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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爱:冷王贵婿-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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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迟疑之际,韩子仪走上殿心。
晏回勾唇,看来不用他出手了,清眸看着韩子仪,他本就身形偏瘦,这两天更是清减了许多,看上去甚是憔悴,似乎一阵风就能把他吹倒,不知那日宫微瑕在马车里跟他说了什么?
韩子仪眸光闪动,吴曦临那晚将晏回化妆成徐成之,想将他救回南境,不料事情败露,自此吴曦临便再没有出现过,他是否去了西鲁他不知道,但是有一点显而易见,吴曦临是离朝的细作,这个人他必须防着点。
启唇道:“殿下,臣有一事不明,想在殿上请教左相。”声音有些暗哑。
晏回颌首。
韩子仪转过身,面向吴曦临微微一笑:“左相一去十余日,今日才归来,徐祭酒可是回来多日了。”
徐成之低头站在朝班里,听了韩子仪这番话,头垂得更低了,陛下亲口的交待,那晚之事不许对第二个人提起,他在府中待了五天,上朝后逢人问起,只说去秦国搬救兵没有成功,再不敢多言半个字。
吴曦临瞟一眼韩子仪,淡淡一笑:“右相应该知道本相的脾气,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若非听闻匈奴入侵离朝北境,司空玥率领大队人马赶去救援,本相现在都没打算回来呢。”
韩子仪薄唇紧抿,吴曦临明明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戳穿他的谎言不难,只需西鲁国君证明吴曦临根本没到过西鲁,可是即使有证据,晏回也肯定将此事压下去,因为吴曦临是司空玥的人。
“本相才知道,左相迟迟不归,原来是忠君爱国。”韩子仪语带讥讽。
吴曦临从容一笑:“本相虽然忠君却远不及右相,听闻前些日子陛下卧病期间,右相衣不解带伺候在龙榻前,即使是最受陛下眷顾的菱妃也不及右相尽心,本来本相初闻时还不信,今日见右相形销骨立,终于信了。”
韩子仪面色骤变,看向吴曦临的目光变得凌厉,周围传来大臣们低微的议论声,韩子仪额上的青筋迸起来。
晏回看在眼中,听了吴曦临的话,他才后知后觉想到,原来韩子仪对宫微瑕的感情并不单纯,扫一眼大臣,不少人也像自己这般恍然大悟,瞥一眼吴曦临,举止神态依然端方肃穆,一点不觉得自己在揭人痛处。
晏回挑眉,有其主必有其仆,此人伤人于无形的本事堪比司空玥,看一眼僵在面前的韩子仪,模样甚是尴尬,晏回不禁有些幸灾乐祸,就是韩子仪挑唆宫微瑕给自己下蛊的,让他先看看热闹再说吧。
吴曦临这时已经转向晏回,朝晏回恭敬行礼:“殿下,微臣虽然忠于陛下,但是对殿下的心却也可鉴日月,同右相对陛下的情意一样深厚,这一点请殿下放心。”
晏回不禁眨了一下眼睛,吴曦临突然冒出的这句话,他听着怎么有些别扭?吴曦临是司空玥的人,是来监视自己的,他对他放心才怪呢!
众臣听了吴曦临的话,无比暗挑大拇指,陛下刚刚禅位,左相就在殿下面前表明心迹,不怪乎年纪轻轻就当上了丞相,这溜须的功夫够他们学的,也皆仿效吴曦临,出列表明尽忠新皇的决心。
晏回眼皮直跳,咳了一声,简短说道:“本殿下知道左相的心意,众位臣工也皆如是,好了,今日的朝议就到这里,退朝。”
晏回说完,感觉周身上下一片轻松,他越来越厌烦上朝了,起身向殿外走去,从吴曦临身旁经过时,晏回的心再次砰动起来,就连他自己都觉得诧异,暗想,若是吴曦临每日早朝上都在他的眼前晃,对他来说真是一个不小的挑战。
感觉身后总有一道深邃灼亮的目光紧紧注视着自己,晏回转身看去,只见众臣皆躬身敛首,清眸落在吴曦临身上,心中又是一阵快跳,晏回蹙眉,打量吴曦临高大的身形,和司空玥别无二致,一股熟悉的感觉油然而生,晏回恍然间转身,沉吟着向殿外走去。
随着晏回的离去,金銮殿上又热闹起来,不少人消息灵通,知道吴曦临同晏回之间的关系,新皇在太学院期间同吴曦临的关系暧昧不明,如今又执意不肯纳妃,十有八九是为了吴曦临,看来吴曦临又要飞黄腾达了,他们有必要巴结巴结,于是那些热衷谄媚的大臣,皆围住吴曦临寒暄。
韩子仪如若未见一般,迈步走下金銮殿,也许别人不知,可他又怎会不知情?晏回和吴曦临不过是逢场作戏,他真正在意的那个人是司空玥,现在他为了司空玥罔顾身上肩负的责任,看来只能照陛下所说,请司空灏给他种下忘情蛊,以解子嗣之危!
