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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前疯子-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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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给她盖上,这时严吉走来,问:“可要通知博书斋那边,将傅大人接回去?”

  “不用,让她睡吧。”他甚是轻柔地抚摸着她的侧脸,“发生了这么多事,她一定很累了。”

  他刚一说完,忽觉喉咙里一阵腥味,竟是猝然咳出一口血来。严吉见状大骇,连忙给他服下一枚药丸,心酸不已:“老奴去潭王府搜过了,根本没有解药,连苗疆那边的人都说无药可解,这该如何是好”

  “无妨,继续去找人,总归有办法。”夏笙寒不在意地摆了摆手,将嘴角的血抹去,低头注视着傅茗渊,“不许告诉她。”

  严吉捂着眼,含泪点头。

  傅茗渊转醒之时,发觉自己正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惊然坐了起来,才想起这是慧王府。

  昨夜她有些犯困,与夏笙寒聊着聊着就睡着了,连忙低头看看自己的衣服,还是完好的,这才松了口气。

  她起床整理好头发,这时夏笙寒正端着什么进屋,与她笑道:“矮子你醒啦,这是严吉刚做好的早饭。”

  傅茗渊点头应下,瞧他神色不佳,便问:“你没睡好?”

  “嗯。”他粲然点头,“因为一直抱着你睡的。”

  “!”她整个人都惊了,像见鬼似的退了两步,抱住双臂,“你你你你做了什么?!”

  夏笙寒故作天真地歪着脑袋:“这样的事那样的事如此这般的事都做了。”

  “”

  傅茗渊恨不得以头抢地,转瞬间羞得面红耳赤,死咬着嘴唇,“到到底做了什么?!”

  见她如此窘迫,夏笙寒忍不住笑了,乐道:“没做什么,就是把你抱到床上,给你盖了被子。”

  “”她扶着额头喘着粗气,知晓这个疯子越来越得寸进尺了,心里却不知怎的感到暖洋洋的,遂将他手里的盘子接了过来,坐下吃了一小口。

  夏笙寒坐在她对面,专心致志地凝视着她,看得她都有些不好意思再吃了。

  “看我作甚?”

  “没。”他笑着摇手,“要是一直这样多好。”

  “”

  傅茗渊总觉得他今日有些奇怪,但又说不上来,正要询问,却见安珞急匆匆地跑了过来,面色惨白如鬼,断断续续道:“大大人,出事了!方方才陛下派人来宣你即刻入宫!”

  她有些不解:“何事这么着急?”

  “今晨有一人拿着一封涂首辅写的书信呈给了陛下,说你当年是冒名顶替成为帝师。”安珞慌张得有些发抖,“现在朝堂上下都在讨论此事,大理寺那边已经开始调查了!”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有点忙,有事会请假_(:3」乙_最近留言的亲们少了许多QAQ

  第56章 「信函」


  这日的早朝比以往哪一日都要凝重,原因便是暂代大理寺卿的陆子期天还未亮就收到了一封信,正是涂首辅当年所写,举荐了他的学生傅连锦为下一任帝师。

  他震惊不已,唯恐是恶作剧,连忙取来老首辅当年的字迹进行比对,发现竟是一模一样,才知出了大事,将信函送入宫中。

  不少官员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在上朝之前就议论纷纷。景帝一大早被辛公公拖起来,一脸不情愿,直到那封信交到他手上时,才猛地清醒过来。

  老首辅在去世前给他留下了一封信,注明了傅茗渊的名字,但当时夏笙寒却让他不要将此信公之于众。那时的他并不理解,只是宣了一道圣旨赐傅茗渊以帝师一职,未提及此事。

  而今这两封信都在他的手上,几乎是同样的内容,同样的字迹,同样的落款,连官印都是一模一样,必定是同一人所写,唯独举荐的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

  辛公公见他愁眉苦脸,遂提议道:“陛下,或许是涂大人当年改了主意也不一定,你瞧瞧哪封信在后,大约就是他最后的主意。”

  “那就更加糟糕了。”景帝扶额叹了口气,“老师的这封信已经有些年头了,陆少卿刚送来的那封才是较新的。”

  “”辛公公一惊,“涂大人的字迹不可能伪造;那陛下的意思是,傅大人他真的隐瞒了此事?”

