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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儿子是面瘫-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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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了。”
月如弦恍然大悟,原来是孤儿,难怪他不知道自己是月家人!
“你受的伤很重,我已经安排了大夫,你就安心养伤吧。”
“多谢。”想了想,子夜还是诚恳的道。
“如果有什么需求,就摇铃,外边的侍女会为你准备,晚些我再来看你。”等子夜点了头,男人便走了出去。
等男人走出去后,子夜费力的坐起身,起身的动作扯的伤口隐隐作痛,然后子夜就觉得不对了,他死死盯着自己从被子里抽出来的双腿,短而纤细,根本不像是一个成年人的腿!子夜猛地摊开手在眼前,小小的手掌白嫩嫩的能掐出水来,可这明明是个小孩子的手!
难道……心中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子夜忍着剧痛从床上爬下来,走向铜镜。
铜镜里映出了一个不甚清晰的身影,七八岁的样子,披散着到肩的中长发,柔和的黛眉下一双眸子已经有了丹凤眼的雏形,这不是关键,关键是瞳孔不但是血色,还是重瞳!原来那个重瞳子,是说他!子夜伸出手,摸索着自己苍白的脸颊,樱粉色的唇,还有尖尖的下巴,突然就捂住了脸,低沉嘶哑的笑声从指缝间溢了出来……
溢出来的出了笑声还有止不住的泪水,一切都结束了……
无力的跌坐在铜镜前,子夜就像是受伤的小兽一样低低的哽咽,他的身体里不再流着赵家肮脏的血液,他不用再被当做刀子,麻木的去杀人,他不用再活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只能仰望明媚的阳光,妈妈,你开心吗?我好开心……
妈妈,我不能带你离开那里了,你会怪我吗?子夜摊开手掌按着铜镜,镜子里那张让他陌生又熟悉的脸上,一片漠然。
月如弦走出房门后,便对站在门外的刀疤脸男子道:“传本教主令,里面那个叫子夜的孩子,以后就是你们的少主!”
刀疤脸男子有些犹豫道:“教主,他真的是……”
“独一无二的血瞳,不能作假。”月如弦负手而立,原来这个世上,还有一个人跟他流着一样的血……
第二章 梦里的人
听说左护法把少教主带回来了?
我们早知道了!你太孤陋寡闻了!
不过一天的功夫,整个山庄里的人都知道他们英明神武的教主带回来一个眸生血色重瞳的孩子,还立为了少教主。
你问是什么教?魔教!知道什么是魔教吗?如果你认为就是里边都是无恶不作大魔头的教派那你就大错特错了,这个挂着魔教名号的教派是邪道第一大门派,却很少出胡作非为的教徒,魔教教规严谨,作风也亦正亦邪,你说魔教是邪道吧,之前西北大旱,民不聊生,贪官贪了朝廷拨下来的粮食银子,导致饥民饿死者甚众,魔教出动左右护法和执法堂,杀了贪官,把粮食银子全分发给了百姓。
你说他们是正道吧,早先曾有武林盟主为了声望,召开了什么武林大会,要围剿魔教,后来过了一段时间,这个武林盟主就被灭门了,所以魔教在江湖中的定位是极为模糊的。不过有一点是很肯定的,魔教的势力极大。
教众们对于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少教主都好奇的很,难不成是教主的私生子?只是没有一个人敢在教主面前这么说,要知道,别看教主天生笑脸,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真见识过他手段的,才知道他是多么狠辣绝情的一个人。
子夜醒过来的第二天,已经可以坐在窗前晒一会儿阳光了,不知是否是因为前世在黑暗里活了那么多年,他很是喜欢阳光,每天都要抽出一两个时辰晒太阳。
月如弦来的时候,远远就望见子夜靠在窗边,苍白的肌肤在阳光下仿佛琉璃一般透明,也易碎。
看到这一幕,月如弦皱皱好看的眉:“怎么不躺着休息?”