想到这里,韩子仪没有出宫门,而是走向内廷。
御书房
晏回坐在奏折摞成小山般高的书案前,皱眉批阅,真不知宫微瑕是怎么日复一日坚持下来的,他若想应付自如,非得练就一目十行的功夫,才能在天黑前批阅完所有奏折。
夜色将晚,书案上仍有一摞奏折没有批阅,晏回撂下笔,头疼地揉着眉心,看来这样硬挺着不行,得跟韩子仪提提意见,不要事无巨细都呈上来,像是各部预算,各地税赋征收情况这样的琐事由他批示便好。
直到天色大黑时,晏回终于批完一整座山的奏折,捶着腰走出御书房,乘上龙辇,吐出一口气道:“回宫!”
回到寝宫,晏回发现今日司空灏没过来,不禁舒出一口气,这五天来,司空灏每晚都过来同他一起用膳,直到夜深人静时才离开,他不胜其扰,偏偏不好说什么,毕竟司空灏没有做出任何出格的行为,若是不算他看向自己时灼灼的眼神,他也提出过赐他封号,为他建造府邸,然后皆被司空灏断然拒绝,一想到他对自己还没死心,晏回就觉得头疼欲裂。
晏回用过晚膳后,遣退宫人,只留下黎德一个人,低声问:“司空灏今日都做什么了?”
黎德眸珠闪动着回答:“他同往日一样关在房中足不出户,右相散朝后来找过司空灏,两个人在宫道上说了一会话,不到一盏茶时间,右相便离开了。”
晏回凝眉沉思,韩子仪同司空灏一向没什么往来,他们在一起莫非有所图谋?这些天来司空灏总将自己关在宫室里,每次当他问起,司空灏都说是在为宫微瑕调制解药,直觉这里面没那么简单,所以他才命黎德安排人手秘密监视,抬眸看一眼黎德,吩咐道:“从现在,起你寸步不离待在本殿下身边,若是有人敢对本殿下不利,不论是谁,都要当即拿下!”
黎德低着头应了一声“是。”身形一跃而起,跳上殿顶高高的梁架。
晏回心中稍安,看一眼天色已近亥时,也许是这些天来一向睡得晚,晏回还没有困意,手背在身后,闲庭信步般出了宫,走到寝宫宫门前停住脚步,抬目看向远处,一座座巍峨的宫殿仿佛坚不可摧的城池,林木如同站岗放哨的列兵,宽阔整洁的宫道上不见人影,看了一圈,晏回越发觉得压抑,于是收回目光,转身回宫。
脚刚抬起来,就感觉一道深沉的目光投在自己的脊背上,晏回蓦然转过身,凝眸看向前方,寂静的宫殿林木宫道一如方才所见,然而,晏回却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气息从铺天盖地而来,晏回不禁心神摇曳,脑中电光火石般一闪,回头看一眼把守在宫门口侍卫。
迈步走到侍卫长面前,低声吩咐:“今晚撤去寝宫周围的侍卫,包括暗哨。”
侍卫长愣了一下,见晏回面容严肃不可能是玩笑,立刻应了一声,挥手命众侍卫撤去,又飞身形跳上宫殿殿檐,向暗哨传达命令,很快,暗哨也都撤去。
晏回这才走回寝殿,坐在龙榻上,依然觉得心中忐忑,总感觉有事情发生,于是拿起一本书册,靠在软榻上翻看起来,夜色越来越深,渐渐地晏回困意上来,命宫人灭了大半灯盏,只留下一盏宫灯照亮,阖上眼睛,依然倚在软榻里。
就在这时,殿门处灌进来一股凉风,晏回警醒,蓦然睁开双眼,只见一道修长的人影向软榻走来,人影越走越近,面容渐渐清晰起来,晏回不由坐起身,问道:“玄鹤,你怎么过来了?”
