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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前疯子-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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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后来呢,公主可有发现别的线索?”

  不知为何,连城公主忽然拧起了眉,本就冷艳的面容显得更加生冷,显然是回忆起了什么令人不快的事:“呵,当年青州的陆州牧以为本宫遭人埋伏,看到虫子之后就拉着本宫一起跳河了!居然在京城还能看到那个蠢货,陛□边就没人了么?!”

  “”原来是这么回事。

  傅茗渊能想得出来,陆子期这种一根筋的家伙,做事往往不经脑子。再者他担任青州州牧是在入国子监之前,那时的性子应该比先前还要直,惹到公主也是正常。

  她默默在心中为陆大人默哀了一下,次日于马场与云沐会合。她的动作甚是笨拙,费了半天的力气也没乘上马去。云沐看不下去了,正想扶她,却忽然往一旁的树林扫了一眼。

  “云大人,怎么了?”

  云沐摇了摇头,将她扶上马,又担心她掉下来,手紧紧地牵着缰绳。另一侧的树林之下依稀立着两个人的身影,已经站了有好一会儿了。管马的小吏早就看见了二人,但琢磨着光天化日这么躲在树丛里的,要么是傻了要么是疯了,遂没有理会。

  “阿哲你过去,跟她说我死了。”

  殷哲有些不可思议地望着身边之人,点了点头,小跑过去与马上的傅茗渊道:“傅大人,王爷说他快死了。”

  傅茗渊低头瞥了他一眼:“死就死呗。”

  殷哲又小跑回去,一边叹气一边传达傅茗渊的话:“王爷啊,别说是傅大人,就连我都不信啊。”

  第二天。

  “傅大人,王府遇袭了,王爷中箭了!”

  “中就中呗。”

  第三天。

  “傅大人,王爷中毒了!”

  “毒就毒呗。”

  

  就这样一连过去了五日,傅茗渊在骑马方面是一无所获,每当云沐要教她什么的时候,就会有不同的人窜出来传达夏笙寒出事的消息。

  她始终记着上次的教训,对此冷眼旁观,可夏笙寒偏偏就是在与她比耐性,连云沐都时常黑着一张脸。到了打猎当日,傅茗渊仍旧什么也没学会。

  “他怎么又犯病了啊!”

  她抹着一把辛酸泪,跑去给老首辅上香压压惊,转头与阿尘道:“明天我还是与陛下请假好了,横竖他也没指望我能在短短五天内学会。”

  言罢她嗅了嗅鼻子,一想到夏笙寒始终在搞破坏就气得牙痒痒,这回是头一次彻底被逼进了两难的处境,静默了一会儿,道:“我记得老师曾给过我一个锦囊,说哪天没辙了就拆开看看。”

  阿尘幽幽道:“你确定里面不会有什么奇怪的东西?”

  “不能吧”傅茗渊晃了晃脑袋,“老师他应该不会坑我的吧。”

  二人说着对了下眼色,纷纷露出了好奇的目光,从灵堂的柜子里将那个锦囊取了出来,拆开一看。

  “轰”地一声,傅茗渊的脑袋里晴天霹雳,嗡嗡嗡直作响。

  阿尘惑然接过那张字条,只见上面的字只有一行,一看便知是老首辅所写,苍劲有力的五个大字:去找慧王罢。

  “——怎么会这样?!”傅茗渊一脸见了鬼的表情,“我以为这里面是什么重要的东西才一直存着,这也太”

  阿尘意味深长地望了望她,脸上的表情难以形容,咳了咳:“老首辅坑人不浅。”

  傅茗渊从地上爬了起来,深吸一口气,沉思道:“不过说起来,我一直没想明白当年为什么他会出现在博书斋里。他是不是威胁了老师什么事?!还是说老师也被他给传染疯了?”

  她抓着脑袋揉啊揉搓啊搓,阿尘瞧着心疼,提议道:“要不你去找慧王试试看,或许他一直捣乱就是等着你来找他吧。”

  傅茗渊小心翼翼地瞥她一眼,咕哝道:“你怎么老替他说话他给了你银子?”

