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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归大漠-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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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得见天日,雪颜一阵眩晕,又一阵干呕。好容易稳住神,朝四周看去,想看看到底是谁这么大胆,竟敢绑架新来的傲雪阏氏,可刚一抬眼,莫云阏氏就狰狞地笑着走到她的跟前。
“怎么样啊,我的傲雪阏氏,现在你副这披头散发的脏模样,还想在大单于的床上展示你的狐媚功夫吗?昨天,你要多风骚有多风骚,可是今天你们看看——”转头向着众人,“她成了什么样子?”
众人跟着莫云阏氏一起哈哈大笑。
雪颜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狼狈不堪。可是,她可不是被吓大的,她仰起头,向四周环视了一眼,发现莫云阏氏将自己带到了一个很大的毡包里,这毡包很新,里面的东西也很齐全,但应该不是她的卧室,她不会笨到在离冒顿咫尺的地方来残害一个情敌。
她仰起头,怒视着莫云阏氏:“你竟敢瞒着大单于绑架我,难道不怕大单于怪罪于你吗?还有你们,”雪颜环视四周,“你们都是大单于的的的臣民,居然这样对待她的大阏氏,你们对得起他吗?”
众人面面相觑,莫云阏氏一甩手,给了雪颜一记响亮的耳光:“贱人!死到临头还敢蛊惑人心。老实告诉你吧,我们匈奴的大巫师已经说了,你,是不祥之人,大单于他不会因为我们处置一个不祥之人而发怒的。”
“既然我是不祥之人,那么你们干嘛不光明正大地处置我,非要这样鬼鬼祟祟的?而且还不敢让大单于知道?”
莫云阏氏无法回答,气得脸色发青。
雪颜轻蔑地对她笑了笑:“你不敢回答是不是?还是让我来替你说吧,大单于未必就认为大巫师的话是正确的,他还在犹豫,可是你为了避免夜长梦多,彻底消灭我这个对你有足够威胁的情敌,不得不急于求成,用此下策。你先是在我和大单于骑马的时候,派人暗地里弄伤了马腿,紧接着,请来事先被你贿赂好的巫医和大巫师,趁着我受伤之际宣布我是不祥之人。可是见大单于对此仍持怀疑态度,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我劫持到这里,想将我秘密处死。当然,你未必有这样的胆量,你本来想的是,将我囚禁起来,让大单于再也见不到我。否则,丢失了汉朝公主,整个匈奴都无法向汉朝皇帝交代。尽管以前在战争中我们汉朝没能取胜,可是,大单于的态度怎样,连你也无法预料呢!”
莫云阏氏举起右手,打算再次发挥耳光的作用,停止这番令自己多少有些胆战心惊的话语,可是雪颜早就料到她会使这一招。
“我说莫云阏氏,”雪颜冷冷地开口,“你最好不要太用力,若是大单于有朝一日发现你这样对待我,他一定不会轻饶了你。还有你们!”看了看莫云阏氏的帮凶们。
莫云阏氏愣了一下,硬生生收回了手掌,狠狠瞪了雪颜一下,仿佛在说,就先让你占些便宜,以后,我有的是办法收拾你。
帮凶们则收敛了一些刚才虎视眈眈的气焰,交换了一下眼神,然后过来一个人,将莫云阏氏叫了出去。
莫云阏氏跟着那人走到毡包外面,不耐烦地问:“祝大人,你想说什么?”
祝大人不无担忧地说:“阏氏息怒,我想了想,还是把她放了的好。”说着朝毡包里面努了努嘴。
“为什么?”莫云阏氏惊奇而愤怒地问道,“我们冒了这么大的风险将她捉到这里,就是为了什么也不做就放了她吗?”
祝大人接着说:“阏氏先不要生气。你仔细想想看,就算傲雪阏氏是不祥之人,可大巫师还没有说要怎么处置她呢,我们这样做,会不会太着急了?而且那匹马现在还在大单于手里,万一他发现了什么破绽,我们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莫云阏氏犹豫着说:“那匹马,腿上应该不会有什么明显的伤痕,我跟俞古凡说了,让他用石子儿,不要用利器。”
“你想啊,连傲雪阏氏都看出来我们伤了马腿,那大单于还看不出来吗?”
