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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傲骨嫡女-第2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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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义熙眉头一蹙,脚下的步伐大了起来。
  仁亲王府外聚集了诸多人,因着皇后的轿辇到了门外,而黑骑兵却没让皇后入门,双方僵持不下,惹来百姓侧目。
  皇后眯起眼看着这紧闭的大门,她必须要确认,如果娄锦腹中的孩子果真是只有五个月大,那便是匕安的孩子。
  匕安为了她连命都不要了,自己唯一的指望也没了,如今有了这个希望,叫她如何能舍弃?
  一定要确认一次,紫晓这次信誓旦旦,想来必有其事!
  而且仔细思前想后,娄锦怀孕这么久,竟没有太医诊脉,这事也太古怪了些。
  皇后心中存疑,自然是要确认清楚。
  “本宫传太后懿旨,所有人等不得阻拦,否则本宫予以下犯上之罪办了你们。”
  搬出太后来,也是一时情急,她必须要赌一把。
  黑骑兵们却岿然不动,只道:“我等只听从王爷的命令!”
  皇后瞪起了眼,怒道:“刁民,真是要以下犯上了吗?来人!”
  “母后真是有兴致,来到王府外大发雌威,不知道皇祖母要是知道了母后假传懿旨会是什么心情?”
  皇后面上的神情变了变,她回过头去,见那一抹月白由远而近走来,缓缓地踱着步伐,优雅从容地看向她来。
  临到轿辇前十步左右,他停了下来,屈身行了一礼。
  “因着王府这两日有人生了重病,怕传染所以本王就命下属看住宅邸,不让进亦不让出。若有得罪母后的地方,义熙便在这里向您赔罪了。对了,没什么事的话,母后还是早些回宫,我方才去看过六弟,也不知道因为何事东宫警戒。”
  皇后看了下周围,见黑骑兵者众,怕是讨不了便宜,只好颓然离去。
  顾义熙看了眼皇后的轿辇,对黑骑兵道:“记住我的话,进出皆不可。”
  “是。”
  然而,尽管如此,谣言却犹如一阵飓风,刮遍了京城每一个角落。
  传闻娄锦腹中所怀的孩子并非三皇子亲生,而是太子之子。
  而三皇子因为无法生育子嗣,所以便是这孩子不是他的,他也要挽留下来。
  如此沸沸扬扬,闹地好不欢实。
  皇上每日接到的奏折堆积如山,这两日没了那金丹,更是一日不如一日,夜里总是闹头疼,便是请太医来看,也不过是消停个一两个时辰罢了。
  想要让太医去确认,王府拱卫如铁,根本不理会是不是圣旨。
  如此,所有人都以为会不了了之之后,发生了一件极为古怪的事。
  是夜,三皇子出了门,刘韬紧随其后来到了平沙堰塞湖那。
  “这湖水有多深?”顾义熙问道。
  “听人说湖水很深,浅的地方都有了十米左右。”刘韬不明白,三皇子最近怎么总做些奇怪的事。
  可三皇子却在这附近堪堪量了起来。这一夜,便在这古怪的气氛中,主仆二人一道度过。
  而王府之内,娄锦正在酣睡,却听得闷闷的几个响声在屋内响了起来。
  黑暗之中,一双手抓住自己,她还来不及嘶声尖叫,就被人捂住了嘴,四肢被人困住,她动弹不得。
  只听得屋内陆陆续续的脚步声,娄锦不可思议地看着那些晃动的人头。
  再看那地面上微微凸起的一块。
  竟是挖地道?
  “对不住了王妃,如若您怀的真是王爷的孩子,那我们会为了今日对您的不敬而谢罪,如若您怀上了太子的孩子,那么,请容许我们做一个决定。”
  那人压低了声音,粗哑的嗓音很低很沉,犹如黑暗中的魂魄颤抖,令人发瑟。
  娄锦挣扎了起来,她想要出声喊流萤,可那几人的双手似乎铁钳一样,即便她气喘吁吁,用尽全力,也依旧摆脱不了,更无法出声。
  一只冰冷的手压在了她的手腕上,娄锦瞪大双眼,黑夜中,她那黑白分明的眸子第一次写上了惧怕。
  他们,是顾义熙的拱卫者。
  是朝中支持顾义熙的一党!
