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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傲骨嫡女-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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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娄锦寻着它奋斗的方向看去,正见刘韬低头站在不远处朝着她笑。
  方瑶笑了笑,这会儿扯了萧琴就先走了。
  而娄锦却被留了下来。
  阿狸狗腿地在娄锦身上扒了会儿,也不知道是不是感激她让自己找到了主子,难得地给了娄锦好脸色看。
  娄锦见它扒着爪子,摇头晃脑地样子挺有意思,便笑道:“你怎么不跟着你主子去?”
  阿狸旺旺叫了声,最后还是呜咽地看向刘韬。
  刘韬走了过来,对娄锦道:“娄小姐,万贵人与三皇子有话要谈,三皇子命了属下在这等小姐。”
  听闻是万贵人与三皇子说话,娄锦面上不显,心里却一动,这会儿笑着对刘韬说道:“那就一道在华清宫外等着吧。”
  刘韬也是有些担心,今日万贵人的脸色不是很好,这会儿犹疑了下,见娄锦执意,他点了点头,二人就前往华清宫。
  和上一次来华清宫的感觉不同,许是因为万贵人来了,这外头伺候的宫人多了许多。
  娄锦一双眸子转了转,低着头跟着刘韬入了耳房。
  耳房处有一个大的碧色孔雀屏风,虽能隐约见到主屋里的人,却听不见二人的说话声。
  那华贵着服的妇人坐在榻上,神色冷淡地望着正立在她面前的三皇子。
  “义熙,你知道这一次让太后多失望吗?”
  六十三章 上门慰问
  六十三章上门慰问
  “母妃,你明白儿子的。”
  万贵人轻笑,她是明白,三皇子莫名地喜欢上了娄锦,那个诡计多端,心肠邪恶的女子。她瞪眼凝视着顾义熙,“娄锦那样的女子,你还是少接触为妙。她一个十四岁不到的女子,就能诸多设计陷害,这样的女子,我不喜欢。”
  “母妃这话过了。”他端起方才刚泡好的梅花清茶,只在鼻端轻轻一闻,那熟悉的味道令得他身心愉悦,仿佛全然忘了万贵人方才所言。
  他所知道的阿锦,就好比这清茶一般,清新自然。他见过她诡计多端,也见过她舍得万金,在京城街口为流民施粥。即便是大家闺秀,在那样的动乱下,也不见得有那般勇气。
  也见过她用毒用计,可也见过她在百姓面前宽容的姿态。
  他总觉得那些好的,不好的,优点,缺点,在他的面前都交汇成一个她。那个唤作娄氏阿锦的姑娘,在那春日的花房里,她压着他寻求帮助。
  那一次他被百姓扣押,她大可不必回来。
  他仰头,那一杯好茶润如心肺,沁人心脾。他唇角带笑,狭长的凤眸一低,对上那上面漂浮的红梅花瓣,竟是汇成了淡淡的暖流。
  这一幕落在万贵人面前,顿时让她脸色一变。三皇子一向很是听话,也孝顺地很。这一次竟真要忤逆她不成?
  “你一定会看清楚,若你还想认我这个娘,最好尽早与她断了。”
  茶水在杯中一震,摇晃的水像是被惊到了一般,就连上头的红梅都沉了几瓣。那修长的手指搭在茶杯上,只一下就稳住了这青花茶杯。
  他摇头,“母妃还是多花点心思在五弟身上。”
  “你!”
