
  
  林正的唇从颈窝一路向上,很快含住他轻薄的耳垂,用舌尖戏弄着。
  
  轻合上眼,杜维觉得有簇火自耳蜗窜进来,烧了一片,热得他头脑都停止思考,懒洋洋地舒服。
  
  拉出他的衬衣下摆,林正的手迫不及待钻进去,沿着柔韧的腰肢,一寸不落地抚摸。最后,终于捉住他细小的乳*头,来回碾压,让它在自己指间变成硬硬的颗粒,惹人怜爱的肉*感。
  
  杜维再也忍受不住,奋力挣开一丝空隙,侧头定定望着林正——紧擦着鼻尖的距离,对方的脸模糊一片,表情不清,只有起伏压抑的喘息,喷在彼此脸上,是难言的欲*望。
  
  他们的嘴唇慢慢地,越来越近,相吸般叠在一起,舌尖纠缠,齿列相碰,火热又缠绵,难舍难分。
  
  杜维一只手抓着林正的领角,微仰着头,另一只手不受控制地滑下窗台,带倒茶杯,温热的水洒了一地,溅在二人鞋上,反出黑亮的光……
  
  杜维被结结实实压在沙发上,仰面朝天,两条结实的长腿折到胸口,股间一览无余,被林正狰狞火热的性器在会阴处一顶,一股酸麻蜇人的快*感冲上来,聚在胸口,叫人不上不下的焦心。他的手无意识地在空中一挥,像是要抓住什么,却立刻被林正捉住,带到自己半勃*起的性*器上,两人手叠在一处,看上去就像是林正教他自*慰似的,淫*靡刺激。
  
  杜维低低喘了一声,侧着头几乎滑下沙发,性*器在浅浅撸*动中膨胀得难受,下腹抽紧,展在空中的脚趾都卷了起来。
  
  林正是个粗中带细的人,见他整个人都沉溺在快*感中,才慢慢挺直了腰腹,硬邦邦的下*体小心翼翼顶了进去。
  
  杜维短短“啊”了声,低哑迷惑,可双腿却自然收起,紧紧圈住。
  
  “疼吗?”林正满头大汗,分*身卡在穴*口,只想提腰猛干,却又怕弄伤杜维,进退不能。
  
  不知道要摇头还是要点头,杜维扬起手臂遮住眼睛,喃喃道,“别停……”
  
  林正整个人伏下去,凑近了吻他的手心、鬓角、鼻尖、最后碾住他的唇,忘情地吮吸那片单薄。身下怒张的性*器,带着贪婪的占有欲,坚决地捣进去。
  
  杜维的身体绷得像一根就要拉断的弦,腰部有力的线条如浮雕般饱满。他反咬住林正的唇,在上面留下齿列的痕迹,将痛苦与快乐清晰地传递过去。身体里热烘烘的性*器,研磨着敏感的肠壁,一寸寸破开,一点点翻搅着,浅浅抽*动,在习惯之后,磨得人心痒。
  
  放开被蹂*躏得艳红的唇,林正顺着优美的颈线又吸又咬,胯*下的节奏却克制而温柔,用缠绵的力道碰撞着。
  
  杜维快被弄得发疯,偏头张口就咬在他颈侧,狠狠一口,几乎见血。
  
  “哎呦!”林正反射性直起腰,带动胯*下凶器一捣到底。
  
  被这么凶狠地一顶,杜维几乎是向上窜起,躬了腰背死死抱住他,惊喘不定。过了许久,才听他哑着嗓子说道,“你到底要不要做,痛快点。”
  
  林正闷在他颈窝里笑了阵子,突然一巴掌拍在他光溜溜的屁股上,“老子心疼你,你还不乐意了!”话音未落,拽起他的腰,大抽大干起来。手里的活也没停,拨开杜维瘫软的手,握住他坚硬的性*器抚弄搓揉。
  
