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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之争-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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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州能跟着你一辈子!
李敏依旧面无表情,折扇轻摇,见慕容锦瑟瞪他还很气人的向慕容锦瑟微微点头,成功看到那小家伙气得小脸煞白,只做不见。
“孽畜,还不给知州和李大官人陪不是!”慕容庄主厉声呵斥道。
慕容锦瑟想了想,黑白分明的眼珠儿咕噜噜,也不恼了,于是真的毕恭毕敬的给知州行了个礼:“大人,草民知罪了,因为近日被人下了药,神智不是很清楚,所以错人了李大官人,还请两位不要饶恕我,好好责罚草民才是。”
他抬头看看两人反应,知州神情缓和,没有降罪的意思,李敏似笑非笑似乎等他的下文,于是嘴角轻弯,露出嘴角一个浅浅的梨涡,看得李敏不由呆了。
慕容锦瑟鼻中轻哼,继续道:“想李大官人一表人才,怎会跟那鸡鸣狗盗卑鄙无耻生儿子不生□儿的强盗一般,锦瑟真是糊涂了。”
刚说完只见座位上三人都被他粗俗的言语惊呆了,慕容锦瑟心里暗爽,仿佛刚才不曾说过这混账话一般,退到自己的位置上,捧了茶轻抿。
三人好一会儿终于回了神,慕容庄主气得吐血,只怪夫人慈母败儿,叫人看笑话。知州原想若无其事的喝茶,想起慕容锦瑟的话着实好笑,差点把一口茶喷了出来。李敏冷笑,心道不教训教训这小子,他就不知道天高地厚。
慕容锦瑟却笑咪咪的道:“李大官人,为了给您赔罪,请您今晚去草民的别院一叙可好?”
李敏轻轻拨出杯中的一根茶叶梗,眼中钉般将它弹掉:“甚好,那恭敬不如从命了。”
慕容锦瑟神采奕奕的与他对视,心里那把复仇的火焰越发高涨起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米有留言,不知道这样写可以不?
宴无好宴
李敏走进慕容锦瑟的别院时,要不是见了他先前穷凶极恶的样子,一定会以为慕容锦瑟真的是热情好客的朋友呢。屋檐下挂着十几盏大红的灯笼,照的院子里既明亮又喜庆。丫头仆役们穿着更是格外的光鲜,一个个毕恭毕敬,当他贵客一般。
饭桌虽小,吃食却比白天的精致得多,都是些清淡的菜,卖相极好,倒叫人有些舍不得吃了。
李敏现在被慕容庄主安置在慕容山庄的西厢,与慕容锦瑟的小别院只是一墙之隔,慕容庄主到底是眼厉之人,一眼就看出李敏不简单,这样的安排无外乎想自己儿子多吃吃苦头,也见识见识世面。
所以慕容庄主私下里也授意李敏多与那不孝子来往,让他知道人上有人,天外有天。
于是,如此这般的,李敏出于私心还是出于慕容庄主的嘱托都得走上一遭了。
另外,那个罗衣就是没法叫他放心,之所以拜访慕容山庄其实也是为了那罗衣而来,当然这是摆在台面上能讲的理由。
此时,慕容锦瑟穿着白色长衫,外面罩着深蓝色外衣,只用一条细细的腰带系着,腰带上配着流苏,每走一步流苏就轻轻拂过,连安然和千悲鹤都看得有些呆了,这公子哥好生的风流人才。
李敏抿嘴道:“小兄弟,今晚叨扰了。”
慕容锦瑟心里暗骂老畜生,你找死,嘴里眼里却带了笑,说出的话像抹了蜜:“李兄,快请,当自己家被客气。”
两人各怀鬼胎,推辞了一番方才坐下。
慕容锦瑟眼疾手快,边寒暄边夹了一块螃蟹放在李敏碗中:“李兄,这是阳澄湖的螃蟹,籽多肉美,你试试?”
