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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落春仍在-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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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兰廷随意问着:“子鱼回来了么?” “二少爷戌初回来的,现在怕已歇下了。” 司马兰廷点点头,发现奉明叹了口气,奇道:“子鱼闯了什么祸不成?” 奉明笑道:“殿下多虑了。只是老奴看二少爷身体不大好,有些担心。” “怎么?” “二少爷又不是出家人,长期吃素到底不好。我看他身体单薄,今日晚膳磨着他食肉,虽是勉强入了口,那知道入口即吐,这样下去不成在家和尚了么?” 司马兰廷微微皱眉,他今天也听奉勇说了,从旱灾地区经过后苏子鱼是一点不沾荤腥了,也不知道是打定注意守戒,还是心理排斥,不管怎样也不能任他这么下去。正思度着对奉明说:“明叔,子鱼喜欢吃点心,慢慢……” 话还没完,忽然长空一声大啸,司马兰体只觉树上一道狂飙,灌头而下,直朝他而来。 司马兰廷脸色煞白,继而长叹一声。凉风吹来时随风飘起,避过一击。 这股狂飙竟能半空转折,不偏不倚直劈司马兰廷手臂。一众侍卫大惊,怒喝,纷纷拔出兵器。人影疾闪,一连七八个翻身,避开了八刀四剑。还没站定地上,奉明拳影如山闪电般欺来,这袭击之人不躲不退,双掌一分,划着古怪的轨迹从意想不到的地方切来,“啪啪”左右击在奉明小臂上。 奉明一怔,对方并未使多大力……奉明这一套掌法,绵灵有力,开合稳重有个名头叫“博狮拳”,气势逼人,拳风碎金裂石,平素少有人能与他对战能逃得便宜的,但现在只一招便落了下风,似乎对方还留有余力。 奉祥他们已经包抄上来,刀光剑影都给他一一避了过去。奉明趁机打量此人,一身黑衣,却是平常的居家服饰,只是未着正服,脸上黑巾蒙着眼睛以下,绕到后脑束发上打了个结,布巾尾端从头顶冒出来,长长的两撇,象竖起的兔子耳朵。 这人……奉明额头滴下一颗冷汗。转头去看司马兰廷。北海王脸色阴沉,没有一丝惊慌,眼睛闪着诡异的光芒瞪着四处游走的黑衣人。这时候,府内警哨四起,齐唰唰的脚步往这边赶来。 司马兰廷冷森森地喝道:“胡闹够没有!都给我住手!” 黑衣人忽然在漫天游走中不动了,还好王府侍卫令行禁止,也立即收手严正以待。 司马兰廷沉声对奉明道:“明叔,鸣哨。让各处护卫暗桩不必前来。” 那蒙面人眼睛咕噜咕噜直转,看司马兰廷一步一步走来自己拉下面罩,讪讪道:“呵呵,哥,你怎么知道是我?” 一众侍卫眼睛差点掉地上,如梦呓般傻道:“二爷……” 苏子鱼嗫嚅的说:“我只是想找人练练武,顺便提醒你练功很重要……”声音越说越小,眼光左山右躲逃避他哥噬人的目光。头一缩,戒备的看着司马兰廷横空伸来的一只手。 想打又舍不得,想骂又骂不出,看着一对兔子耳朵还差点破了功,拧也拧不下去。一把扯掉那面罩,拉起苏子鱼往回走。 苏子鱼被拖拉着大步流星的往大明居赶,他知道他哥现在火大了,可还是忍不住僵过脖子对奉明喊:“明叔,你没事吧?刚刚我不是故意的,我本来想找我哥玩两招来着……” 奉祥几个听得无语,这位爷真是…… 算了!走慢点,免得王爷发起脾气来殃及池鱼。 