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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主,太腹黑!-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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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习毅淡淡的不友好的撇了她,冷道,“谁说,我以为你要投湖了。”
  夜离影朝他点了点头,诧然,“难不成你以为我要捕鱼?”看他颜色一青,她又道,“你是忽而发现水煮鱼的妙处,喜欢上吃水煮鱼了么?”
  习毅脸色更青,转身要走。
  “你见过你家世子么?这几天他去哪里?”她笑罢,随问。
  习毅顿足,扭头看他,此女子正缓缓的转过纤长的身子,手中赫然端着个桃木托盘,中间摆着一只白花珐琅的汤盅,疑道,“你给世子送汤?”
  “习武之人,果真眼力劲甚好。”她道。


☆、第三十八章 有所图

  习毅高高的挑眉,你当我是瞎的?深深的吸一口气,他正色,铿然掷语,“夜姑娘你果真是对世子好吗?”
  夜离影一愣,见他目中锋芒毕露,如出鞘之剑、捕猎之鹰,唇角一动,笑道,“对我好的人,我自然会对他好,我也只会对对我好的人好,你觉得你家世子对我不好么?”
  他怔了下,目中炯炯,“世子对姑娘你当然是好的。”
  “那你还担心什么?”她看他,看到他一张俊脸几缕探究,淡笑,“我知道我来历不明,但是你不信我,也应该信你家世子罢,我夜离影虽然不算什么好人,也干过几件不光彩的偷鸡摸狗的坏事,但是我既选择对一个人好,便会尽力的对他好,至少不会害他。”
  习毅闻言,面色怔忪,默然一秒,“姑娘要是对世子好,就莫要再说什么不该说的话,惹他生气了。”原以为,她与已逝的世子妃长得极像,她在世子身边,对世子应该是好的,世子总不愿好好吃药,兴许此女子可以让世子愿意吃药,可是仿佛适得其反的,她在世子身边,世子也并没有吃药,她倒是惹了世子生气几次,弄得世子犯病的次数愈多了。
  她握着托盘的手紧了紧,望着天空中的一朵白云,“我不能向你保证什么,我只能告诉你,我会尽力的对他好。”
  “世子在那边的林子里。”他伸臂朝前头一处浅深色次第晕开树林指了指。
  夜离影点点头,口中说,“谢谢。”眼眸在那林子晃了晃,猛地叫住欲走的习毅。
  “还有何事?”他问。
  她眨了眨眼睛,笑道,“你可有空?”
  习毅斟酌一二,“姑娘有何事只管吩咐。”
  夜离影答,“倒也不是什么特别的事情,只是方才从厨房过来的时候,炖着盅燕窝作宵夜,似乎、好像、大概忘了关火。”
  习毅本是洗耳恭听的表情,狠狠一跌,恼道,“在下有事要忙,先走了。”
  他乌云般的黑色从眼底消失,她转身朝林中走入,正是初冬时候,今日恰然白云遮日,有薄薄的冷霜,漂浮在虚无中,随着轻风如碎珠裂晶般,颤颤然,浮动着。
