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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安太妃传-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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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词应该是什么呢?

“王爷,不是表小。姐的错,是妾身太,太不当心了,咱们的孩子没了嘤嘤嘤嘤”

在心里苦笑两声之后,她又想:在宅斗文里面,都是主母压制通房小妾之流,逼着喝避子汤什么的,可是到了自己的真实生活,这些该厉害主母做的事情,王爷自己预先都做了。

若是以正妻为女主的宅斗文,王爷就是完美男主;若是以小妾为女主的宅斗文,王爷就是实打实的渣男了!

如此看来,自己虽然挺凄惨,未来的王妃却很幸福啊!

朱紫苦中作乐地想着,心却像在黄连水中慢慢沉了下去,又闷又疼又憋气。

赵贞是晚上才回到王府的。

他这几年南征北战,立了不少功勋,这次又平定了西北叛乱。他本来就是亲王,又军权在握,皇上已经无勋可赏了,总不能把皇位让给他做吧?

所以,对他提出要训练一支新军的事情就满口答应了。

只不过,太子似乎不太高兴。

赵贞默默思索着。

他想要的从来都不是皇位,而是能够主宰自己命运和左右别人命运的能力!

太子算什么?不行就换一个来做!

二皇兄的提议倒是可以考虑的。

他心里想的很狂傲,可是面上依旧沉静如水。

因为心里想着事情,进行着计划谋算,所以赵贞回到松涛苑内院,一直到洗了澡出来,默默无语,一句话都没有说。反正朱紫已经习惯侍候他,不用他说话也能把一切办得妥妥当当。

朱紫闷闷地侍候着赵贞。

在她看来,赵贞一露出这样若有所思的表情,一准是在想着什么阴谋诡计,不知道谁又要倒霉了!

朱紫下午回来后,发现屋子里变得很暖和,床上也换了又软又厚的铺盖。

花梨木拔步床在这暖气中散发出幽香,朱紫就有些发困,原本想着躺在床上稍稍歇一会儿的,谁知道一睡就睡了两三个时辰。

等她醒来,发现身子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赵贞回房的时候,朱紫又想起了避子汤,心里带着怨怒,她侍候赵贞的时候用力很大。

可赵贞一幅毫无所觉的样子,把手里的一个锦缎小包裹扔在床上之后,就默默站在房里等着朱紫侍候自己。

朱紫大力帮赵贞擦干长发之后,又狠狠地拿玉梳去梳理赵贞的长发,没想到他连头发都又黑又亮又顺滑,朱紫没梳几下就梳理通顺了,黑瀑布一样披散下来。

带着怨气去看赵贞,发现他依旧若有所思,侧面看去,长长的睫毛披撒下来,下巴微微抬起,脸部的线条美得像一幅画——朱紫的心一猛地跳了一下。

她恨自己贪爱美色,于是很不温柔地帮他拢起衣襟系上中衣衣带,把他拉到拔步床边,然后用力推倒。

。 
第四十章 胆包天朱紫撒泼

赵贞被朱紫推倒在床上;脑子一时没转换频道;凤眼微眯;有点迷蒙地看着朱紫。

朱紫撩起裙子,豪放地骑到他身上;笑吟吟看着他。

赵贞看着她明媚的笑脸;心里一乱;下面的那物件已经自作主张蠢蠢欲动了。

朱紫俯下…身,嘟着嘴吻向赵贞。

这次是朱紫平生第一次在房…事上主动;简直令赵贞意乱神迷,不知今夕何夕。

一时事毕;朱紫从赵贞身上滚下来,窝进了赵贞怀里。赵贞的气息渐渐平顺了下来;右手伸到朱紫胸前,手指轻轻捏…揉着朱紫胸前的小樱桃。

朱紫歇了一会儿,觉得此时应该是赵贞的警惕性最放松的时候,就努力装作依人小鸟,侧着身子枕着赵贞胳膊,“温柔”地邀功:“我今天厉害吧?”

赵贞刚从九重天落下,身子正困倦,眼睛都眯起来了,似睡非睡的:“嗯。”

“以后还想不想让我这样?”

“想。”

“我还有新花样呢愿不愿意尝试?”

“愿意。”

上钩了!朱紫大喜,声音愈发媚得快要滴出水来:“我的卖。身。契在哪里放着呢?”

