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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凤女-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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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姨娘回紫苑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梅香看官姨娘一脸倦意,于是急忙上前伺候。见官姨娘如素日那般一回到紫苑便把脸色一沉,心里虽不好受,却还是带着笑意上前伺候,她语气诚恳地说道,“姨娘虽理事能力突出,极是让侯爷府上下佩服的,可姨娘也要顾好自己身子才好,何必那么操劳呢?”官姨娘听着心里很受用,对梅香不觉多说了两句话,“你哪里知道,侯爷府上下一刻离不得我,理完那事又有这事,哪里让我省心了。”
梅香脸上表现出崇拜的神色,接口说道,“姨娘说的极是,那奴婢伺候姨娘歇息,明日又要姨娘操劳了。”官姨娘理所当然地点点头,梅香伺候她卸了妆,放下盘起来的发髻,直到官姨娘*。要离去的时候,梅香的眼神飘向屋脚的红木衣柜,眼里闪过一阵凉意,而后轻轻掩起了门离开了。
三更天时,侯爷府大半的人都入了睡。黑暗里,一道雪白的影子闪进官姨娘的房里,随即桌子上的烛火明明灭灭。那阴森森的影子慢慢踱到官姨娘的**前,左右晃荡着。官姨娘翻了一个身,隐隐觉得有些阴森森的冷,她摸索着身边的被单,朦胧的眼微微眯开,只见桌子上的烛火突然灭掉。
官姨娘一哆嗦,见到一张苍白却模糊的脸挨着她的脸,吓得睡意全无。只听耳边传来幽幽凄凄地低沉的哭诉,“官氏,还我命来,你设计害我,毁我清白,害我在阴间也受人白眼,阎王爷让我来索你命。”官姨娘吓得面色苍白,双手乱抓双腿乱蹬,早已经尖叫道,“杨云月,我已经花大钱超渡了你的亡灵,你放过我吧,我是逼不得已的。”
官姨娘的尖叫把紫苑的丫鬟婆子全吵醒了,梅香急忙领了婆子丫鬟前去,只听守夜的婆子低语道,“姑娘,姨娘许是碰见了夫人的鬼魂了。”梅香眼珠一转,面上惶恐地呵斥道,“嬷嬷不要胡说,姨娘又没陷害夫人,怎么会被夫人鬼魂吓到?”言外之意不外乎就是平时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这官姨娘吓成这样,那亏心事是做足了。丫鬟婆子个个心知肚明,却也不再说什么,只是急急跟着梅香进了官姨娘的房间。
官姨娘惊魂不定,她看到梅香进来后拉着她的手,语无伦次地说道,“我看到杨云月了,她来索命了,那么长的舌头,双眼里不断流出血水来,太可怕了。”丫鬟婆子们张口结舌,眼里渐渐涌现出一丝蔑视和恐惧,交头窃窃私语,却不敢多说什么。梅香一愣,而后眼里渐渐浮现出一丝明了,只见她假装工具地朝四周看了看,而后声音颤抖地安抚道,“姨娘许是日间操劳过度,这才睡得不安稳吧。”官姨娘一怔,看着丫鬟婆子冷眼旁观的神色,不觉恼羞成怒,她镇定下来后向大家吼道,“快滚,大半夜的在我房间里瞪眼作甚?”