“那么我们应该怎么办?难道就这样前功尽弃?”
“当然不是。”那个人斩钉截铁地说,“我们一定要除掉这个汉朝来的公主,但不是现在。”
“为什么?”莫云阏氏又气又急,“她初来乍到,现在大单于对她还没有多少感情,我们现在除掉她,大单于最多是生气一阵子,不会为了她追查到底。要是以后大单于真的被她迷住,我们想要动手就没什么机会了!”
“可是这次的理由实在是不够充分。”祝大人仰头看了看天空,“人人都有可能在骑马的时候摔倒受伤,尽管大巫师已经被我们买通,可大单于不是一个头脑简单的人,等他冷静下来以后,他不会不去盘问大巫师的。更何况,还有那匹白马。”
“干脆我们悄悄将那匹马——”莫云阏氏没说完,做了一个砍下去的手势。
“谈何容易?”那个人摇了摇头,“大单于会那么笨吗?既然他当时就吩咐人将那匹白马看了起来,就不会让我们得手。”
莫云阏氏懊恼地说:“那怎么办?我们就这样放了她?你要知道,她已经知道我们是谁了,放了她,她一定会向大单于告状的。”
第三十三章 白马失踪
更新时间2010…7…7 8:33:20 字数:2975
莫云阏氏回到穹庐大帐,冒顿还没有回来,她气恼地将地上的一个陶罐一脚踢翻,恨恨地说:“一个汉家女子就勾走了你的魂儿!”说着,将那陶罐当做了雪颜,继续狠狠踢过去,“让你狐媚!让你风骚!让你勾引大单于!让你和我作对!”直到那只陶罐被踢得稀烂,她才收住脚,疲惫地坐在地上。
忽然,听见外面一阵马嘶声,紧接着,好像有一匹马从大帐门口飞快地冲过去。莫云阏氏赶快跑出去看,只见一个少年一边跑一边喊:“快拦住那匹马!快拦住那匹马”
莫云阏氏朝前面看了看,心都要从嗓子眼儿跳出来了。
那不正是雪颜骑过的那匹白马吗?真是上苍眷顾啊!
白马在草地上灵活地躲闪着少年,而少年则气急败坏地不停地喊叫着,恳求旁边看热闹的人上前帮他一把。可是围观的人很多,可出手相助的没有一个,不仅如此,人们还哈哈大笑。有的人一边笑一边喊:“笨蛋阿奇楚,你可真的是太笨啦!连一批这么温和的马都看不住,真不知道大单于为什么选你这么个笨蛋来看马。”
另一个甚至笑出了眼泪的人接口道:“阿奇楚啊阿奇楚,这可是大单于亲口吩咐过要看好的马,你现在非但没有看好,还让它出来乱跑,等单于回来了,你少不了要挨一顿鞭子。”
人群中又爆发出一阵畅快而粗鲁的笑声。
莫云阏氏突然喝道:“你们笑什么?不就是跑了一匹马吗,有什么好笑的!”
众人见阏氏发了话,觉得没意思,心想反正好戏看不成了,就三三两两地往回走。
少年仍然跟在马后头,毫无章法地一通乱跑。那匹白马虽然个头小,可力气却很大,眼看着少年有几次都快要抓住它的鬃毛了,可被它三甩两甩又逃开了。少年气喘吁吁,急得快要哭出来了。
莫云阏氏转了转眼珠,对少年说:“阿奇楚,这就是大单于让你看好的那匹马?”
由于命令层层传达,所以少年只知道这匹白马是大单于让看好不能放出来的,并不知道这匹马和莫云阏氏有关系,听见莫云阏氏问,就懊丧地点着头回答:“是的。”
莫云阏氏说:“那你怎么不看好它呢?”
