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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之裳-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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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放开……”察觉到事态脱离了自己的控制,裳衫想要推开殷扉遗,却被殷扉遗压在床上,殷扉遗的手已经伸进了裳衫的衣摆。
  “唔……你放开我……”裳衫好不容易才挣脱了殷扉遗的钳制,却在抬头的时候与一个东西的目光撞上了。
  “啊,老鼠!”裳衫大叫,想要从床上下来。
  “你以为我还会再相信你?”殷扉遗露出知晓一切的笑容,淡定的看着裳衫,然后发现有什么东西从自己手臂上窜了过去。
  寂静,寂静,死灭的寂静。
  殷扉遗的世界瞬间灰暗了,惨淡了,悲剧了。
  “尹裳衫!”殷扉遗此刻恨不得把眼前这个人抓起来狠狠的揍一顿屁股!
  裳衫看着殷扉遗的眼神知道了,男神也终究有崩溃的一步,只是时机未到而已。
  “我……我都告诉你屋里有老鼠了,是你自己不信的啊!”裳衫立马朝门跑去,殷扉遗现在的表情让他觉得前所未有的危机感弥漫开来。
  “很好,很好!出去两年,你胆子大了不少啊!”殷扉遗怒极反笑,“相信我,你会为此付出代价的。”然后袖袍一甩,丢下这句话悲愤的走出了房间。而此时的裳衫也早已逃到了围墙外面。一边拍胸口一边感叹,好险好险。
  不久之后,事实证明,殷扉遗的话是完完全全正确的。此事件的后果就是,丞相府以后又多了好几只猫。并且在每个夜深人静的夜晚,裳衫浑身酸痛的躺在床上,都会万分后悔当初他干过的那些蠢事,他真傻,真的,他真傻,单是知道殷扉遗怕老鼠,却不知道这些报应最终都会落到他自己身上,他怎么就对殷扉遗进行了老鼠攻击呢?
  


☆、第四十九章

    在那次鼠灾的后几日,在今年除夕的前几日,袁秋叶约了裳衫商讨怎样拿下殷扉遗这个问题。
  裳衫自然是兴趣满满的去了,他根据传话人说的地方来到了一栋破破烂烂的酒家前方,门口一张写着“酒”的旗幡在风雨中飘摇着,从外面往里看,酒家黑黢黢的,压根看不到半个人。裳衫走在门口就顿住了脚步,直觉这地方不太对劲,他第一反应是他走错了,亦或是通报的人传错了口信,袁秋叶怎么说也是个官家小姐,怎么会选在这样的地方见面?
  正在他不解的下一刻,却在此时,一位手拿折扇的少年郎走了出来,拉着裳衫就往里走,嘴上还不住的念叨着:“干嘛不进来啊?堵在门口会妨碍到其他客人的。”
  裳衫看过去,大冬天的,这小丫头穿了个男装就算了,手里还拿着把扇子,这人是抽了吗?况且,这个破地方哪里还有其他的客人啊?唉,裳衫直叹气,现在的丫头都变了啊,他是完全不能理解了。
  裳衫坐下后还是挑剔的很,眉毛一皱:“你怎么挑了这么一个地方?看着破旧不说,还黑黢黢的,都没有人来,要是是家黑店怎么办?”
  “黑店才好,黑店才有江湖侠士的感觉!”袁秋叶眼睛一闪一闪,扇子朝桌子上一拍豪气冲天,下一秒,突然又换成了悲伤的眼神,“只可惜啊,穿错了身体。”
  裳衫无奈低头,他已经懒得和眼前这个怪人计较了,直叹人心不古啊人心不古。趁此机会,袁秋叶一个劲的冲柜台旁的小二比手势。
  裳衫坐在凳子上,顺便倒了一杯茶水来喝,直觉是要吐出来,但良好的教养逼着他皱着眉头咽了下去,却也忍不住在心里骂开了,大爷的,这茶水居然是酸了!
  “怎么了?是茶不好喝吗?虽然没有柠檬,我记得我有放橘子的啊!”袁秋叶看着裳衫痛苦的模样不解,端起茶水喝了一口,喝完还砸吧下嘴巴,“我就说嘛,味道还不错吧!”
