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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为奴 by诸葛喧之(架空古代 宫廷侯爵 虐恋情深 强取豪夺 强强)-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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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洛迦接过酒水,望里面看了一眼,暗色酒液里照出了他的影子,他叹了口气,有些孩子气地苦恼道:“真是的,还是讨厌喝药呢。”
    然而却在苏越还没有后悔之前,端起杯子,将里面的内容一饮而尽。
    酒液滑过咽喉,很呛人,又带着极其浓重的腥味,仿佛人的鲜血。
    “唔真苦。”易洛迦放下杯子,苦笑着望了苏越一眼,然后凑过去,迅速在苏越微凉的嘴唇上轻轻碰了一下。
    “易洛迦”
    “嘘,你不要说话。让我来跟你说让我来跟你说就好。”易洛迦歪过头,几缕淡金色的头发柔和如同晨曦,顺着肩膀温顺地流淌下来,他伸手,将苏越笼入怀中,牢牢抱住。下巴抵在苏越肩窝,脸颊在他颈处反复轻蹭。
    大型犬般任性却温暖的动作。
    “我不在的这几天,你要好好的。不能让人欺负你,也不要做任何的傻事。”
    “嗯。我不会的。”
    “我不喜欢商国,但我知道你也不喜欢易北,如果我们找到了解药,我想我们可以到深山里面去,拿青色的竹子去搭一座不大不小的屋子,下雨的时候可以听见叮叮咚咚的脆响,你知道吗?那声音很好听,而且会被竹筒扩大好多好多倍”
    “到山里去?可是我们吃什么?你会种地吗?”
    “不会。”易洛迦想了一会儿,“那么我们可以把几个伶俐的婢女接过去,让她们来挑水浇园,烹调庖厨。”
    “那我们干什么?”
    “我们负责把吃穿用住。”易洛迦说的很不要脸,“生气的时候我们可以去林子里打猎,我可以在半炷香之内解决一只老虎,并且不受任何伤害,你呢?”
    “一盏茶之内搞定三匹恶狼不是问题。”苏越咧嘴露出一口白牙,“徒手。”
    “哈哈,那座山头的野兽一定要倒大霉了。”易洛迦笑了起来,“所以我们最好快快乐乐的,一辈子都不要生气,如果做不到,那就少生气,这样我们的生活变得很简单很简单,每天只有的三部分,吃饭,睡觉,做爱。”
    “这样你就跟猪圈里的猪没有任何区别了,谢谢。”
    易洛迦笑得更明媚了,他揉了揉苏越的头发,抱着他的脑袋将他摁在怀中:“不过如果我不小心死了”
    “”苏越的背脊猛然僵直,抬起头来望着他,“我不许你死。你答应过我的。”
    易洛迦轻声道:“傻瓜,我只是说如果。”
    “如果也不许有。”
    “好吧。”易洛迦淡淡地微笑,目光很温柔,“没有如果那么,就说我们在一起生活了很久很久之后,等我们都老了,我死的时候”
    “不行,你得比我后死,因为我很懒,不可能替你挖坟墓。”
    易洛迦无奈地凝视了他一会儿,叹了口气,有些好笑:“好那我不说这个了,说些别的。”
    “嗯。”
    “苏越,你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开始对你有好感的吗?”
    “”
    “那是在我们第一次交锋的战场上,你没有看见我,但是我就在军队中望着你,五百步的距离,你一箭就射向了帅旗旗杆上的圆环,从铜板大的孔洞中穿了过去。”
    苏越笑了笑:“是么?可我记得我那时候其实是想要射帅旗上的那个‘易’字的可惜手离弦的时候刚好打了个喷嚏,结果歪了。”
    易洛迦:“”
    “洛迦,你是不是觉得我们很两个像是两只盲眼的老鼠,在黑暗中窜着窜着,不小心就撞上了头。”
    “”
    易洛迦温热宽厚的手从苏越的头发上缓缓滑了下来,苏越抱紧了他,把脸贴在他的胸口:“等你的病好了之后,我要带你去看一片枫林,那是我记忆中最美的地方,我一直想要有一个人,他可以陪在我身边,跟我一起再也不分开”
    “洛迦你为什么不说话了呢?”
    “洛迦?”