少年带着哭腔说:“我一直好好看着它来着,可谁想到和它拴在一起的一匹马挣脱了缰绳,一转眼就跑得无影无踪,它的胆子小,”指了指白马,“没敢跑远,就在这里撒欢儿,可我怎么也抓不住它。”
莫云阏氏笑了,心想真是天赐良机啊!于是对少年说:“这样吧,我帮你捉住白马,再替你把它交给大单于,怎么样?”
少年不相信似的瞪着莫云阏氏:“可是,阏氏为什么要帮我?”
莫云阏氏拍拍他的肩膀,对他露出了一个迷人的笑容:“我当然不会白帮你,我是要你替我做一件事情。但是,我又不能白使唤你,所以,你替我办事,我替你捉马,怎么样?”
少年被那笑容迷得有些神不守舍,也忘了他的上司把马交给他的时候是怎么嘱咐的,只管迷迷糊糊地问:“阏氏要我做什么事情?我一定办好。”
莫云阏氏说:“现在,我替你捉马,马放在我这里你尽管放心,等单于一回来,我就把它交给大单于。至于你呢,替我到大沙丘那边,带一封信给那里的人。”
“什么信?”
“我现在就去写,你稍等一下。”
“那你要快一点啊!”少年看着已经往更远处跑去的白马,一筹莫展。
莫云阏氏很快就写好了一封,将信口封死,交给少年:“你现在立刻动身到大沙丘那里去。记住要快。”
“那我要不要带个回信?”少年问道。
“不用,你只要将信送到就行,那里有人等着你。你骑马去,这样快一点儿。”
“好的。”少年接过信,从马厩里挑了一匹马,跨上马就跑了。
莫云阏氏的愁容一扫而空。她很快就找来一个心腹,吩咐他将这匹乱跑乱跳的白马捉住。这个心腹可不像阿奇楚那样笨,三下五除二就牵着马缰绳走过来。莫云阏氏朝马的四条腿伤细细看了半天,终于发现左前腿上有一块淤青,猛一看发现不了,可要是稍稍留神,就能发现这只马腿遭到了袭击。
莫云阏氏让这心腹将马带到一个地方去处理掉。
那个心腹莫名其妙,而且他刚才也看了一半少年捉马不成的热闹,知道这匹白马是单于吩咐要看好的,就问了一句:“阏氏要我将这匹马怎样处理?”
莫云阏氏阴森森地看了他一眼:“这还用我亲口告诉你吗?我只要这匹马再也不能出现在任何人的视线中。”
亲信答应了一声,就骑上马走了。
看着远去的白马,莫云阏氏哼着歌悠闲地往回走,进了穹庐大帐,心平气和地叫来一个侍女,让她将刚才自己踢碎的陶罐打扫干净,又吩咐另一个侍女,把这两天雪颜用过的东西统统扔掉。
侍女一听面露难色:“可是大单于还没有下这样的命令。”
莫云阏氏随手给了她一巴掌:“你好大的口气!难道我身为阏氏还使唤不动你一个侍女吗?单于让你在这里待着,不是让你睡大觉的,是让你来伺候我的,你弄明白了没有?”
侍女捂着火辣辣的脸颊,,强忍着泪水,将雪颜用过的一个枕头、一张熊皮褥子、一床锦被、一个茶杯以及一个铜脸盆拿了出去。
莫云阏氏叫住了她:“一会儿扔完这些破烂后,再将这里好好打扫一下,去去晦气。”
侍女低头答应了一个“是”,抱着一大堆东西出去了。
一直到了吃晚饭的时候,冒顿才疲倦地回来。
莫云阏氏看他是一个人来的,高兴地上前迎接他:“单于,你回来啦。你一定累了饿了吧,先喝一杯奶酒,我这就叫人摆饭。今天,我叫人特意做了你最爱吃的蒸羊头和手抓饭,你可要多吃一点儿。”
冒顿带着一脸倦容躺在榻上,自言自语道:“奇怪,她还能跑出草原不成?”
莫云阏氏想了想说:“这,也不是没有可能啊!”
冒顿猛地从榻上坐起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莫云阏氏撒娇地偎在冒顿的胸前,“我只是想起来那个传言。”
“什么传言?”