  “呃……还不错,嗯,的确还不错。”裳衫打开茶壶一看,里面正躺着几瓣黄橙橙的橘子,一个个像是张大的口在冲他笑。
  一阵北风吹过,呃~~太冷了,连带着那些躺在茶壶里的橘子瓣,裳衫裹紧了披风,连忙盖上茶壶盖子。
  “外面很冷,要不你再喝一杯茶?”袁秋叶殷勤的给裳衫倒了一杯,并且把送到了裳衫跟前。
  “这个……”裳衫看着还在冒热气的茶为难了,突然想到了什么,裳衫一拍手,惊喜的说道,“对了,你不是又事要告诉我?”
  “别急,你先喝了这杯茶再说。”袁秋叶也给自己倒了一杯,只是放在嘴唇那里含着,却没有喝下去,并且眼睛一个劲的往裳衫这边瞄。
  “好吧,好吧。”裳衫大义凌然的端起杯子,一口干到底。
  “啪!”此时,袁秋叶抢先一步,手里的杯子啪的一声落地,表情痛苦:“有……有毒……”话还没说完人就倒下了。
  “你怎么了!”裳衫想站起来前去扶起袁秋叶,可是刚一动就头晕,接着就是人影毫无章法的晃动。裳衫凝神,一手扶着桌子一手掐自己的大腿想让自己清醒过来,可是眼前越来越迷糊,头也越来越重,最后只见着一个拿着大刀的人走过来,他便失去了意识。
  我们再来看看这酒家的布局,首先是一个女扮男装的姑娘倒在地上,口吐白沫;然后是一个容貌绝俗的男子倒在桌子上,神情安详;接着是一个手拿大刀的莽汉站在旁边,面色严肃。
  一阵风吹来,吹落了门口的那张酒幡。
  “呀,好冷啊!”地上躺着装死的人却突然一个冷噤,笑呵呵的坐了起来,“怎么样,办妥了吧?”
  “嗯,小姐放心,他已经倒下了。”
  “嘿嘿,接下来嘛,我们只要把他送到天水阁,就完事大吉了。”袁秋叶看着躺在桌子上的那人眯起了眼睛,“男神不愧是男神,就连中迷药晕倒的姿势都这么美丽~~”
  旁边拿刀那个满脸同情的看着自家小姐,直觉他们家小姐自从半年前大病后就烧坏了脑子,虽然现在身体好了,可是脑子却是再也好不了了。
  “唉!”看着自家小姐的样子,大个子男叹了一口气,太可怜了。
  夜晚的天水阁是热闹非凡的,特别是在不久前传出这里要来一个绝世美人的消息,更是让今天的天水阁爆满。
  “各位爷,等等,别急啊!”妈妈桑看着眼前的盛况甩着一方丝巾,笑得合不拢嘴。那个小丫头带来的人当真是倾国绝色,比起当年的若雪衣都是毫不逊色。当初她还怕惹上事儿不敢接手,可那人长得实在是太标志了,老鸨也是会享受的,她自然不愿意拒绝。让她想起了二十几年前名动长安的“长安城第一美人”来,当时她也不过是个小丫头,只是偶然见过一次就再也难以忘怀,没想到现在居然会再次见到如此相似的人。况且丫头还说待会儿会有一位权贵者花高价买下那美人儿,让她完全不必担忧。
  冬季天暗的特别早,刚过申时,天水阁就聚集了许多人,大多数是想要一睹美人风采的。酉时过半,这场别开生面的争夺赛就拉开了序幕。而接到神秘消息的殷扉遗此时也在赶来的路上。
  外面搞得热火朝天的,里面的众人也没有闲着。
  此时裳衫已经醒了,发现自己躺在床上,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大片大片粉色的丝缦。头还是不清醒,不过已经不会阻止他辨别事物了,只是身上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一想到他居然被人下药了,裳衫就是一阵懊恼,才想起袁秋叶和他是同时倒下的,现在却不见了人。裳衫连忙就要下床去找,可是一起身就发现了问题。
  这里是哪里啊?怎么这个布局他怎么看怎么熟悉,满是脂粉气息,难道自己昏迷后睡了哪位小姐了?
  “你醒啦,快来梳洗吧,节目马上就要开始了。”接着几个小丫头鱼贯而入,拉着裳衫就是一番打扮。
  “等等!”裳衫连忙抗议,桃花眼中满是戒备,“你们要干什么?”
