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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骸云]fato-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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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还真是该退休了呢。」
「哪里,家光你还年轻呢。」
「如果年轻就要被你恶整,我宁可当个老头子。」
「调查的怎么样了?」里包恩笑笑,突然换上正经的语气,「看样子还不错?」
「啊哈,大收获。」家光递出手里的优盘,「这个里面有自毁程式和追踪程式。时间不够,没办法全部清除,但是总算延长了时间。程式的话,一会儿拿给巴吉尔弄好了。还有得做份假的还回去。还有要做假记录。」
「他有临时任务。昨天傍晚就已经出发了。」
「这……怎么样,你行么?」
「难说。」
「那谁?时间很紧啊。」
「二位门外顾问……」
「嗯?……六道君?有什么事么?」
「如果是程式的破坏和修复的话交给我和云雀即可。」
「……可以吗,里包恩?」家光似是有些犹豫,「我倒是觉得没什么……」
「没问题。」
「那好。六道君,请下午一点到我的办公室来。这件事在家族内请务必保密。连纲吉也先别让他知道。」
「哦?对彭哥列也要保密?」六道骸感兴趣的挑眉,「这样么,我明白了。至于云雀那儿,我去跟他说便好。」
六道骸欠欠身便走了。
「喂,里包恩。」泽田家光皱起眉头,凝视着六道骸离去的背影。
「什么?」
「真的没问题么?他们。」
「那又怎么样呢。」
那边热热闹闹——真的又热又闹——的家具拼装大赛仍然进行着,浑然不觉。
泽田纲吉的手按上听筒又放开,如此反复。迟疑片刻,却还是抓起听筒,内线连通雾之守护者的办公室——
「骸?」
「什么事竟要让彭哥列亲自吩咐?愿洗耳恭听。」依旧是措辞严谨的敬语,语调也还是一如既往的轻佻。
「并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不知你的意愿为何?」
「哦?愿闻其详。」
「明日九时,请到我的办公室来,有事相商。还有,」说到这里,泽田纲吉略微停顿,似乎有些犹豫,「请和云雀一同前来……不知为何,他并未保留通讯渠道。」
「啊……」六道骸大惊,异色双瞳紧闭数秒,豁然睁开。「请不必耽心。明日吾等必准时到达。」
「那么……骸……」泽田纲吉陷入沉默,似是不知如何开口。而六道骸也随之默不作声。
「骸……我有不好的预感。要小心。」他给出警告,虽然他并不十分明晰那来自直觉的强烈意识到底传达着什么。
「多谢关心。日安。」
「日安。」
切断联线,六道骸不理会手里仍然嘟嘟作响的听筒,陷入思考。
他自是知道彭哥列的血缘的力量的——彭哥列的超直觉从未出错。
而云雀绝非按常理行事——不能通讯么?这么说,八成,不,十成十是与圣殿有关。
果然,该来的终于要来了。
两天前,六道骸把理发店里的设备卖掉之后,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说实话,剩下的东西也只够装满一个小手提箱罢了。因为书籍、盆栽和家具也已经先行送达彭哥列的大宅,骸只是在进行最后的检查以求不留蛛丝马迹罢了。
云雀的确没有料到。