李敏皱眉,其实他的体质对虾蟹过敏,虽然可以用内力封住,但是多吃毕竟是不好的,他正要推辞慕容锦瑟哪里肯依。
慕容锦瑟径直夹起一块蟹黄伸到李敏嘴边:“李兄,啊——”
李敏又好气又好笑抬头看着这鬼灵精,慕容锦瑟拼命让自己的神情真诚可信,心里暗咒:我打不过你我恶心死你。
本来是想将这色老头骗过来然后关门一顿毒打,可是罗衣说看李敏走路无声,说话时内力深厚,就是十几个人也未必是他对手,何况还有两个奴才帮凶,所以,他只好改了策略。硬得不成咱来软的呗。
身旁小钱袋不知情,听着慕容锦瑟酸溜溜的话不由得浑身一阵恶寒,倒是替李敏担心起来,难道——前些日子的传言都是真的?少爷果然是断臂,而今日,今日不会想灌醉人家强上吧。
小钱袋又看看罗衣,哎,少爷不懂事,罗衣怎么也跟着起哄,也不劝劝他,罗衣的脑袋被门夹了?
罗衣似乎感应到小钱袋古怪的目光,看着他笑笑,依旧打量着李敏的脸,看不出在想什么。
再说李敏,被慕容锦瑟这么殷勤的一劝倒有些骑虎难下,他抬头看到慕容锦瑟粉面朱唇,眼波流动,顾盼生辉,不自觉就张口吃了下去,心里颇有些闺房之乐的感觉,更是觉得讶然了。
想自己之前在马车上逗他不过是突发奇想,然而到最后却有些欲罢不能,虽然他嘴硬不肯承认,但现下这种诡异的情形又要如何解释呢。难道他身为堂堂天子真的断了袖?李敏苦笑,乱了乱了,碰到这家伙真是乱得一团糟。
如此一想,李敏便生了去意,却见慕容锦瑟将手上的玉箸抿在口中,让他想起那天马车之上偷亲他时口中甘美的滋味,不由得喉头微动,竟然看得有些呆了。
慕容锦瑟似乎浑然不觉,他的眼珠子在美味佳肴间逡巡了一周,又挑了只醉虾夹到李敏面前:“李兄,这是小弟最喜欢吃的醉虾,你一定得尝尝。”
李敏不知不觉又被喂了许多,慕容锦瑟这才作罢,然后故作无辜的撑着下巴对李敏道:“李兄啊,过几个月小弟回去京城,到时候一定去拜望李兄。”
李敏一愣,眸光忽然一柔:“欢迎之至,为兄高兴都来不及呢。”
见他的话说得真诚,慕容锦瑟也稍微有些意外,但想到他的企图可能是觊觎自己的身子,越发的气恼起来,于是语气里难免就藏了些许讥诮:“不知京城有没有醉虾,哈,也不知有扬州的这么好吃没?”
李敏听了居然主动夹起醉虾来又尝了几口,心道记下这味道可以叫御厨做出来看看。
一旁的锦衣卫队长安然看不下去了:“大官人,您不可再吃了,您忘了您对虾蟹过敏,若是出红疹就不好了。”
“啊,原来李兄对鱼虾过敏,这可如何是好。”慕容锦瑟故意拍了下脑袋,满脸写满愧疚二字。
李敏心中一动,虽然明白他大概是要打击报复之类的,但以他这样的小打小闹如何能伤得了他分毫,只是他那睚眦必报的可爱样子着实讨人喜欢,居然不知不觉就有了纵容之意。
他低头看看满桌的菜,果然是专门针对他的,都是他不喜欢或者吃不了的,不由暗自摇头,这小子报复心可真强。
扫了一周,只发现角落的几盘糕点倒是还合心意,于是夹着吃了几块,入口即化,居然十分好吃。李敏不由得胃口大开,又多吃了几块,安然忙又出言阻止。
慕容锦瑟现在也不劝他了,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吃东西,贝齿咬着粉红的嘴唇,如珠如玉一般,李敏戎马半生,第一次看到这样牙尖嘴利又仿佛一碰就会碎的小东西,心里觉得没有饮酒却有些醉了,他的一颦一笑都刺得自己心痒痒,仿佛心尖被羽毛拂过一般。
正想着些不着边际的事,李敏忽然觉得肚子一阵翻江倒海的疼痛,脸色微变,心知着了道儿。
“这糕点是什么做的?”他指指适才吃的点心。
“柿子落,柿子不是你们北方的吗,李兄难道没吃过?”慕容锦瑟撩起他腰间的流苏细细把玩,一双水晶般的眸子闪着恶魔般的光。
他又看了看安然和千悲鹤,那两人也发现不对,手按在腰间的兵器上。慕容锦瑟轻松的指了指他们俩:“两位家丁,快扶你家主人回去,他好像病了,一会儿我找人去请庄里的神医,放心,神医帮你扎几针,保证你药到病除。”
那两人心里着恼,想他们二人身居高位,何时被人呼来喝去还喊成两位家丁。然而李敏没下令,他们不敢造次,只好相视苦笑。
李敏运功压制了毒素,重新恢复如常,慕容锦瑟家他脸色忽然好了,脸上的神色多了几分怨毒,可恶,又便宜了他。
李敏仿佛看穿他的心思,笑着附在他耳边道:“以后要更心狠一点,不然,你永远赢不了我。对了,小兄弟,为兄发现越来越喜欢你了,这可如何是好啊,不如这样,等你再长大些,我带你去京城,照顾你一生一世可好?”
