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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死回生-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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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现在已经道过谢了,礼物他也收下了,我们也要去上课了。”劳伦斯‘礼貌’的想要赶人。
“等等。”我伸手拦住了劳伦斯,看向金发的男孩,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杰瑞,范博格。杰瑞,来自英国。”因为身高的问题,男孩略微仰着脸,笑的一脸灿烂。
“杰瑞。。。我记下了。”我点点头,“新生?”
“恩。”男孩重重的点头,模样很是可爱。
“上课的时间要到了,快些去教室吧。”不再看向这个男孩,我迈开步子朝二年级的教学楼走去,一年级的话,教学楼在左边的位置,与我们并不同路。
“你喜欢那种类型的男孩?”劳伦斯疑惑的问道。
“只是觉得他的举动与所说的话有些特殊罢了。”在我的示意下,李辛已经将那男孩送来的礼盒拆开,其中是一本封面精致的故事书。
“书?”劳伦斯随手一伸将书拿在了手中,翻来覆去的看,“而且是一本小说书,还是从音译文?”
我看了一眼劳伦斯拿在手中的书,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果然…
我有读故事书的习惯,但知道这一点的人很少,也不会有陌生人会认为我有这种奇怪的习惯,那么也自然不会有人送这样的书给我,当然,徐贤知是个例外,他看过我的那些书。
这个孩子,看上去极为天真,极为特别,可是,那些都是为了特别而特别作出来的。而我,从不缺乏有此心思的人。
“你喜欢这种书吗?”劳伦斯拿着书问我。
“不。”我轻扬嘴角,“我对这书没有兴趣,你帮我处理掉。”
“OK,这种事我很拿手。”劳伦斯扬了扬手中的书,随手递给了他的侍者。
“对了,劳伦斯。”在教学楼前我停住了脚步。
“什么事?”劳伦斯回头,挑眉一笑。
“今晚我有些事情需要处理,晚饭会在宿舍直接吃。”我礼貌性的朝他点头,转身朝着与他相反的方向走去。
我与劳伦斯是在不同的班级,两班之间也刚好隔着一个楼梯道,一左一右,相反而行。
距离上次徐贤知与劳伦斯打赌也过了大约一周左右的时间了,我想徐贤知也该明白了一些道理,而且,劳伦斯也在几天前提起过,徐贤知没有来上课。
哦,对了,徐贤知与劳伦斯这对冤家是同一个班级的学生,所以,他们很容易就会因为一件小事儿发生冲突。
看着讲台上战战兢兢的老师,我决定晚饭后去学校的医务室将徐贤知领出来,不过,信得过的医生我并没有带来,这点倒是有些麻烦。
当晚,当我带着李辛与李怀来到医务室时,看见的就是这里的医生正在用医用针管给徐贤知注射不知名的液体。
医生见进来的人是我后,将他那张开的嘴乖乖的闭了回去,带着一丝谄媚的笑容说,“李…李少爷…不知这么晚了,李少爷来这医务室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只是来领回我的人罢了。”我的话刚说完,从医务室的更里间跑出来了一群穿着白袍的医生以及护士,对于我的到来,所有的人都是感到惊讶的。
李怀将还扎在徐贤知手臂上的针管拔了下来,又将绑着徐贤知手脚以及嘴中塞着的东西全部解开或者拿了下来。
我缓缓勾起唇角看着面前这位身材微胖的男子,兰岛上是没有年龄超出40岁的人,因此这位年轻的医生看上去并不会让人反感。
年轻的身材微胖的男子被我看的开始发起抖来,于是我伸出手,指向那被李怀拔出扔在一边的针管轻声问道,“那,是什么药?”
