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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主,太腹黑!-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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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出手的男子,和一个叫她娘亲的、她很喜欢的小娃娃,可是,面前的这个男人是她这一辈子最不能割舍的,就像是自己的血肉、割下来就生生的痛慕容倾雪是皇族的世子,方九朔却也是武林上赫赫有名的庄主,她若是回去慕容世子府,以后,要以什么身份和方九朔在一起了,就此离开,虽然也有遗憾,可是慕容倾雪和阿尤会当她死了,这样大概就是最好的
  “小离”方九朔声声唤了她的名字,她微微涣散的瞳孔回到他身上,他的手掌正摊在自己的面前,掌心摆着她那支簪子,通体的血红色,小珠绕着大珠攒成的红色花朵,坠在花下的红色细长流苏,微有一处,就是折断的那处,稀薄的玉白色镶嵌着,仿佛蔓蔓妖艳红曼珠魅惑海洋中,开出了一朵雪白的郁郁兰花,他盯着它看,眼眸闪着复杂的光。
  她伸手去拿那簪子,“被你折断了的,可是,我请人把它弄好了的,若是,你不想看见它,我、我会收好的”她将那簪子拿了起来,紧紧的攥在手中。
  “它很重要么?”
  “是我十五岁生辰时候,师父他老人家送我的礼物,这是他自己做的,你一定不晓得我师父是怎么样的一个老人家,十分懒惰的一个人,可以因为不想做饭,天天吃野果子,我一直想着他捡我回去,估计有一半是看着我是个女娃,将来可以给他做饭了,他啊,连连数月不洗澡更是常事可是,谁晓得如此懒骨头的师父,却亲手做了这个,当真比不上行家的,但我很喜欢的,这是师父为我留下的唯一的东西了”她顿了顿,朝他笑,“当然,对于我这个捡来的孩子,所为的生辰就是师父捡到我的日子。”
  “傻子。”方九朔又搂紧了她几分,温柔的梳理着她的发丝,醉人的声音,如酒香醇,“以后,你不再是一个人了,以后你的每一个生辰,我都会陪你过。”
  夜离影软在他的怀里,空着的手指细细的绞着他宽大的袖袍,笑着没有说话,他梳好了她的发,拢成了模样,一手就轻轻掰了她的手掌,将那簪子斜斜插好,低吟道,“其实,我一直没对你说,我喜欢你戴着它的样子,你戴着它很美”
  美的像是旷野里幽然绽放的曼珠沙华,而他,一直认为他就是她等着的采撷人。
  “只要你喜欢就好了,其实这个簪子它意义非凡,是你师父的对你的一番心意,我想你师父必定和你一样的,一样的心,你当他是这世上最敬爱的人,你师父他也当你是这世上他最疼爱的人了,你师父他对你这个傻子真的是很好”方九朔指尖婆娑着她簪头作了花蕊的红色珠子,那圆润的珠子在他眼中倒影了一道瑰丽的光,那光彩像是暗潮里被水草淹没了、不为人识得的血红珊瑚宝石一般,他笑着拍拍她的头,“所以小离你,记得不要辜负你师父,夜前辈他老人家的心思,他一定是希望你这个傻徒弟可以好好的活着,无忧无虑,并且”


☆、第十一章 焚身之苦

  他说了并且就停住了,幽幽的望着她,她也就幽幽的望着他,渐渐的瞪大了眼睛,直到这种深情的两两相望叫她的眼睛都酸了,方九朔扑哧笑出声,摇摇头道,“并且他一定希望你遇见一位睿智的好夫婿,至少不能比我这个管了十来个城的脑袋瓜子差”
  他说完了了这话,等着她的反驳,却发现她默默的小声的叫他的名字,他低头时候,才发现这个小傻子居然睡着了。
  窗外的蒸蒸云霞的桃花林,绯色波Lang从远处缓缓推近,含着清新水汽的味道随风沁入他的鼻,是丝丝的甜,可他的咽喉、他的口却残留着药汁芥草微微的苦涩味道,这一刻,他是中了魔障,倒不知心中该是苦还是甜
  他的双臂紧紧的圈她在怀中,苦涩的嘴唇印在她冰雪白的额头,只想留下他的温度,他的气息,他的痕迹
  良久之后,他的心猝然燥热起来,有一股紊乱的气在身体里灼烧,他僵硬着将她放平在床上,掖好了被子,再抬头的时候,眸子已经染成了血色,他起身走了出去,极快的走到桃花深处,那碧色的泉水漫过他血色的眸光,带着诱惑的魔力,他像是掉了魂魄一般一步一步走进水中,等到夜半风静,他湿漉漉的上了岸,飞身倚在最近的一棵桃花树上,拿出自己的玉笛,抵在唇边,纷纷桃花雨中,那冰寒的阕歌寥寥荡开
  夜离影冷的醒来时候,身侧是空荡荡的,屋中的气息也是空荡荡的,她唤了几声方九朔,没有人应答,屋中的火堆熄掉了,冷风呼呼的吹着,朦胧的暗夜中,她蹙了眉头,唯一的光源是那一张四方小桌上,摆着的一只葫芦瓢,闪着幽幽的光芒,她撑着起身去看,原是里头装着几只泉池里的胖嘟嘟发光可爱小鱼,她笑了下,端着那葫芦瓢将它摆在床头,指头戳了戳那小鱼,“你是去找吃的了,还是去找出口了,狐狸,方九朔,不告诉你是怕你伤了自尊,我躺着这就可以辨了风向找到出口,你信么?”