  前后夹击,让杜维觉得被推倒了浪尖儿上,没一会就一泄如注,射*了林正满手。然后,懒着身子迷糊地看林正将他搓圆了揉扁了,没完没了地干着。
  
  极乐过后,照样是神清气爽的正哥善后,他捡了衣裤,就站在屋子中间儿穿戴着。低头扣好皮带,他斜瞄了眼裹着毯子,舒舒展展趴在沙发上的杜维,带着满足的笑意,像一只吃饱的野狼,“搬回来住吧。”
  
  “王八蛋!”杜维虚荣地回头瞪着,不知道是骂他还是骂自己。
  
  林正把凉了茶水捧到他嘴边,“你可真难‘伺候’啊!”说着,手底下又不老实,隔着毯子在他屁股上捏了一把。
  
  就着他的手喝了两口水,杜维抬脸,眼睛一翻,“下回换我‘伺候’你试试!”
  
  “真不打算搬回来?”林正收了笑,认真地问。
  
  杜维觉得所有的事又回到了原点,依旧难以抉择,他翻过身靠里躺着,闭口不答。
  
  倒是林正很快打住,“不急,我们慢慢来。”他将杜维揽进怀里,“杜维,有的事我不知道怎么开口,我是自私,可我希望你好。分开这么久,我就想,其实我根本就没有好好了解过你,那我现在开始也不晚吧?”他的声音低沉温和,过滤掉所有的狠戾霸道,柔软得叫人难以置信。
  
  杜维脸蹭在沙发上,喉咙发紧,说不出话来。他知道一切都晚了,他们之间已不似从前,不再单纯得只有爱情,可他不想放弃,拼命地抓着,垂死挣扎。
  
  林正贪婪嗅着他发间性 爱的余味,执着地寻求答案,“好不好?”
  
  “好。”杜维回过头,几乎绝望地吻住他……
  
  杜维没有搬回大宅,但这并不影响他和林正感情的回暖,两人平日里各忙各的,有空闲了才聚在一起,说说话,吃吃饭,做做爱,在若即若离的关系中倒找出以前从未有过的乐趣。
  
  另一面,葛一平也是相当配合,凭金钱开道,顺风顺水,很快在英合的地盘上东山再起,雄踞一处,把李天锦给搅合得鸡犬不宁。但好景不长,李天锦也不是吃素的,怎么能眼睁睁看着死鱼翻身呢?明面儿上不露声色,暗地里的手段可是五花八门,葛老大一不小心就差点随着他的爱车,轰一声,进天堂领罚单去了。
  
  杜维得知这个消息,仅捎给葛一平一句话——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有了争端,什么事都好办了,天时地利人和,还缺一样东西,他不得不去找阿彪。
  
  今年的天气真邪门,转眼之间一只脚就迈进了冬天,寒风刮过,把梢头还带绿的枝叶毫不留情地都撕了下来,城市仿佛在一夜之间颓败,失去了色彩,灰蒙蒙的叫人心神不宁。
  
  杜维的突然造访,叫阿彪受宠若惊,前前后后都殷勤地黏着。他对杜维和林正的关系转变早有耳闻,可他坚信这不过是回光返照,烟花最美丽的瞬间过后,才是永远的死寂……
  
  “要除掉李天锦,估计要费点功夫。”阿彪站在落地窗前,眼神飘得很远,“不过,如果能搞到他和陈魁勾结,害死自己兄弟的证据一切都简单了。”
  
  杜维在沙发上沉默地抽着烟,他知道阿彪说得意思,林正手里恐怕是有这个把柄的,但是这事他不想拖林正下水。
  
  “你跟了陈魁这么长时间,就什么都搞不到?”装了个糊涂,杜维直接把问题甩回去。
  
  “你说呢?”阿彪回头,蛇一样冰冷的目光从他脸上舔过。
  
  “废物!”避开他的眼神,杜维冷笑。
  
  仿佛今天有什么不寻常的好事,阿彪并不生气,反倒乐呵呵地说,“我是不是废物让你见个人,你就知道了。”说罢,他走到桌前,接通内线只说了句,“把人带上来。”就环手抱胸兴致勃勃期待着。
  