“那…那…。”那名年轻的医生还没将话说完,突然眼一翻倒在了地上。
我在心中叹了口气,只是问了一个问题罢了,也能将人吓昏了过去,看来我真的对得起那恶魔榜上第一的头衔。
“少爷…”李怀声音有些低沉。
我微微侧头便看见被李怀掀起的徐贤知的T恤下那遍布胸膛的瘀伤与血迹,以及他那双只映现了我的身影的眼睛,想来,他还是清醒着的。
“你们谁能告诉我,那,是什么东西。”我将视线转移到那群医生的身上,再次问道。
“是…是…一种可以让增强痛觉感知力的新型药剂,以及…以及之前的一些抗凝血药剂…”说完这句话,那医生就低下了头。
“我们…李少爷…我们以为,他是…那种…所以,才会用了这些东西。。。。”
“我明白了,都去做事吧,这个人我领走了,如果有人来向你们要人,直接告诉他们我的名字。”最后我礼貌性的朝在场的众位一笑,转身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开始降温了,GN们,请注意保暖哦~~~~~
☆、第九章 认清现状
在医务室的门前我停下了脚步,略微思索一遍,最终还是决定麻烦一下傅温舒。
“李辛,拨通傅温舒的手机。”
“是,少爷。”
在等待李辛拨通手机的时间中,我听见背后传来的粗重的喘息声,从我进入医务室开始,他就一直没有出过声…
“少爷。”李辛将拨通的电话递到我的面前。
“傅温舒,将你带来的医生借给我。”拿起电话,我直接说出来意,而傅温舒也是很爽快的答应下来,让她的医生在我宿舍的门前等候。
挂断电话后将手机递给了李辛,迈开步子朝着宿舍区走去,这个时间段中校园是热闹的,然而却没有人靠近这医务室的附近。
因为在这里,如果你没有足够的震慑力,那么医务室对于你来说,就是地狱。
离开了医务室的区域后不时的能看见一些学生,不过大多是如我这般被家族送进来的学生,因为知情的普通学生如若没有特别的事都不会在夜晚的校园中闲逛。
“李怀,将徐贤知的脸遮住。”我并不觉得招摇过市是一个好的选择,而且我去医务室领了人回来这件事并不光荣,因为我李商冉从不是会做如此之事的人。
“李…哥…哥哥?”从道路两旁的树后突然传出了熟悉的声音,而后从那个方向走出几个男孩,其中包括顾熙捷。
说起来很有意思,顾家的小辈对我的称呼一律是‘哥哥’,而我们李家的小辈却是叫我‘表哥’。顾家会如此称呼我那是因为我母亲的缘故,说是听上去亲密一些,而李家会如此称呼我的原因则是家族的成员太多,五花八门的称呼听的我头疼,最终被我一句话定位。
“李少爷。”跟在顾熙捷身边的那些男孩都满面笑容的过来与我打招呼。
“你怎么会在这里?”看着顾熙捷那身有些凌乱的衣服,我微微感到不满。
“几位学长带我出来玩玩。”顾熙捷笑的天真。
“玩?”我看向那几名被顾熙捷成为‘学长’的男孩,他们的脸上挂着尴尬的笑容。
从他们刚才出现的树后的草丛中,我清楚的看见一个衣衫不整的女孩正躺在草地上动弹不得。
“以后,晚饭之后,不准离开宿舍。”丢下这句话,我转身离开。
我不是顾家的管家,没兴趣去多问这位顾家少爷的事情,能留下这么一句话给他,也只是为了到时母亲问起时有个交代。
夜晚的校园是堕落的天堂,是欲*望的世界。新生的入住成为了老学员的希望,惨叫声、哀嚎声、求饶声、哭泣声、兴奋的嘶吼声成为了夜的主题曲…
我没有参与我如此‘盛宴’,也从没想过去打破这样的规矩,每每夜晚到来时,如果没有必要,我也会如同那些经历了第一年摧残后战战兢兢的学生们一样‘躲’在宿舍里不出门。
面前跑过一个衣服染血的学生,随即一群拿着皮鞭木棍的学生追了上来,他们停下对我恭敬的打着招呼,而后拿起他们的‘武器’继续追逐…
“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我侧脸看去,李辛的脚边跪着一个衣不蔽体的女孩,她抱着里辛的腿苦苦乞求着。
李辛站在没有动弹,他在等待我的示意。
我将视线转移到女孩背对着的方向,那里马上就会有人出现。果不其然,几个穿着校服的女生从黑暗中追来,看见我后停下脚步规规矩矩的与我问好,而后拖拽着地上那个女孩离开。
现实往往比任何故事都要残酷。
我不在夜晚出来,其实更多的是不愿遇见刚才那般的事情,那会让我觉得,自己一直以来坚持看故事书的习惯就是个笑话。
回到宿舍的时候,傅温舒的医生已经在门前等候多时了,将徐贤知安排在了李怀的床上,等待医生的检查结果。
我坐在客厅中,用那大马克杯喝着李辛刚泡好的茶水,一边随手翻看着连日以来,徐贤知所遇之事的详细资料。
“李少爷。”傅温舒带来的医生也是姓傅的,是一位年轻的女孩。
“傅医生,如何?”