  她走进的方向,最外层的树木,早已凋零完了叶子,那枯枝腐叶早已化入泥土,人的脚踩在上面没有丁点的声响,朝里头在走了几步,便是一丛丛莹绿与绯红相间生长的杜英树,夜离影望着那比自己还瘦高的树,伸手扶了扶额头,忽而觉得方才自己管那一盅汤干什么,应该叫习毅领着自己进来才对啊。
  又走了几步,当真找不到,她正要折回去,耳旁,有音,是淙淙瑶琴之声,萦绕着瘦高枝桠,轻点着萋萋叶子,顺着叶子细腻的纹络温婉而下,如白纱似要伏在她清瘦的身上,却在触到的一刻,随忽来的风,消散。
  这琴奏的十分的妙!
  虽她不懂琴,仍旧听得出这琴技甚好,凝神顺声而近,一抹雪白不出所料的滑入她眸低,那满地交错的杜英枝中,那薄薄浮着的的冷霜中,那仙人一般的慕容倾雪,正静坐在一张流光的紫檀木琴台旁,剔透精致的十指抚着沉香木瑶琴上细长如女子发丝的琴弦,有风,他一袭轻柔宽松白袍随之飘飞,如绸柔滑的黑发央央散在肩头,如千山暮雪之巅,孤寂绽开的朵朵莲花。
  瘦枝堪堪而动,零星的微光打在他侧着脸庞上,那晶莹剔透的脸庞微微抬着看着某处,眸中,润泽萦萦。
  他没有发现她,欣长的指尖琴音亦没有停住,夜离影朝他踏了一步,蓦然琴弦铮铮大动,音符拔高了,霎那间,有戈壁黄沙似烈刀滚滚,万千士军骑甲马奔腾,恍如一场残酷无情的战争,操利戈兮被犀铠;车错毂兮短兵接,铁臂挽弓,鹰眼落矢,流火涂炭
  夜离影怔了怔,不敢再动,只怕不经意的一动,便中了暗处的一支流箭
  良久,慕雪指尖一按,琴音止住,他涣散着的,倒影着茫茫霜色的瞳孔,一刻聚拢,然后看见的身侧的夜离影,一滞,“你在这里,何时来的?”
  那声音,如流水轻波,层层荡漾开她白日梦境,她看他,“刚来没多久,就听你弹了一支曲子。”
  他微微颔首,一片绯红的杜英叶子,无声略过他的眸底,伴着她轻飘飘的喃语,“雪,你还在生气么?”
  他眉宇一晃,侧眸看她,“什么?”
  她迎着他的眸光,淡然,“雪,答应你的事情我以前没有做的很好,是我的不该其实你找我假装宠妾,不是想要让她吃醋,而是你本身是想要躲开她,对么?”
  嘴角噙了一抹苦涩的淡笑,他道,“终于看出来了么算是罢,”夜离影蹙眉,他缓缓又道,“其实,我和她本就没有什么夫妻缘分,现如今我确实是在躲着她。”
  “为什么躲着她?因为你不喜欢她么?那她不是很”伤心?夜离影想。
  “只怕她不会介意罢,她也从来不曾喜欢过我。”他说。
  “从来不曾喜欢过你那她当初为什么要一哭二闹三上吊的非要嫁给你?”她惑然,透过薄霜分辨他的表情。
  “当初的事情,也只有当初的人看到,”那一片杜英叶子摇曳摆动着,落在泛光的七弦瑶琴上,如赤蝶蛰落,惊溅几滴易碎寒珠,他望着,精致的指尖拾起,轻轻地丢到一旁,“然则,人的眼睛可以看的世间万物,却独独看不见人心,人心是怎么想的,或许只有它自己的主人知道,也真是奇怪的东西,人的心和身可以是分开的,有时候嫁给一个人,也不代表你就一定爱他。”
  离影知道他话中的意思,“那么,她那样费心的嫁给你,还装着在乎你的样子,是必定是有所图,对么。”
  他笑了下,无起无伏的声音,毫无波澜着说,“有所图又如何,她图的不过是一个女子的奢望罢了。”只是奢望着通过我得到另一个男子的爱。