“躺多了身体发麻,我想晒一会儿太阳。”自从确定了月如弦不是神经病后,子夜得态度也好了很多,但是警惕还是没怎么减少。
“大夫说你得多休息。”月如弦虽这么说,却没有强迫子夜躺回床上去,而是坐在了子夜身边。
“大夫都喜欢危言耸听,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晒一会儿太阳还是没什么的。”说起伤势,子夜不由自主的苦笑,他这具身体伤的还不是一般重,而且好像泡过水,伤口都发炎了。
“那也别呆久了,少吹风,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家住在哪里呢。”月如弦打定了主意要多了解了解子夜的过去”好歹子夜也是他最后以及唯一的亲人。“我不知道。”
子夜苦笑着低头:“我好像忘了很多东西,很多事都记不清了,只能隐约记得我是孤儿,没什么亲人的样子。”
“子木是在瀑布下捡到的你,大概是你从上面摔下来的时候撞到头了吧,过一段时间就会好的。”月如弦拧成一团的眉缓缓舒展,失忆也不算坏事,忘了过去的种种不好的事,重新开始,嗯,子夜应该也不会记得他是被子木追杀了一路了……
总算过了一关,子夜头偷偷的舒了一口气:“也许吧。”
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儿,从月如弦口中子夜知道了,他现在所在的国家叫南越,是个历史上从来都没有出现过的国家,不知为何,月如弦提起南越的时候,子夜的脑海里总会模模糊糊的出现一个身影,好像那对他是个很重要的人,可无论他怎么努力,也记不清那人的长相,甚至,他二十几年的记忆里,明明完全没有关于这个人的任何记忆!
就像他这两天总会做一个奇怪的梦,梦里有一个男人握着他的手,让他不要死,还有一个撕心裂肺的声音在呼唤他,可梦醒了,梦里的一切就像蒙上了一层轻纱,怎么看也看不清,如果是穿越之前,他可能不会去在乎什么莫名其妙的梦,可是穿越告诉他,一切皆有可能,哪怕现在有人告诉他那个男人是他命定的爱人他也不会惊讶了!'真相帝!'
子夜莫名的有些心酸,连月如弦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只记得月如弦临走的时候说,南越的气候不适合养伤,要带他回魔教的总坛。
月如弦走后,子夜一个人呆呆的坐在窗边,温暖的阳光落在他身上却无法缓解他的迷茫,每次做那个梦,醒来后他都会莫名的心酸很长时间,可是子夜找不到心酸的源头。
呆坐了一会儿,子夜略微疲惫的阖上眼,算了,大不了等他伤好以后找一找那个人,相信只要找到那个人,一切都会水落石出的。
子夜完全不知道,他梦里的那个男人,几乎把整个南越都翻了过来似的在找他,而他,即将离开南越……
第三章 擦肩而过
修养了三天,子夜已经可以扶着墙走路的时候,他们终于要出发了。
一行人的排场不大,就一辆马车,除了月如弦和子夜外,只有一个相貌只能算清秀,却颇为憨厚的男人赶车,那个叫渝子木的刀疤脸男人把他们送到了门口:“教主,属下处理完这边的事再返回总坛。”
“无妨,有陆沉陪着,不会有事。”月如弦淡然的道,那个长相清秀的车夫笑着点头,憨厚的像个刚打理完田地的老农。
不知为何,子夜看着渝子木,就觉得有种莫名的熟悉感……摇摇头,把莫名其妙的感觉甩出脑外,大概是这个身体本来的主人见过渝子木吧,毕竟之前是渝子木把他捡回来的。
子夜住了好几天的地方是一个不小的山庄,就建在离皇宫不远的一条街上,而魔教的总部并不在南越,而在东离,横穿过整个南越,一直向东,就能达到东离。
