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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越国诏-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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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赵无恤,你你,你果真是个孟浪轻薄之徒!”吕赢的声音有点气急败坏,他推推他的肩膀,纹丝不动,“我在与你说正经事,你却在动邪念……”

  “我也在与你说正经事,吕赢……”他咬咬牙,狠狠盯着他,对面人惊恐地神色以对。“吕赢……你别再妄想什么君位,你这样的人并不适合在那高位之上,这一次的事了结。就跟我走吧。”

  吕赢疑惑地问道:“去哪里?”他觉得这对话好似曾经进行过,很熟悉,不过想不起来是和谁了。

  “跟我退隐林间,这样与你,是保全性命于乱世。对我……”这性格沉稳而坚定的人,终于也开始结巴起来,“对我来说……亦是…。”他终于放弃。只用行动来表达他的心情。按头,迟疑片刻,终于小心地觅上那温软的,因为诧异而微张的唇。

  

  吕赢的手伸出,只来得及碰到将军披散的长发,他就势扯住,赵无恤发际一丝疼痛,他在他面前一寸,咬牙低语道:“你放手。”

  太近了,一点热气吹在了唇上,吕赢感觉细细的痒,上一次的记忆犹新,他不能不承认,赵无恤亲起人来,与美人那暖玉温柔乡迥然不同,让他这历遍风月的浪荡子都败下阵来……若要比拟——吻美人如饮蜂蜜水,甜腻入心,亲这个人(或说被此人亲)如饮烈酒,霸道归霸道,却十分刺激。

  吕赢脸色悻悻:“不,不放……”

  赵无恤利索地覆住了他两腿间的要害。

  “死心吧。”他的话颇有点自嘲的意味,手心里温热,力道恰好,叫吕赢不敢逃开,极温柔的挑拨。

  一声轻哼,再也忍耐不住,泄露出来,手指也软了,发丝从指间逃开。

  赵无恤摆脱了那点牵制,终于得逞。

  他的吻依旧强硬霸道,仿佛在战场上攻杀一般,非要赶尽诛绝不可,吕赢无处逃避,战战兢兢任他索取,少时,已经是气喘吁吁。

  他得了个空隙,弱声道:“男子有什么好……先王这样,那毕环也这样……”

  “男子是没什么好……尤其是你这样的!” 赵无恤声音颇有些懊恼,手里搂着的不是美女的娇躯,是呼吸急促僵硬的年轻男子的身体,他手中的热烫是那器物,偏被挑起了情热,荒唐……他真觉得自己是疯了。

  “赵无恤你若想要,无论男女,我让小牧送你几个就是了。何必如此!”吕赢的手抓住他胯间那不老实的手指,脸色已经红转白,而白转红了一回。偏那里是要害,让他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勿将我与他们混为一谈!我不是毕环那种下流痞子,猎美色以享乐…我既开口,就是要定了你,不会反悔。这事,你无力回天。”赵无恤伸手抬起他的下颌,一脸严正,双目炽炽,定定看他,“公子,怕了吗?”

  吕赢确实怕,这位上将军白长了一张斯文面孔,暴力强横标准的武人风范,有这样的人在旁,几条命都不够惊吓。

  而且小牧也曾说过,赵无恤是个很可怕的人,他若在朝中拥兵自重,迟早是心腹之患……但是,堂堂国君怎能怕出身低微的武人呢?太失身份,不能示弱。

  吕赢强笑说:“将军也没什么可怕的。”

  吕赢确实不知道什么叫害怕……赵无恤一时间眼神犀利起来,微微一笑道:“你不怕。我就放心了。”赵无恤长相出色,这一笑间杀气消散,如月当空的俊朗。

  吕赢看得发愣。可是下一刻,他就后悔了。

  赵无恤趁他无防备,动手扯开他的下裳。

  吕赢暂时脱离那可怕的掌握,急忙爬开几步,不过赵无恤似乎一点都不担心,他见那人爬开,顺势就抽去了他的腰带,又抬手拉扯衣领,公子一味逃窜,胡乱挣了几下,就十分干脆的身无存缕了。

  吕赢逃到床榻另一头,刚要下地;一怔,发现身上凉得很,这才想到此人用心之歹毒。

  这斗室间,衣衫尽褪,这模样他能怎么办?

