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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之争-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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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衣,带锦瑟多躲一阵再出来。”慕容玥笑得极其苍白无力。
“你不打算告诉锦瑟你已经被封为贤贵人了?”罗衣立刻了悟到。
“以他的脾气又会去找皇上闹的,我不想他再去涉险。”慕容玥怜爱的用手帕帮慕容锦瑟擦了擦汗水,“再说,我跟皇上是有感情的,你们躲到皇上走再出来吧,爹娘那边我去说。”
慕容玥顿了顿又道:“罗衣,我弟弟对你的感情你不会不知道吧,你到底怎么想的?”
罗衣低头道:“不,我不能……”
“为什么?你就这么在乎世俗的眼光吗?”慕容玥很不屑的问道。
“不是”,罗衣抬起都来,眼神晶亮,又低头看看深睡的慕容锦瑟,“我……我觉得两个男人做那些事,挺龌龊的。”
“真的?真心话?”慕容玥根本不信,她见罗衣默默不语,心知也逼问不出来,于是叹气道:“你要真对他没那心思,早点告诉他吧,省的他越陷越深。”
罗衣低下头,将一张丑陋无比的脸隐藏在阴影中,慕容玥也是满腹心事,慕容家最近都很不顺利呢。
慕容锦瑟是被一股烧烤的香味给馋醒的,模糊的睁开眼,黑黝黝的山洞里不知道什么时候生起了火,罗衣的侧脸在火光的映照下像黑色的剪影,轮廓美得叫慕容锦瑟直流口水。他笑笑,不想扯痛了嘴角的伤口,杀千刀的,真疼。
“哎哟。”慕容锦瑟故意叫道,罗衣果然关切的走过来,将一些清清凉凉的膏涂在他的伤口上,然后就来捞起他的衣服。
“罗衣,你不要这么突然,我……我还没有心理准备。”慕容锦瑟的心狂跳,想不到罗衣终于开窍了,还这么主动。
罗衣狠狠的打了下他的头:“你每天除了那些龌龊的想法,能不能想点别的?”
说完解开他的衣服,将药膏涂在他身上的伤口上。慕容锦瑟细腻的胸前密密的布满伤口,有些地方稍微一扯动还冒出些许血水来,猛的一看好像被野兽咬的一样。
罗衣冰冷的手指将滑腻腻药膏均匀的一点点抹在他身上,慕容锦瑟的脸越来越红,终于一把抢过药膏,大声道:“我自己来。”
罗衣一愣,认真看了他良久,又转身去做他的事情去了。慕容锦瑟好奇的边上药边看他烤野鸡,嘴里还不忘记打趣:“罗衣,你知道你现在这样子像什么吗?”
“像什么?”罗衣忙得满头大汗,晶莹的汗珠沿着瘦得可以削葱似的下巴滴落在地上。
“像我娘子啊。”慕容锦瑟情不自禁的将手指拂过罗衣尖尖的下巴,罗衣僵硬了一下,偏过头去,“不带你这么取笑人的。”
“做我的娘子很委屈你吗?你这么丑,反正也没人要,不如我吃点亏收下好了。”慕容锦瑟吃了瘪,又尖酸刻薄起来。
“我丑你美,但并不代表我就要依附于你,让你觉得做什么都是在施舍我。”罗衣冷冷的道,转过背去不理他。
明明就不是这个意思,臭罗衣,最拿手就是曲解人的意思,气死人了!
慕容锦瑟生气捡起身旁的石块狠狠砸过去,罗衣惊呼一声,捂住头,一丝鲜血慢慢从他紧捂着伤口的指缝里流出来。
慕容锦瑟愧疚得不得了:“罗衣,我不是故意的,怎么样,你伤的怎么样?我看看。”
“不必了,我们这种下人,受伤了有什么稀奇的。”罗衣不冷不热的答道,随便用袖子擦了擦,又继续手里的活。
慕容锦瑟一骨碌爬起来,从包袱里翻出金疮药,扯过罗衣,也懒得跟他废话,只说:“让我看看。”
细细的敷好金疮药,用纱布结结实实的包好,慕容锦瑟灵机一动,用纱布打结时做了两个兔子耳朵的形状,然后他笑咪咪的点点头:“罗衣,你知道我是什么吗?”