子夜一直觉得除了南越东离外,应该还有个西什么,北什么,却被告知,只有一个北邙,西边,是一片漫无边际的大沙漠,渺无人烟。
马车启程了,子夜和月如弦相对而坐,子夜坐在窗边,撩起窗帘好奇的打量着外面,又是一阵莫名的熟悉感,他可以百分百确定他没有来过这里,却觉得这街上每一寸青石板都那么熟悉,似乎他闭着眼都可以走到他想去得地方。
脑海里模模糊糊的映出一个小小的身影在前,高大的身影在后,静静的走在这条街上,似乎这一幕刚刚发生过,子夜却不记得了。
“怎么了?”月如弦突然出声,子夜恍然回神,这才发现他竟然满面泪水。
“大概之前来过这里,总觉得很熟悉。”子夜连忙擦擦眼角,有些不知所措,他已经又很多年很多年不曾哭过了,差点都要忘了流泪是什么滋味。
“等你养好伤,我带你到处走走,男人必须走万里路,尤其是月家的男人。”月如弦伸出手,动作生疏的摸摸子夜的头,他从没对人表现出过如此的亲昵,面对子夜,却不由自主的想对他好。
子夜很敏感,别人对他好,还是不好,真心还是假意,他都清楚,正因为清楚月如弦是真心对他,他才没有躲过月如弦的抚摸,哪怕不适应。
就在子夜要放下帘子的一瞬间,一个看起来有些狼狈落魄的男人提着一坛酒,失魂落魄的从马车边走过,子夜动作一顿,目光落在男人孤寂悲凉的背影上,久久不肯挪开,有那么一个名字猛地冲上喉头,在口腔里转了一圈又消失于无形,良久,子夜默默地放下帘子,心底突然冒出一个名字来,夜凌霄……
每天去初遇子夜的地方喝酒,再走一趟他和子夜走过很多次的路,这已经成了夜凌霄的习惯,子夜已经失踪好几天了,他始终不肯相信子夜已经死了,就算所有人都这样认为,他也愿意相信子夜还活着,夜凌霄浑浑噩噩的走出了好远,才迟钝的发觉有道目光一直落在他背上,很熟悉的感觉,夜凌霄猛然回头,街上熙熙攘攘,却没有他想见的那个人,子夜……
马车驶出京都的时候,子夜压住心底的悸动,把脑海里那个背影甩掉,才低声问月如弦:“叔叔,你知不知道一个叫夜凌霄的人?”
这个叔叔是被月如弦强迫的,其实论真实年龄,子夜也就比月如弦小几岁,但当不住人家救了他,再加上他如今的身体,于是子夜憋屈的多了一个叔叔。
“小夜这是想起什么来了吗?”月如弦又摸摸子夜的头,笑的很柔和:“夜凌霄,夜是南越国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夜凌霄应该是南越的皇帝。”
“不是。”子夜摇摇头:“我只是觉得这个名字很耳熟而已。”
“小夜不用心急,总能全部想起来的。”月如弦大概是喜欢上了子夜柔软的黑发,不揉几下就不舒服。
“嗯。”子夜点点头,趁机把自己快成鸡窝的头发从月如弦手里拯救出来。城门渐渐的变成一个渺小的黑点,子夜回过头,透过窗望了一眼,不知是想对谁说,再见……
第四章 下山
东离,晋凉山山脚,黑衣少年背着和衣衫同色的包袱,牵着一匹马缓缓前行,月如弦和陆沉站在山半腰的凉亭附近眺望。
“小夜实在太倔强了……”月如弦轻轻叹息,虽说他也想让子夜去江湖上走一趟,攒攒经验,然后回来接替他的位子,但是在他的计划里,那得是子夜行冠礼以后啊,小夜这才十六岁啊。
陆沉仍然是憨憨的笑,任是谁也不会把他和魔教右护法联系在一起,只是他现在说的话,却没什么憨厚味儿:“媳妇儿,小孩子总要出去走走的,十六岁已经不小了,你十六的时候都已经做教主了……”
“闭嘴。”月如弦狠狠地瞪了陆沉一眼,美眸里波光流转,风情万种:“再叫一声媳妇儿我割了你的舌头!”这个男人看起来比谁都憨厚,其实心比谁都黑。不过他这句说的也是,小夜的确该出去闯一闯了,果然是关心则乱……