  他堂堂公子;别说逃出门去,就连大声呼救都已经做不到了。

  他不追过来自然是因为现在不怕他喊也不怕他逃,要怎么摆布都行!

  顿时,似一盆凉水兜头泼下。

  吕赢半撑着身子,在床另一头无辜地瞪着赵无恤。

  赵无恤手中握着的单衣还留着体温,他不禁笑自己的这近乎下流无赖的行径。

  不过行兵之法不拘常道,兵不厌诈,那也说不得了。

  “太……太卑鄙了……”吕赢几乎用哭丧的声音说。

  赵无恤英俊的脸上,微笑温柔得要滴出水来,低声道:“过来吧,公子,你没处可逃了。”

  

  烛火太远,也太弱了。只够他看清赵无恤的动作。

  他在解自己的衣裳,半副比他强壮多了的胸膛,微微起伏,隐在了暗处,只听见布料的西索声。

  吕赢原本应该感觉到寒冷,因为他已经身无存缕,但是看到眼前的景象,骤然的,他胸口焚起一团无来由的火。

  不知道怎么了,吕赢虽然不是怀春少女,也并非素好男色,甚至他论床榻上的经验,比眼前这位将军都多,什么花样景致没见过?可是他就是脸红了。

  他暗自检讨自己,又不是美女的酥胸,紧张什么?

  可此情此景,绮思乱想满满塞入他脑中。简直比自己脱光了还要叫人觉得尴尬和色情。

  这人想要干什么,他已经十分清楚。

  可是……到底,该不该?要不要?

  毕竟将军是个男人,而且看这架势,他也是准备用蛮力欺压他,听说这男子间的情事里,底下那个要受苦……那么不用存侥幸了,受苦的一定是他,为什么会这样?

  上天!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堂堂一国君王,就要想个女子一样,在这武人身下随他的摆布了么?

  他思量的时间实在有限,赵无恤靠了过来,赤裸滑腻的皮肤一瞬间互相摩擦,这感觉应该是吕赢十分熟悉的,这一次却吓得他发颤。

  “你真的这样不愿?”那人的手抚过他的发,声音有着克制的沙哑。手臂在他背上滑下,沿着优美的脊线而下,腿根已经热得烫手,轻轻发着抖。

  将军只一笑,手掌将半边光裸幼嫩的窄臀掌握,微微用上力道。立刻,怀里人发出了细小的悲鸣。

  “赵将军……别这样下流,可好?”他难受地胡乱动着,只叫他更加无法克制,忍不住低声咒骂一句,赵无恤的手滑入他两股之间。

  “啊!你……那里,不行……疼。不行……救命。”

  “住口。”

  “将军……这实在……这样下去……”

  “专心一点行不行?还有……”

  “何事?”

  “叫我无恤。”

  “将军若不动弹,我就……”

  “想死么,吕赢。”

  因为近在耳边,吕赢禁不住痒,瑟缩一下,可随后就身下的手逼得挺起身来。

  “不会死,有我在……一定要你长命百岁。”不知道什么时候,黄精奇异的香飘散出来,他在他耳边,叹息着许下这样的誓。

  

  这云台造得好不雄伟壮观……不,这里并不是云台,四面肃杀的铜兽排列两边,巨石铺地,和那秀丽楼阁毫不相似,充满了霸气威仪,仿佛连成周天子的封禅台也没有这样的壮观。

  荇水在天清云淡中奔流着,云雾流散,青鸟飞翔,真是好风景。

  一个红衣垂发的青年在阑干边伫立,腰里配着剑,望着这片美景,风吹动披风,如一面血红张扬的旗帜。

  他只疾步走上前去,愤怒的指着那凭栏的人:“我说过,你不能娶她!娶了她,越国就要有大祸!”

