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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降苍龙(原皇家贱奴)-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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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做个教书先生,聘入西席?想来清流是绝不能应的。
再是开铺商贾之道,他天性柔和,又怎能与人婉转应酬?
元遥眉间是越蹙越紧,意辞在边上瞧着却愈是焦急恼火,果然是如他想的那般,他可真是从未想过这些!
虽是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意辞也只能接着道:“仕农工商,四途乍看都是不合适,可是你却不能总依着余清流啊!他俸禄自然是够养你了,可你身为男儿,又怎可如此做轻,让他看轻!我细想想,虽不是非要养家糊口,好歹你也要有份差事好做。当年苏九先生教导我们时,你便不喜帝王经学,只对些九珠算术兴趣浓浓,那倒不如做些这些活儿罢!”
元遥抬眼一双杏核水眸,糯糯道:“不是说不能入仕吗?那我怎么进户部?”
意辞额角抽疼:“谁说要你进户部了?再说户部就只是每日拨算珠算银子吗?平常上至商贾大户人家、下至寻常店铺,亦会请上一两个甚至更多的帐房先生,便是一个月拿不上几两月银,也是正经差事!便是旁人有话要说,也不能说你是……靠那人吃软饭的……”
最后一句话,意辞说的是含含糊糊,却仍是让元遥微红了脸颊。
“你说的不错,我倒有些迫不及待了……只是,”元遥摸了摸像是藏了个极大的西瓜的圆腹,有些羞赦有些为难,“他还至少得等两个多月才能出来呢……”
“这事倒不急,你只有心记着便罢了。。”意辞虽是不喜余清流,却仍是有份少年好奇心思。眼下望着那圆鼓鼓的胎儿,微微粉红了雪颊,“这个……能摸摸吗?”
“啊……你想摸?摸摸也无妨的……”
意辞小心翼翼的伸出小手轻轻碰了碰,似乎那是从池兰进贡的水晶石……
元遥、意辞二人正相谈甚欢,那鹦哥却急了起来。
“我要去看我家公子了。”顽童哪里能坐得住,才一会儿,便是火烧屁股似的就冲了进去。余三儿叹了口声,只得罢了。
鹦哥被红霜领着进了元遥卧房,那眼珠儿转了一转,就大声嚷嚷道:“元遥哥哥!元遥哥哥——”
元遥一惊:“小鹦哥!你也来了!”
鹦哥本是心里高兴着的,却又忍不住的哭了起来,将小脑袋儿塞进元遥怀里,哽道:“元遥哥哥……我好想你……呜呜…你怎么突然就不见了……”
“鹦哥,别哭了……我只是回家了一趟……”元遥劝着鹦哥莫哭,自己却又是掉了眼泪。
鹦哥小孩儿心性,死死的粘在元遥身上不肯下来,直气的意辞一个巴掌拍他脑袋上。不过,只是看似凶狠的一巴掌,却是没什么力道的。
翠依此时在外面轻瞌了门扇,就将那茶点一干物事放在屋中小几上,脆声请了几位公子用茶后就识趣避开着了。
鹦哥见那点心虽不如宫中花样精致,却也是诱人的紧,见着就直流口水。
但想起皇帝吩咐,终是不敢违抗,遂嘟着嘴道:“好饿……我快饿坏了……”
元遥连忙取了一块梅花形的芙蓉糕,塞到鹦哥手里道:“那你先垫垫,现在离晚饭还有些时候呢。。”
鹦哥鼻子一酸,使劲一憋,泪珠儿便挂在大眼眶上,将哭不哭的可怜道:“我也想吃,可是上回在万福楼吃了块小点心,还没回宫就吐了,嘴里苦苦的,好难受……元遥哥哥,我好饿哦……可是宫外的东西我是真不能吃啊……呜呜呜……”
元遥也急了,万福楼是京都数一数二的大酒楼,那里的吃食应不会有问题啊……
“别听他乱说,上回明明是这小家伙贪嘴吃多了,结果回程时马车一颠就受不住了。饿了就吃茶点,外面可没人娇着你。”意辞不以为意,佯怒的皱着眉拧了拧鹦哥圆嘟嘟小脸蛋儿。
鹦哥眼见意辞识破,嘴一撇,哇哇的就哭了出来,撒泼的硬要回宫。
意辞没了法子,只好依依不舍的和元遥道了别。
元遥自是含着泪道:“我身子不方便,可是你可要常来看我……”
鹦哥已是不哭了,奇道:“元遥哥哥,我早就想问了,你肚子里藏着西瓜做什么?怎么现在还不拿出来呢?”
