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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之争-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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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锦瑟退后一步,跪下:“皇上,请让臣上战场吧,跟着司徒将军,臣可以学到很多东西,臣——臣不想做个什么都不是的废人。”
  
  李敏去拉他,未曾料想拉了几次都不肯起来 ,李敏叹了口气,干脆一把抱起来摁倒在床上。“皇上!”慕容锦瑟挣扎着要起来,被李敏一把按住,堵着他的唇不叫他讲话,想到这家伙想尽一切方法想逃离自己身边,不论如何恩威并施,他就想养不亲的白眼狼似的,李敏就加重了嘴上的力道。
  
  等发现身心的人,嘴唇红肿出血后又分外心疼,忙去柜子里找了疗伤药来给他涂上。寝殿里备着各种疗伤药是一定的,这个人,没有一次侍寝时不闹别扭的,总是要将自己弄得伤痕累累,最后不但逃不掉,还会在床上被加倍的处罚,用自己的身体来谢罪,可是,他总是学不乖。
  
  李敏看着慕容锦瑟一脸不甘还有些发脾气的脸,无可奈何的笑了:“你若是肯发个誓,我可以让你随军去三个月,只需三个月,不能再多了。”
  
  慕容锦瑟本来低垂的眼帘,闻言倏忽睁开,不敢相信的看着李敏:“真的?”
  
  刹那间,时间一切都可以用来交换,慕容锦瑟 那眉梢眼角的明亮光芒,李敏愣愣的看着他,仿佛回到三年前初见的情形,那个意气风发、光芒夺目的少年。
  
  爱怜的拂过他的脸庞:“朕这么宠你,你喜欢的事朕都想要为你做,只为博卿一笑,你到现在还不懂。”
  
  慕容锦瑟第一次听皇帝讲出这么直白的话,竟然是情话,任凭再铁石心肠也不由为之羞赧起来 ,李敏见了心里又惊又喜欢,忽然捧着他的脸急切的问道:“锦瑟,你其实并没有那么讨厌朕是不是,你只是怪朕每次都强迫你对不对,朕要你发誓,这次征战回来,再不可以跟朕闹了,会乖乖呆在朕身边,你可答应。”
  
  慕容锦瑟皱眉,不知道要如何回应。李敏等了良久,依旧是失望,他有些懊恼的放下手,冷哼一声,背对着慕容锦瑟看着窗外的景色发呆。
  
  “我——我可以答应你,回来后,我会试着接受你,可是我不敢保证什么,你——别逼我。”忽然,慕容锦瑟怯生生的说道。
  
  “什么?”李敏惊喜的回头,看到慕容锦瑟警惕的望着自己,生怕被拒绝的样子,心中不由一痛,慕容锦瑟,朕这么喜欢你,你却只是害怕朕吗?
  
  “好,一言为定。”李敏快步走过来,与慕容锦瑟击掌为誓,两个人都 放下心里的大石,终于似乎都得到了满意的答复。
  
  李敏戏谑地笑道:“锦瑟,朕给了你这么大个肥缺,你要怎么谢朕?恩?”
  
  慕容锦瑟低头想了想,抬起头飞快的在李敏脸上轻碰了一下,还没来得及收回,被李敏饿虎般的扑倒,明黄色衣袖一挥,烛火应声熄灭。
  
  窸窸窣窣的宽衣解带的声音,然后亲吻的声音,有人的气息越来越紊乱,骨肉相触的声音,随着一声闷哼般的呻吟,到最后变成□靡声和令人羞涩的呻吟,断断续续,一直持续到天明。
  
  三天后,司徒月白去给慕容锦瑟饯行,终于,慕容将军可以一偿毕生的夙愿,做个真真正正的战场上的将军了,等他得胜回来,看谁还敢嗤笑他是床第上的将军,徒有好皮囊而已。司徒月白越想越高兴,连家丁说要去禀告他也道罢了,自己去找慕容锦瑟就好。
  
  司徒月白兴冲冲的捧着香醇的烈酒,今日不醉不归,再见要三个月后了呢。
  
  慕容锦瑟的别院里也种满梨花,真正是“柳絮池塘淡淡风;梨花远院落溶溶月”,司徒月白进来时,正好看到在这美丽景致中,慕容锦瑟在雪白的宣纸上挥毫作画。
  
  悄悄靠过来,慕容锦瑟竟然没有发觉,司徒月白玩心立起,探头来看他在画什么。一个未及弱冠的少年,布衣黑履,虽然容貌 被一道恐怖的疤痕丑化得如同鬼魅,然而,眉眼间自信淡然,仔细一看,竟然是神仙般的品质 。
  