  “朕也不知道。”景帝一抬头瞧见天色微亮,心知到了早朝,遂拿起两封信出了宫殿,“不管是不是真的,但这个人早不拿晚不拿偏偏在这个时候拿出来倒是让人觉得蹊跷。”

  早朝开始不久,傅茗渊很快被景帝召入朝中。百官之中有不少人都想要捉她的把柄,得知此事后一个比一个激动。她心中有些惶惶不安,眼前熟悉的同僚们竟莫名令她感到压抑。

  她飞快地扫视着四周,不见夏笙寒的身影,拳头捏得更紧。然而在这时,却有人拍了一下她的肩。

  傅茗渊一惊,转头一看,恰好对上了云沐的双眼,霍然不知该说什么好,而他也同样一愣,目光有些复杂,顿了许久才开口问:“你真的”

  “云大人不必安慰我。”她小声打断他,“若是让人以为我们勾结,他们也会在陛下面前参你一本。”

  云沐张了张口,似乎想要反驳,但最终只能望着她的背影,缓缓踏进那个不属于她的朝堂。

  她不该出现在这里,她怎么就不明白。

  他咬咬牙,立即跟了进去。

  “傅爱卿,这封举荐信的事想必你已经听说了。”景帝拿起手中的两封信,目光沉定,与三年前那个动不动就闹事的小皇帝判若两人,“当年涂首辅是否有一名弟子,名唤‘傅连锦’?”

  百官闻言面面相觑,似乎都不识得这个名字,但也有几人保持沉默,等待着傅茗渊的回答。

  “是。”她一字一顿地开口,“微臣手里有先师当年留下的几本卷宗,确定其人是先师的弟子之一。”

  此言一出,群臣哗然,谁也没想到她会答得这么干脆。景帝皱了皱眉,又问:“当年涂首辅去世之时,与你交代了什么?”

  傅茗渊咽了咽嗓子,深吸一口气道:“先师让微臣担任陛下的老师。”

  “他可有提及关于傅连锦的事?”

  “没有。”

  景帝的神色渐缓,然而一旁的汤丞相却是侧首望了望她,忽而开口:“傅大人,请问涂大人仙逝之时,身边除了你,还有谁?”

  傅茗渊愣了一下,知道这个问题代表了什么,却还是道:“没有,只有微臣一人。”

  百官再次哗然。

  没有其他人在场,就代表没人能证明她说的是真话。两封信难辨真假,又同是老首辅的学生,一时叫人难以分辨。

  “今日有事启奏,无事退朝。”景帝摆摆手道,“此事朕会仔细调查再做定夺,禁军会暂时驻守博书斋,望傅爱卿近日莫要作出城的打算。”

  傅茗渊攥紧双手:“是。”

  出了这么大的事,景帝不做些什么,百官断不会满意。博书斋的禁军看似是驻守,实则是将她软禁其中。

  傅茗渊心知回去了就暂时出不来了,遂当天跟去了御书房。景帝有些讶然道:“老师不应该跟来这里。”

  她点点头,却不回避:“当年陛下宣旨时曾说,先师并未交代微臣的名字,那这封信又是从何而来?”

  “呃其实这封信当时就在朕手上了。”景帝耸耸肩,有些尴尬道,“是小皇叔让朕暂时不要公布出去的。”

  “是夏笙寒?”傅茗渊一怔,“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景帝摇摇头,示意自己并不知晓;而她也没有追问,只道:“微臣有一个请求。”她镇定地凝视着他,“我想见见那个傅公子。”

  傅茗渊前往大理寺时,始终没有看到夏笙寒出现。自从今早从王府出来,她连平时经常在宫里转悠的严吉也没瞧见。上一回来大理寺还是为了湘王的案子,却不想这回竟是轮到她自己头上。

  陆子期在寺卿被捕后暂代其职,应景帝的要求,将这次会面安排在了其中一间二堂。傅茗渊进屋之时,恰好看见一个戴着斗笠的男子正坐在里边等她,闻声转头,还冲她笑了一下。

  这男子大约三十多岁,右眼绑着个眼罩,不论是喝茶还是起身,始终用的是左手,似乎另一只手动弹不得。

  傅茗渊一眼便认出了对方是谁,却没有惊讶,只道:“先前我还在想,为何这封信不在我刚上任时就拿出来,原来是因为潭王离京,公子被人抛下了?”