  杜维不知道他葫芦人卖的是什么药,本能地警觉起来。



44

44、章四四 。。。 
 
 
  不一会,外面传来两下短促的敲门声,紧接着厚实的木门被推开。两名眼熟的保镖,架着个被堵了嘴,蒙着眼,绑成一捆废柴的人走进来,只往地下一撂,抬腿就走,来去如风机器人似的。
  杜维盯着地上拧成一团的人,只凭外形轮廓辨认,脑袋里飞快筛选,立刻得出结论——不认识。他的眼神自地面缓缓升起,带着疑问,爬到阿彪脸上,面色不定。
  “你不认识他?他可认识你啊!”阿彪施施然走到那人面前,锃亮的鞋尖勾起他的下巴,“大头荣,你今天是死是活,可都要看小杜哥的了。”
  杜维再沉得住气,莫名其妙在生人面前漏了名号,也有几分坐不住,含怒说道,“阿彪,你疯了。”
  阿彪垂眼,阴森森一笑,躬身利落解开男人的眼罩,掏出他嘴里的破布,才站直身子优哉游哉擦着手,“瞧瞧,那是谁?”
  男人像只大蛆似的扭着身子,慢慢抬起头——那张脸无愧于“大头荣”的诨号,面团似的大脑袋被揍得变了形,鼻青脸肿,眼泪鼻涕糊了满脸,根本没了人样儿。
  杜维微一皱眉,他的确不认识这个人,刚想问个什么,还没等开口。那人像挣扎在干地上的蚯蚓一样,梗着脖子奋力爬过来,边爬边喊,“小杜哥,救我啊!”叫得凄惨绝伦。
  阿彪顺腿,一脚给他蹬回去,阴凉地说了句,“再喊拔了你的舌头。”声音不大,却叫对方筛糠似的闭了嘴。
  舒展地靠回沙发里,阿彪一只手拍在了杜维膝盖上:“他是习斌放在我哪儿的眼线,总算是被我揪出来了,你想不想知道他都打听了些什么?”
  杜维缓缓坐起身,僵直的背像结了冰一样,千小心万小心,怎么独独就忘了习斌这个难缠的主儿。
  见他面色阴狠,沉着脸不出声,阿彪的手隔着薄薄的西装裤,亲昵地拍了怕,“你是什么时候被习斌盯上了?”
  杜维不着痕迹地挑开他,站起来,慢慢踱到“大头荣”面前,蹲下身说道,“你只要老实回答我的问题,就不会死。”
  “大头荣”砸地似的咚咚咚,头在地上磕得直响。
  “谁安排你进来的?”屋顶的水晶灯把他的脸镀成金色,像一尊不可接近的塑像。
  “是斌哥。”大头荣脸扣在地上,颤声说道。
  杜维点点头,“他让你调查什么?”
  “小杜哥和……彪哥的关系。”声音抖得更加厉害,几乎能听到牙齿打架的声响。
  “好。”杜维咬牙切齿,“你又给他提供了什么消息?”
  “六月九号,你和彪哥在半岛酒店见面……”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根本听不清。
  杜维霍得站起来,像一根笔直的杆子杵在地上。“大头荣”见状,急忙喊道,“小杜哥,你饶了我吧,除了这个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跟斌哥说!”
  仰头咽下一口恶气,杜维心中暗想:你已经说了最要命的!
  他踢开脚边臭虫一样的人,走回桌边喝了两口茶,像是又想起来什么,转身走回去,两步内突然掏出枪,连准心都不用对,甩手就开枪。
  突然间震耳的枪响,惊得阿彪一下站起身——再看“大头荣”眉心开了个大学窟窿,张着嘴瞪着眼,半个后脑勺都被轰飞出去,硬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死了。
  阿彪是第一次见杜维杀人,这股毫不在意的狠劲儿,让他手脚冰凉,半天说不出话来。
  收了枪,杜维面色从容,转身看见阿彪见鬼似的表情,突然笑了,“你怕什么?怕我也给你一枪?”
  “当然怕,你可不是一般的恨我。”阿彪颇有自知之明,摊了下手,到显出几分大方来,“你杀了他,习斌很快就会知道的。”
  杜维走到他对面,坐下来,仿佛有些疲劳,懒散地靠着,“他不会知道了。”
  “你要杀了习斌?”阿彪眼睛绷得老大,觉得杜维已经完全脱离自己的掌控,像着一条更疯狂的路奔去。
  “我不会让他再这么捣乱下去……不能……”杜维靠在沙发上,一只手支着额角,表情痛苦。他承认自己害怕了,怕事情暴露在林正面前,他拥有的东西太少太少,已经不起失去。
  
