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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跑妃子-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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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慕容宸甚是不解,看着慕容偐那副有些呆傻的模样,更是觉得好笑,“太子殿下,这是怎么了?”
  慕容偐没有回答慕容宸的话,而是反问道:“皇兄可是遇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
  慕容宸刚欲开口,将自己怀疑朱越便是诸葛明月的事情说出来,便听到身后有说话的声音,转过身一看,竟是慕容明。
  “二皇兄,太子殿下,真是心系百姓,竟然这么早就过来了,真是让臣弟望尘莫及啊。”慕容明英俊的容颜上,挂着千年不变的笑意。一身蓝色的镶金袍子将他颀长的身形,显露无疑。
  腰间束着镶金纹银腰带,正中间是一颗莹白如天上的星辰一般的明珠,头上竖着紫金冠,脚上穿着一双金边金底的长靴,整体看来既华贵又不庸俗,让人感觉亲近的很。
  慕容宸给慕容偐一个眼色,示意他有什么话一会再说。慕容偐心中自是明白。便也不追问,转过身,冷眼看着正缓缓朝自己这边走过来的慕容明。
  “明亲王真是说笑了。”慕容偐声线低沉,听不出喜怒,脸上的颜色也是平淡,早就不见刚刚与慕容宸在一起时的那般随意。
  慕容明听慕容偐的话。也不愠怒。本想要再说点什么,却正好看到蜂拥而至的文武百官,于是便将话头止住,朝着大殿的一侧走了过去。
  慕容宸虽为皇子。可是却因为身份特殊,又有皇上默许,所以也不是经常来上早朝。很多文武百官。一踏进大殿,看着正前方站着的一身黑衣的慕容宸皆是一愣,甚至有些人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再看一看那一身黑衣身边的太子。众大臣彼此对视一下,交换眼中的神色,均在对方的眼中看见了惊诧,知道自己并不是做梦。谁都不知道这个天麓最最不好惹的二皇子,今天究竟是被什么风吹到了早朝。
  慕容明是天麓最年轻的亲王,而慕容偐又是天麓的储君,未来的皇上。平日里这二人。文武百官在大殿之上都可以见到,对二人的性格也了解一些。知道二人都是性子温和之人。
  所以,众人在和他们二人打招呼的时候,已经很是轻车熟路。然而在看见慕容宸的时候,众人却心中踌躇。
  慕容宸经常神龙见首不见尾,又不经常上早朝,最近这几年又性格暴躁,这样的人,最是不好得罪,偏偏谁又不了解他的性情,就算是打个招呼,也是心中忐忑,害怕触到了虎须。
  然而今天,让众人吃惊的是,这个一身黑衣,往日里总是浑身冰冷,让人不敢接近的慕容宸今天看起来心情好像很好,竟然可以看见他的眉眼中总是蕴着淡淡的笑。
  这下子,更是让文武百官摸不清头脑。
  “皇上驾到!”一声奸细的嗓音在庄严肃穆的金銮殿上空回响。伴随着这一声大喊,殿中的文武百官全部恭敬的站好,微低着头,不敢看大殿之上缓缓走出来的一身龙袍的慕容江。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响彻云霄的呐喊声中,众人皆跪伏在地,这一刻所有人的眼中,心中除了那个至高无上的帝王,再无其他。
  慕容江坐在龙椅之上,一眼便看见了台阶下面站着躬身施礼的三个儿子,目光尤其有些复杂的看了看那一抹黑衣。随后又毫不留恋的将下面的众人扫视一圈,然后说了一声“众爱卿平身。”