  她话中带讽,而那男子并不生气,只是笑笑:“傅大人为谋权势不择手段,不仅偷了我的官位,还戳瞎我一只眼睛,断我一条手臂这罪责可不小。”

  傅茗渊闻言蹙眉,冷冷地望着他:“上回在马场是第一次见到你,我手上还有你的腰牌,想要污蔑本官也不找点好的借口?”

  “大人可真是健忘啊,马场那回可不止是第一次见了罢?”男子低声凑近她,将眼罩缓缓揭开,露出一道陈年疤痕,然而那张脸却令傅茗渊倏地僵住。

  他的面容有些枯槁,形容憔悴,肤色是不自然的偏黄,眼眶周围是黑黑的一圈,右眼似乎是被什么利器扎瞎了,尽管是旧伤,但仅是看一眼便令人感到触目惊心。更可怕的是——这是她永远也不会忘记的一张脸。

  傅茗渊几乎整个人都颤栗起来,两手死死地攥住木椅的把手,甚至能听到骨头在“咯咯”作响,双眼瞪大,连呼吸也急促起来,许久都未能作出反应。

  瞧见她这般模样,男子满意地将眼罩重又戴上,笑容诡异:“命硬的死小子,果然是想起来了啊。”

  “是你”她的嗓子干哑到发不出声。

  “是啊,我就是回来拿走属于我的东西。”男子不由大笑出声,“我的名字你应该早早看到了,怎么就没想过,为何我会同你一样姓‘傅’?”

  傅茗渊定了定神,强忍住内心的愤怒,却抑制不住双手的颤抖:“这里是大理寺我随时可以让人抓你。”

  “抓我?我现在是被你陷害而身败名裂的可怜人。”傅连锦故作无辜地摊开手,目光中贪婪无尽,低声道,“所有的事都只有你的一面之词,谁有办法抓我?”

  她似乎有些忍不住了,猛地一拍桌子,令门外的侍卫都惊了一惊,纷纷探着脑袋往里看,却又不知二人在商谈什么。

  “潭王还说你不好对付,真是高估你这个灾星了。”傅连锦向她挑了挑眉,“就为了保护你这么个臭小子,那个小姑娘死得还真是不值啊”

  他话音未落,忽闻“嘭”的一声,竟是傅茗渊猛地站了起来,还将椅子给撞倒了。她怒不可遏,再也无法保持冷静,猛地将手举起,似乎掌心还攥着什么,想也不想地向着对方刺了过去。

  霎时间,她的手被人从后方握住,再以飞快的速度收回怀中。傅茗渊愕然转头,竟是夏笙寒突然出现在她身后,用袖子遮住她掌心那亮银色的匕首,俯身在她耳边道:“不要做傻事;这里是大理寺,杀了他你就完了。”

  傅茗渊即刻回神,不动声色地将匕首藏在怀里,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夏笙寒瞧出她的不寻常,紧紧跟在她后边,唤道:“矮子,别跑那么快”

  她像没听见似的,寻了匹马径直奔回了博书斋。守在外面的禁军望着突然间冲进来的两人,面面相觑。

  她猛地将书房的门关上,而他却在关门的那一瞬抵住了门,望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酸涩道:“别怕,我在这里。没有人会怀疑你是冒名顶替的,没有。”

  听到这句话,傅茗渊错愕地抬头望他,像是感觉不到泪水正缓缓淌过她的脸颊,最终松开了抵着屋门的手,被他张臂拥入怀中,失声痛哭。

  “铁证面前,没有人会信我的一面之词”

  “我信。”夏笙寒摁着她的脑袋,不假思索地回道,“我信就行了。”

  她嗅了嗅鼻子,在他怀里破涕为笑:“你都疯了,你信有什么用?”

