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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二得瑟-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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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恶狠狠地又说:“敢说以后存钱还我什么的,回去搞不死你!”
  
  韩相亭看着莫西林和黄喜两个手牵着手走进来,站到他面前,很有几分迷糊。 
 Chapter24 。。。 
 
 
  
  这个眉毛很浓打扮很精神的小伙子,两天前突然神奇地出现。
  他不说话,很爱皱眉头,照顾人的动作也很笨拙。
  见到他的第一件事,就是整个抱起,进了浴室,给他洗了个痛快澡。
  
  他在自己手腕上专注地试着水温,带着极其认真的表情,细细搓着他身上每一寸的陈泥老垢,从头到脚,每个地方都没落下。连他的那个地方,都翻出来,连里面的缝隙都洗干净。
  然后给他穿上干净的衣服,抱回床上躺着。
  
  拿干布给他擦干头发,然后用吹风机细细吹。医院里的吹风机调控键坏了,他就把风口对着外面,只拿边缘的风对着他的头发。
  
  明明一看就是个脾气很坏的年轻人,可是他的动作比任何一个养老院的工作人员,比任何一个护士,都要温柔得多,都要周到得多。
  
  韩相亭觉得自己在他面前简直像个可以完全随心所欲撒娇的小孩子。
  这个人让他第一次认识到,韩相亭原来没那么能干,原来也需要被照顾。
  
  然而这个人是谁呢?他其实只是懒得去想,反正先贪这点关照吧。
  
  现在,看到他紧紧握着黄喜的手,站在他面前时,他终于开始认真地想,他到底是谁呢?
  会是谁呢?
  
  “韩相亭,”莫西林微微笑着,叫他的名字。
  
  真没礼貌,他皱起眉头,想着要不要训斥这个人,但是,想到他对自己做的那些事,就有点说不出口。下一秒,他就知道自己错过了说话的机会。再过一会,他真的什么话也说不出口了。
  
  “我叫莫西林,是黄喜的爱人。”莫西林彬彬有礼地说,“老头,虽然你这人很操蛋,好歹是我岳母的亲爹,所以明天的手术,你表现好一点。” 

作者有话要说:唉




26

Chapter25 。。。 
 
 
  莫西林和黄喜出了医院,站在路边。
  
  初冬的傍晚,突然下起夹杂着细细雪霰的雨,绵密不急,却阴冷透骨。
  
  医院门口车很多,但打车的人更多。
  
  站了一会,莫西林看了看身边人,深蓝色半高领的套头衫里,昏暗的视线下,小半截白而沉的脖颈,露在风中。突然就跨前一步,站在黄喜的斜后方。他本比他高大半头,身子微微躬了,两个手握住他的。
  
  黄喜微微挣了一下。说实在的,他真的很佩服莫西林同志。
  大庭广众之下,无论多么不合宜的动作和话,表面那么一本正经的他都能做得说得理所当然。
  
  “别动。”莫西林嘴里的热气喷在上耳廓,沿着发线顺脖而下,一直暖到心里。
  
  “我不冷。”黄喜无奈地说。
  
  莫西林想了想,站回他身边,松开了一只手,另一只手还是握着他的不放,然后就这么揣进了自己裤袋。莫西林今日穿的是修身西裤。
  
  黄喜的手紧紧贴着他绷直的大腿,隔着薄薄的衣料,感觉到这人炙热的血肉,脸腾一下就红了。
  好一阵子,只敢面朝前方,看着自己吞吐的白色热气。
  
  “车来了。”莫西林抽出手,拽着他上了车。“西贝路XX小区。”
  
  “你没开车?”黄喜随意问了一句。
  
  “嗯。”
  
  这语调有些怪,黄喜沉吟一会。“车呢?”
  
  莫西林吸口气,故作随意。“卖了。”
  
  黄喜僵住。“莫西林!”
  