丫鬟婆子个个敢怒不敢言,只能惶恐地低垂着头出去了。梅香眼眸闪过一丝恨色和快意,心想着这次不但能为姐姐报仇还能为自己争取到自由。梅香掩藏了眼里的恨意,她面色凄凄,显得委屈极了。官姨娘急忙甩开梅香的手,语气渐渐柔和下来,犹豫片刻后对梅香说道,“今晚你就在我这外屋睡了。”梅香心里一阵冷笑,面上却是恭顺地点点头。
官姨娘见梅香已经安睡在外屋后,一颗心才渐渐安定下来,然而整夜却吓得不敢再睡。
正文 第18章 翻案(三)
那晚惊吓之后,官姨娘一直几日都是精神恍惚,而侯爷府的丫鬟婆子也一传十,十传百地私底下谈论着官姨娘那晚的失态,渐渐地风声也传到了老太君的耳里。上官堇见官姨娘又扑上好几层脂粉以掩盖那憔悴的脸色,她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想着该是她出马的时候了。
慈和堂上吴老太君懒散地依靠在美人踏上,边上的小丫鬟正跪着给老太太捶腿。上官侯爷府的几个孙子孙女正给老太君请安问好,只见上官乔全身肉嘟嘟的,他跪在蒲团上磕了个头然后高声地说道,“孙儿给祖母请安。”吴老太君的眉目微微一皱,眼角的鱼尾纹即刻加深了,随即她微微一笑,让上官乔起身却也不说什么。接着轮到上官羽给吴老太君磕了个头,自那次惊吓后,上官羽整个小脸都瘦了一圈。吴老太君一瞧,顿时觉得心里很不是滋味,但听上官羽说道,“羽儿给祖母请安,愿祖母笑口常开。”吴老太君点点头,让上官羽起身后说道,“我的心肝,你这阵子怎瘦成这样,那些丫头婆子是怎么照顾你的。”
上官灵见老太太对乔儿和羽儿的态度大不相同,心里自然极是不服气,可又不能说什么,面上带着讨好的笑意。上官堇的余光瞥了一眼上官灵,心里一阵冷笑,耳边却传来上官羽的回答声,“周妈妈做了很多好吃的给羽儿吃呢,羽儿明天就会胖起来的。”吴老太君哭笑不得,把上官羽拉倒怀里不停地搓揉着上官羽的头。
上官堇上前一步,落落大方地一施礼,细长的美目迷离起来,她温和一笑说道,“堇儿给祖母请安,愿祖母青春永驻,身体安康。”吴老太君抬眸望了一眼上官堇,但见她着了一袭素色的水裙,发髻上只是简单别着一支淡粉的宫纱花,秀气的脸上染着一片温和的笑意。再看一眼旁边的上官灵,明黄的罗衫裙显得刺眼,发髻上别着闪耀的金钗,全身身上显得珠光宝气,虽雍容却难免有些俗气。吴老太君看着上官堇的眼不觉又减去了冷淡,但语气却依然淡如白水,“起了吧。”
上官灵见吴老太君对上官堇的态度依然是不温不淡,她的眼里若隐若现地浮现出一丝幸灾乐祸,而后向吴老太君一施礼,脸上尽是讨好的笑意,“灵儿给祖母请安,灵儿祝愿祖母身体安康,天伦常乐,越活越年轻。”吴老太君一笑而过,依然是淡淡的口气,“难得你们几个一片孝心。”
上官堇细长的美目清澈冷冽,她温和一笑,语气柔和地说道,“对了,前些日子,堇儿在外祖母家里听了一出不错的戏,且听说这个戏班子一天只演一出,一出完了就是拿出多少银子,他们也是不接的。堇儿想着,这戏班子着实是唱得好的,不知道祖母愿意听听吗?”
吴老太君一向也是个戏迷,而且侯爷府里的几个戏班子也早就听腻了,一听上官堇这么说两眼不觉放出光彩来说道,“哦,不过一些戏子,怎么还这么端架子了,老身倒要看看这戏班子真有什么本事。”上官堇细长的美目一凝,依然带着温和的笑意说道,“堇儿可沾了祖母的光能再一睹这一天只演一出的好戏了。”
上官灵狠狠瞪了一眼上官堇,心里只是觉得奇怪,老太太一向不是顶讨厌上官堇的嘛,怎么这次一回到府里和上官堇说的话竟比和她说的还要多,却也不好露出不甘心的表情。祖孙几个又闲聊了几句,见老太太有些疲倦的样子于是都散了。
过了几日,侯爷府果然请到了那班戏子,于是晚上,侯爷府把晚宴摆在了二进门的园子里。上官浩仁和吴老太君坐在上首,左边下首坐着上官堇,上官羽,上官乔和上官灵,右边坐着官姨娘,周姨娘和赵姨娘。
