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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傲骨嫡女-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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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娄阳心头一沉,眯起眼来瞅了下娄锦。脑海中再次浮现了万宝儿临死之前的那句话。
  可是,心底却有些惴惴不安,若是娄锦所言是对的,那娄府真要应了那句话,他命中缺水,难道只有方芸儿才能解救吗?
  三十一章 娄府分家?
  三十一章娄府分家?
  带着满腹心思,出了宫门,他才与藏空谈起话来。
  “相士,就没有补救的方法吗?我同寻一个水命的女子娶回家里来,可有救?”他心下着急,此刻更是急于自救。
  藏空摇了摇头,“我知道一个同为水命的女子,可她那生辰八字与方芸儿一比,相差甚大。不过,你也可以试试。”
  娄阳一听,心中虽痛,却也无法。方芸儿如今背弃自己,萧县公更是可恨,借着胸口那一颗痣,就这般骗走了方芸儿。他恼恨异常,时常梦回之时,都会想起方芸儿那张娇媚俏丽的脸庞。
  他顿了顿,立马收回了心神。便问道:“可是哪一家的女子?”
  “正是羊氏小姐,羊馨。”
  是她?
  娄阳愣了下,眉眼一跳,心里也隐隐有了些底气。只要蜜儿帮忙,这事定是不难的。只不过,事情怕不能如他所料了。
  娄锦刚从养心殿出来,就见一个宫女迎面走来,递给她一个瓶子。正疑惑时,那宫女小声道:“三皇子命奴婢把这药给您,此药是治疗冻伤,暖宫暖胃的好药。”
  说完,那宫女警惕地朝四周看了眼,就对着娄锦点头一笑,退了开去。
  手中的白瓷瓶温热,润滑的触感透过指尖的血脉通达心间,她笑了笑,这冬日倒不觉得冷了。摩挲着那瓶子,她心中顿是一疼,也不知道因何,就是疼痛难忍。
  那宫女离开此地,就急忙敢了回去。华清宫中几个太监侍卫守在门边,见着那宫女就问道:“慧姑姑,药可送去了?”
  “送去了。”她忙走了进去,见着刘韬站在院子里脑门出汗,双眼无措的模样,顿时心中一惊。
  “三皇子怎么样了?”
  刘韬摇了摇头,只道:“花太医已经进去看了。这好好的,怎么就晕倒了呢。”他一早听三皇子说头疼,本是一句玩笑话,此番怎么就闹真的了。
  慧姑姑点了下头,心里一紧,可饶有再多的话也只能等太医出来了再问。
  刘韬合掌而立,嘴里不知道在絮絮念叨着什么,只想着三皇子能好些。今日应着主子的命令,没敢把突然昏厥这事告知皇上,毕竟这宫中一有动静,三皇子这命怕也难保。此番只好私底下请了一向精明睿智的花太医来。
  好一会儿,门终于开了。
  花太医擦了下额头,这大冬天的愣是把他逼出汗来。他深吸一口气,对着刘韬与慧姑姑道:“人要看仔细了。三皇子往前头部受了重伤,如今暂时只是昏睡了过去。该是无大碍。”
  没人看到他提着药箱子的手一紧,那原来的血块像是堵地有些严重了。目前来看,像是没什么大问题,可这就和那河道堵塞一般,外头看过去没什么问题,可要是哪一天河堤崩溃,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偏偏皇上要他隐瞒这事,到如今,只好小心看着就是。
  刘韬与慧嬷嬷长舒了一口气,这才唤了宫女太监们前来伺候。
  一路上,娄锦都有些心神不宁,就连固伦公主与她说话,她都是有一句没一句地搭着。
  “锦儿?在想什么?”固伦公主停了下来,细细盯着娄锦的神情,眉头不由得蹙了起来。
  娄锦摇了摇头,心里却不知道因何而如此惴惴不安。抬眸之时,看到固伦公主关切的眸子,鼻头竟酸了起来。