  谢过皇上,文武百官皆恭敬的站起身,退到自己该站的位置。太监总管李德顺依然是那一句几十年不变的话语“有本启奏,无本退朝。”声音刚落,便有一人手指白玉圭,从众人中走了出来。
  “臣有本。”那人身着一身文官的官袍,年纪不大,刚刚过了而立之年。恭敬的站在大殿中央,微微颔首,不敢直视殿中的皇上。
  “不知曹爱卿有何事?”慕容江眼中微眯,看着殿下站着的兵部尚书曹忠志。
  “启禀皇上,臣收到边疆的奏报,近期我国与南亚国边境有异常,南亚驻边大军似乎在蠢蠢欲动,蓄谋着什么事情。而且两国交往的商业也由于南亚国的种种政令,受到一定程度的影响。”
  “竟有此事?”慕容江面上不动声色,语气却稍有意外。眼睛灼灼的看了看殿下的兵部尚书,眼神又飘向了一身黑衣,正思索着什么事情的慕容宸身上。
  “不知众位爱卿,对这件事情可有什么看法?”慕容江声音有些冷淡,让人听不出喜怒。
  一时间大殿之上声音四起,所有人似乎都在积极的讨论着,只有三位皇子却都面色各异,似乎都在思考着什么事情,根本就没有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一般。
  慕容江坐在朝堂之上,早就将这几个儿子脸上的神色看的清楚,心中甚是不满。本欲发作,但是还是忍住怒气,静待发展。




☆、第二百七十七章 良心的折磨

  整个早朝,笼罩在一片阴郁之中。三位皇子均各怀心事,站在那里未发一言。而众大臣也是心惊胆战的,时不时的偷偷打量一下高高在上的帝王,揣测一下皇上的心思,小心翼翼的讨论。
  不过,他们也未讨论出什么结果。慕容江眯着眼睛,看着朝堂之下的一切,心中怒火早就已经熊熊的燃烧。若此时不是在这大殿之上,恐怕他早就要爆发了。为了顾及皇家颜面,再不满三个儿子的所作所为,慕容江也只好憋在心里,有怒不能发,最后郁闷的宣布退朝。
  一切事情,容后再议。
  其实,关于早朝上曹忠志提到的事情,慕容江早就已经接到了边疆密保,而昨日急急忙忙将慕容宸从景德镇召回来,亦是因为这件事情。本以为慕容宸听见这件事情之后,会给出个什么建议,却没想到,刚一上早朝,他就开始心不在焉。
  这让他这个父皇,怎能不生气?
  南亚国这个弹丸之地,竟然也敢猖狂起来。五年前都怪他妇人之仁,竟然好心的放过他们,让他们这五年里得以休养生息。不然,这天赐大陆岂不是早就已经天下大一统,天麓一家独大了?
  这五年来,两国看似相安无事,商业交易往来频繁,但是实际上,却也总是暗藏杀机。他们南亚国翅膀硬了,竟然也敢三番五次的派探子过来天麓刺探军情。别以为他慕容江不知道。
  哼,一个小毛孩子,竟然也敢事事和他一较高下。他倒要看看上官宇轩究竟有什么能耐。
  他慕容江当年执掌整个天麓的时候,那上官宇轩还不知道在哪里穿着开裆裤到处乱跑呢。现在竟然也敢和他争这天下,简直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回到御书房。看着边疆报过来的各种奏折,慕容江心中愈加的愤怒,将手上的奏折摔在桌子上,朝着殿外喊道:“将那三个混账东西给朕叫过来。”
  只听李德顺的声音在殿外响了起来,甚是恭谦,“是。”然后便听到脚步逐渐远去的声音。
  下了早朝。慕容宸便和慕容偐来到了玉琼殿。慕容偐有很多事情想要问一问慕容宸,尤其是之前被刺的那一事,皇兄竟然在信上只字未提,就是一封信。也写得惜字如金,只有简单的“安好勿念”四个字。
  两个人一进了玉琼殿,便朝着偏殿慕容偐的书房走去。早有小德子回来通知,太子殿下马上就要过来,让她们提前准备着。
  而玉琼殿的宫人也都知道太子殿下下了早朝之后便会来书房。于是已经有宫女候在那里,所以,刚一见到太子殿下和二殿下朝这边走来,便连忙将茶备好,送了进去,然后便躬身退了出去,离开房门远远的。
  慕容偐坐在桌案后面。仔细的看了看慕容宸,将他从上看到下。又从下看到上,确定他确实没有受伤之后,才开口询问道:“皇兄可是知道那行刺之人,究竟是谁?”