只听一声鼓声响起,戏台上的一出好戏开始了,第一幕戏便是侯门大宅的女主人的冤魂向阎王申冤。上官堇细长的美目瞥向官姨娘,只见她脸色瞬间苍白,手里的娟帕不安地搅来搅去,上官堇嘴角一挑,重新把目光投到戏台上。
园子里器乐声伴着*的唱戏声,筵席间却寂静一片,但见吴老太君不动声色地用手帕抹了一把眼角。这侯门的女主人真是太苦命了,被人陷害含冤而死,留在这世上的一对儿女受尽了欺凌,幸好最后女主人昭雪沉冤了。吴老太君对上官浩仁说道,“这个戏班子倒真是有点本事,让那领班的过来领赏吧。”
片刻后,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低垂着头恭恭敬敬地走来。官姨娘只觉得眼熟,等到男人走近,她细细打量一番,突然想起什么事似地,官姨娘脸色苍白,竟然捂住胸口大声尖叫出来,“你不是死了吗?”官姨娘吓得摔倒在地上,面前的餐桌也被翻到在地。
所有人全部呆愣住,上官灵急忙跑过去扶起官姨娘,一脸担忧地问道,“姨娘怎么了?谁死了?”吴老太君深沉的目光紧紧盯着官姨娘,上官浩仁眼眸一沉,紧紧皱着眉目,脸色瞬间铁青起来。那个男人也是一脸惊恐的表情,他靠近一步官姨娘的身子就颤抖得越发厉害。
在场所有的人心下了然,却都不敢多言,只是把目光紧紧锁在官姨娘身上。
正文 第19章 翻案(四)
上官堇细长的美目一凝,只见管家邹然从外头走进来,手里拿了一封书信。上官浩仁接过邹然手里的信撕开就看了起来,看完了脸色更加铁青,他看着吴老太君说道,“是云月的三表哥,信里说他三年前生意就做大了,之后就娶了妻室。难得他还念着云月对他的恩情,写信问候她,不过他竟然不知道云月两年前已病逝,真是奇怪。”官姨娘一听到云月的名字又吓得尖叫一声,嚷道,“别找我,不是我。”
官姨娘的失态再次把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上官堇施施然起身,语气柔和地说道,“姨娘这是怎么了?莫是真做了什么亏心事?”官姨娘的魂还没回过来,她盯着男人的脸吓得不知所措。吴老太君见她如此不要脸,早气得脸色铁青了。
上官浩仁的眼眸一沉,让邹然赏了领班一包银子就让他退下了,官姨娘还是盯着那人的身影全身颤抖得厉害。上官堇细长的美目一眯,对上官浩仁说道,“爹爹,堇儿记得两年前三表舅爷不是写信向娘亲索要钱财?当时堇儿也看了那信,怎么爹爹说三年前表舅就家业富足了?莫不是爹爹看错了?”
上官浩仁再次看了一眼手中的信,努力回忆着当时的时间。经过堇儿这么一提醒,上官浩仁开始觉得蹊跷了,正思索的时候,只听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吴老太君慢悠悠地说道,“侯爷府近来上下一片风言风语,说杨云月是被人陷害的。”说完,吴老太君眼里含着深意地看着官姨娘,官姨娘本来渐渐恢复常色,见到吴老太君怀疑的眼神,再次吓得失了常色,极力辩驳道,“不是我。”
吴老太君冷笑一声,不动声色地说道,“老身何时说过是谁了?怎么你吓成这样?”这下,所有的人都向官姨娘投去怀疑的目光,渐渐有人在交头耳语起来。上官浩仁紧紧握着拳头,盯着官姨娘的目光如冰寒冷,同时又夹杂着失望和难以置信的意味。
气氛凝重起来,突然张妈妈一步上前,她跪在吴老太君和上官浩仁的眼前,老泪扑朔扑朔地掉着,她哽咽地说道,“求老太君和老爷明查,夫人确实是含冤而死。奴婢记得当时夫人看了三表舅爷的那封信是怒气冲冲,夫人有轻微的失眠症,白天向来是甚少午睡,可那天夫人的气还未消,竟睡着了,甚至比晚上睡得还熟。想来有人用三表舅爷的信引夫人出望月园,再下了迷药陷害夫人的。”
上官堇见吴老太君和上官浩仁脸上的神色非常难堪,她嘴角一挑,低垂着眼睑,而后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掉落一般低低哭泣起来。吴老太君看向上官堇问道,“堇丫头,你哭什么?”