    那个金发男人闭着眼睛,浓密的淡色睫毛打落阴影,久病的苍白面庞上平静,没有一丝表情。
    如同亡故的人一般,安详而宁静。只是心依旧在胸腔一声一声跳动着。
    那是对抱着他的苏越,唯一的回答。



42 回国

    一树粉嫩的桃花迷蒙在枝头,偶尔有几点娇孱的花瓣飘落,落在木制窗棱上,星星点点的细腻色泽,散发着清淡宜人的幽香。
    商国的大公子苏睿静静立在窗前,明媚的春光透过繁盛的淡粉色花海,染着斑驳的香味,透亮晶莹地洒在他乌黑的长发上。
    苏睿和二弟苏越,三弟苏邪长的都没有任何相似之处,他一股子凛然正气,脸庞清秀干净,俊秀的眉眼带着淡淡书卷味,并不像苏越苏邪那般叫人一见难忘,而是内敛沉稳的,像极了一盏温热的茶水。
    苏睿最动人之处便是一双东方韵味十足的眼眸,虽然是单眼皮,但眼梢微吊,瞳仁乌黑如墨,简直能把人吸进去,眼廓弧度柔婉,凛凛线条干净细腻,勾勒出的眉眼简直可以入画入诗。
    “大公子殿下。大公子殿下。”
    隐约听到婴儿似的声音断断续续从枝头传来,苏睿微微一怔,仰起脸去寻那满树花影里的叫声来源。
    寻到之后,发现是一只羽翼洁白的鹦鹉,额上有一撮橘色的毛,喙色由淡黄向红色过渡,丰朗莹润。唇沿的橘红浓深的仿佛会滴落下颜色来。
    “这是谁养的?”苏睿仰着头望着那只鹦鹉威风凛凛地在枝头跳跃。
    漂亮的鸟儿歪过脑袋,骨溜溜的眼睛盯着苏睿的脸:“喜欢你。真心的。”
    苏睿和它树上树下地对望片刻,忍俊不禁地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就在这时,远处突然响起了一声清亮的哨鸣声,鹦鹉如同感知到了什么,舒展开羽翼,从满树繁花中扑腾着洁白的翅膀,优雅地朝哨声传来的方向飞去。
    苏睿顺着它飞的方向看了过去,只见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沐浴在金色的阳光下,温和刚毅的脸庞笼着烟雾般轻柔的光芒,浅浅抿着的嘴唇性感而单薄。他抬起手,鹦鹉栖息在他修长的食指上。随即侧过脸来,有些腼腆地远远朝苏睿笑了笑。
    “大公子殿下,在下失礼了。”
    “南宫将军?”苏睿望着丰神俊朗的文将,“你怎会来此?”
    南宫瑾言白衣胜雪,垂下浓密平直的长睫毛,神情显的很温顺,若不是他的腰侧还佩着标志着身份的御赐长剑,没有人会猜测出他就是商国以一当百,五步斩敌的破劣大将军。
    他抬手让鹦鹉飞离,微笑道:“在下思念您了。”
    苏睿抿了抿唇,走到南宫瑾言面前站定。虽然这里没有别人,但他仍旧有些别扭,轻咳一声,道:“莫要胡言乱语。”
    南宫瑾言低下头,但仍旧含蓄地微笑着,有些不识趣:“在下失礼。”
    苏睿无奈地摇了摇头:“你啊,还真是教人无可奈何”
    话才刚说完,额头上便被南宫瑾言轻轻碰了一下,嘴唇的触感干燥温热,不似女子柔软细腻,却不输半丝温存。
    苏睿的脸一烫,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微张着嘴满脸通红的样子显得很可爱:“休要胡闹”
    南宫的笑意更甚:“是,在下失礼。”
    他就是那种会一边诚恳地倒着歉,一边继续坦然做着越矩之事的人,这和他在战场上的风格也十分相像,往往一边安抚着将死之人,让他们不要太恐惧,一边把剑刺进对方胸口。
    南宫究竟是残忍的修罗,还是仁慈的天神,商国上下无人能够猜透。只有苏睿有时会隐约感觉,他就像那种游荡在村落里的困兽,害人的时候毫无良心可言,然而一旦收敛爪牙,对着在乎的人时,却又那样的温柔。
    只不过若是对其他人说南宫将军温柔,大概没有多少人会信吧?