  万贵人霍地站了起来,两人四目相对,一个怒火滔天,一个冷淡自持。相视一会儿,万贵人摇头冷笑,“好,我倒是要看看,你能犟得了多久。”
  雷雨四起,闪电一过,大地瞬间像是被敲山震虎一般,天地混沌黑暗,娄锦朝外看去,才短短时间,天色大变,几个宫女已经入内点上了蜡烛。
  接着,是豆大的雨点狠狠撞击着大地。
  娄锦看着窗外,心中却隐隐觉得这雨下地人心慌乱,只觉得刚刚一道响雷下来,心脏都不免一停。
  她摇头,背后陡然一阵暖意,烛光将那人的身影拉长,倒映在青钻地面上。那是一道极为颀长的身影,宽广的肩上披着紫袍披风,衬地他越发丰神俊朗。
  “阿锦。我在等你。”
  耳侧有着一股温热,他温厚的嗓音透过她那细小的白绒毛发闯入她的小巧耳朵,娄锦只觉得浑身酥软地厉害,这会儿忙缩着脑袋,支支吾吾地点了下头。
  “呵呵,阿锦,你下个月生辰。”他那高兴的语气,恍若得了什么喜事一般。可说来说去,不就是娄锦长大了一岁,这对别人来说无关痛痒,却缩短了他的刑,减少了他绵长的等待。
  拉过娄锦那纤细的手臂,揽她入怀,她很小,只到他的下颚,他长而结实的大掌按住她的小脑袋,贴在他的胸口,竟觉得那是一种极为甜蜜的幸福,他仰头轻笑,巨大的喜悦若越发急促的鼓声在娄锦的耳朵回荡。
  她抿唇轻笑,磨蹭着他温暖的胸怀,寻找一个喜欢的位置后,才将双手柔软地贴在他的后腰,好一会儿,她才道:“顾义熙,我快长大了。很快了。”
  “恩。”
  娄府的葬礼在第二天便举行了,尽管娄府没有了往昔的岁月,可娄世昌官至吏部尚书,不少门生弟子,这葬礼也着实不能往小了办。
  红漆圆木主子上挂着白绫,从正中牌匾的地方往两边延伸,正中系着一朵白花。来往之人脸露哀戚,一路走入大堂,那停着一口棺木,细看下来,竟是几天前那挂在娄府牌匾上的棺木。
  起初这棺木是送回了棺木店,可那老板并未按着娄府的要求把这棺木毁了,没想到几天之后真起了用途。
  而,几个对那棺木印象颇深的人都觉得怪异邪门地很。
  正堂中挂着一个黑色奠字,黝黑深邃地恍若地狱中的一缕幽魂。
  娄城与娄阳站在门边恭迎贵客,但当他们看到萧府的马车悠然而至,下来之人乃娄锦与萧匕安之时,脸色都十分难看。
  依着同朝为官之礼,萧府派人过来那是自然。可偏偏是娄锦!
  娄锦下了车,抬头仰望着这高大的门楣,门庭外的石狮子有些掉漆了,她摇了摇头,娄府已经如此拮据?
  萧匕安长眉入鬓,一双桃花眼微微一眨,对娄锦道:“锦儿妹妹,再次回到这个家可有什么感觉?”
  那若山岚雾水的眸子眯起了笑,她摇头,“觉得这房子落魄不少了。”
  他们的话虽不大声,却让娄阳与娄城脸色顿变,可来往都是朝中重臣,他们闻言俱看了眼娄阳,众目睽睽之下,娄阳恢复了神色,算是有礼地迎了他们二人入门。
  娄阳眯起眼望着娄锦款步离去的背影,若是爹知道娄锦来祭拜,会从棺材里跳出来吧。这不孝女,如此帮着外人来坑害家人。
  竟全忘了这十几年来的养育之恩,就算他娄阳养条狗,那狗也会对自己摇摇尾巴,可娄锦呢,这逆女竟连一条狗都不如。
  狼心狗肺的东西!
  他淬了口,只觉得胸口一口恶气梗在喉头,不吐不快,却又吐之不出。
  偏偏他什么都不能说,就连告知娄锦,他是她亲爹,这样的话他都无法说出来。这是他今生最大的秘密。
  娄锦与萧匕安一同入内,两人走着,平静无波。
  娄锦直直看着前方,却缓缓启了唇。“可找到了何人要杀你?”
  萧匕安邪肆的唇角一勾,“你终于知道关心你哥哥了。”
  “我可不希望我爹爹中年丧子。”
  娄锦咬牙切齿,这话却引得萧匕安一笑,他摇头道:“我以为你有了弟弟就把我这哥哥忘了呢。”
  娄锦扯了下唇角,她那弟弟还未出生,这哥哥怎么说都是萧府的未来,她自然要关心一二。
  就在娄锦以为萧匕安会继续胡言乱语的时候,他开了口。
  “我怀疑是宫中之人,可是这段时间仿佛消停了很多,想来是暂时没有这个精力来找我麻烦了。”
  没有精力?