  莫西林伸手葫芦了一下他的脑袋。“好了,别啰嗦,等我开了年薪咱去买个新的。”
  
  黄喜沉默。
  
  莫西林开始絮叨。“你上次不是说喜欢JIMNY,不行就买一那个。就是我腿太长,坐里面有些憋屈。但是这车也有一个好处,没人可以借口搭顺风……”
  
  黄喜脑子有些乱,慢慢也就放弃了思考。
  一直到两个人回了家,再没说一句话。
  
  进屋就径直去了浴室,打开花洒,水开到最大,又把热水调到他能接受的最大。
  身上的皮肤很快被烫得发红。
  
  站在偏热的水流下,微微低着头。
  水这么热,又这么急。让人无从躲避。就像那个人一样。
  
  自从被那个人喜欢上,就一直是这样,毫不掩饰的关注,毫不压抑的喜欢,毫无条件的支持。
  黄喜其实从来没有指望过得到这么多,这么好。
  手微微有些抖,摸上脸颊。
  热水流里有细细的冰凉支流,然完全不成气候,就被这热气吞噬。
  
  在那个人心里,什么若即若离,欲擒故纵,什么相敬如宾,得失衡量都是狗屁。
  他不跟你说有什么需要我的你说,也不问你想要什么。
  
  一开始是真的龟毛冷淡,而一旦把你列入他的名单——再也妄论什么你的我的,什么连累避嫌。
  他早将你生吞活剥,塞进了自己的日子,本能地与你血肉相连,其他的,见招拆招。
  
  黄喜连做梦都不曾想过会遇到这样的人,并被他喜欢上。
  突然就觉得胸口堵得慌。不知道是满足,还是心慌。
  
  黄喜不知道,他就是这一刻,才真有了跟傻徒弟从此认真好好一起过日子的决心。
  
  水汽氤氲里,有人开了门慢慢走近,伸手试了水温,调小了热水。“你劏猪呢?”
  他笑着,声音低低的。“洗了这么久,还以为你在干嘛?”
  
  莫西林话没说完,就被一个带着湿气的身体抱紧了。两条滴着水的胳膊圈住了他的脖子直往下拉,平时稍嫌冷淡的唇此刻滚烫地印在他嘴上。急促地碾过他的唇线,灵活的舌沿着整齐的牙型描画勾舔,像极度渴水的人一般,自他口中汲取更多津液。带着细微颗粒感又极度柔滑的舌尖有几次划过他的嗓子眼。
  
  不期然的,莫西林就想起了与黄喜最初见面的那个吻。
  一样是夜里,一样是带着水汽,一样是突如其来的撩人。
  小腹一紧,立时热烈地回应起来,手紧紧箍住怀里光韧的年轻躯体。
  
  这人原本白皙修长的身子,被热水烫了,就像每次动情时候一样,上下都泛出暧昧的粉色。
  莫西林的手从他湿软的发间撸过,顺着后脑勺摩慕过他整条秀气的脊椎,经过凹下的腰线落到翘而结实的两瓣臀,那里因为主人的动作而崩得更紧,忍不住使力捏了两把。
  
  黄喜松开嘴,仰头低喊了一声,一双眼湿漉漉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脆弱的喉结一上一下。
  
  莫西林从来都是漂亮的。穿上衣服是朗朗的帅气,脱了衣裳是累累的性感。
  而现在衣裳半解的样子,更是动人心魄。
  
  他只是来查看黄喜在做什么,上身的白衬衣解了几粒扣子,半敞着,露出匀称的橄榄色胸膛,此时沾了黄喜身上的水,依稀半透,贴着结实的肌肉线条,胸前两粒巧克力豆若隐若现。
  
  黄喜看着,脑袋发热,突然低头含住其中一个,忽轻忽重地啃咬。而一只手抚上另一个小豆。修长的手指异常灵巧,抚弄到小豆子浸水一样饱胀后,指尖突然刮过。
  
  莫西林浑身一颤。
  
  黄喜嘴唇向下,隔着衬衣吻过整条紧致完美的腰线。那衬衣一半尚在腰间,一半拽在外面。
  被亲得正爽的身体正强烈压抑着起伏,腰带一早解开,裤子松松搭在跨上,低腰CK内裤露出一点小边,而大腿以下部分因为粘了水,更绷得浑圆紧张,满是蓬勃欲出的力量。
  