罗衣的神情缓和了一些,淡淡的问道:“什么?”
“我是个傻傻的树桩,我每天都在等着一只死兔子撞晕在我身旁,”说完也不等罗衣回答,他翻身朝里面睡下,“我累了,要再睡会儿。”
罗衣莫名其妙的摇摇头,继续烤野鸡,发现水不够了,罗衣带着桶子去打水,水桶丢下去,晃悠晃悠,水波一波波荡漾开去。罗衣看着水面发呆,水里有个顶着雪白兔子耳朵的少年,傻傻的,真像只倔强的兔子,就算摁着他的脑袋,他也死都不肯撞在树桩上。
山中神仙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更完,感谢马列同学的评语,和望天的支持喔
罗衣打好了水,将野鸡烤得香喷喷。甚至还练了十几遍的剑,那边厢的人依旧熟睡,半声都不吭,饶是罗衣这么有耐心的人也忍不住去推他:“喂,吃点东西再睡吧。”
触手的肌肤像寒冰一样冷,罗衣大惊:“喂,锦瑟!”
罗衣发现不对劲,把慕容锦瑟像翻乌龟壳似的翻过来,发现他嘴唇发紫,眼睛深陷,竟然似乎得了风寒。这山中晚上的气温与白天相差甚远,那家伙从小娇生惯养的哪里受得住。
罗衣抱着他移到火堆旁,依旧没有大的好转,他咬咬唇痛下了决心,将自己的衣服都脱了,又俯下身去脱慕容锦瑟的衣服。
火光中,两具少年骄傲而美丽的身体,罗衣半闭着眼,不敢去仔细看,他听到火炙烤着干柴的声音,擦擦地响着,震耳欲聋。
罗衣满脸通红的抱住慕容锦瑟的身子,用被子将两人裹了个严实,噗通噗通,两人的心跳渐渐趋于一个频率,罗衣甚至能感受到慕容锦瑟体内血液的脉脉流动。他小心翼翼的睁开眼,水光盈盈的眸子上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着,蝶翼一般,有些惊惶却更显得楚楚动人。
罗衣看着那张朝夕相对的脸,既陌生又熟悉,叹气又叹气,他的嘴微微撅起来,有些迷茫又有些委屈。乌黑的发丝如烦扰的思绪般散落的缠绕在两人身上,莹莹的闪着光。
罗衣委屈的将头靠在慕容锦瑟的胸膛,苦着脸,伸出手臂环住他的脖子:“锦瑟,快点好起来吧。”
又叹了口气,罗衣在他怀里慢慢的睡着了,白天经过那么惊心动魄的一役,就是大罗神仙也已经身心俱疲了。
那一夜,罗衣做了个梦,梦里回到了日思夜想的家乡,看到父母兄弟们都围着他笑。
他的家乡没有冬天,每日都是春暖花开的美丽景色,他很想看看下大雪是什么样子,听说很美,鹅毛一般的下下来,整个世界得变得银装素裹,纯净的一片白。也许,明年他可以跟慕容锦瑟去看一场雪,然后用来在以后的岁月里慢慢怀念。
在他的家乡,对于爱情有着极其严苛的戒律,女孩子很小就被点上守宫砂,如果婚前失去贞洁,会被活活淹死。更不要说男人同男人相爱了,作为异类,他们将会被烧死在神殿的汗白玉石柱子上。
场景一转,罗衣看到慕容锦瑟正被绑在柱子上,浑身都是火,大长老举着火把,面色狰狞:“但凡亵渎神灵之人,都该在火中净化灵魂,否则永堕地狱。”
“不要杀他,我知道错了!”罗衣扑过去抱住慕容锦瑟,他的身上滚烫,烧得罗衣浑身都疼了。
“咳咳,罗衣啊,心肝儿啊,你要掐死我了。”遥远的地方有人在大喊着,罗衣猛的睁开眼,正对上慕容锦瑟放大了的俊颜,近在咫尺的距离,尴尬的□相对,罗衣猛的推开他,以闪电般的速度穿好衣服。
慕容锦瑟静静的看着他,那优美的脊背,莹白的肌肤,那是罗衣啊,他最爱的罗衣。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却终于握紧成拳收了回来,不是没有冲动的想过,冲过去抱着他,撕烂他的衣服摁在地上,强上之强娶之,一了百了,反正生米煮成熟饭,哪个不是哭哭啼啼的然后就认命的嫁了。
然而终究没有动手,当爱到了极致的时候,连强迫都怕伤了他。
慕容锦瑟颓然倒回草堆上:“罗衣,我饿。”
短短的一丝犹豫,罗衣复又冷漠下来,他转过头,一张奇丑的脸在慕容锦瑟的眼中却美若天仙,罗衣掰了个香喷喷掉油的鸡腿给他,慕容锦瑟却耍赖不接,就这罗衣的手吃得风生水起。一抬头看到罗衣略微有些憔悴的脸,忙挑了个鸡翅膀给罗衣:“给你,打小你最爱吃鸡翅膀,我经常将翅膀扔在地上再捡起来给你吃,你可知道?”
