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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二得瑟-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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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喜的声音有些低。“我现在说话不方便。”
“谁的电话?”
莫西林听到了孟旭的声音,皱起眉头。“跟你老板在开会?”
黄喜“嗯”了一声。
莫西林刚要说什么,电话挂了。
莫西林看着手机。算了,工作要紧。
在楼下咖啡馆坐了,买了份报纸。
隔壁有两个女学生模样的少女,脑袋凑在一起,对着一台上网本,时而发出几声格格笑。
莫西林不耐烦地看看表,再看看对面的大门。
少女A:“诶,白大的新文你看了么?”
少女B:“你说《二二》啊?看啦看啦!”
少女A:“小攻小受好有爱哦!”
少女B:“对对!我想起那个小攻一根筋的样子就很想捏他一把!”
莫西林把眼从表上移过去,瞪了那俩一眼。
少女B吐舌头。“被帅哥嫌弃了。”
少女A【压低声音】:“喂,你看这人的眉毛,跟《二二》里的小攻一样浓诶!”
少女B:“还真是。哈,脾气也挺像的……”
少女A:“啊,快看,皱眉了皱眉了!”
莫西林看看表,终于忍不住,拿起电话准备拨。
“王老先生有块地……”
少女A:“哇,笑了!”
少女B:“好可爱……”
“老婆?”
“你今天自己吃饭吧,我有应酬。”
莫西林听完这句,先挂了电话。
少女A:“变身了变身了。”
少女B:“鬼畜攻好可怕……”
莫西林坐了一会,写了个短信,点发送,起身走人。
黄喜看着手机,哭笑不得。
【想吃西红柿鸡蛋面,等你回来做。】
“怎么,欢喜你不去唱歌么?”
“不了,我回去了。”
“这么早?家里有人等吗?”
“嗯。”黄喜笑着应了一声,心里有些甜。
有个别扭的傻子还在等他回去做面给他吃。
走到门口,有人拍拍他肩膀。
回头,看到微微笑着的男人,衬着饭馆门口的霓虹闪烁,五官俊美得几乎耀眼。
“喜儿,这么巧?”白福宁上前一步,圈住他肩膀,“走,陪我喝一杯去。”
作者有话要说:写不下去,先这样吧。
小白【掰着手里的菊花】:写文是消遣,吐槽是浮云,无视是浮云,我不在意,我不沮丧,我不桑心
小白乙:……
22
Chapter21 。。。
黄喜本能地摸了下手机,但是点了点头。
如果这个人是白福宁,他没有办法说不。
他们曾经对他有过任何要求么?没有。
自己曾经那么渴望过他们对他有任何要求么?不清楚。
或者有吧。
白福宁揉揉他的头发,比一般人细软的头发,但又很黑亮。
他本来应该放开他,但是直到他取出车钥匙,那个手还是揽得紧紧的。
黄喜稍微有些不自在,挪了挪身子。
白福宁回头看了一眼,手上紧了一下,那眼神是如此漆黑凌厉,看的黄喜心里一惊。
但只是一瞬间,他就笑着松开手,走到另一边开门上车。
是错觉么?
黄喜的心不由自主的忐忑。他性子冷淡,情绪轻易不外露,更不容易被人左右。
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阀门吧。
白福宁要了伏特加和一杯冰块,又叫了一杯百利,推给黄喜。
黄喜拿起金色的小杯子,嘬了一口。
十九岁的白福宁跟十三岁的黄喜说:“想不想吃巧克力。我带你去。”
然后他生平第一次去了酒吧,虽然才待了不到一分钟就进了酒吧边上的小弄堂。
听着里面震耳的音乐,黄喜十分紧张。
一会边角的小铁门开了,白福宁迈着大步走来,递给他一杯偷出来的百利。
他诧异地抬起头。
白福宁眨眨眼:“喝一口。”
他依言喝了一口。一口就醉了。
那真的像奶油巧克力融化的味道,那么甜,那么腻,然后是涌起的酒香。
从唇到舌再滑入喉的丝柔。
白皙的脸上立刻蒸出红霞。
白福宁哈哈笑着,你再喝一口。
他就又喝了一口,还没来得及咽下,白福宁已经亲住他的唇,将那些酒液吸了回去,然后用舌头把他齿间嘴里残留的酒味都舔个干净。
然后放开他,看着他红到几乎透明的脸,哈哈大笑。
大手摸过他一样红的脖颈。“惨了,这个会消么?”
二十六岁的黄喜握着手里的百利甜,神思恍惚。
“怎么了?”白福宁温言问了一句。
“没事。”黄喜推了推了眼镜。微笑,举杯,一口喝干。
“再来一杯?”白福宁举起手。
“不用了。”黄喜拦住他,“帮我叫啤酒吧。”把那杯子倒扣到桌面。“噗”的一声,两根瘦长而白的手指,仿佛跳舞一般轻轻搭住。
他趴□子,透过眼镜看着自己的手,不经意地说:“这个酒,我早就不喝了。”
白福宁笑笑,跟走过来的服务员说:“半打百威冰啤。”
然后凑过去,伸手摘黄喜的眼镜。“坐着喝酒,还带这个?”