番外篇 今春无落花 你说我是荷叶上那滴露珠 晶莹无暇 你说给我一个温暖的家 再痛的记忆都能放下 你说耐心等我长大和我一起细数年华 谁 掩盖了冬雪背后那枚果实哀伤的发芽 谁 在岁月沉淀中丢不下那未开已败的花 谁 在冲不破的囚网中挣扎、撕打 没有人听到你的心无望的变化 它在叫着闹着 这辈子,幸福已经弃绝我了吗? 看着够了吗?听着够了吗? 害怕凋零就不敢爱了吗? 触及不到的温度总会消失吧 生命没有必然的轨迹啊 要我来救你吗? 告诉你想要我的爱不是神话 让我来救你吧 告诉你 你一直是我的牵挂 不错过幸福也不错过彼此的白发 云海天涯 今春无落花 上篇: 温和的阳光透过薄沙窗帘落洒在下午茶的案几上,调皮的树枝迎合着风在嬉戏;时不时的伸进洞开的玻璃窗拨弄白色轻沙。宁静的室内扬着纯净优美的小提琴,司马兰廷修长的手指抚弄着杯沿,凤眼盯着膝盖上的宗卷。 美好而惬意的下午茶时光。 厚重的红木门上响起的急促扣门声破坏了这份惬意。 “进来。”司马兰廷按下通话器,抬眼注视着进门的奉勇。平静的脸上看不出半丝情绪。 “什么事?” “大少爷”一向说话干脆的奉勇显得有些顾虑:“我们旗下的北海实业因为鹿离岛开发案的关系受到了环保人士的攻击,有一帮大学生正在集团大楼前抗议示威。”鹿离岛是斯北泽近海的一个原生态岛屿,还没有受过多少工业污染,岛上现存大量的珍稀动植物。 司马兰廷没什么表情将视线从奉勇脸上移回宗卷,眼中闪过一丝阴毒:“这种事你不知道怎么处理吗?” 奉勇垂下脑袋,小声道:“可带头的好像是二少爷。” 司马兰廷没有暴怒,没有吃惊,手上握着的杯子也没有一丝抖动,已经习惯了吗?只有放下茶杯时笃重的声音泄漏着他不稳的情绪。 “现在什么情况?” “因为示威人群比较多,我们按照惯例调来了防暴警察。但随后明叔发现里面有二少爷,立刻通知了奉毅派进学生群中的手下,目前没有造成任何冲突。”奉勇的介绍简明扼要,他知道司马兰廷最想听的是什么。 司马兰廷暗暗舒了一口气,狠狠骂着:“兔崽子就知道给我惹麻烦。”随即拿起旁边的电话,听筒里传来的音乐总是让他头痛,如果用这种彩铃的人不是苏子鱼,那人恐怕会一辈子被剥夺使用彩铃的权利。 “哥啊——”让大悲咒“熏陶”了一分钟之久的司马兰廷被解救出来。 “你在那里?” “喂……喂!什么?什么……”苏子鱼的声音放得很大,彷佛听不清的是司马兰廷。但吼得再用力也抵不过背景音乐——山呼海啸般的口号声,中英文夹杂。苏子鱼听不清来电的同时还抽空拿开手机吼了两嗓子“善待地球,拒绝污染!”“earth day,every day!” 大约是看司马兰廷一直不挂机,只得跑到旁边去听电话,仍然很嘈杂却勉强能听得清楚了。 “什么事啊哥,我现在很忙。” “把耳机带上听我说。”你忙,忙着拆我的台! “忘了带。” 司马兰廷也不废话了,直接说:“你知不知道北海实业是我们家的下属公司?” “啊!是我们家的公司吗?”苏子鱼很兴奋,急忙跑回人群,爬站到升旗台上做手势停止口号,然后朝下喊道:“大家可以散了!北海实业的老总同意放弃开发计划了!” “哇哦——”爆发出一阵更猛烈的欢呼声,苏子鱼同志迎着下午三、四点钟的太阳,在烈烈红旗下意气风发。 “噗——”与此同时,司马兰廷刚进口中的一口茶喷了三尺远,还被呛着喉咙一阵猛咳,等他平息下来正好听到电话那边苏子鱼说“……那就这样吧,哥!”嘟——!通话结束。 司马兰廷缓缓放下手机,慢慢抬起头看着奉勇,目光凶狠。 奉勇一本正经,目不斜视,腰板挺得笔直,恨不得这时候能突然从地面上消失。 从靠椅上站起来,司马兰廷来回踱着步,奉勇连忙假装整理被喷湿的桌面宗卷。司马兰廷有些烦躁,要是小案子也就罢了,但这回是十年以上投资超过15亿元的大企划,“梦幻岛”的企划前期投入的资金已经超过一亿元,这样的损失他也觉得肉痛。 踱到书桌旁看到相框中苏子鱼站在帆板上古铜色的皮肤油油发亮,阳光下的笑容灼灼生辉,烦乱竟然平息下来。