慕容锦瑟听他的话语竟然十分的认真,不由有些害怕起来,这个男人总是给人一种莫名的威压感,叫人想尖叫着逃走。
忽然一只手轻轻搭在慕容锦瑟的肩膀上,瘦削的手指修长,骨骼突出,莹白的颜色竟然是极美的,慕容锦瑟忽然就安心下来,唤了声:“罗衣,李兄既然不舒服,你先送他出去吧。”
李敏猛然抬头看着罗衣,罗衣不卑不亢的向他做了个请的手势,李敏更加确定,他不喜欢这个罗衣,那脸蛋那气质都叫人讨厌,现在他反倒开始喜欢罗衣脸上那道疤了,还是丑点儿好,这种气质的人就适合丑人,如果不然的话,就只能适合——死人了。
看了看罗衣那道丑陋到极点的疤痕,不像是乔装的,于是李敏也没再深究,只是冷哼了一声,起身走出去,他听到身后的慕容锦瑟如释重负的吐了口气,嘴角这次浮起一丝笑意。
见李敏走得远了,慕容锦瑟才兴奋的对罗衣说:“那色老头,今次也算是吃了个哑巴亏,虽然不会出红疹,泄肚子是免不了了,希望他拉得痛死。”
罗衣听了他这话,忽然想起那日的事,不由看了看锦瑟,没想到慕容锦瑟刚刚也想到了,又羞又恼,而且气愤的是为何会被罗衣发现。
他伸手握住罗衣冰凉的手指:“好了,大伙都散了吧。”
说完拉着罗衣就往他房里拽,罗衣不动:“你干嘛?”
看着罗衣一副盼着他忘记的神情,慕容锦瑟气得牙痒痒:“臭罗衣,我不嫌弃你你倒嫌弃我起来了,回房睡觉,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知道吗?”
罗衣一愣道:“我睡觉不老实,怕伤了你。”
慕容锦瑟一脸凛然正气:“不怕,小爷我有神功护体。”
说完不由分说拉了罗衣进屋,结果真进了,慕容锦瑟的脸彻头彻尾红了个遍,拼命压抑着想逃走的念头,慕容锦瑟很快褪去外衫,却不敢看罗衣的脸色,心里纳闷道:不过才分房睡了三年,怎么就这么别扭呢。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更完了哈
但愿君心似我心
作者有话要说:拼命更新,为了申请榜单,吼吼
慕容锦瑟决定要速战速决,于是三下五除二脱了衣服躺到罗衣的床上,那床很小,被子又薄又硬,锦瑟有些心疼,罗衣啊,你到底过的什么样的生活。
帐子中充满了罗衣的味道,锦瑟有些恍惚,连忙眼观鼻、鼻观心,那味道非兰非麝,令他莫名的心跳加速,锦瑟偷偷看看罗衣的表情,他正蹙眉望着自己,没说话也没动。
尴尬真尴尬,慕容锦瑟干脆在床上躺成个大字笑道:“罗衣你再不上来,整张床都被我霸占了。”
呃,瞬间冷场,冷风飕飕,慕容锦瑟快笑不下去了,窗外月影横斜,风吹影动,树叶沙沙作响,慕容锦瑟打了个寒战,好冷,上身光溜溜,冻死了。正想着坐起来拉罗衣的被子来盖,边抱怨说:“罗衣,你的被子太薄,不如叫纤巧去我房里拿床厚的来,哎哟——”
冷不防罗衣一下子翻上床来,将他重重的压下去,罗衣的一条腿正抵着他的两腿只间,慕容锦瑟立刻觉得脑子嗡的一声,眼前金星直冒,罗衣小祖宗,你碰哪儿不好呢。慕容锦瑟捂住脸,说不出话来更不敢动,只觉得两条腿都要打哆嗦了。
罗衣此时的语气有些着恼:“锦瑟,你是想要吗,想要你就说!”