  “这是——罗衣?”司徒月白不由得失声揣度道。
  
  慕容锦瑟笔下微微凝滞,纸上立刻多了个小墨点。“抱歉,”司徒月白见状,十分歉疚,看了一会儿,却抢过慕容锦瑟的笔,挥毫而画:“还好,还有办法挽救。”
  
  寥寥数笔,将墨点勾勒成落叶繁花,竟然是画笔点睛之作,慕容锦瑟与司徒月白相视一笑,更是起了猩猩相惜之意。锦瑟命人送了酒来,两人就这月色吟诗作对,详谈甚欢,慕容锦瑟一扫几年来的压抑痛苦,几巡酒过后,依旧醉了七八分,一手托腮,眼神迷离难聚。
  
  司徒月白见他那模样,呆了呆,又摇头道:“我送你回房,你这摸样,可不要误了明天出征。”
  
  司徒月白到底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要搀扶慕容锦瑟就显得略微有些吃力,两个人跌跌撞撞的往房间走去,十几步的路程竟然跌倒好几次,司徒月白也是大汗淋漓,待到将慕容锦瑟推到床上,顺手抹了下脸上的汗水,手上的泥土都贴到俊颜上活脱脱一个大脸猫。
  
  慕容锦瑟微眯着眼睛,看着司徒月白傻笑道:“丑死了,你真丑。”
  
  司徒月白玩心骤起,伸着自己肮脏的爪子就扑过去:“你说谁丑,还不都是你害的。我要将你变更丑泄愤。”
  
  刚涂抹了两下,司徒月白见慕容锦瑟的眼光不对,正要询问,慕容锦瑟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声音是前未曾有过的温柔:“我从没认为你丑,其实……你在我心里是最美的,你知道的对不对 。”
  
  司徒月白听着一头雾水,自己不过是佯装生气,锦瑟这是怎么了,一个劲的道歉。见慕容锦瑟的眼中波光缱绻一般,甚是引人,司徒月白傻傻的凑过去,轻轻吻了下他的眼睛,好美的眸子,而他对美的东西一向没有抵抗力。
  
  令司徒月白想不到的是,慕容锦瑟忽然低头寻到他的两片薄唇,然后肆无忌惮的吻起来,司徒月白倏忽睁大了眼,不敢置信的看着慕容锦瑟,立刻想到应该反抗,这家伙着实可恶,原来喝醉了喜欢调戏人的么?用力推了推慕容锦瑟的身子,竟然纹丝不动,司徒月白开始害怕起来:“锦瑟,是我。”
  
  “知道是你,笨蛋,今夜你别想离开,就算是在梦里,我也要跟你算算这笔帐,你怎可以欺我若此。”慕容锦瑟喝酒后话多,而且尽是些混账话,司徒月白似有所悟,心里更是带了点薄怒,你欺负人就算了吧,还把我当做了别人。
  
  “慕容锦瑟你……你再不放开我就咬舌自尽,你且看看我是谁?”司徒月白冷声道。
  
  他不这样生气还好,生气板脸的样子,加上一脸的泥泞,竟然与罗衣有了五分相似,慕容锦瑟脸色尽是狂喜的神色,二话不说,手上动作迅速,一把扯开司徒月白的衣襟。司徒大惊,一边要坐起来,一边慌乱的去掩住散乱的衣服,锦瑟来了脾气,干脆顺着他身子一口气将衣服剥了扔到床下。
  
  “慕容锦瑟,你,你,你……”司徒月白指着慕容锦瑟一下子讲不出话来,他自小家教极好,什么时候做过这样不堪的事情,一时激怒攻心,不但话说不出来,被慕容锦瑟重新压回去还虚软得没了力气。
  
  不一会儿锦瑟便除去两人身上的衣物,司徒月白奋力反抗,最终只落得在他身下只喘气,连动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锦瑟极尽温柔的在他脸上,身上轻啄了几下,手又不安分的伸到他身下,握着已经有些抬头的部位轻揉,司徒月白要骂人,张嘴溢出的竟是宁人脸红的呻吟,他吓得捂住嘴不敢声张。
  
  “状元爷,状元爷?”屋外有人在喊他,司徒月白虽然被锦瑟折腾得迷迷糊糊,也知道是自己的管家找来了,待要呼喊,可是现在自己跟慕容锦瑟这样光光的叠在一起,根本就是见不得人啊,司徒月白忙捂住口,不敢出声,慕容锦瑟却越发的不安分起来。
  
  前面的刺激难以忍受,月白觉得胀痛难忍的时候,慕容锦瑟忽然大力分开他的腿:“慕容锦瑟,你要做什么?”
  