  随身的保镖手脚利落训练有素,片刻功夫,房间内原恢复成两个大活人,唯有空气里裹了层粘稠的血腥味儿,怎么都散不去。
  阿彪微皱鼻多少有点不自在,回身却发现,窝在沙发里的人丁点动静没有,瞧着似乎是睡着了。他搓搓手,感觉背后那丝寒气儿又冒上来,心虚不已。说到底,他不过想拿习斌埋下的眼线往林正身上栽赃,惯性挑唆,可没想到,杜维的心思能拐这么大一个弯儿,叫人措手不及。
  轻悄悄地坐回沙发上,阿彪肃着脸呆了半天,缓缓抬头,问道,“你真打算这么做?”
  杜维紧闭的眼懒懒撑开一条缝,随后再次闭上,如在梦中开口,“留着都是祸害。”
  “习斌我还算了解,不是乱说话的人。”阿彪低头,叼着烟搓了两下火机却没见火儿,索性往桌上一甩,“你做事也该留点余地。”
  杜维终于侧过脸,眼神不咸不淡从他脸上溜过去,半笑着说,“你们谁又给我留过余地?”接着面色一沉,“他不会跟林正说,可你能保证他也不会对其他人说?”
  “就算真的有必要,现在也没有下手的机会。”阿彪隐约觉得他话中有话,一时猜不透,只能故意避开话茬,迂回到另一边劝着。
  杜维坐起身整整领角,“林正的新货就要上岸,不出意还是习斌去接。”
  阿彪盯着他的手指在领口间滑来滑去,手指修长骨节分明,似乎下一秒就能跳出来掐断谁的脖子。
  “习斌的枪是不离身的。”他叹气,却有几分惬意的味道。
  “你要是指警方,我劝你乘早打消这个主意,货往海里一扔,死无对证,非法持枪又不是什么压不下来的大事。”阿彪舒舒展展往沙发里一靠。
  杜维没啃声,摸起桌上的火机,“唰”一下就搓开了,摇曳的火光映在他脸上,瞳孔里散出诡异的光,“如果有人开枪呢?”
  阿彪僵在沙发里,瞬间全明白了。杜维应该早就知道新货的上岸时间、地点,提前埋伏下人,趁乱向警方开枪……那后果不堪设想。另一方面,葛一平隐约受了点惊吓,隐约有退出的想法,怕是杜维要借此拖他下水,牢牢绑在一块。
  见他半天不反对也不回应,杜维走到他面前,先是居高临下地看了会,随后手搭在沙发靠背上,躬身与他脸对脸,呼吸互闻,问道,“怎么?你害怕了?”
  阿彪伸出手,勾起他的下巴,拇指在淡色的唇间摩挲,犹犹豫豫地轻叩着。他真是爱惨了面前这个人,从转身的那一眼开始,就想把他带进坟墓里……
  眼神落下来,多了几分轻柔,阿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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