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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傲骨嫡女-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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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为何?就算娄锦是三皇子所言那般,可她已经死了,她又不是我们害死的,为何要我们给她陪葬。”
  “居士有所不知,大齐北方雨雪积重,冻死了不少庄稼农田,更有一些百姓冻死了。因为半年多前的一次大雨,损失了许多棉以及粮食。这次大雪让那些尚未喘过气来的百姓们近乎癫狂,遇到年关一次的交税,他们更是承受不了。如此爆发了又一次动乱。这次情况不同,皇上采用怀柔政策,派了三位大臣前去安抚,这三人都被百姓们以锄头扁担打了出去。萧县公向皇上进言,说这事只有对这些百姓有恩的娄锦去安抚最好。”
  刘韬歇了口气,继续说道:“这事本来皇上并不同意,却不想百姓们听了消息,都纷纷允诺了。希望皇上能让娄锦回去。上次万宝儿越狱之后,娄锦小姐的声望大增,这些百姓们只信得过娄锦小姐,只说让她去才行。”
  一口气说完这么多,刘韬喘了口气,见大长老二长老的脸色越来越黑,他的手也渐渐握成拳,这两个老尼姑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竟然暗杀了娄小姐。他看向三皇子,三皇子此刻安静地看着两位长老,在转向青灯的时候,他道:“请青灯居士自刎以谢皇恩。两位长老,请吧。”
  什么?
  自刎?
  大长老二长老下意识退了一步,她们道:“这并不是我们的错,是她失足坠海的,就算皇上要找她,那也与我们无关啊。这事若真是传出去,那也是我们占了理的。”
  “哦?是吗?那我倒是想让父皇听听,这岛上的渔民都怎么说娄锦之死的。”顾义熙的大掌拍在了石桌子上,石桌子猛然一震,中间裂开了一条缝,像是谁的身子,骨裂断碎了一般。
  二长老呵呵一笑,“那都是渔民们道听途说罢了,没有确凿的证据,我们是不会伏诛的。”
  顾义熙挑了下眉头,他盯着二长老看了一会儿,那月白的长衫在他退后两步的时候被风吹起,扬起一道极为萧索的风景线。
  两边的侍卫点了下头,纷纷朝两位长老袭击了去。
  大长老见此,忙接掌应对,她咬紧牙关,对着顾义熙道:“三皇子,您如此对待我们乃是滥杀无辜,就算我们死了,这些渔民也会把这些事一传十十传百说了出去。皇上找不到人就随便找人来泄恨了吗?”
  说话间,一把尖刀刺了过来,她险险一退,有些狼狈地躲了过去。
  二长老更是恼火,她盯着顾义熙,笑了出来。
  “人都道三皇子仗义天下,侠骨柔肠,不过就是天下人胡说八道罢了,今日你竟然为了一个女子滥杀无辜,真不知道皇上知道了会不会继续疼爱你这个皇子!”
  墙上,月白色的身影不动,他的手却深深嵌入墙壁中,一缕红从白色的墙上滴了下来,丝丝渗透。
  他低眉,眸子里浮现出一抹碧青,她歪头浅笑,说道:“我要你护着我。”
  心头像是被一根针狠狠刺穿,然后针线一扯,便撕心裂肺地疼,他这是怎么了?
  一零六章 三皇子身世揭晓?
  一零六章三皇子身世揭晓?
