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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马河山-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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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珏道:“我身体不好,便认了,可是覃奴身体好,人也聪明,他仍旧不喜欢。”
  鲜侑沉默,不知道怎么说,刘珏转了话道:“这好像是我第四次见你,少时有一阵时常在一块,后来你去了烨京,然后是在衡阳,你接我和覃奴去西山,那时我吓怕了,费了点劲才认出你。”
  鲜侑道:“我倒是一眼认出了你。”
  刘珏道:“不过那之后我便再没有忘记过。”
  鲜侑笑道:“那时候不小了。”
  刘珏道:“十六,第三次是在隽城,那时我很惊讶,不敢相信你会背叛父亲,心中很难过,后来是你放了我走,不然,父亲放弃了我们,若不是你,我已经死在隽城。”
  鲜侑道:“你怪他吗?”
  刘珏低声道:“不怪,怪也没用,他仍是我父亲,我想的明白。”
  鲜侑饮了口酒,刘珏道:“你后来为什么要走?”
  鲜侑道:“留不住,自然得走。”
  刘珏眼神有些黯然,道:“我原本以为,你和孟琅,孟琅他不会离开,所以我以为你也会留在父亲军中,后来又听说你要走,没想到,我想错了。”
  鲜侑惊讶,不知他为何会将自己和孟琅扯在一块,刘珏笑道:
  “你跟孟琅最要好,整日在一起,我便以为你同他好了。”
  鲜侑想到孟琅那身鬼脾气,心眼多的跟马蜂窝似的,嘴上又甜又乖,背后尽是主意,心里便有些发麻,不自在道:“怎么能,你怎么不说孟琅跟阮元好,他两个才是整日在一处,穿一条裤子的。”
  刘珏笑道:“阮元他不是。”
  鲜侑道:“你别,你这样说,从玉他可也是好人呐,你别冤枉的人家娶不上妻生不了儿,他可不是我,他正经着呢,为着我那破毛病不知取笑了我多少回。”
  刘珏道:“你什么破毛病?”
  他笑眼看过来,可能是带着酒意,眼睛里有些说不出的意味,鲜侑不敢看他眼睛,只敷衍道:“大公子说笑,没什么毛病。”
  刘珏道:“没什么,我早知道。”
  鲜侑道:“大公子莫要取笑了。”
  他两个却都是不谈战事,鲜侑心中有疑,却不愿问他,坏了气氛,刘珏也是丝毫不提,两人只是闲话,说的晚了些,刘珏有些疑惑,只见鲜侑却不见另一人,便问道:“云州在吗?”
  鲜侑听他这般问,心中也明了,他八成是知道,便道:“他晚些回来,军中有事。”
  刘珏停了片刻道:“我没想到他会跟你走,不过事后一想,好像也是,他不会跟你走倒怪,只是仍觉得哪里不对。”
  鲜侑抬眼道:“疲q要说什么?”
  刘珏叹息道:“没什么。”
  他持了酒一口饮尽,顿时眼泪直下如泉,鲜侑忙递了绢子给他,刘珏接过沾了沾脸上,不好意思笑道:“这酒果真厉害,眼泪都下来了。”
  鲜侑也知道这酒,看他那般喝已是担忧,这下狼狈,不由笑道:“让你不要多喝的。”
  刘珏笑道:“我醉了,今天我能不走了吗?”
  鲜侑道:“可以,明日我送你。”
  刘珏道:“见到你总是这般高兴,覃奴他性子热闹,跟我没太多话说,我也跟他没什么话说,只见到你,心里便很欢喜,我今天可以不走了吧。”
  鲜侑重复道:“可以。”
  刘珏趴倒在桌上,眼泪仍是淌水似的,流的很厉害,连连笑这什么酒,再也不碰了,鲜侑只笑他,扶了他往榻上,替他除了靴袜,看他昏昏沉沉要倒,道:
  “委屈你得跟我同睡。”
  刘珏道:“你不和云州同睡吗?”