  她不雅的打了个哈切,全身的骨头都是酸痛的,又爬到床上沉沉的睡去了。
  到底他离开了多久,自己又沉睡了多久,一天,两天夜离影腹部绞痛着有些饥饿难耐,葫芦瓢里养着鱼的水,那本该是满满齐了颈口的水,现如今居然也只剩了一半,还有屋外的桃花瓣儿卷残了满满的一地,铺了一片绮丽的绯色地毯一切的一切提醒着她,没有人来,已经很久了
  夜离影的发丝在冷风中肆意凌乱,她的苍白的手本能的抓住身下的虎毛,融融软软的毛,明明是温软的,可她却再也感觉不到了,她的心像是被什么压住了,那是比石头更沉的重量,压得她喘息困难,却有一个声音来自石头狠狠压着的隐晦深处,试图砸碎石头,朝着她说什么,她不想知道那是什么,真的不想知道
  方九朔你离开我了?可是,你到底去了哪里?
  她猛地掀开虎皮被子,那冷冽的动作惊起了满地的绯色桃花飞出来窗外。
  夜色如墨,盏盏琉璃灯,斑驳虚无光,照着那朱红大门口,长廊亭台各处,寂静如坟,唯有那进进出出的一辆辆水车,是慕容王爷替慕容世子找来的运载天池泉水的水车,撕扯着巨大的车轱辘一路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车子行过院子凹凸不平的石子路时,狠狠的颠簸了,拉的有些吃力,拉车的男人费力的前进着,心里惦记着昏暗灯下作着针线活的等着自己的老婆,不由散了心思,车子倾斜着散落了什么,他没有回头,只当是水痕,却不知那是一个藏身车桶中的红衣女子。
  夜离影抬眼望了那人远去,拨了滴水的发丝在耳后,踩着细长的水痕刚刚走了几步,身后传来惊喜的娃娃音,她即刻僵住了,回头处,只见那碧色的一团朝自己奔了过来,她诧异的瞪大了眼睛,却本能的蹲下抱住了来人。
  “娘亲,阿尤好想你,你怎么去了这样久,娘亲你是不要我了,呜呜真的不要了么?”阿尤扯着嗓子,一手摸着水汪汪的眼睛,一手扯着她湿漉漉的袍角,怕她再次跑掉。
  断崖的一幕幕从她脑海中划过,她没有讲话,只将他上下打量,确定了没事,轻笑道,“阿尤你这么晚了还没睡么?”
  “阿尤在等娘亲啊,阿尤每天都在等娘亲啊,娘亲,是真的么?是真的么?你真的不要阿尤和阿爹了么?”阿尤包着眼泪问她。
  “什么?”夜离影喃喃道。
  阿尤扯着她袍角的小手乱抓着,“阿爹说的,娘亲您走了,您已经找到最重要的东西了,所以再也不会回来了,再也不会回到我们身边了,什么东西,什么东西?会比阿尤和阿爹更重要的东西么,娘亲你因为这个东西离开我们么,坏东西!呜呜娘亲,阿爹骗我的是不是,是不是?娘亲”
  夜离影愣了,仿佛心裂了一道口子,琉璃的灯光照了进去,却照不清她的心意
  “黑叔叔”阿尤嚷嚷了一句,遥遥的,那一袭黑衣的冷峻男子手执一柄短剑走了过来,他没有言语,只是不冷不热的看着她,眼中有些倦意,几许血丝。
  冷风吹着他的脸颊,刮出铮铮声,四周无端端有些寒意,夜离影心觉有异,正要开口,习毅冷哼道,“你为何还出现在此处?”