他只不过是在等得无聊时爬上屋顶发呆而已。竟接到了圣殿的传书——要求——命令云雀在十月七日参与「作战会议」。
好吧,这也不算是意料之外——彭哥列的继任仪式就在三天之后了。
但是比较意外的是任务内容——刺杀,目标:彭哥列十代目。
这意味着他似乎只有一条路可选:告诉彭哥列,然后一起演戏。
而这样做无疑风险不小。
稍不留神自己就会成为双方通缉名单上的头号人物,而且被抓到就地处决都算是很仁慈的了。
十月七日当晚——或者说八日凌晨,六道骸找到了夜不归宿的云雀恭弥,毫不意外的看到一脸戾气——这已经是相当危急的关头了。
跟六道骸打了一架的云雀恭弥揉着身上的瘀伤,心情稍稍轻松一些,告诉六道骸明早叫他起床好去准时找彭哥列。
被指派了死亡任务的骸刚想指出对方已经有自己的房间完全可以回去睡时,看到云雀微蜷的睡姿却开不了口——累极的云雀已然睡去,六道骸叹着气把闹钟定到三个小时之后的早上七时半,自己却靠着床头看起书来。
过不多久,困意上涌的六道骸也缩进被子沉沉睡去,连手中的书滑落到地上也不知道。
六道骸嘟哝一声,向床中间蹭了蹭——十月份的夜里已经有些冷了。
觉得有些晃动的云雀一个翻身,手臂正好搭在六道骸腰间。
而窥视着这一切的黑影,看着好似交颈鸳鸯般睡去的两人,不可置信的张大了眼睛。
「早上好,彭哥列。」
「早上好,骸,云雀。」泽田纲吉放下手中名贵钢笔,绕过本身巨大却因为对满文件而显得拥挤的办公桌,「坐吧,咖啡还是茶?」
瞥了一眼丝毫没有开口意思的云雀,六道骸微笑道,「我们两个都是咖啡,谢谢。」
「今天叫你们两位来其实是想谈谈——或者说,只是聊聊。」
「正好,我们也有些情况要报告给你。」
「啊,那些事不用急的。我是想跟你们聊聊,多了解你们一些。毕竟之前都不熟悉,不像狱寺他们。」
「哪怕关系到你的性命?」
「……!」泽田纲吉瞬间睁大了眼睛,像是在无声的发问。抿了抿嘴,又接着坚定地说,「应该是在宴会的时候吧?在此之前,我更想了解你们两位。」
「……怎么说呢,彭哥列你真是出人意表呢。」
「啊哈,因为大家都在啊,所以不会有问题的。不是么?」
「你这是哪里来的莫名其妙的自信?」一直没出声的云雀冷冷地反问。
「嗯?为什么不该相信你们呢?」
瞬间语塞的云雀仿佛看见什么妖怪似的,反驳道「没人教过你么?除了自己不要相信别人——就算是搭档也一样。」
「啊,难道不会太过可悲么——不说那个,我对你们可是百分百的信任呢。」
「哼。」
「关于我们,你想知道什么?」六道骸打断对话发问,「我的意思是,你想知道什么从资料上得不到的东西?」
「这是双方的。」
做戏
「算了,这样果然不太行啊。」泽田纲吉有些挫败的感叹,「那算了,我们来说别的好了。」
「浪费时间。」云雀回想刚刚颇为失败的「交流会」就有些火大。
泽田纲吉尴尬的笑了笑,「我觉得老是这样不好……着急了。」
「这样行不通的。」六道骸笑,「虽然身为首领的你这样笨拙的示好让我很感动,但是你这样毫无防备,很容易让我钻空子的。比如催眠你什么的。」
泽田纲吉笑得很好看,笑得真真正正不以为意,「我很放心你们的。要是连你们我都信不过,那我还信谁呢。」
「话是不能这样说的。」六道骸颇不赞同,虽然他也得承认,刚刚泽田纲吉笑的满不在乎的样子,的确相当的令人感动——虽然他知道,泽田纲吉完全有实力发觉危险。「毕竟你对我们并不熟悉,不像那几位可以说是至交的好友——当然,至交也不意味着没有背叛。」
「总之啊,你们两个信任我和大家就好了。我只想要这一点。」
「我们尽量。」六道骸颔首。
「我知道这不容易。」
「多谢理解。那么,我们是不是可以进行关于取您性命的话题呢。」云雀阴沉着脸出言打断。