  鲜侑尴尬,面上一红,敷衍笑道:
  “大公子说笑,这里就一张榻。”
  又道:“他这会还没回来,怕是今天就不过来了,你在这歇着无妨。”
  刘珏道:“好。”
  鲜侑也和了衣上榻,两人皆是一身酒气,又是夏日,两人挨在一处,热的厉害,久久睡不着,只睁了眼慢慢等心静下来,鲜侑嗅到鼻端一缕悠悠香气,煞是好闻,似是刘珏衣上熏香,他少时也有这爱好,给衣服熏香,用的是苏合香,从未变过,到了北边就丢了这习惯,随意了些,他嗅到那香味竟然是久违的苏合香的味道,不禁引了他衣袖嗅了嗅,道:
  “这味道闻着很舒服。”
  刘珏手连着袖便落到他面上,道:“能静气安神。”
  鲜侑道:“你也喜欢这个香。”
  刘珏奇道:“我是先前闻到你有时在用。”
  鲜侑道:“我倒忘了。”
  刘珏收回手,没再说话,似乎是睡了,鲜侑鼻端全是他衣袖间熟悉的香气,几乎也要睡,听得外面又有军士进来,报京里有使者来,鲜侑忙起了身下榻去见。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4 章

  鲜侑见了信,再无心思睡觉。
  回到榻前,刘珏已听到声音坐起,见他正穿衣,问:“怎么了?”
  鲜侑捏着衣裳的手停了些,道:“疲q,我问你一件事。”
  刘珏道:“你说。”
  鲜侑张口就要问,却半天问不出,只得又闭了嘴,穿上衣,道:“你就在这睡吧,外面有人守着,我吩咐他们,不让人进来,我有些事出去一下。”
  刘珏看着他,似乎有事,却也不问,只道:“好,你去。”
  鲜侑点头,连忙穿了衣裳靴袜出了帐往云州所在的营帐去,去了人却不在,军士道夜巡去了,鲜侑只得在帐中等,等了近一个时辰才见他从外面掀帘进来,鲜侑已是急火烧心,见他进来急忙上前去,云州看他这模样,一边解了外衣,一边问:“什么事情?”
  鲜侑看他身后跟着两名军士,挥手让下去,云州道:“出什么事情了?”
  “我收到信,卫将军何桢以谋反论死,京中恐怕有变。”
  云州想了想,有些不明,道:“何桢是谁?”
  鲜侑道:“他是陛下亲信,陈信死了,京中禁军陛下交由他掌管,甚是倚重,他怎会谋反,此事必有内情,靖国公刘静之死,陛下虽未下诏明言,但早已是传遍天下,我怕何桢一死,京中现在已经是山雨欲来之势了,刘子善前日回并州,怕就是因为此事。”
  云州道:“他消息这么灵通,比你还快。”
  鲜侑一听这话更是脸色不好,云州忙道:“你着急也无用,咱们现在又顾不得京中,我看小皇帝挺有能耐,刘静之死天下传的沸沸扬扬,却也没出什么大乱,咱们且静观其变。”
  鲜侑道:“当初要不是张合守在延平关,刘静死讯一传出,刘子善早就借机挥师上烨京护驾去了,哪还等到今日?”
  云州道:“那你想怎样?”
  鲜侑眼神微黯,摆了摆手颓然坐下,持了案上茶灌了一口,脑袋清醒了些,道:
  “我不知道,你让我想想,总会想明白的。”
  云州道:“咱们现在只能顾眼下,你担心也无用,不如早些休息。”
  鲜侑道:“疲q现在在我营中。”
  云州道:“我知道,我过来时见到他在,你们两个在说话,我又没什么好说,就没进来。”
  鲜侑突然问道:“疲q也来了军中,你可有消息,知道刘晗刘珉两位公子是不是也来了?”
  云州道:“也都在,刘珏同孙胜在绛城,刘珉刘晗随同刘珏一起的。”
  绛城是岑郡西北一小城,靠近岑郡,原属云州治下,已为刘子善军所夺,现在是孙胜在守,乃是藤公佐大军的后方,粮草辎重皆经此处,刘珏兄弟在绛城自然安全。
  鲜侑低声了悟道:“这样。”
  云州道:“岑郡一时已是拿不下,若京中有变,你看藤公佐会不会撤军?”