  “我”什么意思?夜离影抿着嘴不知如何作答,眼眸微动,忽然,眼睫处,一道剑光驰过,心跳慢了一瞬,鬓角发丝悄然飘落,那锋利的短剑剑锋已然搁在她的颈部,夜离影望了一眼,淡淡道,“你这是何意?”
  阿尤哇哇大叫起来,蹦到习毅的身边,“黑叔叔,不准你伤我娘亲,坏人,你是坏人。”
  习毅丝毫没有受到阿尤的影响,只是望着夜离影道,“既是走了,就要走的干脆,你这又何必回来!我习某一生从未见过你这般的女子,三心二意,朝秦暮楚的,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世子只当你死了,眼下你又出现,又不知生了多少的事端,倒不如一剑杀了你,这下你就真的死了!”
  夜离影蹙了眉,“你是否有所误会,以为那日在灵隐寺是我不顾慕容倾雪的性命自己跑掉的?”
  “若是这样,你此刻早就做了我剑下的魂了!”习毅道。
  “那是慕容倾雪,他,他”
  夜离影脸色微白了,习毅猛然截断她的乱麻的思绪,高声道,“世子他自然无事,不用你担心。”
  说着这句,他隐在袍袖下的手微微的拳住,世子,世子,他不得不想起了断崖边的那一幕,郁闷昏暗的灰色天空,漫天冷乱白色雪花,那憔悴的欣长白色身影强撑着单膝跪在地上,他的世子,一袭白狐裘紧紧裹着那弱小昏睡的小世孙在怀中,剔透的几乎融进雪花的脸庞,那薄薄的嘴角居然是血红的,噙着莫名笑的嘴唇,不稳的咳嗽着,伴着殷红的血,凌乱的散落着,若秋日暮寒山林,翩翩惊起的赤蝶,飞舞在世子的周身,那白色雪地斑驳着点点红色,像是时时刻刻可能扬起大火的红炭,只将此人永永远远的困在焚身之苦中
  “那日前往灵隐寺之时,世子就有所感觉,觉得大概会遇见二公子的,只道是有些事终究是需要亲自了断的,由不得旁人,便叫我作着最坏的打算,静观其变,等着他的信号,不到事情万般无奈切勿出现”习毅冷冷瞅了她一眼,意味不明道,“谁晓得,世子居然迟迟没有给我信号,且是我性子有些鲁莽,私自赶到了过去,正看见你被二公子丢了下去,月华山庄的方庄主随着你跳了下去世子他若不是小世孙被救上来,世子只怕,只怕”
  若不是世子丢不下世孙,只怕也跳下去了,习毅此刻仍旧记得世子仓皇吐血的模样,还记得世子抱着小世孙望着白雾缭绕的崖底,手指无力低垂的模样,还记他在自己制伏了二公子时,只是莫名笑着,对二公子说,“阿煜,有人说,天下间,没有人会比你的亲人更了解你,我以前不信的,现在却信了,你确实是最了解我的,可是,为何,为何偏要叫我恨你呢?”
  习毅听到那话,止不住的惊诧,在他随着世子的无数岁月里,他从未听世子对谁讲过一个恨字,能说出这个恨字,他知道这分量该有多重,世子的心必定是极痛的这些他都不想让这个女子知道,她是心软的,却正是她的心软伤害了世子,若是不爱就不要给以奢望的机会!
  他恨不得一剑杀了她,便是一了百了的。
  “我早知他该是没事的”


☆、第十二章 他以为你死了!