  阿尘抽了一下她的脑袋,却没有回答。

  次日的狩猎是由景帝亲自参与的,白天一见到傅茗渊就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老师你怎么还没学会啊”

  景帝说着便上了马,傅茗渊虽然不准备同去,但怎么说也要意思意思,遂决定骑在马上由人牵着送他一段路。

  她刻意不去看夏笙寒,回头瞧见不止是潭王,连城公主等人也跟来了,稍稍放了心,谁知下一刻便听见了一阵躁动,竟是景帝的宝马倏然脱离了控制,飞也似的奔了出去。

  侍卫们吓坏了,纷纷跟上,连纪丞相也策马追去。傅茗渊心中一惊,□的马却似乎受了影响,甩开牵着她的侍卫也奔了出去。

  这样的混乱是她不曾料到的;景帝在不远处便被人救下,而她却是一路飞奔向前。白日照耀在高空,明亮而又刺眼,令她有了一瞬的眩晕。她死命地抓着缰绳,知道这是唯一的救命稻草,她要做的便是守在马上等着侍卫将她救下。

  身后同时奔来了两匹骏马,几乎是在她出事的那一瞬间便行动了。转头一看,是两个身影在急急向她奔来,其中一人在霎时间追上,抓住了她的手,一把将她拽进了怀里。

  失控的骏马依旧漫无目的地奔走着,不一会儿便消失在了视野里。傅茗渊低声喘了两口气,冷静与沉着在那一瞬崩溃,捂着胸口颤抖道:“好慢”

  不远处,另一匹追来的骏马停下了,马上之人默默凝视着她。

  “你,好慢”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章埋伏笔神马的,JQ会有的QUQ留言了QUQ窝最喜欢亲们多多0vo泥萌觉得救小渊子的是谁捏

  第38章 「赏赐」


  在她获救之前,骏马便已奔出了足足一里远。猝然的颠簸与长啸的马嘶令她的脑袋昏昏沉沉,连思维也有了一瞬的缓滞,神志不清地向着一个方向抬起了手。

  “傅大人,你没事吧?”

  云沐扶稳她的身体,以免她摔在地上,可傅茗渊却似乎没有听见,目光迷离,吃力地伸直了手臂。

  她似乎在强撑着维持意识,眉头紧紧皱着,嘴里也念着什么,但他却听不清晰。

  云沐怔了一下,顺着她伸手的方向望去,只见夏笙寒正在对面凝视着二人,缓缓驾马靠近,移至他的身侧。

  方才他与夏笙寒同时策马奔来,但由于他常年征战沙场,在马术上略胜一筹,抢先赶到将傅茗渊救下,可她显然是早已失神,不知道在对谁说话。

  傅茗渊本是老老实实地坐着,在夏笙寒靠近的那一刻,身子忽然向前倾去,两手以一个奇怪的姿势架在身前,不停地向他袖子里探去。

  不等云沐反应过来,夏笙寒连忙接住了她,手臂毫无力气,软塌塌的,大约是随着失控的骏马奔得太远,一时没缓歇过来。他扶着她的双臂,袖间却忽然感到有什么硬硬的东西,恰是从她手里递出来的,当即神色一凛,却并未表露。

  “是马”

  在确定他听见了之后,傅茗渊终是撑不住了,整个人都瘫了下来,放心大胆地昏了过去。

  眼看着她就要倒下,云沐眼疾手快地拽住她,然而夏笙寒却先一步将她拦腰拉了过来,张臂护在身前,头也不回道:“本王带她回去就可以了。”

  言罢,他策马向着林外归去,云沐则是定在原地好一会儿,抬手望了望自己的掌心,像是觉察出什么,目光微凝。

  傅茗渊出事时所有人都在场,不止是景帝傻了,连信阳公主都吓得脸红一阵白一阵,看见人平安回来后,才松了口气:“小皇叔,傅大人他怎么了?”