  那人不曾回身,依旧眺望风景,沉静的声音在风中飘过:“这一次,寡人主意已定。”

  一瞬间,朔风四起。铜兽仿佛有灵性一般,被风吹出凄厉的鸣叫。

  “你当初答应我什么?!”他痛心而愤怒地质问。

  红衣人只摇了摇头,他终于回过头来:“翕,你不愿看我成为一方霸主么?”他温柔地笑了,伸出一只手,“不要这样担忧,过来,翕,我会信守诺言,我与你……至死不分离。”

  阳光下,那张朴素而温煦的面孔,十分陌生,又很熟悉。

  这,这人不正是……

  

  突然,他睁开了眼睛。

  天光已明,吕赢抬手,揉了揉酸痛的眼睛;清醒了几分。

  刚才梦到了一个高台,我跟谁在说话……那个人长得很俊……可是不知道怎么,第一眼,我竟觉得他是小牧!和父王也有几分神似……这且不去说它,为什么梦醒了,心还狂跳不止,仿佛梦里那股怒意还在,不过渐渐似乎已经开始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似梦似醒的惘然。

  吕赢开始觉得他的身体重得似铜,其次,他好象依稀记得发生了一件很不得了的事情,这件事情十分重大,应该及时想起来。

  第三,眼睛非常疼,对刚睡足的人来说,这也不正常。

  他勉强支起身来,只觉得自己好似被马踩车压过。

  顿时,他眼前一黑,冷汗流下额头;什么都想了起来。

  他往床上一看,那个人早就不见踪影,凌乱的床铺和换过的寝衣,都散出难言的暧昧气氛,更何况还有他那份清晰的记忆。

  那赵某人就这样不费力气的折辱了他一番,还疼得他死去活来,更重要的,那人似乎始终都认为这件事理所当然应该发生……吕赢不禁十分恼怒,没来由想找个人出气。

  

  这时候,门开了,进来的正是罪魁祸首。

  赵将军看上去满面春风,气色极好,眼神也不太一样了……是的,将军走近之后,那双眼睛一落在他身上后就能感觉到了,那再也不加掩饰的目光。

  吕赢反身缩钻入被中,装做还很累的样子,刚才的恼怒,被这样的目光吓得缩了回去。

  赵无恤微笑,坐到床头,用史无前例的温和态度道:“我知道你还疲累,不过最好起身梳洗,吃些东西,不然凤琅那鬼精灵,朱秋那假学道,哪还隐瞒得住?”

  “就说我生病了。”吕赢呐呐道。他不习惯将军突然一副“亲切”的模样,一晚前,这人虽然凶恶,自顾身份;还存着体面,现在却

  放肆起来,不就是一晚荒唐么,难道就能似自己人一样的态度?

  自己好歹是位公子,委身已十分羞耻,他竟没有一点惭愧悔改之心,他以为他是什么人?

  赵无恤如得了食的老虎,如今一脸心满意足,他轻梳吕赢那头光可鉴人的黑发,这人的侧脸额高而鼻秀挺,端是个美男子,初醒的一点红晕刚从脸上退下,蹙眉发怒的模样, 看起来更可爱了几分。这就是他的吕赢了……

  手里的头发被头发的主人抽去,吕赢猛地坐起,想起那里应该受伤了,顿时面色苍白,赵无恤关切的问:“还在疼?……你的身子好得快,现在该不疼了。”他深知吕赢的特殊体质,先前替他更衣时,就发现自己造成的伤都完好如初了。所以很放心;也不再内疚。

  吕赢确实不疼。昨天晚上,赵无恤无视他百般求恳,实在非常蛮横,真是不堪回首羞耻又疼痛的一夜!

  他在蹂躏中哭着昏去,以为自己要被弄死了,早上醒来,昨天那死去活来的疼却凭空消失……

  若不是赵无恤一脸卑鄙,自己又记性甚好,真以为是梦!对了,昨天难道不会只是梦么?最近的梦都逼真得很。

  想到这里,他暗自掐一下自己的指间,疼,而后缓慢试探地说:“赵将军……昨晚我作了个恶梦。”

  见他吕赢这付神色,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赵无恤忍着薄怒,凑到他鼻尖近处:“你昨晚哪里有时间做梦,公子?”