元遥“唰”的红了脸,意辞拎起小鹦哥便道:“下次再不带你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俺滴家:后花滴露 群号:91381733 有空来串门~欢迎前来腐败合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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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第四十五回 。。。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shenpei123大人起的名字。。。鱼肉圆噗哈哈~~滚来滚去~~~~好可爱~~~~~~
咳、可素,大名咋办?俺随便起的拿不出爪啊!~~~~~~~~
断网的日子啊。。。我活不下去了!!!~~~~~~
意辞、鹦哥二人别了后,也已是天将渐晚。
深秋气寒日短,尚在申时末,厨间灶上已煮上饭食。
元遥坐在软凳上倚着窗往外看,倒真似那笼中鸟儿了。
轻轻一笑,元遥抚着肚子小声嘟囔:“我才不要那样……”
一时已有夜色,翠依红霜二人又摆上了饭食,元遥思量着余清流许真是朝中有事,遂也不等他,自个儿捧着小碗便吃上了。
不想,刚尝了两口,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阵噪嚷声音。
这内院向来是只有元遥和翠依红霜两个大丫鬟,再就是余三儿偶尔进来,另外些个仆妇并丫头小厮自是望也不敢往内院望一眼的。
元遥奇怪的搁下手中瓷碗,红霜早已外面看了去了。
外面声响越来越大,元遥心焦,正欲起身,却见听见“砰”的一声,像是谁将门一脚踹开似的。
元遥身处内室,和外面只隔了一道厚重毛皮帘子。这一声,连翠依也吓着了,连忙掀起帘子一望。
“清流?”元遥扶着肚子站起来,讶声轻呼。
只见余清流一脸厌恶的推开红霜,一旁余三儿连忙将她接住。
翠依赶着外面站着的几个小厮出去,又拉着余三儿询问些什么。
元遥不解问道:“清流,你怎么了?”
余清流仍是板着脸,步履有些摇晃的上前坐在元遥的位子上,又将元遥一把揽过置在膝上。
“吃鱼。”余清流皱着眉挑起一块肥嫩鸡块,举到元遥唇边。
元遥眨着眼不明所以的看着余三。
余三儿上前一步,道:“相爷他……”
“滚出去!”余清流向余三儿厉声喝道,“夫人的卧房也是你进得的?!”
元遥来不及脸红,就见余三儿擦着汗退下了,只剩下一旁翠依小声道了句:“相爷他……喝醉了……”
“啊——,吃鱼,”余清流见元遥不理他,又将那鸡肉往元遥唇边凑了凑,一本正经的嘱咐道,“小心刺。”
元遥瞧了眼偷偷掩了嘴笑着的翠依,红着脸将那鸡肉吞了下去。
余清流倒像是喂上瘾了似的,一筷接一筷的往元遥嘴里塞着吃食,不时说两句“吃的少”、“不许挑食”这类,直到元遥连声求饶:“我饱了……真吃不下了……”
余清流皱着眉捏了捏元遥胳膊,又仔细看了眼元遥隆起的肚子,道:“嗯……差不多,肚子都撑这么大了……”
翠依“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连忙将剩下的饭食都撤了去,摆上一碗醒酒茶,才算是解了元遥的围。
余清流瞪了眼来来回回转了好圈的翠依,还未说什么,却是翠依被这一吓,连忙行了一礼逃了出去。
元遥端起那盏醒酒茶,软声道:“清流,渴了吗?喝一口这个,嗯……好喝的!”