  他们不会容许她生下太子的孽种,更不会允许她背叛三皇子!
  那人将手抽离了开来,沉痛的声音传来。“脉相不稳,可是我把不出是八月个的,仿佛月份更小些。”
  那些走动的脚步声突然停了下来。
  一双双愤怒的双眼盯着娄锦,似乎要把她刺穿!
  “带走!”娄锦来不及为自己辩驳,就被人推向了那个黑暗阴森的地道。
  她惊惧地想要喊救命,可地道上方的青砖地面重新盖上,娄锦被释放的嘴大声呼救了起来。
  “你叫吧,他们听不到的。”
  那冷酷的声音一落,娄锦正要解释,不想有人用一块布堵住了她的嘴。
  她抽出金针,正要扣在那人身上。
  不想手被压制住,那人道:“您是我们的王妃,您会金针,我们都早有防备,不要挣扎了,明天,京中便没了娄锦这号人物了。”
  流萤半夜惊醒了过来,似乎是一个古怪的梦将她催醒,她竟没觉得有半点困意,倒了一杯水入了里屋,见屋子内空无一人,流萤惊叫了起来。
  巨大的动静引地王府上下都沸腾了起来。
  黑骑兵立刻去检查屋内所有角落,并在府中大肆搜查了起来。
  见一块青砖有些松动,他们打开那地道,迅速朝那地道里头跳去。
  其他黑骑兵立刻赶去平沙堰塞湖通知王爷。
  清晨的万丈光芒洒落在那崖顶之上。
  一行四五人拉着一个女子往那崖顶走去,几人面色都极为冷酷。
  娄锦因为一个晚上疲于奔命,又累又困,她感觉小腹尖锐地疼!走着走着,突然,拉着他的人停了下来。
  “王爷?”几个人震惊地看向在那崖顶的月白长袍,长袍迎风而立,那清冷的眸子在转过来看向他们的时候却犹如冷冽的冰刀迸射而出,尖锐的痛扎入他们身上。
  “放了王妃,我饶你们不死!”
  “王爷,你不能因为不能生育而留下
  她腹中这个孽种,总有一日这个孽种会是太子最好的筹码!”
  他们不能让王爷昏了头了!
  啪地一声,只见一只匕首出鞘,鞘击而来,打在那说话之人的脸上。
  那人却是怒地看向娄锦,喝道:“贱人,你祸国殃民,惑乱皇室,今日我冒死都要让你下地狱!”
  梦境,竟和梦境一模一样!
  黝黑的瞳仁瑟缩了下,眼前仿佛浮现出了阿锦浮现在湖面上的尸首。
  顾义熙一阵心惊,眼见着男子推着娄锦一把,二人从那悬崖上一落而下。
  崖顶的风很厉也很烈,吹地很冷很冷。
  那光可鉴人的发丝被吹散了开来,口中的布块被重力一碰吐了出去,阿锦回过头来,苍白的脸上依旧笑靥如花,她笑道:“义熙,但求来世可依。我爱你。”
  声音被风狠狠地灌入他的耳朵,那刺骨的痛一下子重重地扎入心脏。
  刘韬见着这一幕,心提了起来,忙要去拉却已经来不及了。
  “爷,主子!”
  只见那月白的广袖长袍在崖顶一纵,瑟瑟的风吹得衣服鼓地很大很大。
  几个负责抓娄锦的人都愣住了,他们跑上前去,嘶声喊着王爷,可只看着那月白追随着那碧青而去,犹如一只落雁坠落山崖。
  刘韬红了眼,恶狠狠地看着他们,一巴掌打在那为首的人的耳朵上。
  “如若主子和主母有事,你们所有人提头来见!”
  “可是刘头,那贱人她明明月份并不足八个月!”
  刘韬咬紧牙,胸口处涌出了剧烈的悲伤,疼地他连呼吸都抽着疼。
  “当初,皇上太后并不允许她与主子在一起,她怀孕之后为了护住孩子服用了特效药才能练就缩骨功,如此,怀孕了几个月他人都看不出来。可这药会让她脉相紊乱!你们谋害了我主子和主母性命,我要你们陪葬!”