黄喜顿了顿,没有反对。揉揉眼圈,没说话。
这个人算自己认识时间最久的朋友,可真正相处的时间并不多,但又记得自己所有细小的习惯。
他总是这样体贴,又那样冷淡,真是要命的性格。
黄喜喝不惯啤酒,除了百威的冰啤,觉得那个味道才真的算清爽,而不是一味的涩和寡淡。
不知道今天他找自己有什么事。或者只是碰上了随便坐坐。
但是家里那个——黄喜想着,又去摸手机。
“男朋友在等你?”白福宁很随意地问。
黄喜点头。
白福宁喝口酒。“小莫在等你?”
黄喜整个人僵了一下。吸气,点头。“嗯。”
白福宁又喝口酒。“小莫家,就他一个孩子。爸妈都是老式人,尤其莫妈妈,宠儿子到恨不能绑到身上。”
他的语气平淡,就像在陈述无关紧要的事实。
但黄喜知道,白福宁跟白展婷一样,是从不说他人家事的人。
白福宁说完,又跟他闲扯了几句别的。
等黄喜再次拿起手机看的时候,他叫了买单。
从来不是会纠缠的人,这样的人,真的会在乎任何人或者事么?
黄喜想着,摇头,跟自己已经没有关系。
两人走到外面。
白福宁拿出钥匙。“我送你。”
黄喜摇头。“不了,我自己打车回去就好。”
白福宁笑。“怕我酒后驾车啊。”突然拉过黄喜身子,贴住。“跟我同生共死不好么?”
那声音是一贯的调笑。
黄喜没有回答。
白福宁感觉到他的头发蹭着自己的嘴唇。忍不住叫了一声。“喜儿。”
这一声很轻,又很缱绻,跟以前的所有都不一样。
黄喜一下子神智有些恍惚,仿佛又回到十六岁的夏天。
二十二岁的白福宁拿起他的内裤给他套在头上,嘴里唱:“扯了两尺红头绳,给我的喜儿扎起来呀,扎起来——”
白福宁深吸了口气。
黄喜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青草的味道,此外,还有Giorgio Armani GIO激情水的味道。
小莫的香水。
他扯下嘴角,推开身前人。“小莫很好。”
挥挥手,头也没回,迈开两条长腿走向自己的车。
黄喜一直看着他的背影消失。
莫西林、白福宁和付马林的身材都很好。
莫西林走路行止都很挺拔,给人朝气向上的精英感觉。
付马林是那种雍容的优雅,还带一点点做。
白福宁就是潇洒,隔着多远都能闻到,谁看了都觉心折的潇洒。
一辆出租车在他身边停下,摁了摁喇叭。
黄喜抬下眉,打开后门上了车。
家里那个,不知道怎么样了。
不过他很快就知道了。
一开门就被人揪住衣服拖上了床。
嘴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人用憋了一晚上的气堵上了。
牛仔裤太紧,褪到脚踝处卡住,也不耐烦多扯,只是顶在他身上的时候,用脚一个劲往下蹬。
套头毛衣在他脑袋上闷了两秒,那人的唇沿着喉结往下最后绕着胸前因为凉或者别的什么原因突起的两点打转。
他的呻吟被毛衣过滤了,闷闷地传来。
然后胸口一痛,是忍不住下牙咬了一口。
整个人绷得弓起。
毛衣终于被取下,才吸了一口气,湿润的睫毛沾上了那人的口水,然后人被翻了过去。
膝盖被顶开,早有手指在穴口摩挲。
趴在枕头上,想解释一句。“吃完还唱歌的,我没去——”
话仍是没说完,有人把手指塞进他嘴里,有一点烟和巧克力的味道。
灵活地搅动他的舌头,而身后的推送让那手指几乎戳到喉咙底部。
“唔——”扭□子,顺水推舟时想起小时候唱的童谣。
让我们荡起双桨……
嘴里的手指突然抽走,觉得有些空虚,而下一秒身子却被人深深填满。
小船儿推开波浪……
那人俯低身,在他背上啃出绿树红花。
起伏推送。
小船儿在水面飘荡……
一波波的快感,让人不自禁地呻吟哼叫。
水中鱼儿望着我们;悄悄地听我们愉快歌唱……
莫西林一把扯掉还挂了一只脚的牛仔裤,抱着黄喜去洗澡。
黄喜挣了一下。“我自己走。”
莫西林:“不行,会流出来,床单你洗啊?”
黄喜脸红了。这个有洁癖的人,今天还没洗澡就把他拖上床。
打开花洒。
莫西林:“到底和谁吃饭?”