  月白想到曾听人说过男人间也可以做那档子事儿,隐隐觉得慕容锦瑟想干嘛,但是却想不明白他要怎么做,只是很惊恐的要坐起来。慕容锦瑟不耐烦的咕哝了几声,司徒月白忙去掩住他的口。
  
  立刻被锦瑟抓住手臂甩了回去,嘴里骂道:“你这家伙,不能老实点儿么?”说完在月白的身后躺下,抬起他的一条腿,将早已等得不耐烦的凶器猛的刺入。
  
  司徒月白惨呼一声,忙用牙咬住床上的锦被,果然外面的管家咦了一声:“好像听到状元爷的声音?”
  
  司徒月白正在心惊,一只热得发烫的手臂从身后握住他的手,十指交扣,司徒月白如同被雷击,浑身颤栗了一下,心里却无法言喻的辗转起来,轻轻哼了一声,连身下撕裂般的充实感竟也变成舒适的刺激,竟希望它能动一动才好,司徒月白对自己的想法感到分外羞耻,拉起锦被捂着通红的脸孔,觉得再无颜面见人了。
  
  慕容锦瑟觉得那入口又紧又热,舒服到了极致,开始缓慢的动了几下,心里想着要看那张脸,偏生被埋在朱红的锦被下了,忙硬生生将人的脸扳过来,用嘴堵上,舌头一阵扫荡,这才开始越动越快,撞得怀里的人闷闷的呻吟,心道要温柔,然而那呻吟声更像是鼓励,想要慢下来却是不能。
  
  司徒月白,被慕容锦瑟或温柔或粗暴的折腾了几下,心里身体都背叛了多年来学到的正直想法,于是口不能闭,腿也软了,任凭慕容锦瑟随便折腾,两人到最后,还是司徒月白先受不了,求了慕容锦瑟好多次,知道晕倒,司徒月白迷迷糊糊的想着:“明天要早点醒来,不可让慕容锦瑟知道这晚上的事情,他不然哪里还有脸面见人呢。”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也算更完了吧,后面的还在写




随军匈奴(二)

  
  司徒月白没有如自己所想的,及时的醒过来,等他清醒的时候,慕容锦瑟已经随军出征了,甚至连送别也没来得及,司徒月白羞红了脸起来,见了慕容锦瑟留的字条才知道昨晚三更天,锦瑟就 被召到宫里去了 ,不知道他清醒见到当时情形怎生想的。
  
  司徒月白羞愤的将脸藏于被间,想着慕容锦瑟匆匆留下的几个字:“羞愧难当,回来再去府上谢罪。”
  
  反复将这几个字咀嚼了几遍,司徒月白又开始苦恼再见面时要怎么处置他呢,杀了他、打他一顿,还是很有气概的说酒后乱性,做兄弟的就当没有这回事。
  
  刘焕之在一旁,见司徒月白忽而拧眉忽而叹气的甚是好笑:“状元爷,今儿早朝您就没去,随然下官替您请了病,但是若是在将军府里养病,传到皇上耳朵里可不大好,还有……”
  
  刘焕之已有所指的看看狼藉一片的被子,上面的秽物还清楚的很呢,司徒月白慌忙穿衣起来,对着那床东西发呆:“这个——要怎么办啊。”
  
  刘焕之摇摇头,真是命苦,昨晚大半夜被挖起来,要他去传慕容锦瑟进宫,于是他同平时一样大大咧咧的推开房门,差点没被眼前的情形气得背过气,也亏得是他来传,换了别人,要是闹到皇帝耳朵边去,这飞醋由得吃了。
  