☆、第三十九章 方便扶我一下

  “与我而言,其实,有人想从我身上图点了什么,或许我该觉得高兴,至少证明我这样一个人,还是有存在的价值的她图的不过是想要替我生个孩子罢了,只是我真的不可以与我不喜欢的女子生孩子”
  明明是这般叫人难过的事情,为什么他却如说的如此的云淡风轻
  夜离影心中一窒,眼眸一低,四周很静,唯有风声,如从深穴漆黑甬洞的急促的风,刮着岩石峭壁而出,刮在人脆弱的脸上,又阴又冷,又湿然厚重,围着颈脖的红狐毛本应很温,这一刻却也无端端的冷了
  “所以,阿离你才有好好帮我啊。”
  她恍然看他,他衣袂飘飘,流光纤纤,好听的声音,如廊雨击青瓷,“要好好地对待我,不能在像那晚一样,随随便便的将我推出去。”
  她侧头朝他讪讪一笑,“那晚的事纯属失误”顿了顿,“那你还生气么?”
  “我何时生气了。”他脸色那样的淡然,分明写着‘你想多了罢’,她嘴角一抽,“那样才好,生气着实不利于身体健康方才你弹的是什么曲子。”
  他不答,望了望她手中物,惑然,“你手上端是什么东西?”
  “这个,”她笑,“给你炖的驱寒保暖的参汤。”
  “你确定能吃么?”她瞪眼,他只将面前的瑶琴挪了挪,“端着不累么过来放着罢。”
  夜离影花树一般立着,岿然不动,他道,“怎么呢?”
  夜离影猝然身子一颤,双脚一软,呵呵道,“其实,我很想过去,但是方才听你弹琴,脚麻了,所以才问你到底弹得什么曲子你要是方便过来扶我一下罢。”
  他怔了一瞬,眸中有一丝狡黠划过,抚了抚衣袍,起身朝她走过去,满地的落叶是如孔雀羽毛交织而成的绸缎,是那般的暖暖的,双足踩在上面,人心也变的暖暖的,他扶住她的手臂,然则她是真的麻了,整个人倒在他身上,他只能半抱着扶住她纤细的腰肢,夜离影鼓着脸,呲牙咧嘴的单手搓着腿,只恨不能马上跳起来了。
  一阵风,吹动一丛丛的杜英树,那莹绿、绯红的叶子交错着扑扑而落,砰然绕着两人,顷刻漫天。
  那以后的某天,夜离影忽而悟了慕容倾雪为什么那几日白日不见了踪影,更晓得了那支曲子表达了什么,人说行由欲定、音由心生,在那一段日子里,慕容王爷请命去抗击西北狄族,作为儿子,他应是要担心的。
  气候变的十分阴寒,天空晦涩闷沉,大片大片的乌云整日的叠在上头,仿佛是罩着一个灰色的粗布麻袋。
  又冷又无聊,夜离影便赖在房间里,想起自己似乎许久不曾配过香了,便想试一试,不然时间长了怕是自己也忘记了方法,虽是冬烈时候,外头不比蝶谷没有盛放的花草用作练香的鲜活材料,她便找了下人寻了些风干的花草,磨成粉末,用琉璃碗盛着,摆在桌上,融合试量,一一尝试。
  慕容倾雪毫无干涉,只是第一次见到那会儿,怔了怔,听了她大约的解释后,笑道,“你懂得真不少。”
  夜离影答,“当然,这是我赖以生存的饭碗。”本质上,她就是个贩香料的,忽而她想到了什么,眼中闪了璀璨的星辰,微微欣喜的看他,“要不要我替你作一只香包罢。”
  他如寒雪冰绡的目光,触碰在她白瓷红霞的脸颊,然后冰凉遇热融化,化作一抹柔情,不禁轻然点了她的鼻尖,“当然好。”
  夜离影满意的笑了笑,慕容望着桌上一只琥珀碗里红色的粉末,疑道,“这是红色的是?”
  夜离影瞅见他欣长指尖似乎要捻起一撮,赶忙抓住他手,只道,“此物色艳丽,味辛辣,触手刺痛,入眼流涕。”
  慕容倾雪想了一会儿,眉宇一蹙,“你说的可是辣椒粉。”
  夜离影慢条斯理的将那红色粉末同其他粉末放进面前的一只玉碗中,又用小玉舂子捣了捣,点点头,“诚然,辣椒粉是我配置各色香料必不可少的一味。”
  他闻言,微微咳嗽一二,薄薄的唇一动,“阿离,我忽然觉得其实我不需要什么香包。”
  一道菜,一百个食客,可以作出一百个不一样的评价,虽然他不喜欢自然有人喜欢,夜离影抱着这样的态度,不辞劳苦的作了好些香包,逢人就送,人手一个,永不落空。
  几日后的一天,夜离影正坐在桌边捣鼓,便看见一个小婢女,碎步进门,气喘吁吁,“离主子,奴婢”
  夜离影朝她眨了眨眼,“你是来找我要香包的?”
  那人脸色一红,低声提醒道,“主子你忘了,今日是聆讯的日子,您答应过的。”
  夜离影愣了下,继而眼睑乱跳,慕容家的后院有一个优良传统,便是每隔七日便要听女主人对众女眷作训诫,夜离影仗着宠爱的原因,是一直都不用去的,不过每每这个时候,丽妃总是找人照例告知一声,她想估计是潜心作香包的时候,随口应了,本是不想和她打交道的,但是人以信为本,于是收拾一番,便随着小婢女去了。
  遥遥然,看着一处精致华贵的小阁门口,玉石台阶上,那身披金色大氅的丽妃正谆谆教诲的说着,下头一干暗压压、花枝乱颤的女子在风中抖擞,她一时僵住,觉得自己应该是来晚了,便悄悄然躲在了人堆后面了。
  冷风携着薄冰的寒气,肆无忌惮的打在人身上,她抱着一只暖手的镂空小银炉子,清瘦的身子却仍旧像枯叶一般瑟瑟发抖着,咬着牙,暗暗的跺脚,边裹紧红色大氅,呵出的气几乎是即刻冻结,四顾众人亦是如此。
  “清闲贞静,守节整齐,行己有耻,动静有法,大家都记住了吗?”丽妃终于娓娓说完,一干人怯怯然作受教状,她长袖一挥,众人便散了,凤眼逡巡而过,似有一惊,便朝着人群后头那艳红如焰的女子,唤了声离妹妹,夜离影端了个笑,侧眸看她,冻着轻颤着牙齿,几分苍白的唇道,“姐姐还有何事?”