「啊对不起云雀君……」泽田纲吉一对上那凌厉的凤眸就不由自主地紧张,连敬语都用上了。
「你是首领,不需要道歉。不要对我用敬语。」云雀瞪他,「要有首领的架势。」
「……是……但是,对着你们可不可以放松……」
「……你……」其实很恶狠狠的想告诉他「不·可·以!」但是看见那稍稍有点委屈的眼神,云雀只能干瞪眼。
「好了好了……我们说正事儿……」六道骸瞅着眼前这两个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都很不成熟的两人,乐了。
「简而言之,圣殿要我杀你。」云雀完全不给泽田纲吉任何反应的机会,「而你不能死掉。」
「……是?」泽田纲吉眨眨眼,努力消化掉这稍稍(?!)惊悚的消息。
「我们是过来和你商量怎么演戏的。但显然你有问题要问我。」云雀哂笑,看着欲言又止的泽田纲吉。
「没错。」泽田纲吉已经完全收起那副无害的样子,气势全开。诘问道,「在那之前,我要知道你为什么和圣殿有联系,以及,你,这样做的目的。」
「关于你的第一个问题,」云雀盯住直直望过来的年轻首领的金红色瞳孔,「我原先是圣殿的人。因为某个原因,我想脱离圣殿。这个时候以彭哥列为首的家族讨伐圣殿,而六道骸以我是重要情报源的理由把我从地牢里救出。但圣殿似乎认为我是与他虚与委蛇,便给了我加入彭哥列的命令,让我待机。然后有了这个任务。当然,这次刺杀也是检验我忠诚的机会。
「第二个问题,很简单,我想活着,弄明白点儿事情。」云雀眼里闪过一丝困惑,「现在这不重要。」
「我明白了。」泽田纲吉低头沉思,「那么,我可以认为,你的忠诚是属于彭哥列的么?」
「至少到目前为止,是的。」
「那好。我们商量具体计划吧。」泽田纲吉露出一副可以安心了的表情,「两位请到这边小隔间里来。」
「你准备这样全盘接受?没有问题了?」
「我还有问题,不过我看不出我有什么必要怀疑什么,」泽田纲吉微笑,「而且,既然我说了要你们信任我,那么我没理由不信任你们。」沐浴在透过巨大落地窗的正午的阳光里,那笑容如同圣母一般温暖、纯洁。
虽然他们都知道,眼前的杀戮世界根本不可能有什么圣母——只有修罗。只能有修罗。
空间狭小的隔间里,换气扇单调的旋转着。这里没有任何电子设备——或者说,这间屋子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是真正意义上的的徒有四壁。
「我开始的确没有想到这个任务内容。我以为我加入彭哥列的话,圣殿会派人来杀我——而不是你。」云雀皱眉,瞪住眼前疑似在发呆的首领。
「嗯?啊啊,我知道了。」泽田纲吉回神,点点头,「虽然杀你的话似乎是可以宣扬他们并未消失而且还可以刺探我们的对此的反应、我们的实力和同盟家族的态度……但是,杀我的话,一样可以,而且,要是我死的话,他们得到的好处更多呢——但是我不明白为什么选你。」
「他们肯定已经有所怀疑。」一直静静听他们讨论的六道骸开口。
「他们知道若是云雀的忠诚在彭哥列,我们必定会试图演戏蒙混。」六道骸制止了想开口的云雀,「因此我们不需要做准备。而且,云雀也不知道圣殿那天的其他安排。不变应万变最保险。」
「你的意思是,就当作不知道,一切照常?」泽田纲吉深深皱眉,考虑道,「嗯,这倒是没问题。但关键是云雀……任务失败会怎样?」
「掉层皮。」云雀冷冷开口。
「啊?」
「这不关你事。你只要想办法保住自己的命就好。」云雀停顿一会儿,继续道,「那么,当日晚宴我会找个理由离席。场面越真实越好。」
「但是来自家族内部的怀疑——」你的身手不可能错认啊……
「越真实越好。」
「哪怕要——」动刑逼问?