  好不容易把慕容锦瑟叫醒,他也同司徒月白一般,望着那床发了好一会儿呆,疯了似的将人赶出门,自己给司徒月白清理了,又留了字,一路上那表情,就差要自刎谢罪了。
  
  刘焕之临走送他几个话:“不要胡思乱想了,留着命回来谢罪吧,别死外面了,你要死了,状元爷那怨气找谁发去啊。”
  
  慕容锦瑟仿佛大梦初醒一般,忙收敛心神,抬头望去,皇帝站在高台上正注视着他,慕容锦瑟别扭的转头看着欢呼的人群,从不知道京城里住了这么多人,像此起彼伏的海洋,群众的欢呼声,近乎仰望的眼神,整齐壮大的军队,慕容锦瑟蓦地感受到强烈的身为军人的自豪感,腰杆不由得有挺直了一些。
  
  此战,只许胜不许败!
  
  四十万大军浩浩荡荡的走了一个月,随着人烟越来越稀少,风土也完全与京城的不同,终于还是来到了边关城市原阳,此时,匈奴的老单于过世,凶狠残暴的握衍驹提篡夺了单于的位置,忽然对大虞国虎视眈眈起来。
  
  从最初的挑衅闹事,发展到大兵压境,竟然占领了好几座城池,这原阳是兵家重地,若是被他们攻破,大军一路上更会势如破竹,难以抵挡,因此,司徒老将军分了一半的兵力驻守,带了另二十万,攻打离原阳五十里的城市——淮川。
  
  慕容锦瑟却得到了新的任务,司徒老将军将他叫到帐中,仔细打量了一番才道:“握衍驹提现在拥兵三十万,据守淮阳,不日他将会命人从那里运几万石粮草去淮川支援,我们会派人在淮阳至淮川的路上拦截烧毁粮草,只要淮川没有了粮草,匈奴士兵很快就会不战自败。但是——你必须去弄清楚粮草具体出发的时间,和行进的路线,你可能做到?”
  
  “末将领命。”慕容锦瑟大喜,忙接令前往,才出了军帐,就被一人拉到僻静处,原来是千悲鹤派来 保护他的高手大荣和谋士凌敏之,那凌敏之正是当日在千悲鹤府伺候过慕容锦瑟的小厮,凭借三寸不烂之舌,劝说慕容锦瑟乖乖去皇宫侍寝,慕容锦瑟因此对他耿耿于怀,就是现在对他也不给好脸色。
  
  “找我做什么,鬼鬼祟祟的,我们是见不得人么?”慕容锦瑟不耐烦的蹬了凌敏之一眼。
  
  “司徒将军似乎要对将军不利,难道将军看不出来吗?潜入敌人主营,这么危险的任务自有细作去做,堂堂将军,哪有做这种事情的。”凌敏之出言提醒道。
  
  “我知道啊,可我就是想去送死,就怕阎王嫌我坏事做得不够多,不想收我呢。”慕容锦瑟冷哼一声扬长而去。
  
  大荣皱眉啃啃吃吃了半天,还是忍不住问凌敏之:“先生,慕容将军好像很恨你呢,你跟他有仇啊。”
  
  “谁说的,嗔痴怒骂皆是关爱,你不懂,不懂——”凌敏之笑着阔步而去,半响见大荣还没跟上又道:“荣大爷还不来,我们也改去准备乔装的事情了,你扮什么好呢?妓院的鸨母如何?”
  
  大荣大声抗议,惹来凌敏之大笑,心里却为明日之行暗暗忧心,这司徒老将军看来是将慕容锦瑟看成惑乱君王的祸水了,必除之而后快呢。
  
  第二天一清早,慕容锦瑟带了大荣和凌敏之早早的动了身,大荣扮做挑夫,凌敏之是账房,慕容锦瑟一身锦绣绫罗,一看便是腰缠万贯的富家公子,另买了辆马车,一路风尘仆仆赶去了淮阳。
  
  进了城,慕容锦瑟皱眉对凌敏之道:“淮阳的守备的确森严,大军驻扎在城外三里远的地方,城内也是重兵把守,城门的检查也很仔细,这个新单于但是很谨慎啊。”
  
  “公子有所不知,新单于勇猛有余,智谋不足,他能做到此种程度,多亏了身边的军师耶律破为,此人狡诈多疑,工于心计,以后大军与匈奴作战时,一定要提防此人。”
  
  “喔,我们既然来了,一定得会会这个耶律破为不可了。”慕容锦瑟折扇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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