☆、第四十章 水戏鸳鸯?

  正说着话时,手被那疾步走下台阶的女子握住,丽妃一张妩媚的脸流露出担忧之色,歉然,“不想妹妹是真的来了,方才来的时候怎么不与我说一声,站了那么久,这样冷的天儿。”
  不著痕迹的抽回自己的手,握了握小银炉子,夜离影朝她冷笑,“还好,也不算太冷,估计也只能冻死几只蟑螂,倒不至于冻死人。”明明是想要整她,何必装着这么好心肠?
  丽妃脸孔冰僵了一下,美目一黯,“妹妹说的是,是姐姐的疏忽到我屋里暖一会儿罢。”
  夜离影摇摇头,扯了扯身上的大氅,有白扑扑的霰子如碎花抖落在地上,恨不得将那白霰洒在丽妃脸上,她道,“不用了,我想回去洗个热水澡。”
  “热水澡?”丽妃颇为好心的将顺着她的动作帮她将大氅笼好,“妹妹要洗热水澡的话,更是用不着回去啊,倒不妨去庆云池好了。”
  “什么池?”夜离影眯眼
  
  依着丽妃的指引,夜离影找到了庆云殿以及殿中的庆云池,原是一方人造的奢华的浴池,那流光白玉石砌成的浴池框起一汪碧水的规模竟是如湖泊一样大,池水是热腾腾的冒着白烟,扑在人的脸上温软暖和。
  夜离影解了衣裳,懒洋洋的探入池中,温水掩过雪颈,那冰冷的肌肤如水融化,紧缩的毛孔均匀的敞开了,她舒服的叹息一声,随意的游了游,将脊背抵到最近处的白玉石砌壁上。
  碧色池水上,涟漪荡漾着绯色的花瓣儿,殿中,绕着如纱梦幻的温湿雾气,满心都是馥郁迷离、朦胧欲滴的香气,宛如艳李桃争芳的梦境。
  夜离影心情甚好,玩心打起,憋了一口气准备潜入水中。
  池子里侧暖雾缭绕的一处,哗啦啦的水声。
  夜离影侧眸去看,只见一欣长白影从水里钻了出来,那人无序咳嗽了、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欣长兰芝的背影微微朝她转过,那一头如绸发丝如海藻一般蜿蜒在白衣肩头,那剔透冰晶的脸庞因着氤氲池水透着漫红,在看见她的一刻,脸庞上的怔忪表情一览无遗。
  “你?”慕容倾雪望这个突然出现在他浴池里的女子,镶嵌在白墙上的藕荷色琉璃窗子,洒下霓虹的光,借着光,他看见她脸色有些愣,视线不由顺着她完美脸庞而下,那曝露在外的略显消瘦的肩膀,肌肤堪称冰玉凝脂,此时泛着细腻的胭脂红光,有零星的几瓣儿绯红落花伏在那上头,仿佛从她肌肤中沁出的
  碧色的池水静静荡漾着,层层粉Lang,叠叠暖雾,夜离影愣了良久,直到看见他一双眸子蕴出寒雪初霁时候的万丈霞辉,方才醒了神,脸蹭蹭的火辣辣的红,说不得的尴尬,却见那人如常的淡然,不由强装镇定,这池水的白玉壁上都铺着雪色的毛毯,她伸手扯了身后的那条遮住自己曝露水上的肩膀。
  “咳咳,那什么,好巧啊,我还一直奇怪你每次在哪里洗的澡了?”她说,因她住的是他的房间,每次晚睡,他回来时候那模样显然是已经沐浴好了的,原来是在这儿啊,喃喃,“可怜我一直用一只木桶。”
  他有些啼笑皆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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