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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是个bug!-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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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家的孩子还在玩着洋娃娃或是抱着父母撒娇的时候,远坂凛已经背负起远坂家主的义务与重责,为了变强为了成长,她只能放下许多许多的娱乐来成就自己的实力,一切都是为了这次的圣杯战争——也是为了父亲的愿望,还有她那不许自己输的骄傲。
顺手解开早上在门扉上下的魔术,远坂凛回到家,看着那闪烁着提示有电话留言的按键,那眼熟的号码让她细细的眉毛轻微一皱。
「——果然是你吗,绮礼。」
言峰绮礼是她的师兄,也是她父亲的大弟子。也是上一场圣杯战争留下的生还者之一,更是她父亲留给他的法定监护人……那个伪.神父,她从幼时就很不会应付他。
尤其是经历了圣杯战争后,她总觉得言峰绮礼有哪里不一样了。
远坂凛叹了口气,虽然大概可以知道对方特地留言给她会是说些什么,但是还是抱着姑且听一下好了的心态按下拨放键。
在那电子提示音后,是她早已听惯的嗓音响起,那属于男人的嗓音低沉又浑厚,音调起伏不大,但是却让远坂凛心里的不悦层层累积。
『是我。』
『我想你已经知道了,期限是到明天为止啊,凛。你这样游手好闲,我可是会很困扰的。剩下的位置只有两个,剩下Archer跟Saber职阶而已,得赶快找齐所有的Master。』
『要放弃主人的权利的话今天内连络我。派遣预备的魔术师也是需要时间的。』
——骗人。
预备的魔术师这种的,你明明就可以马上准备好。远坂凛在内心里咬咬牙。
『你已经出现令咒的征兆了。赶快召唤从者开启令咒。不过,如果如果你不参加圣杯战争的话就另当别论。爱惜生命的话就快点到教会——』
远坂凛皱着眉头将拨放键按下,强迫语音中止。
「哼!不用你说我也知道。」
在沉寂的家里,远坂凛的低语却显得十分的清晰,她握住书包提袋的手紧了紧。
「算了,也罢。拖延到今天也是极限了,还好昨天已经成功的破解了父亲的留言……战斗准备也早就已经完成,剩下的就是——」
只要得到参加这场战争的资格而已──
圣杯战争是数字魔术师争夺唯一的圣杯而互相残杀,从几百年前流传而来的圣杯仪式。
参加圣杯战争的魔术师被称为Master,这不是表示阶级的称呼,只是单纯地表示身为Master的工作。
参加圣杯战争的条件就是要召唤被称为Servant的使魔,订定契约。
就算是优秀的魔术师,如果不能让Servant服从也不会被承认是Master
Servant跟一般的使魔是有明显区别的存在,最根本的大概就是Servant力量太强,会有反噬的可能,所以圣杯给每位Master提供了三条令咒。令咒是一种可以让Servant绝对服从的一道保障也是三次的绝对命令权。
教科书内容在远坂凛的脑海内快速闪过,她将所有相关知识全部在脑内复习一次后,掌心握起,下定了决心。
可不想再继续拖下去让言峰绮礼说些讨厌的话,等到最后一刻才行动也跟她个性不合。
──好,决定了!
到这地步就要来真的了。
今晚用万全的状态召唤Servant,就算没有媒介也一定要得到Saber!