罗衣略微粗重的呼吸喷在慕容锦瑟的脸上,带着羞人的温度,慕容锦瑟决定喉咙一阵阵发干:“那个,罗衣,其实我——唔唔——别——罗衣——不要——”
慕容锦瑟有些慌乱的推柜着罗衣的手,那手指微凉,摸过他的皮肤时却点起无法破灭的火。罗衣的力量忽然大得惊人,任他怎么挣扎反抗也依旧被摸了个彻底,他的呼吸越来越急,心跳得好像马上要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
罗衣有些粗鲁的吻他,口中渐渐有了鲜血的味道,也不知是罗衣的还是他自己的。慕容锦瑟觉得整个身子根本不是他自己的了,不然怎么会不受控制的抓着罗衣的头拼命往里按,小心的将罗衣更拉紧自己一些,身子也不由自主的弓起来紧贴着罗衣磨蹭。慕容锦瑟可以感觉到罗衣倒吸了口凉气,心里不免有些得意。
没想到罗衣却触电般的推开他,寒声问道:“你怎么懂的”姓李的混蛋教你的么?”
慕容锦瑟听了浑身像霜降一般,从头寒到脚,这样说来——的确。
“罗衣,我跟他是清白的,你难道真的不懂我?”慕容锦瑟站起来,轻轻去拉罗衣的手。十指交握,又抬起头去吻他的唇,一下又一下。
“我怎么会生你的气。”罗衣叹了口气,将慕容锦瑟抱入怀中,将他抵靠在门上。
“别,门会响。”慕容锦瑟小声抗议。
“嗯,”罗衣有些模糊的应了一声,手在锦瑟身上游移,每过之处产生的火焰慢慢都汇聚到了下腹,慕容锦瑟听到自己甜腻的喘息声还有哀求:“罗衣,罗衣——”
他觉得自己就要燃烧爆发了,慕容锦瑟急不可耐的要去脱掉罗衣的下裳,罗衣忽然从他身上离开,捡起地上凌乱的衣服要帮他穿上。
慕容锦瑟吃惊的看他的脸色,这个男人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他想看清罗衣的表情,无奈月色暗淡,只能看到罗衣的大致轮廓,感觉到他眼睛的晶亮。
一把抓住罗衣帮他系腰带的手,慕容锦瑟咬牙道:“罗衣,你耍我。”
他自己气喘吁吁,罗衣却跟没事人似的:“刚才姓李的派走狗子在外面偷听呢,现在走了。”
“你别告诉我刚才那么热情全是做给那走狗看的,你……”你欺人太甚了,放完火就想跑。
“我是要姓李的断了对你的念想,他如果知道你被人碰了,就不会再打你的主意了。”罗衣抢过话头说道,他用略带凉意的手指轻轻插入锦瑟的发中揉了揉,轻声道:“相信我,他以后多半不会再动你的念头了。”
慕容锦瑟一把打下罗衣的手,那手指的凉意忽然直寒到心底:“倒是劳你费心了,不过我觉得那姓李的甚好,你太多事了。”
慕容锦瑟说完便推门冲了出去,罗衣在后面喊他,他也只当听不见。
一口气冲回自己房里,回头看,罗衣还木然的站在屋门口,寒风料峭,他的身子又单薄得像片落叶,一时气恼一时又心疼,慕容锦瑟望着那身影觉得眼中一片酸涩,待要再去找他却又抹不开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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