罗衣也不生气,笑道:“你无聊。”
“小时候我很喜欢欺负你,看你板着脸就有气,一点不像个小孩,每天那么多心事,罗衣你不累么?”慕容锦瑟歪着头瞅着罗衣,说话恶言恶语,其实心里的怜惜都快满出来了。
“我现在一样那么讨厌你。”慕容锦瑟咂咂嘴,伸个懒腰,屁颠屁颠的跑出去野,剩了罗衣愣愣的坐在山洞里发呆。
爱越深恨就越深,笨蛋冰块罗衣怎么会懂,他若能明白又怎么会一次又一次伤他的心呢。
慕容锦瑟围着山打转转,后来找到一处清澈的溪水,洗了洗脸,借着水照镜子,自恋的赞叹说怎么有人长得这么英俊的?忽然心情大好,看这里的花居然比别的地方开得都早,粉粉紫紫的开了一大片,慕容锦瑟采了些道:“回去给罗衣戴头上,看他还不承认自己是个娘们儿。”
然而,真回去时,慕容锦瑟没拿花,手里倒提着个毛扎扎的东西,顺手丢到罗衣手里:“外面捡的,他爸妈兄弟全给蛇咬死了,就剩了它,你养着吧,反正你们俩跟兄弟似的,长得忒像。”
罗衣抱起那毛扎扎,原来是只半大的鸟儿,忽然听了慕容锦瑟那席话,脸色苍白得可怕。慕容锦瑟见他的身子像断线的纸鸢似的晃了两晃,大惊,忙问道:“罗衣你怎么了?”
罗衣笑着摇摇头,不说话却将那鸟抱得死紧,又是喂食又是清理的,真当那鸟是他兄弟了。
慕容锦瑟好奇的撑着腮帮子看罗衣瞎忙活,笑道:“你看你哥对你多好啊,是不是小狸。”
罗衣愣了愣,用好听的声音问道:“小狸?”
“对啊,你是大狐狸它是小狐狸,所以就叫小狸咯。”慕容锦瑟指指罗衣,又指指那只半大的小鸟,笑得不怀好意。
罗衣抬起头来,乌黑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煞是动人心魄,慕容锦瑟咽了口唾沫忙转身往外走,娘的,真是只会放电的臭狐狸。
山上中岁月容易过,不觉大半个月过去了,慕容锦瑟的恶习越来越深。
“罗衣我饿。”
罗衣于是忙拿了野果干粮送过来。
“罗衣我冷。”
衣服华裘立刻披上身。
“罗衣嫁给我。”
罗衣鄙薄的瞪他一眼,自顾自的逗弄小狸去了。小狸这家伙,自从伤好了后异常顽皮起来,滴溜溜的满山洞乱转,罗衣怕它跑出去被蛇咬,只好用布条拴着它的脚。于是小狸经常用它的尖嘴去啄布条,唧唧歪歪很不开心的样子。
“罗衣,你再不喜欢也不可以栓着它,你有没有问过它愿不愿意,也许它想飞走去找它的同类呢。”慕容锦瑟实在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帮小狸抗议。
罗衣抬起头来,慕容锦瑟吓了一跳,那寂寥的眼神是什么?揉揉眼,哪里寂寞悲伤了?还是油盐不进的臭罗衣。
“不会的,小狸愿意跟我在一起,它只是还不太懂事,我知道的。”罗衣自顾自梳理小狸的羽毛。
“切,”慕容锦瑟拿眼斜斜的瞪小狸,那家伙只要一被罗衣抱就温驯无比,拿头一直噌罗衣的胸口,慕容锦瑟很没出息的吃醋了。
“来,到大哥这儿来。”一把从罗衣手中抢过小狸, 动作有些粗鲁,慕容锦瑟刚像抑郁那鸟儿几句,手上立刻吃痛,“哎呀,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慕容锦瑟大叫一声,该死的小狸居然狠狠的啄了他一口,手上的皮肉呼啦啦的少了一块,鲜血直冒,慕容锦瑟疼得呲牙裂嘴,心想着是不是要一脚踩死那忘恩负义的东西。