“不告诉你!”赵贞的声音一下子变得很清醒。

朱紫被吓得坐了起来,呆呆地看着他。

烛光之下,赵贞黑色的眼睛里仿佛有揉碎的星光在里面,晶莹闪烁,嘴角微翘,双臂舒舒服服枕在脑袋下面,歪着头望着朱紫。

朱紫诡计被拆穿,老羞成怒,一把拉过被子,钻了进去团成了一团,留下赵贞独自欢乐。

赵贞微笑了一会儿,觉得朱紫实在是太会令人开心了,就坐起来,用力把朱紫从被子里挖了出来,放在腿上问道:“你真的还有好多新花样?”

朱紫正裹在被子里默默哀悼自己失败的计划,努力克服轻易被赵贞拆穿的羞恼,一下子被拽了出来,很不乐意,扭啊扭啊扭,最后终于扭到把后脑勺和背部留给赵贞的位置。

赵贞忍不住还是想笑,他很愉快地抚摸着朱紫的背部,貌似很温柔地重复问道:“你真的还有新花样?”

咦?朱紫好像听明白了什么,眼睛瞪得圆溜溜的,速度很快地在赵贞腿上完成了乾坤大挪移,星星眼看着赵贞:“有啊有啊!”

赵贞用一种很带诱惑性的眼神看着她,声线低沉:“那你想不想要你的卖。身。契啊?”

“想啊想啊!”赵贞觉得朱紫有尾巴的话,此时一定在摇来摇去。

“那你”赵贞嘴唇靠近朱紫耳朵,轻轻说了几句。

朱紫一边捂着耳朵,一边幽怨地望着他。天人交战之下,她咬咬牙:“那你得说话算话!”

赵贞含笑看着她,不说话。

朱紫悻悻:“那你再去洗个澡!”

赵贞欣然从命,只披了见中衣下了床,光着两条长腿施施然往净房去了。

朱紫在后面追加一句:“那个地方一定要洗得白白净净一尘不染!”

“嗯。”净房里传来赵贞的闷笑声。

三刻钟之后,赵贞靠着枕头倚在床上,眼睛紧紧闭着,身体微微抽搐。朱紫跪在他双腿之间,埋着头动作着。

到了最后关头,朱紫有所感觉刚要吐出来,却被赵贞摁住了。

一切结束之后,赵贞很愉快,浑身轻飘飘的恨不得高歌一曲;朱紫隔一会儿“呃”一下,一直想吐,心情很不愉快很是郁闷。

朱紫死性不改,觉得自己吃了大亏,闷声问道:“我的卖。身。契呢?”

赵贞脸上似笑非笑,实际上心里笑得肚子都疼了,觉得朱紫真是可疼可爱,老想把她卷在身下狠狠蹂躏一番。

他怕自己控制不住,匆匆起身下床,推开床门,在外面翻了一会儿,很快就拿着一个帖子过来,递给翘首期盼的朱紫。

朱紫打开之后,扫了一眼,不敢相信,又细看了一遍,这才确信自己手里这张不起眼的帖子真的是一份户帖,户帖登记的居住地是润阳,而户主就是朱紫自己。

朱紫拿着户帖的手微微发抖,乌溜溜的大眼睛很快湿润了。

原来,她早就不在奴籍了;原来,她早就拥有自由身了!

朱紫掀起锦褥,小心翼翼地把户帖放了进去,又把锦褥盖上,盖上之后不放心,又用力压了几下。

赵贞觉得自己被忽略了,就“哼”了一声。

朱紫斜了他一眼,觉得很不放心他的人品,就又把户帖取了出来,披着衣服下了床,把窗门关好,这才放心地把户帖藏了起来。

回到床上,朱紫没有说话。

把烛台熄灭之后,她脱了中衣,光溜溜钻进了赵贞怀里,双手双脚缠住赵贞,思来想去,过了很久才朦胧入睡。

到了夜里,朱紫被热醒了,往赵贞身上一摸,发现湿漉漉的都是汗,她嘟囔了一句:“怎么这么热?”

赵贞被她一摸就醒了:“你嫌太热了?”

“嗯,身上都出汗了!”

赵贞起身,到外面拉了拉金铃,然后对窗外值夜的赵勇说:“把夹墙里的炭盆去掉四盆,留下一个就行!”