  黄喜的舌尖在他肚脐外绕着圈,又舔过脐下那一绺销魂的小卷毛,贴着内裤边摩挲。
  舔过两块髋骨构成的诱惑线条,热息喷在莫西林的欲…望周遭,似有若无。
  
  莫西林被他这一串动作搞得心头火烧火撩,两手一抄将人拉起贴在身上。
  
  黄喜一个趔趄,反将他顶在浴室的瓷砖壁上,那冰凉的触感立时让莫西林滚烫的身子一阵发紧。
  
  黄喜在他肩窝处轻舔,同时用身子在他腰跨处忽轻忽重地研磨打圈。
  
  莫西林浓眉紧皱,漆黑的眼盯着面前人,闪烁无数细碎的欲念,哑着嗓子说:“师傅学坏了啊?”
  
  突然一下咬住黄喜的耳垂。“帮我脱裤子。”
  
  黄喜两个手前后用力,裤子本来就紧,沾了水更是难脱,好不容易终于解下,莫西林长腿一踹,将它踢到一边,揽住黄喜的腰,坐到了浴缸沿上。
  
  “师傅,让徒儿好好调…教你吧。”他挑起眉毛,脸上似有笑意。
  拽着黄喜跨坐到自己身上,“来。”
  眼前人清秀的面容染了红晕,鼻尖和眼角尚有别样的红,让人看了心里又酸又痒。
  师傅果然是个狐狸精吧。
  那纤秀柔韧的少年一样的腰扭了两下,莫西林跟着调整下位置,然后毫无征兆地就是用力一顶。
  
  黄喜“嗯”的一声,整个身子情不自禁向后仰去。流畅的身体就像一曲歌。秀气的下巴看得莫西林一阵眼晕,啊唔一口咬下。两手扶着身上人的腰,开始抽-送。
  
  那温柔又强悍的律动起伏,让黄喜觉得身体和心一起被深深填满,甚至漫溢出来。
  在神智沦陷前,他有那么一刻怀疑自己是否超载了。
  
  可莫西林持续的温度和有力的动作又告诉他,他是真实存在的。他专注而贪婪地在他身上留下印迹,将生命中最炙热的精华倾洒,肆意地占领了他的生活。
  不容分说,又全心全意。
  
  这一刻,黄喜大声叫了出来,跟身下这个男人一起攀上了乞里马扎罗。
  
  云山雾罩的龙栖山顶。白衣翩翩的天人剑客自后面抱住了魅人的狐女,脸颊互相摩挲。
  “师傅,让徒儿陪你一起看风景吧。”
  
  第二日黄喜醒来的时候,发现莫西林仍睡得很沉。
  支起一个胳膊,默默看了一会,手有些痒,轻轻抚过那浓黑的眉。
  古时人把这样的眉,叫卧蚕。
  莫西林生气或别扭的时候,那眉毛纠结扭曲的样子,的确很像两条舞动中的黑色软虫,黄喜想着,无声地笑了。
  
  一下,又一下,轻轻地摸着,就觉得心里特别安乐欢喜。
  摸着摸着,眼睛就盯向他因为睡着而嘟起的菱角般的嘴唇,立时又有些心痒,手摩挲了两下,就凑过去亲了一口。又一口,然后忍不住舌尖顶开牙缝进去偷窥。
  
  然后整个人被一下箍紧了滚在某人身下。
  “看来昨天还没喂饱你么——”莫西林的眼眯着,声音因为刚醒而带着磁性的拖音。
  
  黄喜觉察到他半挺的部分,笑了,翘起脑袋,在他嘴上啄了一下。“早啊,阿莫。”
  
  莫西林一时有些失神,眼也睁大了。“早!”他说着,“早起的鸟儿有虫吃!”
  两个钻进被窝,滚做一团。就在这个时候,听到外间有响动。
  
  因为屋里只住了他们两人,所以房间门并不曾关上。
  莫西林和黄喜顿住身形,屏息竖起耳朵。
  
  “什么声音?”
  “好像是钥匙……”
  “谁还有你家钥匙?”
  
  莫西林突然一个激灵从床上跳起,两步蹿到门边甩上房门。
  
  下一秒,充满了爱的女声响起:“儿子,还没起呢!”
  