    想到这里,苏睿苦笑了一下。
    压抑着的喘息渐渐在昏暗的重重罗帐内平复了下来,由于宫内耳目众多,苏睿和南宫谨言并不能多有亲密之举,偶尔纠缠,便是极其纵情的悱恻纠缠。
    苏睿和南宫瑾言赤/裸着相拥躺在床榻上,激情的余韵逐渐平静,成了细腻缠绵的温存。细碎轻柔的吻落在苏睿的嘴唇,沿着鼻梁慢慢上移,薄薄的唇贴在眼睑焐热,随即又缓缓地,一寸一寸地挪下去,重新覆在苏睿唇上,吮吸着逐渐加深。
    “殿下我喜欢你”南宫贴在苏睿唇上轻声喃喃,“真心的”
    “嗯。”
    “你要和我一直在一起”
    “嗯。”
    “永远不要离开我。”
    “好。”
    南宫顿了顿,用那双黑如点墨的眸子望着他,很认真地问:“殿下,您的心里,可不可以只有我一个人呢?”
    苏睿一怔,随即道:“为什么突然说这种话?是不是发生什么了?”
    “王上今天召见了几位重臣”南宫轻吐了口气,显得有些不高兴,弃犬般的懊丧表情,“他问了我们对几位贵戚,富商女儿的看法”
    “父王为何要做这些?”苏睿皱起了俊秀的眉,“难道是”
    南宫抿了抿唇,并不说话,只是脸色有些不悦。苏睿望着他沉沉的黑色眼眸,两人静默了片刻,苏睿将手覆上他的额头,撩开了细碎的黑发。
    他轻叹了口气,说:“瑾言,你应该知道我的心意。”
    “嗯。”男人将脸埋在苏睿的肩窝,亲呢地蹭了蹭,“我一直都知道可是心里,仍旧不安”
    “我并无心与三第相争。”苏睿微蹙眉头,“奈何他早已把我视为虎狼,恨不能除之而后快。各中取舍,自然十分痛苦”
    “我知道。”南宫瑾言在他耳边呢喃,“殿下,只要我在,便不会让他伤及您半分。您由我来保护。”
    苏睿淡淡一笑:“傻瓜,身处局中,谁都无法自保,又怎再求他人庇护?”
    静了静,苏睿叹了口气,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慢慢道:“兄弟相争,祸起萧墙商国啊怕是天祚无久了”
    由于大战在即,苏邪无法从东蒙故道抽身,而易洛迦的病却又不能再做耽搁。于是苏越乘坐车舆先行,苏邪不放心,又另派了精兵甲士随行护卫。
    易洛迦静静枕在苏越膝头,淡金色的睫毛垂落阴影,高挺的鼻梁之下是薄薄的淡色嘴唇,消瘦的脸庞毫无生气,然而身体却是暖的,心脏一下一下在胸腔内跳动,剑伤的血也完全凝结。
    仿佛会一直这么沉睡下去,又好像,下一刻就会醒过来,温柔戏谑地微笑着,在苏越额头轻弹一下。
    行至问天崖,正是傍晚十分,漫天红霞如同枫海,浓墨重彩的云团缓慢地淌过,橘黄的,绯色的,连绵无际。
    苏越让车夫停下,撩开帘子,扶起易洛迦,让闭着眼睛的俊秀男人枕靠在自己肩头,望向外面陡峭的悬崖和辽阔的天穹。
    “你以前不是一直很想知道,为什么我会对林瑞哲这么执着吗?”苏越抚摸着易洛迦柔软的金发,轻声说,“我来告诉你,好不好?”
    “那是十三年前的事了罢”苏越的目光投向遥远的天边,没有什么鸟兽出没的绝壁峭崖,能在茫茫云海中翱翔的惟独只有鹰隼。
    对易洛迦的叙述低缓平稳,苏越将的很慢很慢,早春尚有些寒意的风吹拂起易洛迦的长发,吹过苏越梳理着他头发的手指。
    他知道易洛迦听的见,他的每一句话都听的见,但他不能动,也不能开口说话,只能靠在他肩头静静听着。
    苏越愈发觉得自己是个很自私的人了,耍着令人不悦的任性,只有易洛迦可以纵容他。
    他便挥霍者他的纵容。
    “我曾经很喜欢他。”苏越轻声说着,沉默了一会儿,好像怕怀里的人会生气似的,拢着易洛迦的手紧了紧,“不过,那也只是曾经了。”
    “你可以觉得我是个偏执到无药可救的人,可我的性子就是这样,无论别人喜不喜欢,我都改不掉,也不想去改。我之所以那么残暴只是只是因为抓不住的东西太多,一无所有,才会妒恨那些被爱着的人。”
    苏越喃喃着,侧过头去在易洛迦的发顶上轻轻吻了一下:“是你的话应该能懂我的对吗?”