「对。」云雀非常敏锐的猜到泽田纲吉没说出来的半句话——不管从什么角度,自己的嫌疑都是最大的。
「那么,若真到了这个地步,云雀君就回到圣殿——以你的性格断不可能留在——不对,还是得在彭哥列啊……」越是不同寻常,越能证明云雀——不论哪个不知就里的人,都会以为云雀是为了完成圣殿的任务才不肯离开吧。
「没错。我没有后路。」云雀自是知道,马上就有一段难捱的日子了。有些气闷。
六道骸叹气,「彭哥列你放心吧。小麻雀这边我照看着。」
「那拜托你了,骸。还有,谢谢你,云雀。」
「那不打扰了。告辞。」
「好。」
「那个,我可以称呼你为恭弥吗?」首领大人看似无辜的表情让云雀一阵恼火却无法拒绝。
「……可以。」
「那我可以么?」六道骸的笑脸突然放大——
「滚!」一把挥开凑近的凤梨。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门口,云雀在关门把六道骸拍在外面的一刹那说,「……你也可以。」
「诶?」六道骸愣了一下,随即笑起来,隔着门叫道,「呐,恭弥~」
「干什么?」拉开一道门缝。
「嗯,其实没什么事啦。」
「没事就赶紧滚蛋!」云雀没好气的拍上门板。
盛宴
「不用勉强。」仪式开始前的两个小时,泽田纲吉看着身边的伙伴,「就算是我到现在也并不十分情愿。」
回答他的是微笑和摇头。「您不用为此内疚,我亲爱的首领。」
长长的红地毯——象征背负罪恶、面对危险、不能回头不能后悔的道路。每一步都是远离了正常的世界,每一步都是向罪恶的深渊靠近。
泽田纲吉在会场门口停步,缓缓扫视全场。然后走出第一步。坚定,冷静,每一步都是觉悟。保护同伴,继承姓氏。
「KUFUFUFU~真实不能小看的孩子呢。」六道骸看着拾级而上,郑重接过彭哥列第九代首领手中的戒指匣的泽田纲吉,说。
「所以我们跟随他。」狱寺隼人注视着他的首领,神色平静,「他是个坚定的好人,那些事我们来做就好。」
「彭哥列就交给您了。」深褐色的发丝中已然夹杂着不少白发,老首领目光灼灼,「彭哥列十代首领。」
「是。请您放心。」泽田纲吉转身面对会场,「今天,我站在这里,继承彭哥列的姓氏,成为彭哥列的十代首领。承蒙各位提携,还望日后合作愉快。」
「请诸位守护者上前来。」十代目朗声说道。
「你愿意效忠于我,彭哥列第十代首领,Tsunayoshi·Swada·Vongola吗?」
作为回应的是郑重的回答和虔诚的吻手礼。
仪式过后是小型舞会。主角是彭哥列十代目和他的守护者们。
「我们这些老家伙就先撤了~」泽田家光拍拍儿子的肩膀。
「师傅大人……」一边巴吉尔郁闷的画圈「……我还不老呢……」
彭哥列的各位守护者都是一表人才风度翩翩,连蓝波也规规矩矩的没有吵闹,而是带着某同盟家族首领的小女儿一起玩。
云雀本来是想直接翘掉宴会——继任仪式还好,其他家族的人和应邀的政府官员的规规矩矩坐在下面,也不会有什么接触,直接屏蔽掉就好。
但现在不一样——装了这么多人的宴会厅并不拥挤,但是流动着的宾客以及种种审视的目光已经刺激的某人职业敏感超规模爆发,身边气压一片低迷。
原本云雀做杀手的时候也参加过宴会。但那个时候他可以刻意稀释自己的存在感或者变装什么的——更多时候他选择潜入。没错那是潜入——它根本不用待这么长时间!而且既然是潜入,当然没人会看着他——现在倒好,那些淑女名媛公子少爷少说至少有一半人在时不时看他!
捏着酒杯的手指颀长有力,身姿笔挺眼神深邃,一头黑发梳得很随意又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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