  青灯被人用刀架起,她怔然望着顾义熙,谁能想到二十年前的一个婴儿如今也如此杀伐决断了起来。耳边传来二长老的惊叫声,正见她跪在地上,腹部中了一刀,血花飞溅,撒出一层薄雾。
  她瞬间僵住,对上顾义熙的眸子,她跪了下来。“请三皇子开恩,这一切都与两位长老无关,是青灯的错,望三殿下手下留情。”
  大长老正用剑挡着两柄刀,听青灯这话时,她一回头,不免也楞了下,她从未见过青灯给谁下过跪。就算是皇上,她也只不过是半福了下身子罢了。
  “青灯,你不用求他,他这是私心作怪,毫无证据竟然滥杀无辜。还在佛祖面前大开杀戒,简直毫无良知。”二长老吐出一口血,她两眼杀地通红,有些狼狈地应付着侍卫们,嘴里却还是毫不让步。
  刘韬真想当即就抽出二长老的舌头,好好弹奏一曲高山流水,看看她这舌头缩回去的时候还能说什么胡话。他刀刚扬起,就听见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慵懒,清脆。
  “那我倒是要让两位长老死地干脆些了。”
  熟悉的女子之声,靡软温柔,像是刚含了一口浓香的江南软糖,让人听之绵软。
  众人回过头去,正见一抹碧青站在拱门处,光可鉴人的绸缎发丝散了下来,披在她纤细的肩膀上,她浅浅一笑,目光逡巡了一周,掠过青灯高阳她们惊讶的神情,定在了顾义熙那张白皙通透的脸上。
  他凝视着她,直接毫无避讳的目光,看得娄锦的脸颊隐隐一热,她低了下眸子,眼前迅速出现一抹月白,那飘丝的长衫在她眼前被风吹得瑟瑟作响,她能看到他那双银丝雕龙的白龙靴子。
  “我以为你死了。”他轻飘飘的话语唯有她能听得到,这话若一丝缎带轻揉过她敏感的心尖,她抬眸,眼角露出了丝丝笑意。
  似乎被她的笑所感染,他唇角一勾,倒是退开了两步,任着娄锦上前去。
  二长老几乎不敢相信,这不可能的,那样的浪,怎么可能还能活下去!
  娄锦笑着看她,“相信你现在可以死地瞑目了吧。”
  二长老像是被一只苍蝇噎到,脸色苍白地望着娄锦。娄锦倒没有再看她,而是转向大长老。
  “大长老,我还有话要问你和青灯,事情不问清楚,我也不好直接回京城,你说是不是?”
  她的话一落,大长老就转头看向青灯,青灯低下头,手中的佛珠转得飞快。她低声念着大悲咒,像是如此便能抚平内心的惴惴不安。
  高阳瞪着娄锦,目光若针一般扎眼,娄锦朝她歪头一笑,略显挑衅地抬了下下巴,道:“不知道高阳公主要不要回房间休息?”
  她哪里会肯回房,这么多年她能生活地如此安逸,一是靠太后疼爱,二是青灯的照顾。她是不愿意回皇宫的,皇后也好,万贵人也罢,都不是很待见她。母妃早亡,她必须要为青灯保下一条命来。
  “我随你们一道去。”
  娄锦挑了下眉,抬脚走了两步,就朝身后的几个侍卫道:“二长老的尸体就火化了吧,免得脏了这神殿。”
  “是。”侍卫们整齐有力的回答如雷贯耳,二长老浑身一颤,对着娄锦道:“娄锦,执意窥探皇室机密,你会死无葬身之地的。”
  一把刀直直刺入她的心脏,二长老两眼一翻,直直跪了下来。
  娄锦转过头,眉眼一敛,她如何能不窥探?这其中曲折离奇,有太多的秘密,她前世就是过耳不闻,闭目塞听才会被人暗害至死,如今这一次重活,断没有再混沌的时候。
  大长老犹疑不定的神情落在了顾义熙的眸子里,蹙了下眉,他看向娄锦,她平静地望着青灯,那神情竟是十分笃定。
  到了殿里,所有人都退了出去,只剩下娄锦一行五人。
  高阳有些不耐烦,对着娄锦道:“你到底要问什么”
  娄锦扫了她一眼,对上青灯投过来的一个短促的目光,她道:“青灯,可否告诉我,你曾经给什么人下了马齿苋?或者说什么人给你用过?”
  青灯打了个寒颤,避开娄锦那直接锐利的眸子,她吞吞吐吐道:“你莫要胡说。”
  娄锦唇角一勾,点了下头,一步一步靠近青灯,在她的耳畔一字一句道:“二十年前你在万贵人那服侍,与皇上也有过露水姻缘,后来你为何莫名其妙出宫?”
  “你?”她怎么会知道自己曾被皇上临幸?
  大长老脸色难看,这娄锦知道的可真不少。
  顾义熙盯着青灯,为何母妃从来没说过青灯的事?