  “外婆,我的心好慌乱,疼。”她深吸了一口气,那种像是吊在空中,无法脚踏实地的感觉竟依旧挥之不去,她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无端端地害怕了起来。
  固伦公主闻言,顿时道:“可是哪里不舒服,我去找太医。”
  娄锦摇了摇头,她的额角已经渗出了薄薄的冷汗,就在固伦公主命令车夫调转车头的时候,那种奇异的古怪感觉竟这般不见了。娄锦忙出言阻止了车夫,苍白的脸上扬起了笑,“外婆,我没事了。许是这几天冷的原因吧,我们快早些回去家里的地龙暖和着呢。”
  固伦公主尚有些犹疑,可看娄锦脸色恢复正常,小脸也没方才那般苍白,这才点了下头。
  娄锦抽出袖口的锦帕,擦了下额角,眉头却是深深地蹙了起来。
  到将军府之时,左御风也骑马到了。
  娄锦下了马车,就见乌嬷嬷和流萤站在门口,状若焦急地望着她。这才落在固伦公主身后,晚一步入门。
  乌嬷嬷走上前来,拉着娄锦的手就走到一旁,道:“小姐,夫人一早就来了将军府。县公大人下了朝之后,府中就来客人了。”
  客人?娄锦挑了下秀眉,是什么客人会让乌嬷嬷如逢大敌?她那双漆黑的眸子一转,怕是来了哪位娇客了吧。
  她沉声道:“流萤,你回去派人看着那人。只记着,只要盯着就是。”
  “是。”
  乌嬷嬷跟着娄锦入了府,这才刚入了将军府内院,就见一道玄色从眼前掠过,仔细一看,这不就是方逑吗?
  方逑疾步而走,他焦急的脸上神情疲惫,只低着头入了门。
  娄锦与乌嬷嬷对视一眼,这也跟了上去。
  屋子内的地龙正烧着,一股暖意迎面扑来。屋内几个丫鬟婆子们立在两排,固伦公主与方芸儿站在床头,方宏坐着,脸色略有些沉重。
  牛嬷嬷提着药罐子走了进来,一股子药味立刻在屋内蔓延开,方瑶苍白的唇角微微一张,娄锦便上来拿了那药碗,提起汤匙吹冷了些再喂给方瑶。
  见方瑶吞咽了下去,就命了流萤把方才三皇子送的白瓷药瓶子打开,给方瑶抹上。
  好一会儿,才见方瑶睁开双眼,方芸儿抚着她的头,道:“烧退了。”
  方逑眼中微红,道:“可是知道是谁把瑶儿推下水的?”
  固伦公主知道他这会儿清醒了,便看向左御风。
  左御风道:“那时并没有人见到是何人推的。只不过流萤怀疑是娄蜜做的。”
  众人把目光一转,便也看向了流萤。
  流萤在娄锦身后,那日也是自己妄加猜测,可女人的直觉向来是敏锐的,她不会无端端地怀疑娄蜜。
  娄锦见她不说话,便低眉看向方瑶,视线扫到她手上的一个红璎珞之时,顿了下。把那红璎珞取下来,定睛一看,心头蹭蹭地窜上了怒火。
  那红璎珞一半已经干了,另一半湿着,方瑶紧紧拽在手心,定是落水之时扯下那作恶之人的。
  更何况,这红璎珞还这般面熟。
  她摊开手,那红璎珞顿时呈现在大家面前。
  方芸儿愣了下,随即眸光中浮现出一抹幽冷。“这红璎珞乃是取了红玛瑙,紫琉璃为珠,金镶玉三者合成,这本是已故的娄老太太传给嫡长女的。”她眸光一转,看向娄锦,眼中有几分愧疚之意。若非早些年她成天混混沌沌,有些东西也不会这般名不正言不顺地给他人拿去。
  不少属于娄锦的东西当时都给了娄蜜。长年在万宝儿的悉心教导下,娄锦深以为姐友妹恭,有好东西她也不以为意,只想着就一个妹妹,蜜儿又极为粘着她,便把东西送了出去。别人不知道的,都以为娄府的嫡长女乃娄蜜。
  而娄锦,无意中也是自己那“野种”称号的推手。
  思及此,娄锦垂下了眸子,眼中顿时浮现出一抹极为难言的冷色。
  “这,便是证据了。”
  左御风眯起了眼,他往常听别人所言娄蜜,一味以为不过是内室争斗,流言蜚语不能全信。如今,倒真是不辜负了那些蜚短流长了。
  “这事,我会让羊家有个交代的。”说话的,是一直沉默的方大将军。他站了起来,径直朝外走去,眉宇间是久在沙场的冷厉和杀气。
  恍以为外祖父不会插手,如今倒像是被逼急了一般。