  鲜侑道:“他要是撤,该不会等到现在,恐怕他另有打算。”
  云州想想道:“我也这样想,管他撤不撤,咱们主动出击便是,明日我便去见陈寔将军。”
  鲜侑解了衣颓然上榻,道:“我当真睡不着了。”
  他俯身趴着,云州过去,给他捉住肩上按了按,道:“我给你揉揉。”
  鲜侑脸挨在枕上暗暗思索,云州手抚上他眼睛,手心有些粗糙温热,鲜侑心倏忽静下,似是沉入梦中,遂闭了眼,云州替他按了按两侧太阳穴,鲜侑闭着眼感受了半晌,扯着他手往下,到衣襟胸怀间,只穿着里衣,云州遂顺着他的引导往里探了探,轻轻抚摸。
  鲜侑有些喘息不定,反手去搂他腰往背上压紧,云州遂伏在他背上抱住他,他整个人压在背上当真沉得厉害,却厚重实在,让人心中快慰,鲜侑拱起腰,拉着他手到身下,按住那处,低声喘道:“替我摸摸。”
  云州依言动作,嫌那身上衣服碍事,索性剥了他衣服,一手搂了那截光溜溜腰身在手上,一手替他抚慰,很快泄了身,云州握了一手的黏腻,拿枕边丢下的衣服擦拭了,鲜侑软下腰,心突突跳,犹趴在下边还未缓过劲,云州低下吻了吻他脸畔,问道:“好不好?”
  鲜侑点点头,哑声道:“好。”
  云州又吻了吻,道:“我也要。”
  鲜侑休息了片刻,翻过身,对上他脸,将他腰按下,两手将裤子扒下,云州很高兴的露笑,顺着他动作挺了挺腰,讨好似的相蹭,那物已是硬得硌手,鲜侑上手捏了一捏,也有些湿腻腻的,微微一笑,搂了他肩,将他头按在脸侧同自己相贴,也替他弄。
  耳听他闷声低吟,喘息渐急,挨在颈间不住蹭动,鲜侑也不禁心如鼓擂,浑身上下痒的发慌,手脚也发软,云州面红耳赤艰难出声催道:“求你,你动一动,动一动,难受。”
  鲜侑撒了手,眼角发红道:“老子给你叫软了。”
  云州见他不动,索性将他翻过身抱住腰肢挺身压上去,他动作莽撞,鲜侑疼的一嘶声,咬了咬牙也由他,不过实在疼的厉害,他伸手去摸,摸了一丝丝血,他耐得疼,却受不得这玩意儿,不由道:“你好歹轻些,真当我是铁打的了。。。。。。”
  云州却是没听见,鲜侑也只好埋了头,渐渐给他弄得有些晕沉,痛中有快,快中有痛,又痛又快,那股要人命的痛感以及酥麻之意直从尾椎蔓延全身,鲜侑已是牙关打颤,周身都麻了,早不知嘴里在胡言乱语什么,云州见他周身摆动,有些癫狂,想停下却停不住,只得抱紧了动作。
  鲜侑正眩晕,却莫名心上一紧,顿时脑袋哗啦一声炸响。
  云州正沉迷,怀中身躯却突然僵硬,一身嘶叫就要挣扎起来,云州抱住了不让他动,大力动作两下泄了身,鲜侑已是挣扎不能,被他弄得j□j低泣,不觉间又出了一回,全然失神,心弦崩断,悲怆道:“让我起来。”
  他这一身似鸿雁悲鸣,云州吓坏了,鲜侑翻身推开他,跌跌撞撞穿了衣服抢出门去,也全然不顾头发凌乱衣衫不整就要逃回自己住处,随走随整衣,云州见状也穿了衣赶紧跟上他,鲜侑回到自己所住的营帐外,见帐外军士仍立着,只觉哪里不对,不知这时候为何换岗,多瞧了两眼,却一时没回过神,赶紧进帐去。
  一进去便觉得一股怪异,急向榻前行去,见黑暗中,刘珏睁着眼正冲自己一眨。
  心头一股寒意升腾,同时一只短刃携带劲风直向面门刺来,鲜侑头一仰躲过,忙去拔悬在壁上的剑,刘珏受了伤被那人制住,这时挣脱了控制已经跳下榻来,那人一招偷袭失手,鲜侑已是拔了剑出鞘,上前击刺,这人扔了短刃,也持了长剑出,功夫却不弱,招招凌厉,鲜侑不敌他,几个回合已是落了下风,臂上中了一剑,连连后退,刘珏扭了头才冲帐外叫道:
  “有刺客!你等都是死人不成!”