  莫西林黑着脸,冲黄喜使个眼色。
  
  那个已经开始快速地穿起衣服。
  
  莫西林也跳回床边往腿上套裤子。
  
  “儿子?”那人敲着房门。“早饭想吃什么?”
  
  “别进来!”莫西林不耐烦地小吼了一声。“随便!”
  
  “随便是什么?我不会做。”莫妈妈喜滋滋地抱怨了一句,走开了。
  
  两人终于穿戴整齐,面面相觑。
  
  过了一会,莫西林一偏头。“走。”
  
  黄喜看着他,有些迟疑。
  
  莫西林:“没事,只说你是寄住的朋友,老太太想不到那儿去。”
  
  黄喜想想的确是。一般人很难想到那儿去。
  
  莫西林吸口气,开了门,径直走到厨房。
  
  莫妈妈正往碗里倒自己榨的豆浆。
  
  “妈,”莫西林随意地打开冰箱,取出一瓶气泡水。“做多点,我有个朋友在这里住。”
  
  “啊?”莫妈妈真有些诧异。她这儿子脾气古怪得紧,除了那几个小子,很少交新朋友,再加上人有洁癖,更别提带回家住了。“是什么人啊?”
  一手夺下莫西林送到嘴边的水瓶子。“作死啊,大早上空腹喝这么凉的东西!”
  
  “老白的表弟。”莫西林有些不高兴地走了,心里却吐出一口气。
  
  今天先这么着混过去。他倒不是不想告诉莫妈妈这件事,其实已经想过多次,自己和黄喜的事,迟早是要说的,也一早预见了这将是非常难过的一关。
  
  自己就罢了,妈妈的情绪,还有黄喜的想法,是最难掌握的两点。
  没把握的时候,还真不能随便讲。至少现在,不是时候。
  
  黄喜洗漱完毕,看着桌上两碗诱人的鸡蛋面,一碟子豆角炒肉末的干卤,两杯热豆浆,还有金黄新出锅的油条若干,不由傻了眼。
  
  “阿姨好。”他呆呆地坐下,“这,这都是阿姨做的么?太神奇了。”
  
  莫妈妈一早就打量着这青年。嗯,眉清目秀,斯斯文文的,看着倒比那三个小子还乖巧,第一印象很不错,现在听他这么说,立时喜笑颜开。
  “小黄,别客气,赶紧趁热吃吧,今天不知道你在,做的仓促了。”
  
  黄喜举起筷子,抽口冷气。“阿姨开玩笑吧,这么丰盛还叫仓促。”
  
  莫西林此时自卫生间出来,闻言哼了一声,伸手就打了下他脑袋。“吃你的,拍什么马屁!”
  
  黄喜冲莫妈妈吐吐舌头。
  
  莫妈妈皱眉。“你怎么随手就打人啊,小黄一看就老实,你别欺负人家!”
  
  莫西林:“我欺负他?”翻个白眼。
  
  黄喜闷笑,吃了一大口面条,眼睛都弯了起来。“好吃,真好吃!”
  
  莫西林一边嗤之以鼻,一边吃得比他还欢快。
  
  莫妈妈在边上笑着,偶尔问一句,还要再添么?一面见缝插针地问黄喜在哪里上班,今年几岁,家里还有谁等等。
  
  莫西林怒。“你别一来就查户口,让不让人好好吃面!”
  
  黄喜在边上看着母子两个斗嘴,真心地笑着,然而心底很深的地方,有个冰凉的角落慢慢扩张。
  
  阿莫是在这样丰沛的爱里成长的吧,莫妈妈虽然啰嗦,但她的关爱无微不至,连对自己的问询都是善意的好奇。说的通俗一点,这是三观很正的一家。突然就想起那天白福宁说的话。
  
  “小莫家只有他一个孩子,莫妈妈又特别宠儿子。”
  
  筷子就慢了下来。
  
  “怎么啦,吃不惯?”莫妈妈见他突然停筷,拨了一些豆角卤在他碗里。“吃不下也得吃啊,你
  们年轻人就不爱吃早饭,这可是一天里最要紧的一顿啊!”
  
  “行了,哪顿你不说是最要紧的。”莫西林看看黄喜,突然打断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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