赵勇应了一声。

赵贞一向喜冷怕热,为了朱紫,这才在上午外出前,特地吩咐人在屋子夹层里放了几个炭盆,没想到自己居然热出了一身汗。先前还忍着,谁知道朱紫居然也嫌太热,那就去掉好了!

没多久,屋子里的温度渐渐降了下来,朱紫窝进赵贞怀里,很快又睡着了。

上午的时候,赵贞还没走,赵福就过来隔着窗子向朱紫说了两件事。

第一件事是接到消息,朱紫的三叔朱三郎曾经在京城出现过,身边带着一个两岁多的小男孩。他在状元坊的一家木器店做了几个月工,攒够路费就又离开了,据说是去北疆寻找亲人。

第二件事是布置在状元坊章福记的小厮来报,说章福记的大老板章琪从老家回来了!

听完这两个消息,朱紫沉思了一下才对赵福说:“我叔叔和弟弟的消息请继续帮我打探。”

赵福离开之后,朱紫看看站在书案前拿着笔不知道在画什么东西的赵贞,道:“我们这次骗了章老三一大笔金银细软,虽然章老三这人好色无度很讨厌,可是他毕竟是章琪的爹,章琪又那么仗义”

“直说!”赵贞头都没抬,两个字拦截住了朱紫的滔滔不绝。

“那个,那个,”朱紫双手背后站在赵贞旁边,“我想把那些骗来的赃物都还给他!”

赵贞直起身,放下手里的笔,扫了她一眼:“去吧!”

朱紫很开心:“真的?”

“当然是真的!”赵贞看着她,“我陪你去!”

“那,好吧!”朱紫点头答应了。

看着朱紫那勉为其难的样子,赵贞伸手在她头上用力敲了一下。

朱紫被敲得一愣,过了一会儿,悄悄对赵贞说:“王爷,我好像越来越不怕你了!”

赵贞正在穿外衣,听她这么一说,也只是一哂,倒是没说话。

要自己的枕边人那么怕自己做什么?最亲近的人要是见了自己噤若寒蝉,人生还有什么趣味?

此时的赵贞忘了,他曾当着朱紫的面,让人把赤凤和赵全活活打死——在他的王府里,刑罚只分两种,一是打二十杖,没死的话做苦工;二是直接杖毙,没有退路。

赵贞穿好衣服,发现朱紫身上还穿着昨天那件薄袄,这才想起什么似的,大步向床走去,在床尾摸出了一个锦缎小包裹,递给朱紫。

朱紫打开一看,原来是一件素罗斜襟袄和同色同料子的棉裤,看起来稍稍有点厚,除了轻一点,也没什么出奇的。

“你摸一下!”赵贞在一旁说道。

朱紫摸了一下,发现这不是普通的袄裤。又细细查探了一番,才问道:“狐皮的?”

“嗯,”赵贞脸上一本正经,“这样子封起来,谁也看不出是狐皮的!”

朱紫抚摸着手里的素罗斜襟袄,觉得眼睛有点酸涩,就好像吃了芥末那种感觉。

她低头没说话。

正在这时,胡妈妈在外面问道:“王爷,避子汤来了。”

“端进来吧!”

胡妈妈带着一个小丫头把一碗避子汤端了进来,然后一齐退了出去。

朱紫看着热气腾腾的避子汤,手里拿着赵贞给自己弄来的狐皮袄裤,心里矛盾极了。

赵贞看她不动弹,以为她怕热,把药碗端起来尝了一口,觉得温凉适中,就道:“赶紧喝了吧!”

朱紫就是不动,嘴里嘟囔着:“我身体本来就寒,这避子汤”

赵贞张嘴,刚要解释,可是觉得麻烦死了,最后千言万语化为一句话:“喝!”

朱紫的泪水很快涌了出来,她胡乱擦了擦,口不择言地开始声讨赵贞:“你每次都让我喝避子汤,你自己怎么不喝?你一定是知道避子汤大寒,对身体不好,才故意的,对不对?等将来我落了病根,你才高兴,对不对?你”

对于朱紫的大胆和蛮不讲理,赵贞刚开始是目瞪口呆,眼睁睁看着朱紫撒泼;接着张张嘴,想要解释,可又觉得说来话长,无从说起,于是就又闭上了嘴;最后,他想一耳光打得朱紫不能说话,手掌都扬了起来,看看朱紫气得通红的脸,想到她皮肤细嫩,用力捏一下都会留下淤痕,扬起的手又放了下去。

打又不能打,骂又骂不过,赵贞很被动,憋了半天,只憋出来一句话:“不想看见你了!”