远坂凛抬头看向时间,她魔力最巅峰的时间是凌晨两点,她准备在那时间点召唤Servant。那么剩余的时间——她摸了摸已经有些干扁并传出阵阵挨饿抗议的腹部。
还是先填饱肚子吧,她呵呵干笑。
……
…
凌晨,望着桌上的时钟指针,远坂凛来到了地下室那间魔术师工房地上那早已画好的圆形召唤阵。召唤的准备过程其实不难,召唤Servant并不需要什么大规模的降灵仪式,因为实际上召来Servant的不是魔术师,而是圣杯。Master的职责是只要把现身的Servant与这个世界联接在一起,提供魔力让他们实体化而已。
远坂凛闭上眼睛细细的感受着自己身上从魔术回路传来的波长,她暗自点头。
——波长良好。
她迈步踏入了法阵,用眼角余光再次扫了一眼时钟。
——时间也没问题。
她握紧了掌心内的数块她细心挑选过的宝石。
这次的召唤宝石用掉了远坂凛一直以来储存的积蓄一半,她的财政上也绝对不容许这次失败。
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机会,即使是微小的失误也不能犯。
——素に银と铁。础に石と契约の大公。
——祖には我が大师シュバインオ啊
——降り立つ风には壁を。
——四方の门は闭じ、王冠より出で、王国に至る三叉路は循环せよ。
属于少女清澈的嗓音在寂静的地下室内回响,声线中带着的认真与决心,一滴滴自远坂凛掌心内滴下被融解的宝石溶液彷佛有生命般的在地上法阵内游走,随着一句句的咒文颂唱以及加上魔力的宝石溶液,地面上的法阵也缓缓地提升了亮度,逐渐运转。
——闭じよ(みたせ)。闭じよ(みたせ)。闭じよ(みたせ)。闭じよ(みたせ)。闭じよ(みたせ)。
——缲り返すつどに五度。
墙上的时钟指针就快要到达两点了,远坂凛用力地一抿双唇。
身上的力气连同魔力迅速地被抽离,连同那彷佛身体逐渐被撕裂般的痛苦。刻划着魔术回路的手臂上痛楚正在蠢动,身体很热……但是她还是咬紧牙根努力撑着。
被打开的回路开关贪婪着吸收着存留在空气与魔脉里的魔力,在体内转化成为远坂凛的魔力。那彷佛向一只巨大的爬虫在体内爬动。很烫,很热,很痛。但是她还是撑住了。
她木讷着继续朗声颂唱着她那早已滚瓜烂熟的咒文。
「――――告げる。」
「汝の身は我が下に、我が命运は汝の剣に。」
「圣杯の寄るべに従い、この意、この理に従うならば応えよ。」
身上的痛楚也是有代价的,体内的魔力非常的充裕,全身像是没有空隙般的充满力量。
——誓いを此处に。
——我は常世総ての善と成る者、
——我は常世総ての悪を敷く者。
开始吧。
远阪凛抓准着时间,缓缓转动着体内吸入的魔力,将之转换成固定化用的魔力,全力注入召唤阵,持续使之回转──
「汝三大の言霊を缠う七天、抑止の轮より来たれ、天秤の守り手よ――!」
随着咒文的结束,一圈火红色的光圈从法阵处迅速向外扩散,带起一圈圈的涟漪风。远坂凛感觉到体内的力量以及魔力瞬间全数被抽光,她无力的跌坐在地上喘息着。
虽然很累,全身的神经及魔术回路也刺痛着。但是很值得,她想。
通过方才的召唤,她非常有自信这召唤很完美,她无疑抽到了最强的Servant——
但是当视力恢复后,身边却空无人影。
「啊咧?」
疑惑间,突然从自家客厅传来的爆炸声响打断了她的沉思,那几乎带动了整间房屋的震荡,似乎是个不轻的物件从什么地方摔跌在房屋上掉落到她家客厅。
「什么啊!?」
远坂凛迈开长腿快速地跑向自家客厅,撞开那因为歪扭而卡住的房门,她见到了那在散落着瓦砾间,有着一名悠闲自若翘着腿的男人。
这是远坂凛及她的Servant第一次的见面。
同一时分,那远在一栋高楼顶端房间内的金色人影也张开了双眸,那像野兽般的竖瞳一阵收缩。月光穿透那巨大的落地窗洒落进房内,在那金色的王者身上度上一层银白,柔和了他的轮廓与气势。
他扫了一眼方才传来巨大魔力波动的方向后,又垂下脑袋,摇晃着手上的玻璃杯,看着那随着他动作间晃动的红色酒液他勾起了那漂亮的唇线。
「剩下一个了——是明天吗。」他细细呢喃。
将视线转向那在白色被褥间露出的点点焦茶,望着那随着绵长呼吸而平稳又规律起伏着的胸口,他缓缓地再次阖上眼,一口将剩余地红酒饮尽。
明天啊——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大姨妈来,开始有点贫血了……但还好可以打文,难得有顺了看看这爆字!