  吕赢一惊,口气严厉道:“你……你放肆!”

  一如既往的公子口吻,让赵无恤心凉半截。

  吕赢声音颤抖,显是被他先前的质问逼急了,抛出一句抵挡:“你强逼我就范,纵使我无力抗你,你便真当我公子赢是好欺之人么?!”

  赵无恤的神色暗淡下来,他原来也曾想过,这心性凉薄的公子,不会将这样的关系当回事。

  他放荡荒淫惯了,身处玉宇,一直高高在上,怎会因为一次委身而放下架子?

  说到底,南方之国这样的事情还少么?

  凭他们的身份,纵使举朝听闻,也不过多个佞乱之谈而已,值一讪的分量,他又何苦……

  他的手攀上了他的面颊,沉声道:“公子莫非想将这晚当做不存在么?”没等他回答,他激烈凶狠的吻上他的唇。吕赢猝不及防,呜咽一声,抬起另一只没有被缚的手掌,赵无恤劈手挡住了——这懦弱的公子竟动手!他不置信地握住那只白生生欲掴的手掌, 非是吕赢自突然间守起节来,却是因为他从来没有真的被一个男人这样对待过。

  吕赢这容貌,公卿中未尝没有想染指的,不但有且还不少,但是他后知后觉,多的是人来护驾,都有惊无险度过去,就连云楚国主,也为他身份所慑,不敢下手。

  这一次却竟因为一时迷乱,又无力抗拒而被人得逞。

  一月前,他还是一邦之主,如今连区区一个起复的将军也敢……狎弄。

  经过这荒唐又糊涂的一晚,原来的好奇和一时的冲动情热早被他丢到了九霄云外,落难的愤懑却惹起他一身逆鳞。

  疼的不是身体,而是邦国贵胄的自尊所受的伤害。

  “翕……你出来了。”赵无恤问。

  吕赢莫名其妙:“你在说什么?”

  赵无恤见他稀罕的严肃,也放冷了面色:“生在世上,皆是父精母血的凡胎,欢爱悦乐是人之常情,骨肉发肤发自天性,公子昨夜还颇有逗引之意,说无力抵抗,却不尽然,无恤不知道自己错在何地?”

  吕赢被揭了短,恼羞成怒道:“滚出去!”

  那是许久没有拿出来的国君威严,而赵无恤竟一时不知道如何做才好。

  他真想就这样按倒他,好好压压这无知无畏的气焰,可他又不想继续用强,这不是他的初衷,于是他只能站起身,面色已经阴霾一片,他一言不发,走出门去。

  

  这三日。大家的日子都不好过,朱秋被粮秣辎重的杂务纠缠,幸好他平时就是个能吏,处理事务井井有条。凤琅承担了绝大多数练兵的责任,正忙得昏天黑地,不过这不是他担心的事情,最担心的是赵无恤的状况。

  那日夜审出了人命后,赵无恤进公子赢的房间一夜未出。凤琅心思机灵,见赵无恤和吕赢两人相处的模样,就明白了三分。一早起来那位将军春风满面,仿佛打胜仗的神色。但这神色持续了几个时辰后突然变成了一团晦气。

  这晦气持续到现在,平素平易近人的上将军面色阴沉,连帐中卫士都尽量躲门外去。

  朱秋去察觉到了异样,私下和凤琅商量,他是亲自撞破过那两人的好事的。

  这两位忙人没有讨论风月的闲情,将这当做了国家大事来议。

  “无恤这几天魂不守慑……”朱秋神色愤然。“我看他是被公子赢迷晕头了!”

  凤琅道:“既然叔叔有心,我看也没什么不行,不论性情,这两人相貌年纪都是匹配的!”

  朱秋惊骇地瞪大眼睛,看怪物似的看凤琅。

  凤琅生性直爽,浑不在意,继续道:“不知为何,这几日家,两人连面都不照。难得今早见了一次,脸色跟仇敌相似,公子脸色更差,叔叔问他话,他家也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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