“我还不想看见你呢!”朱紫这次是豁出去了,既然已经这样了,难道还能更坏么,“你给我出去!”

“出去就出去!”赵贞拂袖而去。

气哼哼走出院门之后,被冷风一吹,赵贞热。辣辣的脑袋冷静了下来:明明是我的屋子,为什么被赶出来的人是我?
 
第四十一章 月信来王爷悲催

赵贞摆出玉树临风的姿态站在内院里,北方二月里犹带着寒意的风浩浩而来,吹醒了他被朱紫气晕的大脑。

赵贞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老是被一个房里人弄得手忙脚乱,他是个天生的思考者,于是就站在这寒风中思考了一会儿,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唯小人与女人为难养也!

女人真难伺候啊,幸亏他只有一个。赵贞很同情他的父皇和两位兄长,尤其同情莺莺燕燕满王府的二皇兄。

赵贞这会儿也想起来他今天上午的行程安排。他原本想着分开了五个多月,得好好陪陪朱紫的,所以推掉了很多事情。这会儿头脑冷静了下来,赵贞正好去忙他的大事了。

叫过赵福和银铃,赵贞交代了几句,刚要离开,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回头去赵福道:“往屋子夹层里再放两个炭盆!”

说完,赵贞抬腿就走,心里鄙视自己的婆婆妈妈——都快把我气死了,老子还管你冷不冷!切——

朱紫热血沸腾大胆包天把赵贞赶出去之后,刚开始的感觉是解气,后面就开始恐惧了。

她静静地坐在房里,等待着赵贞的发落。

要打、要关、要卖,她都等着。

朱紫也不知道刚才自己为什么那么生气。

她明明都知道的不是吗?

王妃进门之前赵贞不会要她怀孕的,避子汤不喝怎么办?那么多人都喝过了,就自己喝不得?

虽然嘴上说得好听,虽然也在心里自己骗自己,可是,朱紫知道,她的灵魂还是现代人的灵魂,她不能容忍同别人分享一个男人。

这大概是根源所在吧!

可对于一个女奴来说,再不能容忍也只能咬着牙容忍,而且想要活下去,只能去和别人争、和别人斗,只能活成一个怨妇。

朱紫一直都清楚自己终有一天要陷进那个泥潭中。

可是,现在赵贞给了她户帖,这就像朱紫身处一个密闭的大屋子里,看不到希望,不能呼吸,即将死掉,可是,赵贞给她开了一扇窗,新鲜的空气带着日光涌了进来——她有了希望。

所以,朱紫在极度欢愉之余,带着点歇斯底里了。

等了半天之后,朱紫没等到该来的惩罚,很是诧异。问问赵福银铃,却得知赵贞去了城外驻扎的东大营。

朱紫用半日的时间来思考,终于得出了一个她自己都不敢相信的结论——赵贞喜欢她,起码是心理有她!

这个结论实际上她心里早就似明白非明白了,可是不敢相信,一直跃跃欲试地想验证一番,今天终于冒着生命危险验证了一番,而且,成功了!

成功了!成功了!成功了!

朱紫欢喜得想要大喊大叫,想要蹦蹦跳跳以示庆祝。

最后,她的庆祝方式是把那碗避子汤“口光 当”,也看到了药碗的残骸,但是,不约而同地都保持了沉默。

赵贞花了小半日时间,在东大营里进行新军的初选。

东大营有驻军五万,最后只选出了六百多人。

赵贞想要这支新军成为战场上的一支制胜的奇兵,所以选择的标准定得很高,身体是否强壮,反应是否迅速,头脑是否冷静,这是第一关初选要考察的内容。

初选结束之后,赵贞把选出来的这些人集中在一起,进行了一场动员训话。

他话很少,但是斩钉截铁掷地有声,归结要点就是“富贵险中求,马上才能封侯。”

结束了东大营的初选,他带着一群亲信及侍卫飞马至城北的禁军驻地,用了两个小时完成了初选。

等他回到王府的时候,早已夜幕降临了。

赵贞站在外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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