  娄锦瞅了眼方逑,若是往常,外祖父定也不会把这些闺中儿女的争斗放在眼底,可此时,将军府中儿子被人下毒,孙女被人推下水。看来,有人是认为将军府沉默太久了,便谁都想上来踩一踩了。
  临出门之际,他唤了左御风一道去了书房,没人知道这两人在说些什么。娄锦唇角微微一勾,心中畅快若长江奔去,东流到海。
  到了午后时分,这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本应该静下来的娄府,此时却爆发了一场怒骂。娄府的木管家命下人早早下去歇息。只留下两三个心腹去了老太爷的书房。
  彼时,传旨的梅公公已经回了宫,书房内的烛火烧地噼噼啪啪作响,几道人影倒映在窗上,外头静悄悄的,那屋内的声音竟是明堂堂地传了出来。
  “我道你是个聪明的,这事为何不与我好好商量?正德也是一表人才,你究竟怕什么,非要与那将军府攀亲带故。我们府中已有一个失败的例子,你就不能看清前车之鉴吗?”说话的是顾太姨娘,她坐在一旁,烛火的照耀下她的脸色微微有些发青,瞪圆的眸子中倒映的是对面那张涨红的脸。
  全屋子的人都看着她,无不是在怪她擅作主张。可她哪里错了,方瑶好大的架子,她不过就是让他们将军府的人屈服一下,正德又哪里配不上她了。
  白太姨娘冷笑了声,顾太姨娘指桑骂槐的功夫倒真是长进了。她道:“不是每一个人都能效仿成功的。第一个做这事的人那是天才,第二个做这事,那就是东施效颦了。”
  窦氏看了眼默不作声的娄世昌,心中自然是怨念不已的。是老太爷给了她暗示,她才去寻了皇后下旨的。这出了事,只怪到她头上来了。
  “这事怪不到我头上来。也不知道大伯到底丢了什么东西,现在全府跟着倒霉。原先我还是不信的,可现在,别说娄蜜,万氏,余哥儿了,就连你和娄城一路都被什么邪神压着。若是大伯你还顾念着娄府,就请你快点找回那东西。若是你一人找不好,大可告知我们。大家一道好好找找。”
  娄城听着,面上笑着点了下头。
  下午,他正要去见太子就被太子随侍给撵了出去。他在门口与那随侍说了几句,那些随侍竟然甩了他的脸,那么多人面前,明嘲暗讽,只道娄府没落是迟早,他这降职怕也只是第一步。
  想他年少多才,在太子与皇上皇后面前何尝落过面子。
  如今太子为了避免触怒圣颜,竟连他也不肯见了。
  回来的路上,人们指指点点,本因着娄阳做那几番事,早就丢了几次面子,没想到今儿个竟然是连累兄弟,害得全府上下不得安宁。
  他也不禁问道:“到底丢了什么东西?”
  娄阳被问地一堵,撇过头去,闭口不言。
  窦氏见他如此,怒从中来,便破口大骂了起来。“大伯,我们克尽孝道,才不敢分家。可你一贯这么连累我们,若不是看不起我们,便是不把我们当一家人了!今日,你且把话说个清楚,若这娄府真就这般败落下去,我们夫妇无论如何,都要请了分家出去。”
  “你!”白太姨娘瞪直了眼,可那到口的话却不好说出来,只能闷在心里,恼恨当初为何就休了方芸儿,若那时能沉得住气
  娄阳被问地哑口无言,他胸口上的朱砂痣是如何都回不来了。
  窦氏见他们闭口不言,又是疑惑到底是啥好东西,又是怒他们什么事都不告知于她知道。
  娄城与她对视了一眼,便道:“爹,既然如此,我便请了族里分家。你要跟谁就跟谁去。”
  窦氏心里一喜,忙跟着娄城走了出去。娄世昌的脸色极差,他看了眼娄阳,心底却是暗暗计较着,或许,得跟着娄城一家子才是。
  三十二章 取得她的信任
  三十二章取得她的信任
  娄世昌顿了下,娄府此刻望不能分家,这不坐实了娄家受诅咒所困,闹到这一步,别说京中权臣贵妇不会近娄府一步,一旦失了皇上的宠信,万贵人和皇后万不得也是要放弃他们的。
  只听得那拐杖重重敲击青砖地板,娄城和窦氏的脚步一顿,回过头来望向娄世昌,视线掠过那拐杖之时,二人都撇了撇嘴。
  “这事暂且不要这么闹着,事情还是有回转的余地。过几日便是元宵节,皇上设宴羊氏一门都会到场,你大哥这还缺了个正经的女主人,只要情势一稳,也不怕别人乱嚼舌根。”
  窦氏眉眼一闪,这是要请那羊馨入门了?