  高阳更是愕然,她看向青灯,眸子中透着不敢置信。父皇竟然临幸了青灯居士为何不留她在宫中封为妃嫔,就算是个采女也好啊。
  “为何不说了?你为何莫名其妙出宫了?”娄锦回头看向顾义熙,她要让他知道,即使将来两人在立场上有所不同,万贵人也不是顾义熙应该护着的人。
  “我,我犯了过错所以出宫了。”青灯看向大长老,那神情像是求救。
  “过错?是何过错竟然没有留下记录?若是小过不就是惩处一下,若是大过直接下命令处死不就得了。你又是什么过错,要被弃在蓬莱岛?”
  顾义熙听娄锦这么说,眼角也眯了起来,他看向青灯,神情变得有些严峻。
  青灯沉默了,这段故事她不能说出来。毕竟主子也护了她这么多年平安无事。
  “你被皇上临幸本是好事,却不想万贵人从中作梗,让你孤身一人出宫来到这个岛上,大长老二长老奉命监视你,你这一辈子都出不了岛,见不到皇上。”
  青灯闭上眼,那眼帘长睫都根根发颤,她隐藏了这么多年,心事颇深,就算是一向照顾她的静何也都不知她心中所想,娄锦不过是来了一小段日子罢了,竟然能窥视地如此之深。
  她缓缓睁开双眼,强颜欢笑,“你猜错了。”
  她以为自己这么一说便能否决了娄锦,偏偏她那颤抖的佛珠在这一刹那断了线,翡翠念珠噼里啪啦洒落在地,杂乱无章地四处散了开来。
  高阳的神情也渐渐凝重了起来,她道:“青灯,既然父皇临幸了你,你就应该住在皇宫里,你随我回去。”
  “不,不可能的。”她摇头,唇角紧紧抿成一条僵硬的线。
  她伸手抚着脸,曾经肤白胜雪,吹弹可破的她已经年华老去,江山依旧而美人迟暮。就算皇上来了,她如何能让他看到现在的自己。
  “在你出宫之前,万贵人怀孕了,马齿苋是良药,可是对孕妇来说却是致命毒药。佛祖在前,你休要胡说八道,否则万世轮回,你将不得善果。”
  金身佛像于前,慈爱的笑容里呆着一抹难以湮灭的冷酷,佛祖于头前,她不敢说谎,她想着万世轮回,生生为苦,便泪流满面。
  大长老叹了口气,道:“你想知道什么,我来说吧。”
  青灯转过头来,诧异地看向大长老,大长老觑了她一眼,道:“她没有下药,若是下了药,三皇子为何无事?”
  娄锦轻轻一笑,“青灯曾经可怀过孩子?”
  胸口像是被一块巨石堵着,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对上娄锦的目光,她的手握成拳,“我没有。”回答这话的时候她双眼通红,两眼几乎要喷出鲜血了,她近乎歇斯底里的回答让大长老近乎绝望。
  青灯泄露了。
  顾义熙听到这,也知道娄锦心中所想,他往深处一想,心头像是被一道巨大的洪水扑面席卷,疼,窒息。
  “万贵人的孩子活下来了吗?”犹疑了会儿,他终究还是问了出来。
  青灯诧异于他的插话,她闭上了眼,“许是我多年祷告,他活地好好的。”
  顾义熙已经不知道她哪一句话是真,哪一句话是假了。
  “那你的孩子呢?”他继续问道。
  泪从她的眼角滑下,她双腿酸软地趴在地上,心头早就揪疼地厉害,“他死了。”
  娄锦皱了下眉头,马齿苋利于滑胎,万贵人若真吃了马齿苋,孩子定会出问题的。可,她看向青灯,道:“到底中间出了什么事?”
  记忆的匣子从顾义熙问到孩子的时候就被打了开来,她有满腔的委屈要说,憋了整整二十年,谁来为她这二十年的青春和孤独负责,她耸着肩膀,哭泣地像是个泪人,就在她开口之际,她突然顿住,浑身上下打了一个冷颤,眼珠子瞪地巨大,近乎脱眶一般。
  不好!