  刚刚在大殿之上的时候,他还没来得及询问,就听到慕容明的声音,更何况,那金銮殿人多嘴杂,他们怎敢在那里说这么隐秘的事情。以至此时,才敢开口询问。
  “不碍事。”慕容宸一想到那天夜晚的事情,便不由自主的皱了皱眉头,眼中的神色也变得黯淡了。虽然自己确实没有事情,但是明月却因为救他而深受重伤。
  一想到明月,慕容宸眼中的光芒又瞬间变得亮了很多。他抬起头,看着慕容偐,想要将朱越就是明月的事情告诉他,可是一想到六年前这个弟弟对明月的那份情,他又瞬间打消了这份念头。
  更何况,当年若不是他暗中帮助明月,私自放她出宫,他们又怎么会分开五年之久?这么想想,慕容宸更加肯定心中的想法,绝对不告诉慕容偐,明月回来了。
  慕容偐做在慕容宸的对面,看着他脸上的表情,一会变的郁闷,一会又开心,一会又变得挣扎,眼中的神色也忽明忽暗,心中不由得更加好奇。他总觉得,皇兄这一次回来,和往常好像有很大的不同,可是究竟哪里不同,让他说,他也是说不出来的。
  总而言之,就是有一些不一样了。感觉好像变得开心了。那会,在朝堂上,大家都在讨论如何应对南亚国的蠢蠢欲动的时候,他看见皇兄在顾自的出神,脸上甚至还有淡淡的笑意。
  “皇兄。”慕容偐喊了一声,见慕容宸仍然没有反应,于是又轻轻的唤了一声:“皇兄”
  “嗯?”慕容宸从无比纠结,无必喜悦中抽回思绪,抬起头,睁着一双迷茫的眼睛,看着正睁着一双好奇的眼睛看着自己的慕容偐,“太子有什么事情吗?”
  “皇兄没有什么事情要和我说吗?”慕容偐看着他,眼睛一眨不眨的,仔细的观察着慕容宸脸上的表情。却见到慕容宸只有一脸的茫然,根本就没有什么其他的表情出现。
  “没有什么事情啊。”慕容宸嘴角衔着一抹笑意,眼睛微微的眯着,模样有些慵懒。
  慕容偐心中有些愤懑,眼前的皇兄看起来竟然像是一只悠闲的黑猫,眯着眼睛,懒洋洋的坐在那里,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什么都不关心,什么都不用去在乎。倒是他自己,还傻呵呵的担心他好一段时间。
  越想越气,慕容偐竟然将脸背过去,故意不看他。突然间又想起了一件事情,还需要皇兄替他拿主意,说是拿注意,其实他的心中早就已经有了答案了。现在说出来,也只不过是支会皇兄一声。
  于是慕容偐又只好很不甘心的转回身子,看着对面坐着悠闲的把玩着手中茶杯的慕容宸。
  “不生气了?”慕容宸放下茶杯,挑眉看着对面的慕容偐,一双眼睛微微的眯着,眸中闪着光芒。似乎可以穿透人心一般,让慕容偐莫可奈何,只好装作小孩子一般,耍赖的嘟了嘟嘴,“我没有生气。”
  可是眼中飘忽的神情,还有脸上微微的粉嫩却出卖了他。
  慕容宸也不揭穿他。只是放下茶杯。抖了抖身上的衣服,翘起了二郎腿,撇了撇他说道:“说吧,有什么烦心事?”
  听到慕容宸这么问。慕容偐一点也不惊讶,毕竟自己从小就粘着皇兄,自己心里想些什么事情。可以瞒得过父皇母后,却绝度不可能瞒过皇兄。倒是自己跟了皇兄这么多年,皇兄心里想些什么。他倒是总也猜不透彻。
  想到这里,不禁有些气馁,叹了一口气。什么时候自己才能像皇兄一样,有足够的智慧,足够深的城府,可以不用皇兄庇护自己,不用什么事情都用皇兄来帮自己?什么时候自己才可以真正的保护皇兄?