  她不由得嗤笑,羊馨心上人众人皆知,萧县公纵然已经娶了方芸儿,可那羊馨可一门心思不死,怎么会与娄阳一道了去。
  娄城也免不了嗤之以鼻,他扫视了眼娄阳微微舒展开来的眉头,笑了笑,道:“那便恭喜大哥了。只是我们分家分定了,到时候若是大哥真能扭转乾坤,我再回来恭贺大哥。”说完,扯了窦氏就出了门,也不看那脸色陡然沉地要拧出水来的娄阳一眼。
  娄世昌叹了一口气,缓缓地坐了下来,便拿起腰上的水烟,点了两口便抽上了。
  狠狠的一口,白雾缭绕的烟把他这张老脸熏地有些模糊,他浑浊的眸子眯起,一缕寒光从里头勃然射出。
  “该是时候入宫和万贵人交代清楚了,那万征战是死了,可他有不少东西在我们这,你只管在她心里种根刺,这事入了她的眼,娄锦与萧家乃至于将军府都休想好过。”娄世昌那日眼看着万征战被拖出去施以极刑,可万征战留有一本小本子,那是他从与家人走散后没多久开始写的。
  也怪他们几人疏忽,直到万征战死后才发现他有如此珍贵的东西。那本子撕碎了几页,破破烂烂的,纸质发黄,但一看便知道这是老早以前的笔墨留下来的痕迹。
  人是会说谎,可这些证据那就难说了。
  他一直不明白,当初万征战为何不拿出来,只在细看里面的内容时候,他才了然。原来万征战在走散的那段日子里经历的不堪和痛楚是常人难以想象的,若是这内容公开,就算他被认了回来,怕也无脸面活在这世上。
  思及此,他从书柜里拿出那小本子,递给了娄阳。
  手中的小本子被摩挲地很是光滑,虽然破旧不堪,可这对娄阳来说,无异于珍宝。心头生出了几分喜悦,拿着那本子便出了府。
  东华清宫中一派暖意,这里凌着温泉而建,乃是皇宫之中极为难得的一处风景。
  厉嬷嬷正拿着东海珍珠研磨的粉混着温泉水挑弄着,万贵人躺在了软榻之上,一双媚眼微挑,屋内仅有她与厉嬷嬷二人。
  “娘娘,这东海珍珠实在难得,您这一抹,那二八年华的公主美人都比不上您。怕是皇上见到了,不免都要多留个半个多月才罢休。”厉嬷嬷夸道。
  万贵人唇角带笑,二八年华的姑娘?这在京中,要说姿容秀丽能胜得过她的不过就是当年的方芸儿罢了。可她的女儿,却是个光华难挡的妖孽。
  今日得见娄锦,虽不过是十三岁,可那顾盼之间,黑白分明,华光流转,白腻粉儿的肌肤让人不得不感叹青春短暂却是风华正茂。她不敢想象,当娄锦到了二八年华,怕这天下第一美人的称号,便是要落到她手上了。
  她微微眯起了眼,朝厉嬷嬷看去,道:“娄锦那丫头坏了我不少事,娄府这般光景,想我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棋子,就要被这小贱人给踩了去。”她狠狠咬紧牙,想着这几日苏嬷嬷入宫后说的话,当初她就奇了,万宝儿如何会落得这个下场,这其中必然有人暗箱操作。只是没想到,那人竟然是这个年仅十三岁的娄锦。
  娇媚的眼中闪过凌厉若电的光芒,万宝儿在的时候,她也没觉得如何,万宝儿死了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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