  人道男儿流血不流泪,只是未到伤心处。
  向来堂堂硬性男儿的刘韬却在此时泪流满面痛哭流涕。
  其他人都被眼前的事实震惊地无以复加,他们纷纷看向那云雾缭绕的深渊,心头仿佛压着一块巨大的石头,身子更是动弹不得了。
  冷厉的风刮地娄锦耳边生疼,坠落的速度越来越快,这一世的画面一幕一幕在脑海中播放。
  娄锦却笑了起来,“我本不应该小瞧藏空的测算之术,是我忽略了。”
  她直直坠落,云层终于散开,娄锦见到下方的一片巨大湖泊之时,瞳孔猛然一缩,她宁愿摔死,也不愿意掉入湖水之中!
  恐惧,深深的恐惧瞬间将她包裹,侵吞。
  她想活着,她要活着。
  身子陡然一紧,她还来不及反应,便听得耳边那熟悉的声音严肃且不容置喙。
  “听着阿锦,一会儿我们掉下去之后,湖水上有一艘船,我会带着你靠近那艘船,现在,屏住呼吸!”
  几乎话一落,娄锦下意识地屏住呼吸之时,噗通一声,巨大的水花四溅。
  高高跌落水中,娄锦的浑身都痛地红肿,她只觉得自己不停地在下沉,而眼前顾义熙的俊美灼目的俊脸也越发清晰明朗了起来。
  直到几乎坠入湖底,顾义熙突然动了一下,他拉着娄锦往上游动,却不想他竟扯不动她。
  娄锦低下头来,双腿被几根水草缠绕,那一瞬,恐惧再次开始侵吞娄锦的理智。
  顾义熙盯着娄锦脚上的水草,看着上方近三十米的深水。
  他向下游去,匕首在下方割开水草的时候,手臂再次被缠上。
  娄锦看着,却觉得肺部要炸了开来,她不能再闭气了。
  她看着回过头来的顾义熙,虚弱地朝他笑了一笑。
  顾义熙的脸色一变,他飞快地游到娄锦身边,度了一口气过来。
  娄锦却
  看着顾义熙已经有些青紫的面容,摇头不接。
  他怒瞪了她一眼,拉过她的头,指着头顶上的一方阴影,拉着笨重的娄锦朝那船游去。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娄锦察觉到顾义熙的力不从心。
  她害怕极了。
  抬头看着他散乱的青丝,看他涨的青紫的面容,看着那越来越近却依旧遥远的船。
  近了,越来越近了。
  娄锦突然被用力一推,娄锦几乎相信,顾义熙用尽了他的全力将自己往上推去,相反的,顾义熙却沉了下去。
  娄锦抓住了船沿,向下用力抓住顾义熙的手,回头之时,她看到了顾义熙渐渐闭上的双眼。和那在水中渐渐张开的殷红唇瓣。
  “阿锦,我爱你,很爱你。比你爱我还要多出数百倍,相信我,我爱你。好好活,替我活”
  他的眼沉了下去,张开的嘴却再也没有合上。
  娄锦摇头,她用尽全力将他从水里拉了出来,浮在水面上。
  她爬上了船,扯着顾义熙的手,好让他的脸浮在水面之上。
  “义熙,顾义熙,你醒醒,我在这,我在这,我不允许你走,该走的人不是你,醒醒,醒醒啊!顾义熙,你不能丢下我,我不允许!”
  白皙的脸依旧白皙,只是透着一层青紫。
  娄锦怔怔地看着他,浑身却打起了寒颤,冷,骤然地冷,让她几乎以为这世界再也没了暖意。
  她突然腹部一疼,剧烈的疼痛袭来,她嘶声尖叫了起来。
  双手却紧紧抓着顾义熙的手,不肯放开。
  刘韬和太子殿下的人到来的时候,船已经被血色蔓延。
  而苍白着的娄锦虚弱地看着到来的萧匕安,笑了笑,道:“救他,求你救他,救救他。”
  她面上的笑凄凉却美地令人心痛,末了,她似乎用完了全身的力气,双手松开,倒在了船头。
  刘韬惊痛地哭了起来,他命人将三皇子抱到岸上,却发现三皇子已经断气多时。
  所有人站在岸边,竟与刘韬一样,唉唉地哭泣了起来。
  三皇子,薨了?
  这无异于一个惊天霹雳!