  那军士只不动,刘珏见鲜侑一人不敌,情急四顾,见案上有刀,持了刀也上前。
  他却不会武,鲜侑急道:“你退开,不要乱来。”
  刘珏不退,鲜侑情急之下一把扯开他,以身将他跟刺客挡开,这一把却慢了几步,那刺客手中剑已直朝胸前刺来,刘珏见此又绕身上前,持刀去挑开,那剑反手一指,只向刘珏招呼去,直奔胸前致命处,他虽不会武,动作却敏捷,迅速侧身避过要害,那剑仍在右肩胸前刺入些许,顿时手中刀哐当落地,按着肩后退。
  云州已听到帐内打斗,连忙进去,那两军士一齐持戟刺来,他闪身躲过,拔剑出,格开两人兵器,一脚一个踢翻,上前杀了,急冲入帐中,鲜侑正后退撞在他怀中,见是他,捂着胳膊急道:“有刺客。”
  云州不等他说完已是向前同那人斗在一处,鲜侑顾不得看他,忙去扶起地上刘珏,刘珏已是胸前受了一剑,血流不止,鲜侑将他扶起,摸到衣上血迹,拍他脸道:“疲q?疲q?”
  刘珏唇色已是发白,咬紧牙关道:“我还好,皮肉伤。”
  鲜侑又抬头看面前打斗的二人,只听得刀剑响动,都是穿的黑衣,黑暗中也看不清谁是谁,放下刘珏,出了帐将帐外熄灭的火把点起,举在手中叫道:“有刺客!守卫都在哪里!”
  这一叫嚷,片刻便有巡逻军士持了刀剑举着火把上来,一时帐外照的通红,鲜侑直欲开口骂这帮孙子,却只得暂且忍了,冲那领头的喝道:
  “刺客都闯进我营中去了,你等都是吃饱了闲饭打瞌睡来的!”
  那人叫秦权,听此言忙不迭的领着众人往帐中去,鲜侑快步跟上,叫道:
  “不要杀了他,给我抓活的,放跑了我唯你是问!”
  军士纷纷闯入帐中,将两人都围住,一团杀上去。
  云州收了剑退下来,见鲜侑臂上是血,忙撕了衣襟要给他裹,鲜侑道:
  “我无妨,只是小伤,你看看疲q。”
  云州将刘珏扶起,见他果然伤的不轻,忙将他抱起放到榻上,命人去叫军医来,鲜侑已自行裹好了伤,刘珏手臂上一处深可见骨,胸口也被刺了一剑,失血过多,已经昏迷,鲜侑见那老军医颤颤巍巍模样,只不放心,道:“你可给好生治,这位是贵人,他要是少了一根指头 ,我的脑袋保不住,我先要你的脑袋。”
  那老军医吓得冒汗,连忙给止血包扎,鲜侑急的原地乱转,别的不说,就说刘珏要是在这里有了什么闪失,恐怕得惹出大乱,想及此又恼怒,云州只出去看外面情况如何,却见秦权等人持着刀面面相觑,见他出来,一个个扑通跪地:“将军恕罪!”
  云州见此状已是明了,道:“刺客呢?你几十人抓不住一个受伤的刺客?”
  秦权只流汗磕头:“将军恕罪!”
  云州直盯着他,似要将他那脑袋顶盯出花儿来,秦权吓得要尿裤子,战战兢兢不敢动,终于听得那人寒声发话:“你带人四处去搜寻,务必把人给我找出来。”
  当下如逢大赦,连忙爬起带人出去搜寻去了。
  云州回了榻前,鲜侑已是裹好了伤整好了衣服,见他进来,抬头,道:“如何?”
  云州道:“人跑了。”
  鲜侑顿时面色冷了,道:“秦权呢?”
  云州道:“我让他带人四处搜去了。”
  鲜侑气道:“他几十人围着一个人都能将人放跑,这会还能追回来不成。”
  云州道:“那人已经受了伤,怎么会跑的掉,除非那秦权有意放他走,那刺客怕是自己人,咱们先不要打草惊蛇,先装作不知再看。”
  鲜侑道:“既然是咱们军中,你刚才和他对战,可猜出是谁?”
  云州道:“隐约猜得出。”
  鲜侑点点头:“那就好。”
  鲜侑一思索,刘珏来营中,这边并无人认识他,那人怕是冲着自己来的,不想自己半夜接到信离开找云州去了,刘珏这是替自己白挨了刀,当下愧悔,这人本来就一身是病,还因着自己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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