  娄锦和顾义熙同时上前,可为时已晚。
  青灯吐了两口鲜血,一寸一寸地回头,看向她身后的大长老。
  大长老跪在她身旁,手上的一把钢针上沾满了血,浓稠地一滴一滴落了下来。
  高阳惊声尖叫,跪在青灯身旁,哭了出来,“居士,快来人啊。”
  青灯摆了摆手,这样也好,这样她就不用在佛祖面前说谎了,也无须背叛主子,对上大长老的眸子,她笑了笑,“我该去陪陪我那还未出世的孩子。”
  大长老呜咽了声,头渐渐低了下去。“你不能继续往下说了。”
  娄锦眯起了眼,若真没有下药,他们何须要如此隐瞒?又何必要走到这一步?正要走到大长老面前,顾义熙拉了她一把,“小心。”
  还不知道要小心什么,就听见一声噗通。
  她回头一看,大长老已经倒了下来,她眼角眯起了笑,唇边却早已鲜血淋漓。
  “青灯,我早就想杀了你,你占着主持的位置这么久,如今我们都逃不过死,就让我结果了你。”
  青灯闭上了眼,她或许听到了,也或许什么都没有听到。可她终究是笑着走的。
  顾义熙却蹲了下来,拉住青灯的衣角,“你说清楚,把话说清楚。”
  大长老眯起了笑盯着娄锦,她的嘴张了张,却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来,娄锦靠前,在她面前蹲了下来。
  那细微的声音传入她的耳,低迷地却让她听了个一清二楚。
  “这一辈子都休想找到什么证据,三皇子就是万贵人的孩子。”她的声音越发小了,在娄锦抬起头冷冷直视她的时候,她呵呵一笑,眼角带着一抹胜利的光辉,那得意的样子在娄锦捡起一旁的钢针扎下去的时候变得僵硬。
  这一切定是有着更大的谜团,娄锦咬住下唇,她一定有证据可以证明,三皇子不是万贵人的孩子。
  青灯咽了气,顾义熙愣住了,他相信青灯最后的话,她那种渴望的目光,愧疚以及释然。她的孩子真的没出世就死了,那他是母妃的孩子,一定是的。一定是的。
  娄锦深吸一口气,望着青灯唇角那欣然的笑容,她的话到底能不能信?
  一零七章 两男一女上船
  一零七章两男一女上船
  娄锦站了起来,高阳却望着娄锦,目光变得冰冷毒辣,她自此就要回宫了,回到那个冰冷无常,毫无选择的皇宫,青灯居士是被娄锦逼死的,是她破坏了自己本应该有的自在。
  背后那一眼让娄锦脊背微微发凉,她脚步一顿,碧青的身影转了过来。
  “高阳,你也无须担心,你身后还有太后支持,只要你能求得太后同意,选个良婿为伴,你也就圆满了。”
  良婿?这轻轻松松的一句话若当头棒喝,她双眼一亮,心中一喜。
  娄锦见她如此,心中有了计较,她定是早有了喜欢之人,这人是谁?
  高阳突然抬眼看向娄锦,复又迅速地低下头去,她对着身后的宫女道:“好好安葬青灯居士,你们一行人既然有父皇圣旨,就回去吧。”
  娄锦走了出去,迎面的海风吹地人神清气爽,她唇角含笑,对上顾义熙凝视的目光,她道:“回去之后冰天雪地的,还真有些不习惯。”
  顾义熙看了眼刘韬,刘韬忙走向船内,出来时候,手上挂着一件狐狸毛的斗篷披风,纯白的颜色,里头添了上好的蚕丝棉。
  触手碰到的丝滑和绵软,让娄锦经不住一愣,见顾义熙投过来一个温暖的淡雅轻柔的目光,她笑道:“谢谢。”
  他没回,只是一步一步朝楼梯走去。
  “等等,我要带我哥哥回家。”她说着朝后面跑去,正见一个树荫下,一人斜靠在树上,对娄锦哀怨道:“我以为你会抛下你亲爱的哥哥和别人私奔去了。”
  他那娇嗔的模样让娄锦禁不住白了一眼,好好的一个男子怎么弄成个伶人的样子。
  顾义熙皱了下眉头,却还是好不停歇往上走。
  “萧匕安,这里不宜久留,虽然大长老二长老死了,可追杀你的人不知道是哪个组织的,你得先和我们走。”
  哪个组织?
  呵呵,萧匕安笑了起来,他冷眼看向那艘高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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