  萧匕安抱着娄锦上岸,命随行的太医立刻诊治。
  “哎呀,不好了,王妃要生了。”
  太医忙让人赶紧把娄锦带走去医治,可是昏迷的娄锦,那苍白的小脸上已经僵地发紫的唇张了张。
  萧匕安低下头来,听着那虚弱到犹如蚊鸣的声音。
  “义熙,义熙,生同裘,死同寝。”
  生同裘,死同寝
  萧匕安怔怔地抬起头来,他突地站了起来,看向那跟随而来的高隐士。
  “准备好了么?便以我的命来续我皇兄的命。”
  刘韬跪在三皇子身侧,其他人更是哀哭不已,却听得太子殿下这话,都纷纷抽噎着看了过来。
  高隐士看了眼躺在地上,却犹如一个冰雕而成的雪白盛莲的男子,点了下头。
  舒朗却道:“太子殿下,现在王妃没事,你不是只要救王妃的吗?”
  舒朗有些着急,不是他心狠,三皇子既然命数已尽,二人又是情敌,为何要救?
  舒朗的话成功激起了刘韬等人的怒视,黑骑兵数以百计之人纷纷抽出剑来,在阳光下闪耀出其森寒凛冽的一面。
  萧匕安却低下头来,看着虚弱不已的娄锦,道:“知道她刚刚说什么了吗?生同裘,死同寝!”
  他的眼红了,他不知道是该恨还是该怨,抑或是放手。
  可他,舍不得,太舍不得了。
  舍不得到必须舍弃自己的性命,舍弃自己的灵魂。
  那些捆绑娄锦而来的官员听了娄锦这话,都羞愧
  地跪了下来,扬起手来狠狠地抽打着自己的脸来。
  刘韬更是趴在顾义熙的身上嚎啕大哭!
  “来吧。”萧匕安一声令下,那高隐士便取出桃木剑来,作法!
  霎时原本晴空万里的天空,登时乌云翻做,轰隆隆地一阵轰鸣声做起,巨大的风吹得人睁不开眼来。
  突然,一声暴喝袭来。
  风渐渐散了去,天边的云也都疏散开来,那早做好准备的血喷涌在了三皇子身上。
  只见红袍男子咳嗽了声,然后突出一口血来。
  他邪魅的脸上含着笑,支撑不住的身子跪了下来,他看了眼陷入昏迷的娄锦,笑道:“锦儿,如此,你便圆满了。”
  话一落,他又剧烈咳嗽了起来。
  一口接着一口的鲜血涌了出来,舒朗焦急地抽出帕子正要给他擦上,他却喝道:“还不快把王妃带回去,她要生了。”
  舒朗的手一僵,“可是,太子您”
  “我没事!”高隐士看了眼萧匕安,良久才道:“你还有十年的寿命。这已经是奇迹了。”
  刘韬震惊地看着萧匕安之举,朝萧匕安的方向跪了下来,其他所有黑骑兵也都跪了下来,高呼三声:“多谢太子殿下高义。”
  萧匕安却哧地一笑,“我不过是让锦儿下半生里除了顾义熙还有我一席之地罢了。”
  刘韬却久久没有说话。
  直到娄锦被人带走,刘韬不放心派了一些黑骑兵跟着后,“阿锦”
  刘韬转过身来,破涕笑道:“主子,主子,你醒来了。”
  所有黑骑兵皆是一震,高声道:“爷活了,爷活了啊!”
  苍天高义,好在有惊无险啊。
  狭长的凤眸微微张开,顾义熙俊美的眉头便皱了起来。
  他猛地坐起,环视了四周一眼,道:“阿锦呢?”
  刘韬本还想让爷多休息,可想起了王妃即将临盆,便是一凛,道:“爷,王妃已经送回王府,她,临盆呢。”
  顾义熙剧烈地咳嗽了声,才突然站了起来,身体木然地朝一个地方走去,他走了两步,才惊觉自己还活着。
  他看了眼刘韬,便是有满腹疑惑,他还是道:“快,回王府,刘韬,你路上边走边说刚才的事。其他人去城东将阿锦早前准备好的稳婆和奶娘叫来。快!”
  刘韬又是高兴,又是想哭。
  看着爷终于不是那青紫的浑身冰冷的模样,他当真是要感谢上苍。
  可爷几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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