黄喜:“同事。”
莫西林:“吃那么久?”
黄喜:“没多久。”
莫西林:“为什么身上有酒味?”
黄喜:“又去喝酒了。”
莫西林:“同事不是去唱歌了?”
黄喜:“跟老白去喝酒了。”
莫西林给他擦头发的手突然停住。“老白?”
黄喜:“嗯,吃饭的时候碰到。”
莫西林站了一会。“白福宁?”
收起毛巾。“哦。”
突然不耐烦地把毛巾一团,扔到脏衣篮里。
“洗完快去做面条!”
黄喜变了脸色。“你,你不会一直没吃吧?”
莫西林瞪他一眼。“不是说了等你回来做面!”
黄喜看看墙上的钟。12:35。
这个人,简直是,唉。胡乱擦了两下,套上衣服就去了厨房。
莫西林吸溜吸溜地吃着面,真的是饿惨了。
要以前他吃面不会出这么大声。
黄喜觉得他完全不值得同情,但是心底有个地方软软的。
看着修长的手指捧着的白瓷碗上方那颗黑发支棱的脑袋,心里那个软软的地方一直被戳着戳着。
“咸了。”莫西林把碗一推,去了洗手间。
黄喜看着一滴汤也没剩的面碗,嘴抽了一下。
等他洗完碗出来,莫西林已经背对他趴着睡了。
黄喜也钻进了被窝,然后发现里面是暖的。
某人先帮他暖了被窝,才又钻去了另外一个。
凑过去轻轻地啄了一下他的后脑勺,睡了。
第二天早上,黄喜煎好鸡蛋出来,看到莫西林的箱子摆在客厅中间,心里就突的跳了一下。
莫西林照例先咬破鸡蛋的皮,吸溜一口黄,然后整个吞下去。
黄喜慢慢夹了一筷子炒鸡蛋,可能是心神不宁的缘故,有些食不知味。
莫西林走进洗手间,传来漱口的声音。
黄喜放下筷子。
莫西林走出客厅,又到阳台收自己的衣服。
黄喜立起身,把剩下的鸡蛋倒进垃圾桶里,粥则倒在下水盆。
开水龙,冲掉最后一点白色米粒。
回去客厅,看到莫西林往箱子里塞东西。
淡淡道:“你要搬走了?”
那人头也不抬。口气轻松却很确定。“是。”
黄喜忍不住笑了一下。不是很盼着他搬走的么?
怎么会这么的……
“还是住不惯是吧?”
莫西林:“是啊,卧室太小,沙发也不舒服。”
黄喜想着那天这个人说,虽然不舒服,但是只有住在这里才能抬头就看见你。
那现在呢?他问不出口。
只有眼睁睁看着这个人终于收拾好箱子,站起身。
虽然搬走了,我们还是那关系吧?
还很想问一句这个,但一样问不出口。
是因为什么?昨天回来晚了?还是因为跟老白喝酒?
想起白福宁跟他说的话。“小莫的爸妈是很老式的人。”这句话什么意思,其实他很清楚。
并非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
家里人反对,家里人要我结婚。总要有个交待。
类似的理由,他听过很多了。
所以算了吧,或者这样也好,这个人本来就是直男,纠缠下去,最后可能也会搞得很难看,到那时候两个都很痛苦。
想出了神,所以等莫西林捶了他一拳才醒过来。
“想什么呢?”莫西林的浓眉又缠成一团。多可爱,多英俊的孩子。
人家家里养了二十几年,教育得这么出色的青年,真的要拖他下水么?
黄喜深深吸了口气。“莫西林。”
“干嘛?”莫西林塞了个东西进他手里,有些不耐烦,这人一早上心思恍惚,搞什么搞?
黄喜看着掌心里的东西,愣住。“这是?”
莫西林嘴抽。“钥匙。”还能是什么?真的傻了么?
黄喜还是没反应过来。“什么钥匙?”
莫西林:“我家钥匙啊!老太太走了,我们可以回家了。”拎起箱子。
“走,上班。”
走到门口,见另一个还呆在原地。“走啊,发什么傻?”
黄喜:“我这里,房租已经交了半年。”
莫西林:“我又不收你房租。”
黄喜:“……东西也没收拾。”
莫西林:“所以给你钥匙啊,回头你什么时候收拾了自己过去。”
黄喜:“我……”
莫西林:“我先去摁电梯,你关门。”
黄喜想,要不要搬家。
他真的不喜欢搬家,但是,既然这个人都说了,我们回家。
不是我回家,是我们回家。
那就去看看吧。
电梯里站得好好的,到11楼的时候,莫西林忍不住亲了他一口。
看着黄喜质疑的眼色,有些不自在地说:“反正他们习惯了。”
黄喜还是斜眼睨他不说话。
恼羞成怒。“谁叫你酒窝乱蹿!”
黄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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