“这位同学并无大碍,身上的伤口多是皮外上,脱臼的骨头也都已经接好,接下来只要一直用药即可,只是,他被注射了一些药物,伤口愈合的程度会比较慢,不过不用担心。”傅医生将徐贤知的情况缓缓道来。
我点了点头,“李辛,将我书房那罐茶叶拿来。”
“等那位同学身上的伤好些后,如果可以,请带他去做一个全身检查,毕竟我没有那么多精密的仪器。”
“我明白了。”我点点头,突然想起了一路之上徐贤知没有开口得情况,“他的嗓子…”
“没有关系,只是情绪过于激动引起的暂时性失声,半小时左右就可恢复。”
这时李辛已经将我所说的茶叶拿来,我接过茶叶递给傅医生,“烦请傅医生将这罐茶叶带给傅温舒小姐。”
“好,我会带到的。李少爷,没什么事我就先行离开了。”傅医生将自己来时带来的医药箱背好,对我躬了躬身转身离开。
“李辛,送送傅医生。”
等到傅医生离开之后,我才从座椅上起身,来到了徐贤知所在的卧室,此时,李怀正端着一个小盆子用棉花擦拭徐贤知身上的伤口,一股浓郁的酒精味冲入了我的鼻腔之中。
我来到床前,俯视着床上那正努力挣扎着想要说话也想要起身的人。
李怀见徐贤知开始挣扎,立即将手中的酒精小盆放在一边将其按住。
我叹了口气,从小几上将那小盆拿在手中,对李怀道,“你先出去吧。”
李怀看了一眼我手中的东西,带着不太信任的表情离开。我想,他大约是觉得这种事情我做不来吧。
我在床头前的小凳子上坐下,将干净的棉花放入其中沾湿,再用医用镊子夹起,从他的手臂开始,逐一清理。
“李…李…”在我将他的左手臂的伤口清理完时,徐贤知已经能够发出一些语音模糊的话。
我看了看他那满头的汗水,只得再次叹气,“疼的话,先忍着点吧。”
“李…商冉…我…”徐贤知抬起左臂,才刚清理好的伤口此时又开始流出鲜血。
我将染血的棉花扔进身边的垃圾桶,沉声道,“徐贤知,如果你再不知好歹,我现在就将你送回医务室。”
徐贤知身上的伤口都不深,上了药用不了几日就会结疤,但此时,他却是被人注射了抗凝血的药剂,如此一来,即便他是头牛,血尽了也会死的。
不知是不是我的话太有震慑力,亦或者医务室给他带来的打击实在过大,徐贤知乖乖的躺好,没有动弹的迹象。
对峙了半晌,最终我还是再次拿起了棉花与酒精,他那满是鲜血的胸膛晃的我头晕,还是早早清理干净的好。
“李商…冉。”
“什么事。”我没有抬眼看他,因为我知道这个时候被人看见会很尴尬。
不过,这样也好,我在许多的故事书中都看过,这种时候如果能哭的出来,那么是再好不过的事了,也算是我没有白救了他。
“李…商冉,你真的…是个恶魔…”
“我本就是恶魔榜上排名第一的人。”再次将手中染红的棉花扔进垃圾桶中,对于学校的医务室,此时也有了深刻的了解。
“但是…谢谢你。”
徐贤知的‘谢谢’我受的起,所以没必要回答。
“李商冉…”
“恩?”
“我疼。”
我感觉自己拿着镊子的手颤抖了一下,会发生这种情况的原因,大约是我身边的人都太过坚强,在我面前没有谁向徐贤知这般,说出这样的话。
最终,我还是抬起头去看徐贤知的眼睛。
曾在故事书中无数次的发生过这般的事情,我只是想知道,如果是在现实中,事情会如何发展下去。
因为失血过多,他的脸色、唇色都比健康时白了许多,见我看向他时,他对我扬起了笑脸,虽然苍白,但与那在午后阳关的照射下愈发灿烂的笑容并没有多少区别。或许那些故事说的没有错,并不是笑就代表开心,也并不是苦就代表悲伤,往往这两种表情可以相互颠倒使用。
“李商冉,你知道吗,我现在,很疼。”他的笑依旧灿烂如初,只是不知道那湿润的枕头上到底有多少才是真正的汗水。
“是吗,能感觉到疼就好。”我转过脸,继续将新的棉花放入酒精中沾湿,“我在书中见过一句话,‘男子汉流血不流泪’。”
“可我,听爷爷说过,‘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现在我是全身都伤了。”
我看着手下的身体,一周之前他还是干净且健康的,一周之后,不仅多了许多伤口,也消瘦的许多。
如此一个向往阳光的男孩,满身伤痕无力的被李怀轻易抱起时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我想象不到,因为我所读过的书中,并没有这种感觉的描写。
“如果是其他人,我定会向你所说那般,‘流血不流泪’。但是现在只有你,李商冉,我只愿在你面前哭。因为只有在你面前时,我才会觉得,自己是软弱而无力的。”
我淡然的看了他一眼,缓缓开口,“你在我面前的确就只是软弱无力的人。”
“连安慰的话都不愿说两句,真是…”
“恶魔吗?这句你已经说过了。”
“不,是我所爱慕的人,冷静而强大的美人。”
我手下微微用力,立即听见徐贤知唏嘘的声音,“‘美人’这个词,不适用于我的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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