等下继续打下一篇,不知道能不能达到双更。
☆、NO。94 召唤(下)
到学校报到,上了一整天的课,还是一些久违的知识让岸波白野疲累程度简直可以说是垂直上升。他拖着疲惫的步伐准备回到住所,却被吉尔伽美什挡住了去路。
「吉尔?」岸波白野楞神的看着那居然没有赶紧回去蜷在房内玩电动的自家Servant。
只见吉尔伽美什勾唇笑了,笑容与眼眸里的情绪隐晦闪过。
「马上就要日落了。先别急着回去,稍晚这里可是有一场有趣的战斗。」
「而且这个学校被一种令人不快的结界包裹住了。」他说。
随着言谈,吉尔伽美什的嘴角弧度咧开,笑得残忍又狷狂。
「结界?」
「感觉不出来吗,白野。」吉尔伽美什嘁了声,接着开口:「有一层结界包覆住了整间学校。」
所谓的结界指的是守护术者的东西。应该说是用魔力编成的网在土地上张开,在内部加工的地形魔术,只针对地方,而不针对个人。
结界内的效用千差万别,有可以不让别人看见的遮断结界,也有限制魔术使用的限制结界等等,各式各样的结界。其中也有攻击用的结界,会压迫结界内的生命活动。
学校里张的结界就是这类,压迫生命的。
「虽然现在还没完成,不过一旦完成的话,学校中的人会全数昏倒吧。」
「然而这个结界不是夺走体力这种简单的东西,这个结界只要一发动,任何身处在结界内的人或动物就会被溶解。溶化结界内的身体,强迫收集渗出灵魂的血之要塞。这是食魂结界。」
吉尔伽美什说完,满意的看着岸波白野眯起双眸沉下脸色。身上的气场也瞬间改变,平时就像是平和的大海,现在却是卷起巨大的暴风雨般充满愤怒。
岸波白野沉下的脸色上阴霾一片。
让人的身体融化,这种事情他就已经遇过也受够了。那种无法救助他人的无力感他已经不想再遇到了。
「所谓的结界就是要有法阵吧?知道在哪吗?」
「啊。」吉尔伽美什皱了下眉头,虽然不悦岸波白野的语气,但他也知道岸波白野此刻内心的焦急。那样担心他人、为他人付出的岸波白野才是他所认识的Master,也才是他所中意的模样。
「这里。」
于是他脚步一转,领着岸波白野在洒落在橘红色夕阳下的无人校园内奔波——
「──这是第七个吗。」
楼顶公然地画着七画的刻印
只有魔术师看得见的红紫文字,是没看过的形式与排列方式。
吉尔伽美什看着那蹲坐在地上认真研究着法阵的岸波白野,额上还流淌着由于多处奔波而产生的细细汗水,就像是一颗颗的钻石点缀在他额上般,在夕阳的余晖下闪耀的耀眼光芒。
像被那镀上一层金粉的岸波白野给魅惑,他勾起唇轻声感叹:「夕阳中的你正可谓是我的宝物呢,白野。」
尽管声音不大,但是在这空旷又寂静的环境下,这短短十六字还是被收入了耳膜。岸波白野眨了眨眼睛,笑了起来。他仰起头,漾开抹灿烂的笑靥。
他没有回话,而吉尔伽美什也不需要回话。两人对视一眼同时一笑,默契地同时转开视线,将重点回到地上的麻烦刻印。
「不行,这我消不掉。」
岸波白野摇了摇头,将所学过的消除魔术都尝试过了一次,却无奈那刻印象是生了根似的无法移除,那头焦茶色的松软发丝在夕阳的余晖下轻颤。
「这应该是整个结界的□□。」
吉尔伽美什这样说着,边举起手臂,手心向上一摊,从背后探出泛着金黄色光辉的扭曲短剑便轻巧地落到他的掌上,结着随手一抛,随兴地像是这宝物一点也不珍贵也不怕摔坏一般。