  “呵呵,难道你害羞了?”一个丫头掩着嘴偷笑,其他几个姑娘也笑了出来,相比裳衫的悲哀,她们制造了满室的欢乐。
  “害羞个屁!”裳衫来气,脸色蓦然沉了下来,满脸的杀气,“快说,我现在在哪,你们是谁,不说别怪我不客气!”
  “呀哟,我们的大美人儿醒啦?”妈妈桑打开了门走了进来,小丝巾掩着嘴巴上下打量着裳衫,“还别说,这人长得漂亮就是占好处,单单是穿着单衣披着头发往那儿一站,就足够让人神魂颠倒的了。”
  “废话还这么多,直说吧,你们想怎么?”裳衫沉下脸,袁秋叶那个丫头被弄走了,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况且他自己的身体也没有恢复,不可硬拼。
  “其实也没有多大的事儿,你就任由她们打扮,然后待会儿往台上一站就好了。”妈妈桑摇着手绢开心的说着,末尾还补上一句,“对了,和你在一起的那个丫头让我转告你一句话,不要冲动。”说完就摇着那婀娜的身子出门了。
  裳衫脑海中浮现的画面是袁秋叶被扔在柴房,旁边两个拿着鞭子的人在抽她,寒风阵阵,袁秋叶泪眼婆娑的说:“大人,您一定要忍住啊!不要冲动,我还等着你来救命呢!呜呜……”然而事情的真相是这样的:此时,袁秋叶烤着暖炉,旁边两个小姑娘站着服侍,她一边喝着茶嗑着瓜子淡定的冲妈妈桑说道:“哦,对了,到时候记得告诉他,稳着点儿来,不要冲动。”
  “哎,你说我们给这位姐姐穿哪套衣服啊?每一套比划在姐姐身上都很漂亮呢!”一个穿着小黄衣的女孩过来,抱着一大堆衣服笑眯眯的究竟。
  “姐姐?”裳衫眉毛抖了一下,要是殷扉遗往这儿一放她们是不是得直接膜拜叫女神了?
  “怎么害羞了吗?没关系的哦,我们天水阁对待姑娘都是很好的。”旁边个穿着粉色衣服的少女掩面偷笑。
  一粉一黄,性格活泼,裳衫突然就想到了之前和他一起的阿桃和阿梨,看着这两个丫头却再也生不起气来。
  “你看这件紫色的怎么样?”
  “嗯嗯,不错不错!”
  “那这件白色的呢?”
  “好看得很呐!”
  “我觉得这件红色的也很漂亮。”
  “真的呢!”
  ……
  裳衫扶额,真的够了,这群丫头,是给他穿的啊,又不是她们穿的,他都没有纠结,她们纠结个屁啊!
  “你说这套衣服怎么样?”裳衫此时已经倒在了床上,一只手挡住眼睛睡了起来。
  “随便。”任由她们折腾吧,他已经难得管了。
  此时,殷扉遗的马车已经停在了天水阁前,殷扉遗带着安和走进了天水阁。安和向旁边一看,殷扉遗今天也是一袭紫色华服,不知为何,他最近是越来越偏爱紫色了。
  安和看着殷扉遗精致的侧脸出神,遇上殷扉遗真是他这辈子最大的幸运,自从两年前落魄的他在长安城外遇上了殷扉遗,看过那个怪老头给他的簪子之后,殷扉遗就把他留了下来,只是让他讲了一次又一次得到这根簪子的过程。有些时候,他和殷扉遗玩笑说他是喜欢这根簪子还是这个人,殷扉遗笑而不语,只是抬头望着西北方向出神。再次回过神来,安和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天水阁门口。
  “哎哟,这不是殷相吗?你真是来对了时间,今晚我们的绝世美人儿正要卖出她的第一夜呢!”老鸨连忙招呼着,在心里盘算着待会儿是哪位达官贵人买下了那个女子。
  殷扉遗沉默的点了点头,然后找了个视野不错的一个位置坐了下来。安和从来没有来过这个地方,黑黑的大眼骨碌碌的转着,天真的脸上满是好奇。
  此时在舞池中的是一些跳舞的歌姬,乐鼓声响起,裙摆翩跹,严寒的冬日也耐不住这里的热情。殷扉遗看着舞动的衣袖若有所思,是裳衫约他来这里的,反正他们都还没弄清楚,他也不介意带着安和走上这么一遭。只是,殷扉遗慢悠悠的品着茶思考,约他来的人怎么现在都还没有身影?莫不是被大雪埋了?