  “傻小子。你又叹什么气?”慕容宸看着这个从小就被自己宠着的弟弟,放在手心里怕碎了。含在嘴里又怕化了。
  “五皇弟之前”慕容偐抬起头,觑了觑慕容宸的面色,见他脸上没有什么变化,才又接着说:“向我讨要一些玉肌膏,给他府上的侧妃。我。”
  一听到玉肌膏,慕容宸的脸色果然就变了,变得很黑很黑,慕容偐看着他,感觉慕容宸原本白皙的容颜,此时似乎和他的衣服一样,变成了黑色,甚至他都有些分不清,那究竟是他的脸,还是他的衣服。
  “你怎么说的?”慕容宸声音清冷,让慕容偐心中打了一个哆嗦。
  若是平日,他一定不会答应,一定也不会说自己可以弄到玉肌膏,可是慕容明知道的那个秘密,却让他没有办法不答应。
  现在的皇兄那么的爱明月,虽然明月已经去了五年,可是若是让他知道当年明月落水的真相,皇兄会怎样对吟月?虽然吟月他不爱,可是却是他心爱的女儿的母妃,他不能眼睁睁的将吟月送进万劫不复的地步,这样要珍儿该怎么办?
  况且死者长已矣,就算知道了当年的事情,又能怎么样?难不成还再搭上一个活人的性命不成?
  他知道自己这一次自私了,对不起疼爱自己的皇兄,也对不起自己爱着的明月,同样,也对不起自己的良心。不,应该说,他不配爱明月,他对她的爱,竟是不如自己的自私。
  意识到这一点,慕容偐感觉自己的心,仿佛被针狠狠的刺了一下,痛的他浑身都颤抖了起来。恨不得将自己蜷缩起来,然后紧紧的搂着自己的身体,钻进一个洞中,再不要出来。
  慕容宸看着慕容偐脸上的神情一变再变,心中大惊,有些激动的走过去,抓着慕容偐的胳膊,由于激动,所以手上的力道有些大,追问道:“你答应了?”
  感觉到胳膊上刺骨的痛感,慕容偐紧紧的咬着牙关,没有看抓着自己手臂的两只手,而是抬起头,对上了慕容宸那双既心痛,又愤怒的眼睛,最后点了点头。
  他清楚的看到慕容宸在看到自己点头的瞬间,眼中有什么东西碎掉了,像是一直坚守的,很重要的东西不见了,他知道自己又一次让那个一直保护自己,爱护自己的哥哥伤心失望了。
  可是他也没有办法,不是吗?
  明知道这是慕容明给自己设下的陷阱,可是他却还是毫不犹豫的跳了进去。他没有办法,为了珍儿,他选择了背叛明月,选择了背叛皇兄,甚至选择了可能会随时失去皇储身份的道路。
  私藏禁药这种罪名,可大可小,身为皇储,竟然会拥有“玉肌膏”这样歹毒的东西,若是被人宣扬出去,他慕容偐恐怕一生就要毁了。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就算是父皇想要保他,怕是也无能为力。
  可是他没有办法,没有别的选择,也许失去皇储,失去一切便是他将要为自己的自私付出的代价吧。只是,若是真的这样,他便也不用再承受良心的谴责,不用再每日午夜梦回,看到浑身湿漉漉的明月时,而感到良心不安,备受折磨了。




☆、第二百七十八章 五年

  五年是多少天?是否有人计算过?
  在蓝月星球上,没有闰年这一说,所以五年就是1825日。
  这个日期,看似并不长,但是如果换算成小时,换算成分钟,换算成秒呢?
  不过,有人会说,这五年时间,很短。
  没错,相对于漫长的几十年人生来说,五年确实很短暂。对于快乐的过着生活的人,五年也只是弹指一挥间,很短很短,甚至那些青年人还来不及做他们想做的事情,没来得及实现他们的梦想,五年变过去了。
  然而,五年对于那些每天都良心承受着谴责的人呢?
  短短的五年,也许变成了漫长的一生,也许就是永恒。
  五年前,南宫晔为了挽救上官宇轩的性命,不惜将明月推向了万劫不复的深渊,让一个和她有仇的丫鬟来看押她,根本就没有考虑过她的生死。最后,又毫不犹豫作为交换,将明月交到了“敌人”宇文拓的手中。
  五年中,上官宇轩与他之间的距离已经无法再用距离去计算,虽然近在咫尺,心却相隔一个天地。他们之间再没有之前的默契,再没有曾经的友情。虽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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