想起自己刚接他进司马家时,如雪似玉的小脸比照片中激起的水珠更纯净剔透,乌黑的眼睛中只有倔犟和防备,现在也已经化开为这样的笑容了。 手指慢慢勾画着相片中的轮廓,那眉、那眼、那唇……这张相片是他18岁生日时照的,在斐济的海滨,海水湛蓝清澈,白浪细沙,一勾弯月淡如水,他忍不住吻了他。融化灵魂的缠绵,无法抑止的激越爆发出来,当时苏子鱼没有反抗也没有回应,那一吻之后他逃去英国躲了近两年。 这两年来网上、电话上没有断掉联系,却无法看到他无法碰触他,思念逼着他整夜整夜的失眠,那些几欲疯狂的夜里只能依靠不停的翻看这些照片,翻看以前的DV度过,太苦了,他不确定自己是否还能再一次忍受那样的苦,他害怕了也心软了。 司马兰廷无力的收回手,冰凉的触感从指尖传到心里。 “停止开发计划。” 奉勇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停止!?那可能会陪进半个北海实业啊! “其……其实,也许有其他的办法,或者先骗骗二爷……”唉!这是个笨想法,不到20岁已经顶着2个博士头衔的人,能这么好骗? 司马兰廷坐进书桌后的靠椅,刚刚那番挣扎让他觉得有些疲倦,比起失去半个北海实业他更清楚自己最害怕的是失去什么。看着面前的照片,司马兰廷无声的问着:我还能怎么讨好你? 心中忽有触动,笑了:“联络歧盛,我亲爱的玮堂兄正在参选议员,他会对鹿离岛环保感兴趣的。” 苏子鱼专门遛到和泰苑去提了一笼素翅饺一笼盏鬼银萝挞回家,这两样东西都是司马兰廷喜欢吃的。他又不是傻子,当然知道下午那种做法是将了他哥一军,但那自然而然脱口而出的宣布是基于信赖而来的信任,他很清楚司马兰廷不在乎什么一个地球一个家,什么生态平衡,什么珍贵的植物可怜的动物,但他在乎自己这个弟弟。 苏子鱼在大宅中找了一圈没看到他哥的人影,在走廊上遇到奉勇。 “大少爷出去谈事了。” “勇哥,请你吃饺子。”将两笼小吃塞给奉勇,苏子鱼觉得挺没趣的,他还以为司马兰廷会在家等他呢。 平时两兄弟各忙各的一周也见不到几次面,苏子鱼自己住新田区的小公寓,那里离大学城近,有时到市区玩晚了才住司马兰廷那里,南滨这边的老宅是周末没事才会回来一次两次。回国三个月,只住过两晚上,这次回来偏偏人还没在。苏子鱼闷闷地转进书房放音乐看书,想着要是司马兰廷9点不回来自己就回市区去,可以跟乐团的兄弟串串场子。 过不久厨房来问是不是可以摆晚饭了。苏子鱼借机给司马兰廷打电话,问他回来吃饭不,同时传达自己在老宅的信息,可司马兰廷那边热闹得很没通两句话就挂了。苏子鱼有些不高兴,却从来想不起自己是怎么挂人电话的,不过他这人一向缺心少肺,生气向来不会超过3分钟就散了,也没什么机会自我反省。 到西楼群去拉了奉勇过来一起吃饭,顺便请奉勇晚饭后送他回市区。苏子鱼因为环保的原因自己是不开车的,司马兰廷送他的一部迈巴赫运动款总共才上过一次路,就是把车开回来那次,然后就一直停在车库里不见天日。 苏子鱼吃饭有气无力,奉勇也是不干不脆的,两个人各有心思,最后还是奉勇忍不住把下午的事分析给苏子鱼听了。 “一亿元?!”苏子鱼心里梗了一下,他没想到会损失这么多。他继父苏卿怀留给他的遗产总共才2000多万,算上房产也就2200多,再加上这几年司马兰廷陆陆续续半送半给的顶多4000来万,就算他要陪也陪不出来啊。 苏小弟直愣愣的盯着碗里的白米,胃口都没了,去乐队串场子的兴致也没了。突然发觉到背后有司马兰廷多大的包容才能成就他的自由自在随心所欲,原来自己一直竟是如此自私和任性。