陆沉也不恼,腆着脸叫:“娘子娘子娘子~”
月如弦气的拂袖而去,陆沉立刻屁颠屁颠的跟了上去。
……
出了晋凉山,其实子夜也不知道该去哪里,只是想走一走,见识见识外面的世界,在晋凉山上呆了八年,他早就呆腻了。
整整八年来,他的脑海里时常会浮现出破碎的一幕幕场景,往往难以串联起来,而且不规律,八年,足够子夜循着蛛丝马迹艰难的拼凑起一幕又一幕,只是真相呼之欲出,却偏偏就隔了那么一层薄薄的膜。
去南越……
子夜准备遵循自己的心声,去找寻真相。
子夜抬头看了一眼南方,精致的脸依然白皙的近乎透明,一双狭长的眸子眼尾上挑,竟然跟月如弦有那么几分相似,只是子夜眼里全然是淡漠,让人无法感觉到一丝妩媚,更神奇的是,他的眼睛是如墨的黑色,也没有了什么重瞳。
魔教有很多奇才怪才甚至鬼才,其中有个女人叫苏渔,外号苏巧手,一双手可以说巧夺天工,子夜的眼睛就是她的杰作,因为月如弦担心子夜行走江湖时被有心人发现他的异瞳跟月家有什么联系,进而对子夜做什么不好的事,特地让苏巧手调配了一种药水,改变了子夜的重瞳和瞳色。
一确定了要去南越,子夜就有种松了一口气的古怪感觉,他也不再多停留,到了官道上就骑上了月如弦为他准备的那匹通体雪白,装逼到极点的马。
子夜这次出门也不是漫无目的地,临走前他特地找陆沉,要了一份名单,名单上都是魔教的叛徒,或者魔教认定必死的人。月如弦对他极好,他只能尽力做些自己能做的事。
子夜边走边展开了名单,名单上的第一个名字就是桐城里的一个富豪。
晋凉山位于东离最靠近南越边境的一个州,锦州。
锦州因为靠近边境,而比较乱,龙蛇混杂,帮派林立,流窜的匪徒和通缉犯,过往的走私商人,还有行走江湖的侠客,就是没有多少普通人。
桐城算是锦州最大的一个城,城里三教九流龙蛇混杂,没实力又没什么眼色的话很难在桐城混下去。
而子夜要杀的人是锦州一个不小的势力头子,明面上是个富商,暗地里却是做一些缺德的买卖,这人上魔教黑名单的原因很简单,勾结官府,泯灭天良,而且跟魔教驻扎在锦州的暗势力积怨已深。
——驾
子夜一骑绝尘赶往桐城的时候,还有一个人也向着桐城的方向来了……
第五章 故人来
锦州,桐城,子夜入城的时候是早上,城里已经来来往往很是热闹了,他按照情报上的地址找到了那处大宅院,并且凭借自己出色的外表,从门房那里套了话出来,很可惜的是目标并不在家,大概中午才会回来,也有可能今天就不回来了,至于不回来会去哪里,那自然是城里最大的青楼,挽香楼。
本来以子夜的性子,要么会潜进宅院里先踩踩点,要么就去挽香楼,但他今天突然就想逛一逛桐城,也许是在晋凉山待的太寂寞了吧。
桐城虽然名为城,却比一般的城要大上许多,街道铺着青石,三辆马车并行都宽裕的很,路两边开满了各种各样的店铺,也摆满了小摊。
逛了那么一会儿,刚开始的新鲜感便慢慢消退了,子夜有些百无聊赖,今个儿天公不作美,从清晨起天就阴沉沉的,子夜看了看天,看样子快要下雨了,莫名的兴致也有些消减,便不愿意再逛,准备直接去挽香楼,先踩好点,刚走了几步,雨就淅沥沥的落了下来,雨下的不大,也没有料峭的春风,却狠秋雨似的,能透进骨子里的寒凉,行人匆匆而过,子夜却没随着人流跑到不知哪里避雨,而是不急不慢的踱着步子。
人流涌动,子夜突然就看到不远处的角落里摆了一个小摊,摆着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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