  娄锦抓住这四个字,沉吟半晌,才道:“你不可大意,你在军中占了个好位置,怕是有不少人犯了红眼病。外祖父看重你,你当不要让他失望才是。”娄锦眸子一沉,当下舅舅是无法掌管军权,此番培养萧匕安,也好分了皇上的心,好在外祖父很是喜欢萧匕安,这个位置当不能让。
  “呵呵,倒是我妹妹关心我。”见萧匕安那欠抽的眉开眼笑,娄锦白了白眼,这才发现已经走到了灵堂前。
  白太姨娘披着麻衣,发鬓多出了几根银丝,她那瞬间苍老的容颜在抬头之时顿时扭曲地可怕,只见她猛地站了起来,却颤巍巍地扶着拐杖,径直朝娄锦走了过来。
  他人都惊讶于白太姨娘这一动作,更惊诧的是,她竟举起拐杖,往娄锦头上敲去。
  灵堂前顿时一阵惊呼,洪娘子忙上前拉住白太姨娘,一边劝道:“太姨娘,您这是怎么了?”
  白太姨娘一脸愤恨,拿着那拐杖足足敲了地板三下,而每一次都让人恍以为这青砖地面要被敲裂了一般。
  “这不孝女,小贱人,竟也敢来给老太爷上香,她哪里的资格,她就不怕娄府的列祖列宗半夜里缠着她?她就不怕天打雷劈?”
  这话一出,私下里不少人都怪异道。
  这是怎么一回事。
  娄锦又不是娄府的孩子,就算是娄府养女,又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就算真做了什么事,那也是萧府的列祖列宗气翻天,和他娄府什么关系?
  娄锦扬唇一笑,对上白太姨娘那张近乎扭曲的脸,道:“锦儿看在娄府抚养锦儿十二年的份上,这会儿来为娄爷爷送行,太姨娘若是不愿,也不可出手伤人。娄爷爷已经走了,太姨娘可别太着急,免得这京中上下还真以为娄府真中了什么邪呢。”
  “你!你。”白太姨娘拄着拐杖,一双老眼一抽一抽,“你这个不孝女,你娘那贱人竟把你教坏到这种地步,水性杨花的烂胚子,人尽可夫的小娼妇,恶心到我家门,臭了我的府邸,快,给我滚出去。”
  娄锦眯起了眼,好恶心的话语,好脏的字眼!
  其他人都不免上前劝慰,白太姨娘这真是中邪了,怎么莫名其妙骂起了方芸儿。
  更有不少人横眉冷对,这白太姨娘是昏了头了吧。这种话都能骂地出口。
  白太姨娘还在骂骂咧咧的时候,一声清冽的巴掌声响了起来,啪地打碎了这难以入耳的话语。此时,娄阳正好进来,见白太姨娘被娄锦掌掴,登时冲了上来,拽起娄锦就要踢上一脚。
  而他的手还未拽到娄锦就被萧匕安抓了个正着。
  只看得那极为跋扈嚣张的眉眼眯起了笑,“还请娄大人自重。”
  手腕被扣出了阴狠的红痕,他忍痛倒抽一口气,好一会儿萧匕安才送了手,而娄阳再无力气出手,因为手臂已然麻地若百只蚂蚁啃咬一般。
  娄锦冷冷地站在一旁,她低声道:“想来,娄府就是如此待客的,那我们萧府也无须为娄老太爷送行了。”
  她眉头一蹙,挥袖离去。就在此时,只听得外头传来了不少人的脚步声,而京兆尹首当其冲,道:“娄锦,请随我入宫一趟。”
  差点就把白太姨娘的话逼出来了,好在萧匕安孔武有力啊
  六十四章 中毒了与我何干?
  六十四章中毒了与我何干?