  “无妨。”夏笙寒摆摆手,“她从没骑过马,这样颠簸地奔了一路,一时受不住而已,休息片刻便好。”

  小公主点点头,景帝却不是很相信这个解释,坚持着要去找太医,好在在他传来太医之前,夏笙寒便同殷哲把人给抬走了。景帝一想,小皇叔虽是疯的,但说话到底还是靠谱,遂作了罢;而楚国亲王出发得早,什么都不知道,仍旧在欢快地打猎。

  出狩猎场时已经过了正午,初春的阳光暖而惬意。夏笙寒静静凝视着傅茗渊的睡脸,从袖子里掏出一枚腰牌来,递给严吉道:“你见过这个东西没有?”

  严吉盯着看了一会儿,疑惑地摇头:“老奴从未见过。”

  “那就去查一下,这是谁的东西。”

  严吉接过腰牌,可左看右看,上面一个字都没有,遂道:“这不好查罢。王爷从哪里得到的?”

  “刚才矮子递给我的,她上马的时候还没有这个东西。”他沉吟道,“顺便找到那匹马,看看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傅茗渊是在傍晚之时转醒的,阿尘给她粗略诊了下脉,并无伤处,只是她头一回做剧烈运动,一时眩晕才会昏过去,总的来说无碍。

  她清醒的时候身边一个人也没有,在床上趴了一会儿仍是不见人,遂对着门叫唤了两声。她本以为应声的会是阿尘或者安珞,谁知开门后映入眼帘的便是一把紫伞。

  “你你怎么来了?!”

  她警惕地想要爬起来,结果腰还没好,吃痛地“嗷”了一声又趴了回去。夏笙寒似笑非笑地打量着她,看得她寒毛直竖,像救命稻草似的抱着枕头,却始终没办法直起身子。

  望着她颇为僵硬的动作,夏笙寒了然道:“屁股颠坏了?”

  “你才屁股颠坏了!”

  傅茗渊冲他吼了一声,小眼神不停地扫向门口求救,却闻他又道:“别看了,他们不会来的。”

  “”

  心知阿尘早就叛变了,她重又憋屈地趴了回去,嘟囔道:“我上过药了,不许碰我。”

  夏笙寒点点头,将伞收了起来,将她往里边挪了挪,与她呈同一个姿势趴在床上。

  “嗯好像是不太舒服。”

  “——你给我下去!”傅茗渊恨不得踹他一脚,可又抬不起腿,只好与他并排趴着,支着下巴望着同一个方向思考人生。

  这疯病真是越来越严重了!

  夏笙寒学着她的姿势将双臂放在耳边,从袖子里掏了半天,把之前的腰牌递给了她:“你还没告诉我,这个到底是什么。”

  傅茗渊目光一紧,顷刻将腰牌夺了过去,收起来道:“不关你的事。”

  “不关我的事你还给我?”

  “那是因为”她说到一半实在找不到借口,遂闭嘴不言。

  在她晕倒之前手里还抓着这个东西,担心醒来之后找不到了,脑海里只剩下把东西交给他这唯一的念头,这样才放心。而今清醒之后,她自然不可能将这缘由告诉他。

  “因为什么?”

  傅茗渊扭头不看他。

  “那匹马也找回来了。”他没有追问,只道,“找了太医来,没有查出异状,但就在刚刚,这匹马像得了瘟疫似的倒下了。严吉说,可能是什么不知名的药物。”

  “果然”她默默念了一句,望着手里的腰牌,闷了好半天才道,“陛下的马受惊的时候,大家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当时有人对我的马做了什么,但是太混乱,我没有看清是谁,只扯下了他的腰牌。”

  夏笙寒有些不可思议地侧首看着她,“谁教你的?”

  “遇到危险要留下线索,这是常识。”傅茗渊撇撇嘴道,“万一你没赶上,我死了怎么办?”

  夏笙寒凝视她片刻,忽而将脑袋转了回去,略略不满道:“是云沐救的你。”

  “诶?”傅茗渊吃惊地睁大眸子,忽而明白过来什么,一拍脑袋道,“对哦,我记得当时你在我面前,我我得去和云大人道谢!”