    金发的男人没有答话,依旧垂着淡色的睫毛,眉眼俊逸英挺,然而无比温柔。
    苏越凝视着他的容颜,目光逐渐温和宁静下来,黑沉沉的墨色如同浸在夜色里的海。
    “我想和你在一起。”他轻声说,“对不起,我从来没有被人爱过,我不知道爱一个究竟该怎么做,所以才会遭他的讨厌罢?我只能,把自己的感情,完完全全,一寸不留地交付给那个人。所以,便不会对别人留有半点温情。以前对林瑞哲是这样,从今往后,对你,也是一样。”
    只把温暖留给你,决不会施舍半点柔情给别人。
    这就是那个从小在黑暗中摸爬滚打的孤独青年,能给的,最沉重的爱。
    往往会把人压迫地喘不过气来。
    “我终归还是欠了他。”苏越望着泛着血色的天边,“他说他的家人是因我而死,可我从来不知有这回事。我想回王城,查清楚是非曲直,总有一天,我会站到他面前,告诉他,我并没有想过要害他,也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不堪入目。”
    他紧了紧手臂,在呼啸的风中抱紧了不能言语的金发男人:“我把欠他的那些还清之后,我们就一起离开,我是个没有家的人,我无所谓去哪里,易北也好,商国也罢,陈国、鞑吾只要你想去,我便和你一起走。”
    只要有你的地方;便是归宿;便是家。
    顿了顿,苏越自嘲地一笑:“这些话,若是你醒着的时候,我怕是怎么也说不出口的,眼下你只能听着,口不能言,我便随意说着,你即便觉得我可笑,也不能笑话我。”
    他侧过脸,额头与易洛迦相抵,笑容里隐约有些苦涩。
    的确不希望你能笑话我,可是比这种希翼更强烈的,却是渴望着你可以站起来,像我们第一次见面时那样,优雅从容,意气风发地说一句:
    “苏越,和我一同回府罢。”
    “洛迦。”他在他耳边轻声说,一轮血红的夕阳凝重地在他们身后沉了下去,天地间霎时一片金红光芒,“无论付出怎样的代价,我都会救活你。”
    这就是我爱的方式,霸道,固执,近乎病态的偏执。即使你讨厌这样,我还是会为了你付出我所能付出的一切。
    我不懂如何爱别人,可是我真的很想爱你。

  43  父王

    “太子殿下,商国城郊到了。您可要下来至国馆稍作歇息?”
    马车内的苏越静默片刻,随即撩开帘幕。车舆下的侍从先见着一段白净修长的手臂,虽然细腻优雅,却丝毫没有文弱之气,接着苏越侧探出头来,颊上凿出两痕温和的浅笑。
    “商国城郊到了?”
    侍从蓦地脸红,慌忙低下头:“是,刻下正停于北城门外。”
    “北城门”苏越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会儿,微笑道,“那可是四大城门中最人烟寡淡的一座呢。”
    “因为太子殿下吩咐过,不愿惊动百姓,所以属下特地绕走北门。”
    “嗯。”苏越赞许地点了点头,“你倒是伶俐。”
    “殿下过奖,在下只是奉命行事,实不敢当伶俐二字。”
    苏越笑了笑,向他招手:“你附耳过来,我另有话与你细说。”
    那侍从愣了愣,虽然迷惑,但还是听话地靠了过去,苏越打开车舆的侧门,倾身在他旁边。目光却迅速扫过周围的景象——
    果然是商国北门,由于临近坟地,平时少有人烟,显得万分荒凉。国馆隐匿在远处朦胧的冷雾中,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城门更是有一段距离,只能隐约看到城头招展的旗帜。
    随同前来的侍从共有百余人,其中骑兵三十人。所有护卫均在昨夜饮过苏越犒劳他们的果酒。
    哈,真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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