  娄锦几不可闻地扬唇一笑,她平静自然的态度,引得一些人蹙眉。
  而窦公和平国公均在其列,他们二人默默看着,只等着娄锦被京兆尹带走,才转身与娄阳告辞。
  娄锦临走之时,回过头来凝视着白太姨娘和娄城,那目光冷若冰霜,若千年寒潭,百年成枯,却幽怨冷瑟,诡秘地好似一道深窟窿,端是不敢深看了去。
  白太姨娘莫名打了个寒颤,只觉得和丫头邪门地很。她下意识拉住娄阳的手,把他往后拉了拉,才道:“还不快走。”
  那语气看似霸道无礼,却带着几分颤抖,若非仔细一听,怕也听不出里头的惧怕意味。
  娄锦挑了挑眉,低声道:“又死了一人了。”
  走出去的她,脸色沉寂,方才白太姨娘要是说漏了嘴,而娄阳当即承认,或许,她能放弃过去种种就此作罢。
  毕竟娘过上了她喜欢的生活,毕竟外祖父和外祖父到目前为止还活得好好的,而她,也有了自保的能力。
  可是,她没有任何后退的路,上天安排她重生归来,或许就是让她看清这残忍的真相,以此断了她尚未泯灭的一丝丝妇人之仁。
  她苦笑着摇头,她可以接受一个残忍的父亲,也可以接受一个毫无担当的父亲,却无法接受一个充满利用和欺骗的父女情深。
  京兆尹在前方走着,娄锦已上了一辆马车,他时不时地回头,总是充满思量地看向那晃动着的帘布。
  萧匕安只跟在马车旁几步,就接到了娄锦示意的目光。
  那是胸有成竹,那是有条不紊。
  萧匕安愣了下,后来才停下脚步,看着那马车缓缓走远,许久,他仰天望去,突然笑了开来。
  “锦儿妹妹,当今能有几人有你这份从容不迫,处变不惊?”
  他眉头微微一拢,笑意顿时不在。竟不知为何生出了几分不平和失落,转身便朝军营走去。哪里知道一回去就接了个任务。
  原是有一处匪寇作乱,又很是凶悍,强取粮饷五十旦,又伤人无数。方宏请了旨,让萧匕安入这流寇所在地,一举歼灭。
  萧匕安并没有任何推迟,这流寇逞凶近半年,朝廷加派人马,却总是拿不下来。若是此番成了,萧匕安必得军心,升职有望,这对萧家乃至于对方府都是好事。
  而且,萧匕安也不想排斥。他低着头接下了军令状,眉头微微舒展开来,脑海中浮现出那一抹碧青的背影,挺得尤为笔直,长发及腰,回眸之时,下巴微扬,带着几分沉着与傲然。
  被京兆尹带到皇后的坤宁宫之时,已经是正午时分。一路走来,她也未说一句,那样子平静地就好想是跟着来看戏一般,不免让抓了她两次的京兆尹有些意外了。
  许是被京兆尹看得有些久了。娄锦微微侧头,眼角微微眯起了笑,“京兆尹不去告知太后?”
  他一愣,她怎么知道太后在里头?
  娄锦没再看向他,想来高阳一定也在里头了,这被要求在坤宁宫而非慈宁宫审问,怕就是高阳的主意。
  入了内,殿内正中央坐着一人,那人神色肃穆,见娄锦入内,敛了脸色,并没说话。
  娄锦转了视线,娄蜜站得笔直,那一双毫无定焦的眸子不知道看向哪儿,那黑黝黝的眼珠子依旧漆黑漂亮,却不再灵动可爱。
  也没那般令人厌恶了。
  娄锦如是想着,便跪下行了大礼,“太后娘娘千岁金安,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殿内只有她一人的声音,再无别的。她的话若石子入水空有一个蹦跶,却不见回声。
  “锦儿妹妹怎么跪着?快快起来。”这声音伴随着轮椅转动的依依呀呀声响起,娄锦无须回头,便知道是高阳来了。
  太后瞪了高阳一眼,眉头先是一皱,道:“你身子未好,怎么不在宫里歇息?”
  高阳作势一哭,示意小蛮推地再近些,想要起身行礼,却如何都下不了轮椅。
  皇后心疼高阳,而太后见高阳如此,不知为何心底竟生出了愧疚之意,免了她的礼。
  高阳笑了笑,“我不过是见有人害了皇家公主不但没有入狱,这会儿又想着拉着谁入狱?”
  而一直面无表情的娄蜜脸色变了变。
  高阳没死,是她命大。可娄锦就没这么幸运。她的一双眼睛,若是娄锦不挖出她那双眼来赔,她娄蜜会让她生不如死。
  “娄锦,你有心杀害于我。那一罐蜂蜜就是你杀害我的秘密。”她信誓旦旦道,言语间咬牙切齿,若那啃噬着碎骨的血腥大口咀嚼之声。
  膝盖传来的酸疼让娄锦微微扯了下嘴角,她却没有请求站起来。而是摇头道:“大齐以孝治天下,娄爷爷的葬礼,你身为嫡亲孙女,却不去祭拜。我为吾皇治理下的泱泱大国默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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