余清流端起茶盅一饮而尽。元遥正松了口气儿,却不妨被他擒住双唇,一口苦兮兮的茶汤便渡了进来……
用力咳了好几声,元遥喘了喘气,推了推余清流。余清流却是不住啄吻元遥脸颊、眉眼,不时像个小狗似的啃咬舔祗,弄得元遥一脸口水,又羞又恼、哭笑不得。
“元儿,你真香……软、滑、嫩……”余清流含住元遥小巧耳垂,轻轻一吸,便惹得怀中人儿一阵战栗,定睛一看,就见元遥一脸潮红,正羞恼的闭着脸,手足无措。
想不到余清流怔怔的看着他,竟是傻傻一笑,呆呆道:“元儿……你真美……”
余清流将他密不透风的紧紧搂住,凑上去轻嗅着元遥雪颈,低喃:“香……”
“清流……”轻唤一声,元遥疑惑余清流怎会忽然没了声响。
不一会儿,一阵低低的呼噜声传来……
元遥失笑,好容易合着余三等人将他移至床榻上,翠依、红霜自是拾掇了好一番。
“奴婢可从未瞧见过老爷今日的模样呢……”翠依掩唇笑道,“怕是今日有什么喜事罢!”
元遥抚开余相微拢的眉间,恍然想到当初在冷宫的某夜……
脸儿又是不抑制的烧了起来。
翠依一又是笑,轻轻撩起帘子躲了出去。
旁人都散了去,元遥从枕头底下拿出一个香囊来,里头装的正是院子里晒干的金桂,样式普通,算不得顶好看,跟外面针线娘子们的精致手艺更是没法比了。
抚着香囊上头一朵不甚精美的莲瓣,元遥有些羞涩的偷偷将余清流身上那个已经旧了的香囊换了下来。
算来认得余相爷也竟已也十年,当年自己只是个孱弱小娃儿,遥遥望着那个耀眼的年轻大人……如今却和这人夜夜共枕相拥而眠,真是不可思议。
这般每日躲在这儿,今日意辞来访,竟才恍惚那些故人倒是有些想念。
远嫁来的华荣,并以往宫中相熟的宫女太监,还有远在西月的亲人……
真想着早些把腹中孩儿诞下,自由的享人间安宁繁华。
“可是,他还没个名字呢……”元遥抚着腹儿苦恼。
却听正在酣睡的余相爷咕哝了句:“名字……早好了……叫……”
元遥凑耳过去。
“余爱元……”热热的气息喷酒在元遥耳后。
“啊?……鱼肉圆子?”元遥揪住余清流双耳,气恼道,“你快起来!这叫什么怪名儿?”
余清流被闹的酒醒了三分,迷迷朦朦的抱住元遥,又啃了起来。
今日御花园的赏菊宴,倒是热闹。
定王爷自然也是在列。算来定王已有十四,再过几年便该前往封地。
如今虽然大陆诸国算是四海升平,不过,朝堂上又怎会一派平和?
定王撇了撇嘴,想起今日以余相为首和傅阁老为首的两派互不相让、明争暗斗,并着刘太傅王阁老这些老狐狸看似中庸实则暗中挑拨,真是一个字:乱!
余清流虽是树大根深,看似无动于衷,实则气数渐弱,反是傅阁老那个老家伙愈见嚣张!
傅余两家,直亲不盛,旁系却在朝中错踪复杂。好在双方能牵制着,皇帝乐得轻松,时而敲敲这个,时而宠宠那个,只求一个稳字,哪管他们小打小闹。
不过,连这个一直惋惜御花园中黄华皆被庸人所扰的定王爷,也闻到了一丝风雨欲来的躁闷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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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第四十六回 皇帝赐婚 。。。
次日,余相返朝,陛下颁下圣旨,命择皇道吉日,余相迎娶刘太傅四子刘元,京卫指挥史丁驷迎娶王阁老幼孙王知文。
王阁老朝堂上听闻圣旨就一口气喘不上来晕厥过去,醒神过后又闻皇帝留下他那长孙宫中小住,哀声不止,直嚎着要去为先帝守陵。
满朝文武,除了余清流和丁驷,均惊愕不止心呼荒唐。但,无一人敢多言。
前朝、本朝并不是没有纳过男妃甚至还有男后,据传西月当今的莫太后也是男子。可是将朝臣子孙许给男子联姻的,真是荒诞无闻!