  “告诉你我信就行了。”他话声带笑,这般没头没脑的话,竟令她感到很是安心,“所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刚赶完几个大作业,码这章的时候有点心力交瘁

  如果我混乱了,请原谅我_(:з」∠)_


  第57章 「刺客」


  傅茗渊微怔,才发觉她就这么抱着他哭了好一阵了,当即下意识地退开,警惕道:“你你今天不太正常。”

  夏笙寒讶道:“我怎么不正常了?”

  “就是太正常了,所以不正常。”她撇撇嘴,往桌子后边一躲,唯恐他突然扑过来,“我冷静下来了,你可以走了。”

  夏笙寒默了默,委屈道:“你都抱过我了,就这么抛弃我了么?”

  “谁抛弃你了,你还亲过”她说到一半突然愣住,脸庞霎时红了一片,立即捂住嘴巴,“总之还不到时候。等这件事结束,我会把一切都告诉你。”

  “你想一个人解决掉所有的事?”他的目光有些琢磨不透,抬眸凝视着她,“这般逞强,不太像你啊。”

  傅茗渊垂着脑袋,走到他身后,缓缓抬手将他推向门边,声音低沉:“在遇到老师之前,我被人追杀过,还有一个姐姐保护我惨死。如今我能告诉你的只有这么多,别再多问了罢。”

  夏笙寒闻言并未出声,却像松口气似的笑了笑。

  她愿意告诉他,于他而言,便是足够了。

  望着他徐徐走向门外的背影,傅茗渊心知这几天大约都出不去了,正想去捎几本书来看一看,谁知刚一走到案前,目光却倏地定住。

  “”

  听见了她急促的呼吸声,夏笙寒不解地转头,只见她的书案正中放着一块玉佩似的东西,比起美玉更像是信物,孤零零地置在那里,似乎摆放得很小心。

  “快”

  “什么?”

  傅茗渊的脸色忽而变得煞白,拾起那块玉揣进怀里,飞快地奔到门口,焦急道:“——快回大理寺!”

  夏笙寒不甚理解,但仍是跟在她身后。门口的禁军见她又要出门,当即阻拦,但见慧王跟在其后,踌躇一番只好放行,要她在天黑之前回来。

  此时的傅茗渊哪里管得了那么多,翻身上马,却又像想起什么似的,回头向夏笙寒伸出了手:“上来!”

  他点了点头,随她一同上马,问:“我们去大理寺作甚?”

  “去找阿尘。”傅茗渊一边策马一边答道,“没时间与你解释了,赶紧去大理寺,在她动手之前拦住她!”

  夏笙寒微声应下,隐约猜到了什么,从后方探出手来,握着她的双手,低低笑道:“马术熟练了不少,但还是不行啊。”

  言罢他目光一凝,顷刻向着大理寺飞奔而去,然而到时才知,傅连锦在与她会面之后便离开了,兴许是回了家。

  傅茗渊急道:“他住哪里?!”

  那小吏见她风风火火地走,又风风火火地来,完全不知发生了什么,摇头道:“回大人,我就是一看门的,我也不知道他住哪儿,要不你去问问陆”

  不等她说完,傅茗渊即刻冲进去寻找陆子期,一问才知,傅连锦出现得很突然,在京城并无居所,被暂时安排在了一间官驿,方才刚刚回去。

  打听到具体位置之后,二人即刻前去;陆子期觉出其中的不寻常,拦住他们道:“出了什么事么,傅大人可需人手?”

  “不。”她站定下来,却并不回头,话声带笑,“没出什么事。”

  官驿坐落于城中的西南角,素来是这些官员安排闲杂人等的地方。守门的两个侍卫大多时候是守着一座空阁,每天除了打哈欠就是唠嗑,连管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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