罗衣忙过来帮他包扎,回头对小狸呵斥道:“面壁思过,一会儿我再来罚你。”
小狸那毛扎扎的家伙居然听他的话,悻悻的瑟缩到角落,用一双倔强的眼睛瞪着他们两人。
“我没事,小狸是只鸟能懂什么,它啄我是本能吧。”慕容锦瑟笑着劝罗衣。
“不行,从小就该养成好的习惯,随便伤人以后会变坏。”罗衣咬牙,小狸垂下头,半闭着眼,居然一副委屈害怕的样子,慕容锦瑟大惊,这,这,这是只鸟该表现的样子吗?
罗衣拿了根细藤条走过去,小狸瑟缩了一下,却似乎强撑着没往后退。
“小狸,看着我。”罗衣举起藤条,一手托起小狸的头,“知道你错哪里吗?”
小狸不善的瞪了慕容锦瑟一眼,慕容锦瑟狠狠的瞪回去,一只小毛鸟,居然给他脸色看,而且最主要是罗衣大半的时间都被这小毛扎扎给占去了,那怎么成。
“小狸,你的命是谁救的?”罗衣问道,小狸葡萄珠子般的眼睛看看慕容锦瑟,居然露出一丝悔意。
“锦瑟很疼你的,他刚才劝我放你走并不是不喜欢你,他是希望你能自由能得到幸福,明白吗?”小狸听了开始仔细瞅瞅锦瑟,眼神善意多了,慕容锦瑟听了罗衣的话心头没来由的一热,罗衣是懂他的,那么清楚他的心思,甚至比他自己看得还要透彻,玲珑般的心,为何不懂他对他的情意呢。
小狸被抽了一顿,躺在草堆上直哼哼,慕容锦瑟趁罗衣出门悄悄摸过来,那臭小鸟警惕得毛都炸开了。慕容锦瑟不屑的对它道:“放心,小爷不是那种趁人之危的人,否则早一掌拍死你了。”
心里好笑居然跟只鸟说话,哎,在山里被困疯了。没想到那小炸毛的居然懒懒的伸出一条腿来,原来是看到他手里拿的药膏,这臭小鸟,连个谢字都不跟他说,呃,虽然它不懂人话,至少可以叫两声嘛。
慕容锦瑟边愤愤不平,边细心帮它上药,嘴里也不闲着:“小狸呀小狸,你的命是我救的,连名字都是我取的,你怎么可以只对罗衣一个人好呢?大哥我好伤心啊。”
小狸瞅了他一眼,收回脚翻身又去睡,这倒霉孩子!
慕容锦瑟的倔脾气来了,他伸手把那家伙反过来:“诶,死鸟,我还没说完呢,你居然给我脸色看。”
小狸又翻回去,然后又被慕容锦瑟翻过来,两个人正怒目而视,忽听得洞外有个尖细的声音在喊:“慕容公子?”
慕容锦瑟跟小狸一样变成了个毛扎扎,那不是杀千刀的千悲鹤的声音吗?那老小子怎么找到这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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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潭
慕容锦瑟听那老杂毛的声音越来越近,迟早会找到这儿,忙将洞里的东西藏到草堆里,抱着小狸往山洞深处走去,山洞里有个小水潭,水深不见底,锦瑟曾经丢了块石头进去,立刻沉入水底了无声息,不知道究竟有多深。
他抱着小狸躲到一块岩石后面,屏息凝神听外面的动静。果然,不一会儿千悲鹤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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