司空灏一直走到软榻前,才停住脚步,低头注视着晏回,只见他衣衫随意,一手支着软榻,另一只手自然垂在腰间,静止的姿态不经意间流露出难以言说的美感,昏暗的光线愈发衬得他的眸子明澈如水,整个人宛如一株清莲,即使面容普通,也很难不令人心生遐想。
晏回蹙眉,见司空灏只是居高临下看着自己,却并不答话,又说道:“这么晚过来,有事吗?”说话间,晏回便要离榻下地。
“别动!”司空灏忽然启唇,同时伸手按住晏回的肩膀,顺势坐在软榻上。
晏回身形一僵,保持坐姿一动不动,二人距离很近,晏回甚至感到司空灏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脸上,心中警钟大作,上半身略向后倾。
司空灏一瞬不瞬注视着晏回,平静如水的面容里看不出一丝慌乱和不悦,但是他的身体语言却明白无误的告诉自己,他对他是疏离的,排斥的,若是以往,司空灏一定会心情沉郁,但是今天司空灏的心境已完全改变。
过去,他只是一心一意对晏回好,寄希望于将晏回感化,幡然投入自己的怀抱,但是经过无数失败的教训,现在这种想法已经彻底改变,他已经制成的忘情蛊,只要为晏回种在体内,此生他都不会记起司空玥。而且,他在制作忘情蛊的过程中受到启发,他还可以制作钟情蛊,只要种在晏回体内,他便会毫无条件地爱上自己,至死都不会改变。
“玄鹤?”晏回低声叫道,注视着司空灏变换不定的眸光,脸上依然挂着淡淡的笑。
司空灏恍然摇头,注视着晏回唇边的那弯浅笑,在心里复原面具后的绝丽容颜,轻描淡写道:“想你了,所以过来看看你。”说话间,搭在晏回肩膀上的手向下滑移,牵起晏回垂在腰间的手。
晏回眸光微闪,感觉那只手掌的温度很是炙热,晏回垂帘瞥一眼,看来司空灏还是不能尊重他的感情,再这样下去,他同司空灏只能走到无可挽回的那一步,那是他最最不想看到的。
想到这里,晏回抬起另一只手,覆在司空灏的手上,两只手将他的手轻轻握住,司空灏的身体不禁颤栗,难以置信的看向晏回,晏回迎着司空灏的目光,眼神里没有一丝躲闪,清眸注视着司空灏,出语真挚:
“玄鹤,记得那时年少,你虽然伤病缠身,但是对我提出的要求从来没有拒绝过,甚至有一次,我不慎弄死了你辛辛苦苦培植了三年的药草,你也只是皱一下眉头,却不舍得对晏回发火,你待晏回宽厚仁爱,晏回虽然不说却一直感念心中,所以后来的许多事,包括得知你便是前太子,意图篡位谋反,除了开始时晏回难以接受外,一旦知道你的想法,便一心为你打算,助你完成心愿,这次将你请到南疆,虽然令你失了皇位,但也是因为不想看到你遭遇不测,在晏回心中,你占着很重的分量。”
司空灏眼中的光亮随着晏回的话语一点一点湮灭,声音黯沉道:“可你没有动心。”
晏回更加认真地说:“我虽没有动心,却一直把你当做最近的亲人,玄鹤,你的目光之所以停留在我身上,是因为那些年你一直躺在山洞中疗伤,身边除了师父便只有我,所以你才会对我产生依恋的感情,后来你终于走出低谷,心境却还只停留在旧日的依恋上,玄鹤,天下之大,你的目光不该局限在一个地方,你应该看得更广阔。”晏回一口气说完,满含期待的眼神看着司空灏。
只见司空灏面露沉思,眸中晃过迷惘,晏回心头一喜,看来他总算没有白说,又说道:“玄鹤,晏回不想失去你这样的一位兄长,也知道你同样不想失去我这个兄弟,否则不会选择隐忍,所以今日才会说出肺腑之言,你好好想一想。”
司空灏沉默不语,晏回说的话都对,可是只要一想到他跟他此生无缘,心头就疼痛难抑,良久启唇:“那么,你的目光可不可以不要停留在司空玥身上?”