  她说着便匍匐着要爬起来,哪知夏笙寒一把摁住了她的手:“不许去。”

  傅茗渊挣扎着想要甩开他,最终还是因为牵动了受伤的腰部而停下了动作,重又趴了回去,默默道:“呐,对不起,你报复我我也认了。”

  她难得如此心平气和地与他说话,倒是令夏笙寒吃了一惊,忙问:“你脑子颠傻了?”

  “你才傻了呢。”她闷闷地别过脸去,甚是难以启齿,“我想起来了,我曾经吐了你一身,还有我的某个东西。”

  说话之时,她的脸憋得通红,引得夏笙寒止不住微笑,乐道:“无妨,反正又不是第一回了。”

  他虽说得如此轻描淡写,傅茗渊却惊得差点蹦起来:“什么难道还有?!”

  他莞尔道:“你猜啊。”

  傅茗渊难以置信地盯着他,搓揉着脑袋开始回忆曾经与他有何交集,不知为何猛然想起老首辅留下的那张字条,试探地问:“你和先师有什么关系?”

  听到这个问题,夏笙寒不紧不慢地侧过身来,撑着脑袋注视着她。二人本就是肩并肩趴在床上,此时相距不过一尺,发丝交织在一起,近得连呼吸声都能听见。

  傅茗渊的心跳突突响了起来,连忙将脑袋埋进了臂弯里,小声提醒道:“下去!”

  “不下。”

  “”

  他非但不动,还伸出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傅茗渊将头埋得更低,被指尖触及的地方以可见的速度红了,却忽然听得大门“吱呀”了一声,似乎有人站在门口。

  有人来了?

  这下她是真的急了,两手抵在他胸前,用力将人给推了下去。夏笙寒的手撑了下床沿,却故作惊讶地摔了下去,吃痛地唤道:“疼。”

  “活该!”

  “你给我揉揉。”

  “去死!”

  她刚一怒吼完,瞧见殷哲推门进来,一看不是外人,适才松了口气,可对方却是一脸茫然的样子。

  “阿哲,你在找什么?”

  “我在找云大人啊。”殷哲抓了抓脑袋,疑惑道,“刚才他来看你,我就把他带到偏厅,谁知一眨眼人就不见了。我看你的房门开着,就进来看看。”

  房门开着?

  傅茗渊浑身一抖。

  刚才夏笙寒进屋的时候明明带上了门,难道

  她满面惶恐地盯着仍然坐在地上的夏笙寒,而对方却不知为何满足地笑了起来,看得她怒意不消,吼道:“都给我出去!”

  被一同撵出去的殷哲甚是委屈道:“怎么连我也遭殃了啊。”

  夏笙寒拍了拍他的肩膀:“习惯就好。”

  那天以后,傅茗渊一直未敢再与云沐接触,唯恐他在门外听到了什么。倘若哪句话暴露了她的女子身份,以云沐这么刚正不阿的性子,指不定就要揭发了她。

  景帝将楚国亲王安置在了鸿胪寺,对于骏马被下药一事只字未提,只对外称是不小心令马受惊,好在控制得及时,没有发生任何伤亡。

  纪丞相此次护驾有功,景帝想要论功行赏,可人已经坐到了右相的位置,升官吧不可能,给钱吧又太俗套,遂将丞相召来询问本人。

  那日来的不止是纪丞相,还有丞相府的千金纪秋雪。傅茗渊一见她便皱了皱眉,但瞬间明白了老丞相想做什么,转身就要逃,却被不明情况的景帝给拽住。

  “老臣不要什么赏赐。”果不其然,纪丞相躬身笑道,还不忘往傅茗渊那边瞥一眼,“只是傅大人年轻有为,小女又”

  “陛下。”在他话未说完之时,一旁的纪秋雪冷不防打断了他的话,瞧了瞧傅茗渊,“民女想请陛下恩赐一桩婚事。”

  傅茗渊本以为她要反驳,这下吓得差点跳起来:她她她终于被老丞相给洗脑了?!

  景帝有些奇怪为何这父女二人都在看着他身旁的老师,似乎明白了又似乎不明白,只好问:“你想让朕给谁赐婚?”

  纪秋雪矮身行礼,面色沉定,一字字道:“恳请陛下为民女与慧王殿下赐婚。”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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