王家没有适嫁女子倒还好说,可刘太傅不是还有个豆蔻之年闺女吗?
这明显就是皇帝想制衡朝臣,若是冒头死谏,不但得不了美名,说不定九族人都被皇帝惦记上了。
众臣哀叹庆幸,哀叹皇帝太强势,做臣子的太累太可怕,庆幸幸亏自家的儿子还好好的。还有,自家儿子可得早日议亲了,年纪小?没关系,先定下来再说!有了婚约,什么都不用怕啦……
一时之间,朝中各臣连六七岁的稚儿也都定下了亲事。
不提此事,且看余清流亲自封了珍贵药材来探望老阁老。
“世侄啊~~~你说我这老头子该怎么办哟~~~”王阁老仍是卧在病榻上病怏怏的,眼中含着老泪。
余清流坐在榻前方凳上,沉声道:“不管怎么的,知文是去定了丁家了。可是,知文自幼文弱,丁家虽不敢苛待怕是也不会太过经心。”
王阁老顿时老泪淌了下来,他可不正是担心这些?虽说儿孙大了翅膀自然是会硬了高飞了去,可他的幼孙是自小拿手心捧着养大的,怎么能让他受这般屈辱欺负?“那还能怎么办呀?陛下的旨意,老夫又能怎么办啊……”
余清流挤出了丝笑意,道:“无妨。阁老不过是怕知文被丁家欺负了去,若是出……门时知文多带些下人,自己人总是信任些。一律吃穿只用王家出的,不依丁家,他们丁家又有何理由怠慢?两个男子又能有些什么事?处的好了不过是个兄弟,处的不好顶多只是一个院子住着,两不相往来,陛下怕是也这般想的。再且说阁老也不是那武户能随意欺瞒的!”
王阁老眼光略闪,细细思索了一番道:“是极,我王家的孙子,他一个武户敢欺负去吗?哼哼,老夫孙儿只是搬去了丁家住着而已,就算有几个小妾在身边伺候生儿育女也不过罢?料想陛下也会体恤臣下!”
余清流笑道:“阁老所言甚是,哪怕是驸马也能有几房通房伺候着,王家想开枝散自是理所应当。知文的儿子又是您的重孙,日后谁又敢怠慢?知文身体慢慢的调养好了,一辈子富贵闲人或入仕为官司都好,将来有若有儿子孝顺更是好上加好。这逢年过节的,阁老想孙子、重孙了,接回来住个个把月的,谁能说闲话?”
细细一想,越想面上笑意更甚。不到盏茶工夫,那方才还惨白着脸的阁老立时红光满面,掀被子跳了起来,吓的帘外的丫环忙忙拿着厚披风递过去。
王阁老哈哈一笑,哪里还有病态?当下对余相作了辑,余相侧过身去不敢受礼。王阁老也不在意,喜不自禁道:“老夫今日承了清流你的大情,日后若有难事老夫定当竭尽绵薄!”
余相谦然一笑,声道:“阁老莫要折煞清流。且阁老应珍惜身体,再休养一时才是。”
王阁老摆摆手,满不在乎道:“老夫只是关心则乱,却忘了陛下一向最体恤臣下,若不是清流提醒现下怕还伤心着。哎呀哎呀!该死该死!雷霆雨露俱是君恩,臣竟险些对陛下存了埋怨!明日臣定要亲书万字文以求陛下赐罪啊!”
余相略虚扶了扶阁老,道:“阁老言重,陛下念及老人家因儿孙担忧的心绪,必不会降罪的。”
又感慨了一番,王阁老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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