  殷扉遗把玩着手里的茶杯,终究是坐不住了,对安和丢下一句话就出去了。殷扉遗在外面绕着天水阁转悠了一圈,留下了两行脚印,听到屋里的喊叫声高涨了起来,气氛越来越热烈。想到裳衫可能是捉弄自己,殷扉遗就觉得无奈,打算进去把安和领出来就走,却没有料到在进门的时候看到舞池中央那个人就再也移不开眼睛了。
  池中那人嚣张的坐在椅子上,身着艳红的衣服,外衣松松垮垮的披搭在身上,头发在脑后挽成半个发髻,其余的就全部披散在脑后。那人手拿折扇只露出一双桃花眼眼睛,只是慵懒的半坐在那里,就是气势凌凌,一股高傲神圣的气质流露出来,美艳,却是难以接近。
  殷扉遗只是愣了一会,舞池中那位美人的要价就从起初的一百两涨到了一千两,乐得老鸨在一旁呵呵的笑不拢嘴,真心觉得那个小丫头没有骗她,这次的买卖还真是赚大了。
  “林大人出价五千两,还有人比他更高吗?”老鸨看着裳衫笑开了花,那位姑娘真的没有说错啊,已经有大人出高价买下人了。
  “那好,我们这位倾城的美人儿就是林大人的……”话还没说完,老鸨只见门口有个紫色身影闪过,朝舞池中的裳衫直直的飞了过去。
  “哎哎,你干嘛呢?”老鸨大叫,可是在看清楚来人之后却闭上了嘴巴,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相,她是无论如何也不敢开罪的。一瞬间,殷扉遗就连带着裳衫穿出了天水阁,殷扉遗把裳衫往马车上一丢,绝尘而去。
  


☆、第五十章

    再说裳衫这边,殷扉遗马不停蹄地把裳衫带回了丞相府,拖入他们一贯住的那个小院,把人往床上一丢,裳衫立马感到危机了,于是一个劲的往床角一缩再缩。
  殷扉遗满脸低沉的看着裳衫,看到眼前这人罕见的红色衣服下是依旧光洁的肌肤,五官长开了,消去了包子脸,艳丽了许多,脸上的坚毅却越发的明了起来。把裳衫从头到脚的大量一番后,殷扉遗突然又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意味深长的摸了摸下巴。
  殷扉遗看着裳衫缩在床铺的一角,倔强的眼中满是不屈,下一刻却又楚楚可怜了起来,殷扉遗更加抑制不住自己的笑容,那张高雅冷清的脸突然就绽放开了。
  “喂……你……你压到我的头发了。”裳衫低低开口,像一只呜咽的猫咪。现在他还没有力气和殷扉遗蛮干,只能在一旁装柔弱。
  “头发?”殷扉遗一看,裳衫的头发和自己的交织在一起,殷扉遗低低一笑,拾起裳衫的一缕头发放到鼻息之间,“你说的是这样吗?”
  裳衫囧了,他被调戏了,他居然被殷扉遗调戏了!
  但是一想到自己的目的就是勾搭殷扉遗,本来是缩在乌龟壳里的裳衫突然就主动了起来:“没……没错!殷扉遗,现在是我要勾搭你,所以,主动的该是我,你不要动,知道了吗?”
  “哦?”殷扉遗饶有兴致的看着裳衫,眼中满是戏谑笑意,却也真的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好啊,我把主动权给了你,你要怎么做?”
  “唔,殷扉遗,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裳衫嗫嚅的开口,眼神却是那样的认真。
  “你说吧!”
  “你……你究竟……”裳衫那句话卡在喉咙里,却怎么也问不出来。他害怕听到自己预期的最坏的答案,如果真的说破了,他不知道自己还能用什么理由这样的闹腾着殷扉遗。
  “你和安和究竟是什么关系?”裳衫话题一转,同样的问出了一个尖锐沉重的问题。
  殷扉遗看着裳衫半响没有说话,他的裳衫真的是长大了。离开了他两年,北疆的军营,活脱脱的把他从一个少年磨练成了男人,更加的坚毅,敢于担当了,一更加的敢于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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