“大汉的凌烟公主在和亲的路上离奇失踪了整整一夜。”
“那又怎么样?”冒顿不以为然地说,重新躺了回去,“我已经证明了她是清白的。”
“可是她的心呢?”莫云阏氏故意放慢了说话的节奏,“汉朝有一句俗话,单于可知道?”
“什么俗话?”冒顿有些不耐烦,“汉朝乱七八糟的东西太多了,我哪里都知道?”
莫云阏氏娇笑着抚mo着冒顿的脸:“女人心,海底针。”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就是说,女人的心思,男人永远也摸不透,就像大海里掉进了一根针一样,你永远也不可能找到。”
冒顿说:“你这是说雪颜呢,还是在说你自己?”
“讨厌!”莫云阏氏娇嗔着推开冒顿,“我说的是汉家女子,不是我们匈奴的女子。我们匈奴的女子,心地就像早晨的露珠一样清澈,一眼就能看到底。”
“那倒是。”冒顿赞同道,“汉人的心思就是多,肚子里的肠子都要比咱们匈奴人多拐好几个弯。那么你说,雪颜她到底去了哪里呢?会不会遇上歹人了?”
“怎么会?”莫云阏氏肯定地说,“这草原上谁不知道她是匈奴的大阏氏,谁会那么大胆在她面前当歹人?依我看,说不定”看了看冒顿的脸色,见冒顿毫无表情,就接着说,“是去见什么人了吧?”
冒顿思忖片刻道:“她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能去见谁呢?”
“说不定她已经进了雁门关了。”莫云阏氏一面暗暗观察着冒顿脸上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一面字斟句酌地说,“上一次,她在和亲的途中,不也失踪过吗?”
冒顿想了半天,闷声闷气地说:“不会的,雪颜不是那样的人。”
“我的大单于呀,你才认识她几天呀,就敢这样肯定你了解她吗?”
冒顿闭上眼睛,想了半天,突然坐起身来:“来人呀!”
很快跑进来一个侍卫。
冒顿说:“将那匹白马牵来。”
“哪匹白马?”
“就是上次摔了傲雪阏氏的那一匹。”
侍卫跑出去了,很快,他又惊慌失措地跑了回来:“回禀大单于,哪匹白马,它它不见了。”
“什么?”冒顿怒道,“连个马都看不住?我不是叫你将那匹马看好的吗?”
“是的。”侍卫的脑门上已经开始流汗,“我是吩咐了阿奇楚专门看那匹马的,可是现在,连他也不见了。”
第三十四章 往事如刀
更新时间2010…7…7 8:33:47 字数:2646
由于巴蒙将军伤势严重,刘盈只能留他在太子府养伤,而且,还不能被别人知道。刘盈觉得自己愈来愈麻烦,先是要秘密接待呼律仁,不能让任何人发现他的府里藏了一个匈奴王爷,现在,又要藏一个受了伤的匈奴将军,可是,要想让这两个大活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在太子府住上些许时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更何况,巴蒙将军身负重伤,就算不要医生来看,至少也得按时换药,并给予必要的护理。
刘盈和呼律仁都不会干伺候人的活儿,那么,刘盈就得找一个可靠的下人来照顾巴蒙将军,可是,找谁呢?这个人,既要对自己绝对忠诚,绝对不会将太子府私藏着一个可疑的异族人消息透露出去,还要懂得一些医学常识,最起码要懂得护理一个伤势严重的患者。
刘盈想了半天,终于想到了一个人。他让呼律仁暂时照顾巴蒙将军,自己则来到书房,吩咐刘管家:“你去将李嫂请来。”
刘管家出去没多长时间,就领进来一个眉目清秀、身材高挑、三十岁上下的妇人进来。
刘盈冲刘管家说:“你先去忙吧,告诉他们,没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得进入书房。”
“是。”刘管家恭敬地答道,慢慢退出去,并将书房的门紧紧关上。
屋里只剩下了刘盈和那个妇人。
妇人很奇怪,见了刘盈也不下跪也不行礼,只是静静地站着,也不问太子叫她来干什么。而看她那一身粗布衣裳,也不会是主子,而是个地地道道的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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