  夜离影笑了下,此前在谷底,她就暗暗担心慕容倾雪和阿尤的安危,方九朔不想她再见他们,她也是答应了,她愿意不让方九朔为难的,但是她原是有她的小算盘,她本打算先打听消息的,若是他们果真出了事,她便一定要瞒着方九朔来见,若是无事,她就可以没有遗憾的离开可是,有时候,事情总不会朝着你想象的方向进展
  凄然的兮风,来自莹绿纠缠着绯红的细长杜英深处,吹过那潇潇的树林,是寂寥天际的瑶琴之声,淙淙然,声声绕过轻然旋转斑驳碎影的琉璃灯,点点打在冷露寒霜的卑微草芥,寂静的湖面浮起了一层朦胧的凉意,无端端罩在人身上,叫习毅心中的浮躁愤怒渐渐安了下去,化作一声叹息。
  夜离影道,“是慕容在弹琴?”说着,下意识的动了一步。
  习毅的剑瞬间就退开她颈部,搁在她肩头,眉目有些发软,他道,“夜姑娘若是好心来打听世子情况的,我已经明白的告诉你了,世子他并无大碍,世孙也是安好的,世子府一切都好,左相和二公子都已经收到了应由的惩戒,今后无人会伤害世子了,世子他以为你死了,在下觉得这就是最好的结果了,若是你还有那么一分待世子好的心肠,也请你离去罢。”
  夜离影纤削的指尖深深的刺进手掌,“我知道的,进门的时候,我就知道雪和阿尤没有事了,世子府是如此的平静习毅,不用你赶我,其实我本没打算回来,不单单是他当我死了,我自己也当我死了的,这的确是最好的结果,我会离开的,只是我想你告诉我慕容倾煜,他是死是活。”
  习毅思索片刻,道,“活着,就在世子府,但是这些都与你无关。”其实他倒是希望那人死的,但是世子却不会伤害自己的弟弟的忽然,他手臂刺痛,低头只见阿尤瞪大着眼睛,死死地咬着他持剑的胳膊,他顺势收回了短剑,阿尤却仍旧不松开,像小狗挂在他的手臂,他忽然就哭笑不得,“小世孙,请松手,我不会真的伤她的。”
  “你是坏人,你敢伤我娘亲,我要告诉阿爹,叫阿爹罚你抄三字经,抄一白遍,不,一万遍,再把你丢到猪圈,喂小猪”阿尤威胁着挥舞小拳头,人却躲到了夜离影身后。
  夜离影任着阿尤在她身后,扯她的手,她朝习毅道,“好,我知晓了,我可以不见慕容倾雪,但是我要见这个人。”
  “为什么!”阿尤猝然从她身后窜出,手还紧紧的扯着她,“娘亲,您不想见阿爹么,怎么可以,阿爹他很思念你的,和阿尤一样每天都想你,他知道您会回来,说您不愿意从大门进来,又没有了武功,就找人运水,好让娘亲有机会藏在水里的,娘亲怎么可以不见他,娘亲,娘亲”
  “小世孙不要胡说!”习毅脸色一铁,居然忘了他向来看重的尊卑,伸手拉了阿尤,阻止他讲话,再看夜离影时,此女子已然僵住,他知道已经失言了。
  阿尤扭着小身子,几分委屈的说着,“我没有胡说,胡说的孩子不是好孩子的,阿爹明明说了,娘亲一定要回来的,就算娘亲舍得他,也绝对舍不得阿尤,也会来看阿尤的”
  “小世孙,您忘了答应过你阿爹什么了吗?”习毅朝阿尤挤眉弄眼的,阿尤忽然就哇哇大哭起来,“不要,不要,我就要告诉娘亲,阿爹明明就是想念娘亲的,为什么要骗娘亲说阿爹以为她死了骗人,骗人”
  “慕容倾雪到底什么意思,活着便是活着,死了便是死了!”夜离影猛然回神,蹲下身子伸手抱住阿尤,阿尤哭的很凶,大滴大滴的泪水奔腾而落,她掏出手绢替他擦拭着,手却一直再抖,那泪水便直直的砸在她的手背,沉重的,滚烫的,压得她喘不过气,烫的她的心都痛了,她忍着窒息和痛,朝习毅冷冷道,“即是不想见我,直说就好,何必骗我,我是可以马上走的,只要你带我见了慕容倾煜,我立刻离开。”
  习毅不说话只是盯着她看,她无比混乱,却强装了镇定的哄着阿尤,直到阿尤止了嚎啕大哭,间或的抽泣起来,她将手绢塞到了阿尤手中,站起身子,侧身对着他,淡淡的月光勾勒出她的身姿,纤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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