晚饭后回到书房呆坐着,按照他的脑子也不认为这是To be;or not to be的选择,但商业投资确非他所长,想了半天都是些纷乱的头绪,也许他该射猎点经营管理为司马兰廷分点忧…… 奉勇敲了半天门没回应,以为苏子鱼在里面睡觉,推门进来一看苏子鱼好端端的坐在书桌前看司马兰廷的电脑。能随意出入这间书房的没几个人,能知道司马兰廷电脑密码的绝对没有第三个人。既然大老板放任,那外人更管不着了。奉勇悄悄退出去,看来二少爷今晚是不会走的。 苏子鱼并不像奉勇以为的在看什么公司资料,只是毫无视点的盯着屏幕上的合照,手里攥着张纸,是他刚刚在一本笔记里发现的,上面是司马兰廷潦草的乱笔,可以模糊认出上面的涂鸦和字: “谁也看不见心底无望的变化 这辈子,幸福已经弃绝我了吗?……” 司马兰廷回来的时间是临晨2点。他喝了点酒本来应该就近回市区的寓所,想到苏子鱼在老宅还是忍不住过来了。下了车也没问管家二少爷还在没,径直去了苏子鱼的房间,屋子里没有一丝人气,床面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满心的期待一下子就空了,心里一阵一阵地揪痛。自嘲的笑笑,摇摇晃晃回去自己的房间竟然发现苏子鱼爬在床上呼呼大睡。 苏子鱼睡觉不喜欢有一丝光线,现在房间里却灯光大盛,明堂堂亮煌煌的。一走进来,刚刚的冰凉难受像中了道符的恶灵退散得一干二净。 司马兰廷笑了,坐在床沿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张熟悉得永远不够熟悉的脸。从眉眼到睫毛,从鼻梁到嘴唇,一遍一遍,最后落在那湿润得像要滴下水来的殷红上,慢慢停住了呼吸。心头的渴望像火一样烧起来,呼吸越来越粗重,脑子疯狂的叫嚣着,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思维和意识,想要就这么沉沦,想要狠狠含住那片丰润,想要把他融进身体里面去,想要把他摇醒告诉他我爱你! 在轻触到那方柔嫩的温暖时,司马兰廷突然清醒了。他几乎惊慌的发现苏子鱼是醒着的,鼻息之间没有呼吸。司马兰廷僵在那里,天人交战。直到他发现苏子鱼因为憋气太久加上紧张已经满脸通红,强力急促地心跳声清晰可闻,终于压下了自己的欲望撑起身吻在他紧闭的眼睛上。然后断然抽身离去。 房门关上那一刻,苏子鱼“呼”地出了一口大气,翻躺在床上一阵喘息,差点被憋死了。调息半天恢复过来,懵怔的想着刚才。唇上似乎还留有灼热的呼吸,手指不由自主地伸到枕头下面掏出那张胡乱涂鸦的纸,拿到眼前仔细看着,迷茫的轻唤道:“哥……” 下篇: 沉静在心事里不知道过了多久,苏子鱼才爬起来将纸张叠好放进皮夹里,赤着脚出去找司马兰廷。 推开书房虚掩着的门,对着门的座钟刚好敲响最后一下,拖出长长的尾音。司马兰廷没听到苏子鱼推门的动静,他颓败的表情和疲倦的动作没有掩饰地映进苏子鱼的眼睛。 从来没想到会在他哥身上看到这么落寞哀伤的情绪,他一直以为司马兰廷的身体和灵魂都是钻石做的。 疼惜像波涛一样在心头涌动。 轻轻走过去,隔着椅背环抱住司马兰廷扶着额头的双臂。下巴搁在他宽厚的肩胛处用脸颊摩擦着颈项,鼻息间全是微微的酒气和淡淡的兰花香味。 司马兰廷身体突然僵硬,一把抓住环抱自己的手臂,紧紧的握住,想着他什么意思?刚刚明明是醒着的,现在这样做究竟是这么意思?! 苏子鱼空出来的那只手爬上司马兰廷一边的肩胛,轻轻的揉捏推拿着:“哥,你累了吧?”司马兰廷强迫自己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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