晏回愣住,一时间没明白司空灏的意思。
司空灏接着说:“你要我不要将目光局限在一个地方,那么你呢?你的眼里为何只容下了一个司空玥,却放不进去别人?”
晏回语塞。
司空灏又说道:“你要是能将司空玥从心中剔除,从此再不和他联系,我也保证不会再纠缠你。”
晏回闻言一阵头疼,说了这么多,司空灏根本没往心里去,抬手抚着额头,解释道:“玄鹤,感情不是一个人的事,要两个人都愿意才可以。”
司空灏眸光微闪,注视着晏回声音低酽:“说的没错,一个人谈不了感情,我早该知道的。”说到这里,司空灏眼中闪过一抹凌厉,出手如电,点向晏回的穴道。
晏回虽然已有防备,但是司空灏的武功高过自己,而且距离又太近,毫无意外被司空灏点住,身体一动都不会动,虽然处境不容乐观,但是晏回一点都不担心,因为黎德就在梁上,而且若是没猜错,那个人也来了。
还是对司空灏感到惋惜,劝道:“玄鹤,你不要一错再错!”
司空灏深深注视着晏回,低沉的声音吐出唇:“是你逼我的。”说完,低头在晏回的唇上轻啄一下。
晏回浑身紧绷,此刻只要他喊出黎德,便可以化解这场危机,正要喊人,司空灏忽然撤离嘴唇,抬起头。
晏回松了一口气,喊来黎德事情就闹大了,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想走到最后一步,紧紧看着司空灏,说道:“玄鹤,你这样做这能让我恨你!”
不出意料,司空灏闻言嘴唇抖了一下,然而,也仅仅如此而已,转瞬间他的脸上便焕发出光彩,勾着唇说:“晏儿,你别想说动我,这一切很快就会结束,等我给你种下忘情蛊,你就再也记不起世间还有司空玥这个人。”说完,手探进怀里,取出一只精巧的木匣。
晏回不由瞪大了眼睛,忘情蛊?!一瞬间联想到多,脑袋里嗡嗡直响,他想起那晚想宫微瑕问起司空灏是否来送药时,宫微瑕闪烁的目光,那晚司空灏是找宫微瑕要蛊虫的吧,这对宫微瑕也有好处,他一直念念不忘,想自己断了同司空玥的联系。
还有在船舱里,司空玥得知司空灏要自己的血为宫微瑕疗伤时,眼中的惊异和沉思,那时司空玥就已经开始怀疑了吧?所以今日才会以吴曦临的身份再来南疆,不错,他已经看出来,早朝上的吴曦临就是司空玥,相识相知一场,他若认不出他来,也不配同他一起了。
此时,司空灏已经打开木匣,里面赫然是一只蛊虫,不停地蠕动着殷红色的身体,晏回心中恶心,移开目光,看来他不可能说服司空灏改变心思,只能喊黎德出来了,眼睛向上看。
司空灏将晏回的眼神看得一清二楚,唇再度勾起来:“你最好打消这个念头,他虽然现在认你为主人,事事都会听你的,但是除了这一件,这是宫微瑕临走时特意嘱咐过的。”
晏回闻言如遭雷击一般,这些天来黎德对自己的命令言听计从,让他渐渐放松了警惕,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想不到宫微瑕不但临走时摆了他一道,还为了算计他故意让黎德当面认主,用以迷惑他,晏回银牙紧咬。
司空灏将晏回的表情看在眼里,心中升起一丝不忍,但是转念一想,只要为他种下蛊虫,今晚的事他就会忘得一干二净,这样想着,司空灏的心肠硬起来,道:“只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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