上官堇急忙擦拭了脸上的泪水,一脸委屈和抱歉的神色,低低说道,“听张妈妈提起娘亲,堇儿甚是想她。娘亲一向是教导堇儿要洁身自爱,堇儿不相信娘亲会是那样的人。堇儿记得娘亲在临终的那刻还说是冤枉的,娘亲是死不瞑目,堇儿只要想起娘亲那闭不上的眼就心痛难忍。”说着眼泪又不断掉落。
张妈妈更是老泪纵横,这时只见莲兰亦是满脸泪水地和张妈妈一起跪在吴老太君和上官浩仁的面前,悲戚地说道,“当时奴婢也在夫人身边,夫人说她做鬼也不会放过陷害她的人,自会回来找她。而且奴婢记得当时奴婢正在外屋突然就觉得头晕,然后竟像晕死一般不省人事,想来真是被人下了迷香。”
只见官姨娘脸色再次苍白,她发了疯一样叫到,“胡说,人死了就是死了,怎么回来找?”只听丫头婆子悄悄地传开来,“上次官姨娘好像说是看到夫人回来索她的命,难道夫人真是死不瞑目?”上官灵扶着官姨娘对那些丫鬟婆子愤怒地叫骂道,“你们这起乱嚼舌根的贱人,小心打发出侯爷府去,看你们再敢胡说不。”
那些丫鬟婆子平日里被官姨娘骂得是无地自容,心里早就恨透了她,今日又被一个姨娘的庶女所骂,更是恨得里一层外一层了。突然,只见官姨娘身边的一个三等丫鬟全身颤抖地站出来,声音亦是颤抖一片,“奴婢记得白天替姨娘收拾衣柜的时候,看见一包迷香在姨娘柜底下,那包着迷香的纸张陈旧极了,像是有一定年份的样子。”
上官灵上前就往奴婢的脸上甩去一巴掌,气得脸色通红地骂道,“你这个贱蹄子,你是伺候姨娘的人,竟也跟着那起坏心眼的人一起陷害姨娘不成?”
那个婢女一脸委屈的低着头,莫名其妙挨了一巴掌,眼里浮现着丝丝恨意,却不敢抬眸盯着上官灵。上官堇细长的美目一凝,嘴角一挑,冷冷地说道,“在场没有一个人说是官姨娘做到,怎么妹妹反倒承认了是姨娘所为?莫真如妹妹所言那样?”上官堇冷冷地盯着官姨娘马上接口说道,“自问我母亲待姨娘们一视同仁,为何官姨娘要以怨报德呢?”
官姨娘发丝微微凌乱,脸上的表情真是狼狈不堪,她恶狠狠地对上官堇说道,“你胡说什么?我没有,我没有。”吴老太君气得把拐杖用力一掷,无奈地说道,“真是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上官浩仁惭愧地低下头,而后气愤地看着官姨娘,声音如冰寒冷,“邹然,给我搜官姨娘的房间,找出那包东西。”
邹然领命去了,官姨娘跪在上官浩仁的身边,拉着他的衣袖哭道,“老爷,妾身是冤枉的,老爷和妾身这么多年的感情,难道老爷还不相信妾身吗?”上官浩仁想起官姨娘素日的好,眼眸的冷淡不觉减了几分,然而余光瞥到老太太凌厉的眼神,于是甩开官姨娘的手,不说一句话。
片刻后,邹然手里拿着一包东西,脸上极是为难的神色,他恭恭敬敬地低着头,欲言又止。上官浩仁接过邹然手里的东西,脸色铁青一片,官姨娘目光呆愣,邹然手里到底拿了什么东西?她怎么从来没见过?
吴老太君眼眸一沉,脸色苍白起来,她冷冷看向官姨娘,一字一句说道,“官氏,没想到你的心如此歹毒,这曼陀尘蝶香无色无味,若是下得重点就会要了人命。”上官浩仁狠狠踢了一脚官姨娘,气愤地说道,“这曼陀尘蝶香来自西域,你怎么得来的?”吴老太君冷笑一声,接口说道,“听说你弟妹是个西域女,除了从她那里要来还会从哪里?看你方才一举一动,你当我们所有人都是傻子吗?”
上官堇细长的美目低垂着,脸色悲戚一片,她悲戚地说道,“我就知道我娘亲是清白的,她终于可以瞑目了。姨娘,你好狠的心。”官姨娘痛苦地捂着肚子,失去理智一般叫嚷道,“我只是用普通的迷香迷晕了杨云月,这什么曼陀尘蝶香我从来没见过。”
上官堇嘴角不动声色一挑,吴老太君站立不稳地坐在了椅子上,眼里含着一层冰,上官浩仁难以置信地看向官姨娘,心里一颤,他眼眸朦胧起来,似有泪光。上官灵痛哭地摇着官姨娘说道,“姨娘,你说什么胡话?”上官羽听罢哇得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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