岸波白野接下那只有他整个手掌大的短剑,两人多年相处的默契让他不用问也知道吉尔伽美什动作间的意思,没有多问,他就举起短剑就用力地往法阵中心捅下。没有任何声光效果也没有魔力震荡,地上的刻印就像是不曾存在般的无声无息消失。
岸波白野瞪大了眼睛,对于地上的刻印有多顽强他可以深有体会,却这样无声无息的消失掉——
那像是眼球都快从眼眶内掉出来的震惊模样明显愉悦到了那金色的王者,他环着手臂,对上那双几乎快满溢出崇拜与欣喜的褐色双眸,他下颚一抬,笑得十分理所当然。
「这是当然的了,我的宝库内从来就只收藏珍品。」
「不过现在明显不是欣赏你面露崇拜的时候,还有他处的刻印需要处理。走了Master!还要注意校园的门限时间。」
「明白!」
岸波白野站起身,还来不及整理被压皱的衣摆就跟在吉尔伽美什的脚跟后,两人一前一后的离开——
※
晚上八点,由于过了门限时间,沐浴在黑夜下的校园里像是空无一人般的寂静。
刻意躲开警卫巡校的远坂凛循着魔力波动寻找早上才感觉到的结界媒介而来到了教室顶楼。
「没有看到刻印……但有魔力的痕迹。」远坂凛蹲下身,纤细的手指轻抚地板,顺着感受到的魔力残留在地上画上一个圆:「圆形的……应该在这里,但是没了……是其他魔术师出手?」
说着她眉毛便紧紧的皱起。
「这是说学校里有第三个Master吗?不过出手中止消除掉这个结界,虽然棘手,但应该不算太坏。你觉得呢?Archer。」身着鲜红色大衣的女孩头也没有抬,这样问着自己在身侧隐身的红色Archer,但是不待自家Servant回话,就被第三者的声音打断,两人警觉的抬起头,只见一名蓝色的Servant正蹲坐在水塔的上方低下头看着两人。
「什么啊,已经被消掉了?」
那彷佛融入黑夜里的深蓝色人影,嘴角吊着轻狂又自信的笑容。但是尽管语气轻松,态度随便,但是那双彷佛野兽般的兽瞳里却是满怀着粗暴的战意。
「这是你干的?」远坂凛虽然被突然出现的敌人吓到而心里惊慌,但是面容上却是不动声色。
更何况她的Servant正隐身在身侧呢。
「不是。」他说。
「搞小动作是魔术师的工作。我们只是照命令战斗。对吧,那边的小哥唷。」
「──!」
语气轻薄,但是充满着杀气。
这个男的,看得到Archer!
「果然是Servant?」
「正是。知道我是从者的小姐,把你当作我的敌人没关系吧?」
像是没什么似地,男人的嗓音平淡又轻松,但是却让远坂凛背上发寒。
从来只知道理论的她压下身体内涌起的一阵惧意,深呼了口气,让自己思维保持在理性。那湖蓝色的漂亮双眸轻微眯起,在眼眶内转动,将教室顶楼的环境评估完毕,便决定了路线。
总之,不能在这里跟他打。这是她得到的结论。
「……喔?很了不起呐,好像什么都不懂却抓住了重点。啊─啊,这就失败了。我可不是有趣才出声的啊。」男人举起手,将那原先扛在肩上的血红色长枪握在手上,那明显敌意的举动让远坂凛心里一紧,她用力咬紧下唇,让自己褪下恐惧。她知道绝对不能让自己被害怕影响到思考。
——首先这里不能战斗,这里太过狭窄。
——那么就去空旷的地方!
订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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